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7、學校中的朋友
“蔣小凡同學在寢室欺淩毆打他人,造成極其不良的惡劣影響,校務處根據受害者的情況,決定給予其校內警告處分,學校曆來杜絕校園欺淩行為,望廣大同學引以為戒。jsjr”
一則通告很快傳遍了整個國術學院,這才開學第十天,便有這樣的處分出來,也算創造了一個記錄。
蔣小凡的名字很快傳遍了學院,不少原本和她走得比較近的學生也開始遠離她,那些在軍訓時結交的朋友也不再和她聯係了。
當葉淵看到這個處分時,有點五味雜陳,當初被營地女生一致推舉作為代言人,向教官舉報衣物失竊的就是她。雖然這可能是因為她個性比較好,願意代表大家出頭,但畢竟人緣也擺在這裏的。此刻畫風一變,她怎麽就成為了欺霸者了?
不過此刻葉淵將專注力放在一個叫馬玲的女生,經過孟浪的調查,之前的這些筆記本就是從她這裏得到的,雖然這還不能確定她就是探秘者,但因為多少和她有所聯係。
馬玲是關曉的同學,關曉主動承擔起接觸她的任務,不過這一周的接觸,卻還沒打探到過多的有用消息,這時,楊天成以老師的身份介入,想要探查一下她的行蹤,但卻發現她的背景卻是幹淨得好像清水一般。
葉淵決定搏一把,敲擊一下這個馬玲,或許便會有所突破。
就在葉淵行動的時候,蔣小凡一個人走在校園的林蔭小道上,她臉上帶著淤傷,很顯然是被打的。
她神情滴落,已經在這片樹林便遊走了幾個小時了,她不想回宿舍,不想見到曾豔這群人,卻不知道該去哪裏。
自從她將事情告訴輔導員後,曾豔她們更是變本加厲,原本還是找茬整她,現在簡直就是無時無地,隻要一個不順心,便會欺負她。
被子上澆水、煙頭燙蚊帳之類都是小事,後來她們還發明了一天作息表“吃飯、睡覺、逛街、打凡寵。”
凡寵就是蔣小凡,她和另一個女生陳曉紅一樣,都是寢室食物鏈的底端,隻不過陳曉紅從沒反抗過,但她卻兩次報告了督導員。
不過讓蔣小凡想不到的是,第一次輔導員是因為不熟悉,這才做主將床鋪還給了她。但曾豔卻是借著這個機會,搭上了輔導員,畢竟她在校學生會和學院中風雲人物群裏還是有些話語權的,這樣下來傾向性就更明顯了。
老師不追究,還勸她要搞好關係,反抗被冠以欺淩同學的罪名,這讓蔣小凡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對於曾豔她們從不滿到憤怒,再到無奈,重新回歸為懼怕。
越是害怕,曾豔她們欺負她的興致便越高,原本對於大學的幻想支離破碎,想要結交好朋友的想法也變成了奢望。
此刻是夜間七點,校園內還是人來人往十分熱鬧,小樹林裏,也躲著不少情侶,幹著專屬於他們的秘密事情。偌大的校園還算生機勃勃,但在她眼中卻是灰白一片。
走累了,蔣小凡便蹲在了三號小體育場的外麵,然後低聲抽泣著。
球社,一個就是拳擊社。
施譜依然在拳擊社打工,幫助整理物和打掃衛生,一個月除了包吃包住外,還給一千塊。
施譜已經十分滿意了,要知道他一個人橫穿南部一千多公裏,幾乎是風餐露宿才來到了這裏。
其間的辛苦遠非常人所能想象,因此學校中的這下勞累根本不算什麽。不過,施譜卻不是為了生存才來到這個學校的,他是為了圓自己一個夢想,這個夢想便承載著當初那個背影。
一天工作十二個小時,好不容易社員們離開了,他才空閑了下來,拿起盒飯剛來到外麵,便看到蹲在路邊哭泣的蔣小凡。
蔣小凡委屈、無助,和校園內的熱鬧顯得格格不入,這讓施譜產生了一種共鳴,像極了當初的他。
低聲對著蔣小凡問道:“同學,你怎麽了?需要幫助嗎?”
蔣小凡紅腫著雙眼,看了下施譜,急忙將眼淚擦幹說道:“我沒事,就是想在這裏靜靜。”
施譜將紙巾遞給了她,然後一起蹲在了路邊。
“當初我也是蹲在這裏,不知道該怎麽辦,我走了幾個月的路,才找到這裏的,但卻發現自己好像不屬於這裏。後來是一個同學幫了我,我才能在這裏幹活。你應該是這裏的學生吧,至少你比我幸運多了啊。”
聽到施譜的話,蔣小凡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眼前這個男生雖然個子矮小,看起來瘦瘦弱弱的,但眼眸中卻透著一股自己所沒有的堅定和執著。
“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和你一樣,也不要上學,更不要住在寢室裏,這裏實在太不公平了。”
麵對施譜,蔣小凡傾訴著她這段時間遭遇的不公平和苦楚,她不明白,自己和和氣氣待人,從來不給人家找麻煩,為什麽麻煩還是不斷會來找自己。
施譜隻是傾聽著,沒有發表什麽意見,事實上,他也不會勸人,更不知道如何寬慰一個女生。
這時已經一天沒吃東西的蔣小凡,肚子裏傳出了饑餓的咆哮。
施譜注意到了,他將自己的盒飯遞到了她的麵前,眼神中透著同病相憐。
蔣小凡一邊吃著,一邊還在抽泣,不過心情好像比之前好了一點,至少在此時此刻,這座城市,這個學校不像之前那樣冰冷無情。
“我要回去了,晚上還要幫她們打水。”蔣小凡將飯盒還給了施譜,然後便要離開。
“嗯,如果你不開心,可以到體育館來。”
看著蔣小凡離開,施譜鬼使神差來了這麽一句。
回過頭,施譜依然站在那,瘦弱且矮小,但眼神卻炙熱。
“很高興認識你。”蔣小凡點了點頭,然後擦幹眼淚,朝著宿舍方向走去。
來到學校這些日子,蔣小凡是第一個和他聊了這麽久的女生,也是這個城市第一個和他相互吐露心聲人,在施譜看來,這或許便是朋友的開始。
蔣小凡雖然回到了那個噩夢般的寢室,但依然回憶著剛才吐露心聲的時光,這是她這段時間最為開心的時光,或許這就是她想要的朋友和大學該有的生活。
不過,有時候開心的日子對於他們而言,可能隻是一種奢侈。
逆天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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