第二十八章 貓臉老太太(2)
我看著高木娟我沉思了好久,對於她的遭遇,我一時寒心酸鼻。
我問她想怎麽做,高木娟堅定的告訴我,她現在隻想帶姥姥離開,離開那村子。
高木娟的請求很簡單,也很困難,我倆手無寸鐵,毫無縛雞之力,如若要救出她姥姥,與村裏人起正麵衝突肯定是少不了的。
何況對於高木娟姥姥衝上病貓一事,這其中的原因肯定得想法辦法解決才行。
既然是邪祟一類,那我就必須找個這方麵的幫手,我腦海不禁閃過一個個身影!
老劉他已經近一個月了無音訊,仿佛消失在了我的生活中,黃中天到也是有幾分本事,可他目前在執行別的任務,無法與我同行,我突然犯迷糊了起來。
除去我的平凡,我一時竟發現自己毫無用處。
但不管如何,哪怕是單槍匹馬,我也願意為高沐娟去冒這個險!
為了不魯莽行事,我在腦中已劃過多個對策,多是擔心和村裏鄉親們起正麵衝突所做的應付,至於高木娟姥姥的事,我決定向黃中天詢問有沒有解決之法!
不假思索,我聯係了老張向他請假,我沒告訴他實情,隻說高木娟家裏出了點事,想過去搭把手,老張電話裏頭憋笑,隨後笑話了我幾句便答應了我。
很快,我和高木娟連夜出發,踏上了前往高木娟老家方向的火車!
火車開了兩天一夜,在這期間我聯係了黃中天,將高木娟的姥姥衝上病貓的事情如實告訴他,問他有沒有解決之法?
黃中天聽完後的反應像是不可思議,也表現出對我不自量力的行為很不讚同,但在我的堅持下,他還是無奈的告訴了我解決的方法,且讓我見機行事。
對此,我表示很感謝黃中天。
黃中天說的方法很簡單,他說貓通陰,能見鬼魂,按照我的描述,這隻病貓不過是隻剛成精的貓,沒什麽道行,攻擊方式還保持著貓的本性。
而病貓之所以死後會上身高姥姥的身體,這有可能是它對世間的執念所為。
執念的產生多是與貓生前的事情有關,或是不舍,枉死,仇恨。
如果隻是解決貓精附體一事,這一般家養的老貓對貓精都有一定的威懾力。
但是想要不傷害高姥姥從而解決病貓的問題,那最好的辦法便是了解病貓生前所事,完成它在留在世間的執念方為妥善!
火車上,我能看出高木娟的心情是急切的,自那晚投入我懷裏哭泣,她對我有了近一步的親密,兩天一夜的時間裏,她大多靠在我的肩膀,敞開心扉,對我訴說她在姥姥的陪伴下所成長的生活。
以此可以想象,高姥姥對她的意義有多重大!
我認真的聽著高木娟的過往,緘口無言,粗糙的手偶爾抹去她臉上的淚花。
這一刻的時光無疑是漫長美好的,我有那麽一瞬間希望時間永遠停在此刻,我已說不出我對高木娟的感覺了。
在人前,她是個任誰見了都會心動的漂亮女人,在工作上,她則給人一種無所畏懼堅強女人的形象,隻是現在因為高姥姥的事情,所以觸碰到了這女人內心的柔軟。
我突然發現我也是喜歡這漂亮女人的,或許是她此刻哭成淚人的樣子吧,讓我動了惻隱之心,但我不能借此讓高木娟做什麽,我答應過高木娟要救助她姥姥,這是我對她的承諾!
當我們下了火車時,是在第三天的清晨。
她老家得位置很偏遠,跨越了省區,在一個小鎮上的村子裏,叫作田坑子村。
一下車,高木娟的迫不及待便體現了出來,她拉著我心切的朝山村裏的方向而去。
我見此急忙拉住了她,認真的告訴高木娟說村裏人一定都知曉了她逃出來的事情,現在白天回去肯定是不行的,而且我們雙拳難敵四手,到時候若是讓村裏人知道我們的來意,那再想救助她姥姥便難上加難了。
高木娟聽後微微紅了臉,一時間也明白了是自己太過著急。
她看著我有些歉意,問“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呢?”
“不要擔心,我理解你的心情,姥姥我們是一定要救的!”
我微笑的回視高沐娟,希望給她一些信心“你不是說白天村裏的人都要下農耕地嗎,那白天我們就不要進村子了,現在的話我們先在鎮上找個地方安頓下來,準備好一些工具,等晚上沒人的時候在進村裏。”
“好,都聽你的。”高木娟點頭道。
小鎮不大,我倆兜兜轉轉,買了兩把鐵鍬和一些工具,裝在我帶來的背包裏,午時,我和高木娟在一家旅館租了兩間房,簡單的洗漱之後,兩人一起商量對策!
我還記得黃中天跟我說過,要想徹底的解決她姥姥的事情,那了解病貓的生前是我們唯一途徑,因為隻有知道那隻病貓的過往,還有它為何會出現在土地神廟裏,方能化解病貓的執念。
我問高木娟對病貓的出現是否有了解,高木娟搖搖頭說她完成學業之後,她就獨自一人在成南市紮根下來了,很少回來村裏,除了姥姥的事情,其它的她知道甚少。
不過能肯定得是,病貓絕對不是來自村裏的!
“你怎麽如此確定?”我疑問。
高木娟對我解釋說,早先年前村裏的人信奉狗神,認為貓通陰招鬼魂,能看到人的前世今生,所以哪戶人家要有黑白喪事,隻要有貓的出現,下葬的死人那一天就會發生一些怪事。
這些怪事有很多,或是棺材無法抬不動,或是墳前有死貓,而狗雖也通陰,卻有守陰震懾鬼魂的作用,所以村裏的村長便禁止了所有人養貓。
“還有這奇怪的事情?”
我恍然大悟,對高木娟的話倒不存在懷疑,畢竟我自己也親身經曆了這些怪事。
盡管很多事情已無法用科學依據來說明,但你並不能否認它的真實,你也無法證明它的存在目的和意義。
一時間,我緊鎖起了眉頭,如果我們不能知道病貓生前發生的事情,那我和高木娟也無從下手了,還有高木娟說她姥姥每晚托夢告訴她沒瘋沒死,我讓一下也猶豫了起來。
一個人被困在棺裏下葬長達一星期的人,她真的能活下來嗎?
哪怕是救出來了,那人還能是她姥姥嗎?
高木娟看我愁眉苦展的樣子,仿佛也看出了我心思,一下沉默起來!
我不想讓她高木娟再度陷入傷心絕望,故作歡笑的告訴她事情沒那麽糟糕,隻要能把她姥姥救出來,哪怕解決不了病貓事情的根源,我們還可以找老劉幫忙。
畢竟老劉的本事她也是見過的,以老劉的能力,相信他一定有辦法處理病貓讓她姥姥回複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