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四章歲月靜好5
一天一天的日子過得很快,葉悠悠就這樣在唐絕的悉心照顧下慢慢好了起來,從一開始的無法下床走路,再到可以稍微下床走動,葉悠悠的身體逐漸開始恢複,直到她完全能像正常人一樣行動。
在這一天早上,早早就醒了的葉悠悠不願意繼續躺在床上,而且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好很多了,根本不需要繼續臥床修養,於是便準備親自下床去田地裏看看她的花苗,然後上山去走一走,而當她考慮到這些的時候,她並沒有打算讓唐絕和她一同前往,她想要自己的獨立空間,她並不想要唐絕時時刻刻都陪在她的身邊,讓她甚至連思考的空間都沒有,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於是在打定主意之後,葉悠悠便沒有驚動唐絕,她在準備好後,她就獨自一人出發了,她走在熟悉的路上,滿目都是她喜歡的風景,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心裏不由得為自己還活著感到開心,如果她死了,那麽就什麽都沒有了,什麽都看不見了,恍若落在地上的塵埃一樣無聲無息,太陽照樣日出日落,時間的指針也依舊快步向前,好像什麽都不會改變,唯一會有所感觸的應該就隻有那些愛她的人吧。
葉悠悠無意中陷入了感慨,而也就在這時,路上來往匆匆的村民也出現了,他們在看到葉悠悠之後,都紛紛開口打著招呼,態度都十分熱情友好,臉上都帶著笑容,讓葉悠悠的心裏感受到了一絲溫暖,因為至少在她生活在這裏的這段時間,她並沒有招人厭惡,也沒有與村子裏的人水火不容,這至少證明一點,她活的還不算太失敗。
看到村民們的態度,葉悠悠也同樣報以微笑,然後友好的與之交談,當其中一個大嬸開口詢問道:“丫頭,怎麽感覺有好幾天沒有看見你了?還有你這臉色看起來也不大好,你可一定要多注意身體啊,如果遇到什麽難事了,一定要張嘴說一聲,那我們才能夠幫你啊。”
丫頭這個稱呼一出口,葉悠悠就覺得倍感親切,仿佛她不再是一個陌生人,而是這些的大嬸們看著長大的似的,這也讓葉悠悠心裏更加舒服了,更何況這個大嬸所說的話更是一下子就溫暖了她的心,暫先不考慮她們所說的真實性,就僅僅隻是有這個心有這個話都是好的,就足以把人和人的關係拉近了。
葉悠悠微笑著開口說道:“我知道了,謝謝大嬸,你們真是太好了,我真的很高興能夠遇到你們,謝謝,真的非常謝謝!”她十分感動的向那個大嬸深深地鞠了一躬,眼裏滿是感激,就連那看起來有些蒼白的臉色一時間好像都一時間紅潤了一些。
幾個人彼此之間就這樣攀談著,一路上有說有笑,因為村子裏人們的田地都是挨著的,所以便可以一同出發,路上到處都是她們的說笑聲,如果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葉悠悠已經和村裏的人相處很久很久了呢,但是隻有葉悠悠她自己知道,這完全得益於不吝嗇的為人處世方法,那些對她來說並不是非常重要的花苗成功的讓她得到了這些人的好感,從而才會這樣禮尚往來的主動攀談,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等到了田裏之後,幾個人就開始各自忙碌了,葉悠悠看著田裏一大片綠油油的花苗,心裏有點滿滿的滿足感,這片田地可以算得上是她的一份事業,而且從頭到尾都是她一個人在忙碌,也並沒有借助別人之手,所以她在看到田裏的花苗長勢喜人之後,一時間油然而生的自豪感溢滿了她的心。
在她生病的這幾天裏,花苗在吸收雨水後長得非常好,葉子都是翠綠色的,長的很是健康,就連長的速度都快了,而就是在這短短的幾天裏,除了花苗在長之外,田裏的雜草也是瘋一樣的快速拔高,像是要把田裏的養分吸光不可,所以拔掉雜草也就是一件可不容緩的事情了,在麵對這麽大的工程量,葉悠悠心裏一點都不膽怯,反倒還氣勢十足,她在挽起袖子之後,她就開始幹活了。
而在另一邊,睡得很晚的唐絕這時候才醒了過來,如果要不是想著要給葉悠悠做早飯,他甚至都可以一覺睡到中午,臉上都是滿滿的疲憊,看起來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樣子,在他穿著整齊之後,他便像往常一樣偷偷地從門縫去看葉悠悠的情況,這樣既能夠讓他了解葉悠悠是否還在睡覺,又能夠不打擾到葉悠悠,一直以來他都覺得這是一個再好不過的辦法了。
唐絕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向葉悠悠的房間走去,甚至還用力的揉了揉眼,心裏同時還在想著以後不能再那麽晚睡覺了,畢竟他現在每天都要早起,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了,但是他想是這麽想,但是真正需要他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很多,除了晚上熬夜加班做完之外,他真的是在沒有其他的時間和精力去完成了。
他作為一個公司的總裁,私自任性的離開公司,雖然目前公司還有人在頂著,但是在遇到重大情況或事件的時候,還是不得不讓他這個總裁自己親自做決定,這也就意味著他除了要費勁心力的照顧葉悠悠之外,他還必須同時處理公司的事情,這也就造成了他現在這麽疲憊,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有些事情該負的責任還必須得負,這是無論如何都逃不掉的。
唐絕貓在門上向葉悠悠的房間裏看去,但是卻沒有找到葉悠悠的人影,他看了一遍又一遍,但是仍然沒有找到葉悠悠,這也就讓他著急的直接一把推開了門,然後親自去房間裏找了,隻見床上整理的十分整齊,平平展展的,就像沒有人在上麵睡過似的,房間裏也同樣如此,他在找了一遍之後沒有找到葉悠悠時,他心裏立馬就慌張了,腦袋裏一下子就亂哄哄的了,各種想法湧進了他的腦袋,讓他既焦躁又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