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婢!!”
“敬酒不吃吃罰酒!”
小蓮被大力的一腳踹起,摩擦著地麵,拖出去一段距離。
“呸!”
她吐出一口鮮血,對身上的疼痛視為不見,奮力的抬起上半身,背靠牆壁支撐,艱難的維持著半坐的姿態,憤恨的看著眼前這個昔日的姑爺,心中滿布仇恨與怒火,恨不得上前啃其骨吃其肉!
她嘴角嘲諷的笑道。
“老天爺可真是瞎了眼!竟然讓你這樣的畜生活在世間,真是看著就讓人惡心!”
不僅老天爺瞎了眼,她也瞎了眼,竟然沒看出這人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生!不,他連畜生都不如!
“該死的賤婢,你!!!”
蔡長忠看著她這幅嘲諷的樣子,怒不可遏走向前去,伸手握住小蓮的脖子,將她從地上單手提起。
惡狠狠的威脅道。
“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一邊說著,他的手中一邊收緊力道,眼中滿載快意的冷眼觀察著小蓮的垂死掙紮。
小蓮努力伸長脖子,伸手向前努力的抓撓著,卻是徒勞的掙紮,很快便臉色發青起來,眼看兩眼翻白,就要沒了氣息,才被心有不甘的蔡長忠,像垃圾一樣隨手甩到一旁。
“咳咳!!!”
趴在地上的小蓮,努力的讓自己呼吸,好一會兒才稍稍緩過勁兒來,差點命喪黃泉的遭遇,讓她心中的怒焰更加高漲,她毫不示弱的用嘶啞的聲帶,狂笑道。
“怎麽?想殺了我?哈哈!!咳咳!!!”
喘不上氣來的小蓮一陣猛咳,仿佛要把胸腔中的肺都咳出來,她擦擦了嘴,毫無畏懼的用言語繼續刺激著蔡長忠。
“有本事你殺呀,殺呀!”
故意抬起滿布青紫的脖子,朝向蔡長忠,示意一臉色鐵青的蔡長忠過來殺她,她嘲笑的說道。
“怎麽?不殺啦?讓你殺,你都不殺!真是膽小如鼠!”
蔡長忠氣得臉色一陣鐵青,他惡狠狠的說道。
“想故意找死,沒那麽容易!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難道現在就不是生不如死嗎?怎麽?不敢!”
小蓮麵對他的威脅一點不放在心上,直直的盯著他的雙眼,指天發誓道。
“我發誓,隻要我一日不死,就一定會殺了你!!!”
蔡長忠看著眼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的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上前一腳,狠狠踢在小蓮的身上,讓她來不及反應,直接昏死過去,
他冷哼一聲,拿起燈籠,像拖死狗一樣,將昏倒的小蓮拖出了地窖,徒留下滿地的狼藉。
暗街。
石天龍此時已經將夜晚需要用到的裝備補充一新,他抬頭看了看天色,提著手中包袱,朝著蔡府的方向走去。
等石天龍到達蔡府所在的街道,並沒有急衝衝著進去,而是先繞著蔡府走了一圈,謹慎的在四處查看蔡府的牆體防禦,之後更是沿著偏僻的街道,攀上一戶人家的房頂,從高出將蔡府的戶型布置整個收入眼下,幾番比較,讓自己心中有數後,選定一處偏僻的角落,將自己的東西就地掩藏好,之後朝著蔡府不遠處的一戶茶樓走去。
時間還有些太早,徒留在這裏反倒惹人起疑。
茶樓中,正有說書人在台上講章回體,聲音昂揚頓挫,引人入勝,人氣倒是還不錯。
石天龍進了茶館,直奔二樓,選了一處靠窗可以看見蔡府的位置,直接吩咐道。
“小二,來盤毛豆,一壺清酒。”
“好類~一份毛豆清酒~”
小二哥甩著毛巾高聲報了下菜名著,不一會就將東西端了上來,他聲音輕快的道。
“毛豆清酒~客官您慢用,有事兒您招呼。”
說完便識趣的退了下去。
石天龍倒了杯清酒給自己,眼睛通過窗口,觀察著對麵的蔡府,在心中再一次回憶了一下自己看到的房間布局,將其與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相互對應,並且在腦中模擬今晚的行動路線。
反複校正其中不妥的地方,靜待著深夜的來臨。
城外十幾裏處的郊野。
有車夫一行,四人,正在著急的趕路,眼見著天已經黑下來,他們卻還在城外,荒郊野外多野獸,哪能不著急?
最後邊行車的車夫對著前麵領頭的人喊著。
“華子,看來咱們今天晚上肯定是回不去了!這天馬上就要完全黑透了,要找間客棧住一晚了!”
前麵帶頭的車夫答道。
“曉得了!我們今晚就還在前方的蔡家客棧住一宿吧,明日一早再進城!”
接著他高聲鼓舞著。
“大家加把勁兒!離住的地方不遠了,咱們爭取早點到客棧,好好好休息一番。”
其餘幾人聽了精神一震,又加快了幾分車速。
等到天色完全黑了下來,周圍更是遠遠的聽到野獸的呼號聲時,一行人終於遠遠的見到,前方一個寫的蔡字的大紅燈籠,在前方燃放著光亮。
一行人見此,不僅鬆了一口氣,菜家客棧,到了!
“什麽?客滿了?”
華子看著櫃台裏的掌櫃,驚訝出聲。
不僅感到一通為難,這可如何是好,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兒的,可再沒有地方讓他們去投宿了,再說,如今四人是人困馬乏,一點也走不動了。
“哎呀,客人!實在是對不起,今天確實是客滿了。”
華子看著外麵的天色,為難的請求道。
“掌櫃的,您看能不能想想辦法,給我們找出一件房來,畢竟這荒郊野嶺的也沒地方可去呀!”
“對,我們現在沒有地方可去呀!”
“掌櫃的,您這就不通人情了,我們一行住在您這樣又不是一回兩回,也算是老客戶了,怎樣都要照顧幾分的吧?”
四人一通請求,想要掌櫃想想辦法。
蔡劍忠故作為難的,順了順胡須道。
“哎呀~客人,這真是對不起,誰能想到今日客滿呢?我也不能把人家趕出來,什麽都有個先來後到,咱待講個自願,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掌櫃的,別人是客人,我們也是客人,今晚我們總是要住下來,您給想個辦法~”
蔡長貴心中暗笑一聲,就等著你這樣說呢!麵上卻是繼續裝作為難的樣子。
“嗯,既然都說到這份上了,讓我想想,你別說還真有一個住處,隻是…”
蔡長貴故作為難的停頓了下來,看了四人一眼。
四人一聽還有住處,急忙說道。
“掌櫃的,有什麽難處你直接講,我們也不求別的,隻要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住下就可以了!”
“既然客人您就這麽說了,您且隨我來。”
蔡長貴招呼著出了櫃台,帶著四人,向後院走去,早就困乏了的一行人,趕緊跟了上去。
四人一路跟著向裏,七拐八抹的走了最深處,來到一小門前,蔡長貴說道。
“不瞞四位,這裏是客棧祭拜香火的地方,除了有些神像和香煙味,和客棧裏的其他房間差不多的。”
說的,他掏出鑰匙打開了木門,率先拿著油燈進去,將桌子上的一盞昏暗的油燈點亮,之後才微微一笑,轉身招呼道。
“您四位還請進吧~”
一進房間,隻見木桌上一盞昏暗的油燈,桌子後麵一張打著帷帳的窄床,除此之外,臥室裏倒是有一張連在一起的大通鋪,住下四人綽綽有餘的。
幾人一陣歡喜,總算是找到住的地方了,連連點頭。
華子說道。
“掌櫃的,您就是太客氣啦~這房子完全沒問題,住我們四人綽綽有餘,絕不會少了您的房租的。”
“您四位不嫌棄就行,那我就先告辭,待會讓小二給您四位送些熱水過來,也好解解乏,好好的休息一晚。”
“不用熱湯,我們四人去打些涼水衝刷衝刷就可以啦~”
華子推辭道,客棧裏的熱水是要加錢的,他們幾人能省一點是一點。
蔡長貴如今心中所想的事已經完成,也不在意,笑眯眯的告辭而去。
同行的伢子往通鋪上一躺,呼號著。
“哎喲,真是乏的很~”
其餘三人雖然沒有和他一樣誇張,但也是累的不輕,走了一天的腳更是腫脹得難受,都各自找地方坐了下來。
緊繃了一天的神經一旦放鬆,困乏很快湧上心來。最先躺下的小豬已經開始鼾聲陣陣,其三人也是困乏的厲害。
華子便和其他兩人一起到外麵打了盆冷水過來,稍微擦拭一下,也是迫不及待的躺上床,困意來襲間,他還在想著,
“屋裏,也不知道點的是什麽香,味道好聞的很…”
之後便進入了夢鄉。
酣睡中的四人並沒有發現,剛剛出去的掌櫃又重新回來,打開房門,看著昏睡的四人,滿意的點點頭。
“也不枉點了迷魂香,倒是好用的很!”
最後他來到四人的跟前,真正的從懷裏掏出四張符紙。將其一一貼在四人額頭。從懷中拿出一個小鈴鐺。輕輕一搖
叮當一聲,毫無支撐的從床上起來!
“也不枉點了迷魂香,倒是好用的很!”
最後他來到四人的跟前,真正的從懷裏掏出四張符紙。將其一一貼在四人額頭。從懷中拿出一個小鈴鐺。輕輕一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