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5、就是我幹的又能如何
葉淵幾乎沒花什麽力氣,便找到了深田宏彥,而這位犯了事的扶桑男子如今竟然還在優哉遊哉地玩賽車,這實在讓人有點匪夷所思。
於是,葉淵花了一點小手段,也參加進了下一輪賽道,他拿著一輛甲殼蟲,竟然在彎道上贏過了對方的超跑。
自從領悟了無相劫後,葉淵發現自己學什麽都特別快,之前他雖然車技還不錯,但隻限於摩托車和自行車。如今第一次開賽道,他就憑借著彎道贏過一個天才,這實在是一個奇跡。
麵對葉淵,深田宏彥似乎並沒有意外,而是徑直走向了他,伸出手說道“葉淵,稱之為大叔的男人,我可是等了你很久啊。”
葉淵不動聲色說道“你知道我會來?”
深田宏彥揮揮手,示意跟車美女自行離開,然後才看著葉淵說道“當然,昨天晚上你就趕到了天目峰頂,找到了木屋,還幹了這麽一件大事,我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那你也知道陳雲峰什麽都說了?”葉淵同樣注視著對手。
“這小子就是個普通學生,你的手段他扛不住。就像我說的那樣,在生死麵前,這群人剩下的除了恐懼,就隻有崇拜,給予不殺之恩的感激涕零。怎麽樣?華夏語是這麽說的吧。”
麵對葉淵,深田宏彥充滿了挑釁,好像故意激怒對方一樣。
“你的華夏語很不錯,看不出是扶桑人。”葉淵故意轉了個話題。
“我出生就是為了華夏而來,習慣了。”
“哦?為什麽這麽說呢?”
深田宏彥停下了嘴,似笑非笑看著葉淵回道“你不用套我話啦。今後你就會明白的,如今你是來找我算賬的吧。”
他竟然將話題故意繞了回去,而葉淵觀察過四周,並未埋伏過任何高手,他就不怕自己嗎?
經過調查,深田宏彥雖然在扶桑有點社團背景,而且還開了黑暗錢櫃,但他本身並沒有太強的戰鬥力,是什麽給了他這樣的勇氣,敢於直麵葉淵這樣的高手?
“我隻想知道,朱明悅的事情是你幹的嗎?”葉淵一字一句問道,現場氣氛頓時變得不一樣起來。
“他不是都告訴你了嗎?你還想知道什麽?”深田宏彥依然是那副表情,無所謂加上莫名的嘲弄。
葉淵聞言轉過身,走到了甲殼蟲旁邊,打開側門,將陳雲峰一把拎了出來。
這輛甲殼蟲就是他開進來的,後車位置塞了一個人,但隻要錢到位了,一切都不是問題。
陳雲峰手腳都綁著綁帶和石膏,一張臉也是浮腫的,此刻將人拖到了深田宏彥身邊,拿下了塞住他嘴巴的口塞。
“把跟我說的事情,在這裏再說一遍。”葉淵冷酷地說道。
陳雲峰有點不敢看深田宏彥,畢竟被壓製了這麽就,天生的畏懼是無法一時間改變的。
誰知,深田宏彥哂笑道“不用說了,我替他說吧。沒錯,他說的都是事實,我知道這小子就是個孬種,反正也沒想著他能保守秘密,告訴你也無妨。”
這麽直接將答案說了出來,倒是讓葉淵為之一愣,接著深田宏彥更是囂張地提高嗓音說道“我最恨每種的人,不過是懲罰一個小丫頭,怎麽了?是我幹的又如何?你想殺了我嗎?”
這簡直就是挑釁,而且還是最目中無人的哪種,他真以為這裏是他的地盤,可以為所欲為嗎?
葉淵深吸一口氣,踏前一步,冷聲道“我現在就讓你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
一輛甲殼蟲中塞下了兩個大活人,葉淵急駛在回程的路上,他此刻的目的地就是警局,原先是找不到嫌疑人,現在兩個都找到了,就看辛未波怎麽說。
深田宏彥看著車子駛進了警局,不禁嘲笑道“嗬嗬,我還以為你如何厲害,還不是和他一樣是孬種,你不是喜歡以牙還牙嗎?這個時候送我到這裏,和放過我有什麽區別?”
沒有管深田宏彥的話,葉淵一把拎起兩個人,然後徑直來到了辛未波的辦公室。
一路上,那些警員都見過葉淵,也知道這位可是大魔王,哪個敢惹他,隻是微微含笑點頭,紛紛讓開了路。
辛未波此刻正在辦公室裏,接聽著電話,一副恭敬的模樣,好像小學生見到老師一樣。
葉淵一腳踢開門,闖了進來,旁若無人將兩個人扔在了地上。
辛未波嚇了一跳,然後急忙掛掉了電話,然後匆匆來到葉淵身邊,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兩人,小聲說道“我的祖宗,不是讓你不要管這個案子嘛,你怎麽將人都綁來了。”
葉淵一屁股坐在辛未波的椅子上,指著兩人說道“不用麻煩你抓人了,所有口供我都問好了,你們可以按照程序走了。”
說著,葉淵將口袋裏的錄音筆拍在了桌子上,等待著辛未波開審。
見到這個架勢,辛未波不禁抓耳撓腮,然後好聲好氣說道“這個我知道了,麻煩你先回去,案子審問有結果了,我就通知你,行嗎?”
葉淵卻是不鳥他“我不能旁聽嗎?”
辛未波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繼續說道“警局是有製度的,即便是成立了專案組,也是要服從調配的,而且你還不是……”
葉淵再次打斷他說道“我隻想要一個公正的審訊,誰的錯,就由誰來承擔,這就是我的底線。”
辛未波好一通求姑姑告姥姥,這才將葉淵這尊大神給送走,而看著被羈押的陳雲峰和深田宏彥兩個人,不禁感到一個頭兩個大。
嫌疑人都到了,程序自然要走下去,不過這次卻是辛未波親自來審問,跟在他身邊的正是副隊長。
“兩位隊長,這件事情該怎麽做,相信你們應該知道了吧。”深田宏彥微笑著說道。
辛未波拿著那個錄音筆壓低聲音道“你說了就說了,現在證據都在裏麵,還能怎麽辦?”
深田宏彥看了眼陳雲峰說道“就不能是刑訊逼供嗎?”
懷著複雜的心情,葉淵回到了醫院,此時此刻朱明悅正在換藥,慘叫聲在走廊裏就能聽到,她的父母陪在她身邊,緊緊握著她的手。如果有可能,他們寧願代替自己的女兒,承擔這一切的痛苦。
“情況怎麽樣?”葉淵沒有進去,而是詢問她的主治醫生。
“雖然經過了植皮,但效果不太好,可能要第二次手術,很多肌肉組織都破壞了,後半輩子,唉,可惜了……”
醫生的話隻說了一半,但結果可想而知。對方手段實在太毒辣了,不但要朱明悅毀容,而且還要她一輩子癱在床上,忍受著比死還痛苦的折磨。
深田宏彥,他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他和朱明悅根本沒有仇隙啊。
這一點葉淵還是想不通,他堅信一點,凡是想不通的地方就是關鍵所在,真相或許就藏在裏麵。
也在這時,蘇玄的電話打了過來。
“老甲,這次任務……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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