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林虎娃他們租的那間四合院子裏,此時在院子裏擺著一條八仙桌,在桌子上擺放著各色可口的飯菜以及啤酒,可樂等。在桌子旁邊則坐著虎娃,曹震他們幾個,虎娃此刻手裏拎著個啤酒瓶子坐在曹震和雷子中間,而小虎正坐在雷子腿上,調皮的把玩著自己手裏的可樂瓶子。蓮兒和柔兒兩個這時正坐在旁邊的爐子前下著料,為他們幾個做著今晚的晚餐。
月亮悄無聲息地爬在了院子上空,月色的餘暉照耀著院子的角角落落。燈光下的三個人,這時笑著舉著啤酒瓶子開懷暢飲著。
虎娃拎著啤酒瓶子,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雷子,我們為曹震和柔兒的到來,幹杯。”
二人看著虎娃的樣子苦笑著站起和他碰了一杯,一飲而盡。
三人坐下後,這時的曹震搖搖晃晃地站起,一雙秀目此時閃閃發光:
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
這時虎娃也站起,舉起酒瓶子,隨著曹震一起附和起來:“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男兒莫戰栗,有歌與君聽: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就在二人正開懷暢飲時,一旁的雷子放下小虎也跟著站了起來,和二人一起:“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寧腳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人。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
三人笑著碰著杯,將瓶中的酒一飲而盡。
“雷子叔叔,你們背的是什麽啊?我怎麽一句也聽不懂。”小虎看到三個叔叔都站著背誦詩歌,忙拉一拉雷子的衣角問。
“叔叔們發的是牢騷,你長大了就明白了。”雷子笑著將小虎抱在自己懷裏,給他將他手中的可樂瓶子打開。
“詩啊,我也會。不光我會,就連我們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會呢?”小虎抿了口瓶中的可樂,淘氣地從雷子身上下來,竄進虎娃的懷裏。
“呦,我們的小老虎也會背詩啊,那你給我們這三個叔叔,以及你媽媽和旁邊的阿姨背背?”虎娃笑著摸著小虎胖墩墩的小腦袋,說。
“嗯。”小虎離開虎娃的懷抱,一蹦一跳地在地上站著,然後背起他的詩:“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嗬,這小家夥還有這麽一手,比我小時候可要聰明多了。”曹震笑著從桌上用筷子夾了顆花生米:“來,小老虎,叔叔喂你。”
小虎點著小腦袋,跳著跑到曹震跟前,張開小嘴咬了一口,然後擺著自己的小腦袋,跟個撥浪鼓一般,倒著走著。可是誰知道,這小家夥倒了幾步,突然調皮的一跳,對著虎娃舉起手指頭:“叭,叭,大老虎叔叔中彈嘍,大老虎叔叔中彈嘍。”
他的小動作,逗得桌子前的三個人都哈哈大笑著。
就在這時,柔兒笑著端著菜上來,摸著小虎的頭:“小老虎,真調皮,是不是又欺負你大老虎叔叔了?”
“你怎麽知道的啊?”小虎用狐疑的目光看著麵前的阿姨,調皮地又舉起自己的小指頭:“啪,柔兒阿姨也中彈嘍!”
他說完跳著站在院子中央拍著自己的小手。
蓮兒見這一桌人正歡笑著,忙將最後幾碟菜,端上桌,解開圍裙:“別嫌棄啊,我也就會做這麽幾個菜,你們就將就的吃一點。”
“蓮兒妹妹說的哪裏話,就這一桌菜可不少了,哪像柔兒做的,就四菜一湯。”曹震站起笑著讓蓮兒坐。
蓮兒推辭著,拉著小虎坐在雷子旁邊,笑著說:“快吃吧,不然涼了就不好吃了。”
“蓮兒說的對,到這裏就當是自己家,咱們誰也別閑著,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誰要是假客氣,我可跟誰急。”虎娃笑著說著,然後舉起酒杯:“來,咱們幹一杯,誰也別拉下,小虎也是。”
“來,曹震。”雷子笑著舉起杯子,接著幾個人在一起碰了一杯。
幾個人碰完杯之後,才開始吃飯。
席間,柔兒的目光一直緊緊盯著虎娃,而虎娃則閃避著不看她,依舊和另外兩人笑著喝著,幾個人說也沒有觀察到什麽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