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南疆公主
但是因為南疆疆主的蹤影已經是相當於銷聲匿跡了,已經有許多年沒有露過麵了,就是一些新生的南疆人民也是知有其名而不知其人罷了,上官塵怎麽會知道南疆疆主的下落?
墨王爺的笑笑:“上官塵曾經在南疆的時候碰到流寇,身受重傷不小心掉入深穀之中。
後來有人去穀底搜尋了一大圈也沒有找到他的下落,隻有一大灘的血跡和幾塊破布,所以都覺得他這是墜崖身亡以後引來穀中野獸,而他的身體也葬身於野獸腹中。
可當他們在準備上官塵的喪事的時候,他卻突然就那樣毫發無傷的回來了。
當時人們都紛紛稱奇,都問他是怎麽逃過這一劫的。可是上官塵卻說他也不知道,當他醒過來的就已經是躺在了大街上了。
因此這件事情還在江南的時候被奉為是一件奇聞異事,都說上官塵他這是得到了神靈的庇護。”
這當然是上官塵鬼扯出來的話,他們可不相信這些亂離怪神的話。墨王爺當然也是不相信的了。
所以當初他就讓人稍微注意了一下,因為墨王爺撒下的情報網非常的密集巨大,就連上官塵去了哪裏吃了什麽,在哪裏待了多久見了多少人他都一清二楚的。
不過這些都麽有什麽問題。後來上官塵去山穀,有一個探子偶然發現他竟然半夜不在自己的客舍裏,不知道道半夜裏麵去了哪兒。不過,也就發現了這麽一次,就再也沒有發覺他的異常之處。
因為實在沒有找到異常之處,而墨王爺讓人查上官塵也是因為一時好奇興起而已,既然什麽也沒有查到也就這樣算了。
可是後來沒有想到的是,上官塵竟然私自半路截走了千昕月的貼身丫鬟歡兒,然後就消失匿跡回到了江南。
上官塵花這麽大的力氣截走一個小丫鬟確實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而且歡兒走後千昕月也是心心念念的擔心著,所以墨王爺動用了關係一定要把這件事情搞清楚,要把歡兒給重新帶回來。
後來就查到這歡兒的身份確實是有點不太簡單,也難怪上官塵會動用那麽多的人手把歡兒給帶走。
聽到這裏,顧竹笙就很好奇的問道:“這歡兒還有什麽別的身份?莫不是和南疆疆主有關?”
墨淩也在一邊點點頭。
“不錯!”墨王爺說道:“那個歡兒是南疆的公主,而上官塵把她接回去那肯定是因南疆疆主所托。我估計著,上次他墜崖後救他一命的應該就是那個不見蹤影的南疆疆主。”
不過,至於歡兒是因為什麽緣故淪落成了一個小丫鬟,他還並不清楚內因。但是這些都不重要了,隻要能夠知道歡兒是南疆公主,找到她就能夠幫昕月解了這毒就行。
顧竹笙立馬站了起來:“這件是事情刻不容緩,我馬上就讓上官塵過來。看這個時間,他應該還在星兒的書房裏。”
說著,招呼著站在遠處候命的小德子過來,並吩咐他趕緊把上官塵給喚過來。小德子知道這件事情要緊,於是趕緊應了一聲,親自小跑去接上官塵去了。
墨王爺卻有些皺了皺眉頭,他看向顧竹笙問道:“湯圓還小,你讓他繼位實在是太早了。這件事情你還是重新思量一下比較好。”
雖是這樣說讓他思量一番,但是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讓顧竹笙暫時把這個念頭給打消了。墨王爺顯然很不讚成讓湯圓即日就繼位登基。
顧竹笙搖搖頭,道:“這件事情已經定下來了,我也已經發了召令宣告天下,已經是不能更改了。而且,我已經無心當這個皇帝,何必要占著這個位置一直不放手呢?”
千昕月的事情就讓他更無心打理朝政事務,顧竹笙的信條就是,一件事情不做就是不做,要是做的話就一定要做的最好。既然當皇帝不能全心全意的當下去,那還做這個幹什麽呢?
不過這顧竹笙這樣的舉動在墨王爺看來是非常的幼稚,這完全就是逃避責任的一種做法,一個男的連這點擔當都沒有怎麽頂天立地?墨王爺頓時對顧竹笙非常的不滿。
“你沒有心思,就讓湯圓去做嗎?他雖然聰慧,但是他的年紀僅僅隻有十歲而已,怎麽能堪當大任?皇帝不是說給誰當就誰當的,還要看他是不是還有這個能力擔當這樣的重任。我也不是要讓你一直把這個當下去,隻是必須要等到湯圓弱冠成人之後才能讓他繼位。以後,不管你怎麽瀟灑胡鬧我都不會管的!”
真的是希望有多高就失望有多大,墨王爺看著最近幾年顧竹笙這麽沉穩的把國家和家庭料理的這麽好,心裏是非常滿意的。
但是沒有想到,這顧竹笙竟然是一時興起就想要退位去享受生活,這怎麽不讓他失望痛心。當時他也是瞎了眼同意千昕月嫁給他!
顧竹笙猛的抬頭,很顯然墨王爺這是動了真氣了。
不過他並沒有動彈絲毫,依舊是站的筆直,一點服軟的意思都沒有。他雖然心裏覺得很抱歉,但是心懷內疚是一回事,低頭退讓又是一回事。
墨淩看著顧竹笙這個樣子就知道他這是不想要讓步了,他的心裏微微歎了一口氣。抬頭看了眼墨王爺,果然他的臉色已經越變越黑了。
於是他趕緊站出來對顧竹笙道:“耶律圖駿的貼身侍衛曾經出現在鹿城,偷偷找到了鹿城城主何旭卓。”
顧竹笙聽到這話驚訝的看向他,這耶律圖駿是西域國的二皇子,派貼身侍衛和異國的一個城主偷偷聯係,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隻能說,他們有通敵之嫌,還在偷偷密謀一件大事。而這件大事是什麽,相信很多人都不言而喻了。
墨淩的臉色也很嚴峻,不僅如此,他們在路過鹿城的時候,發現鹿城其中多了很多異族人。雖然鹿城中一派和平熱鬧的景象,但是他卻敏感的覺得卻有一種劍張拔弩的緊張感。
這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