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相像的模特
“我知道了,你去做你的事吧!”唐絕對著宮成揮了揮手,示意宮成離開,眼睛卻一刻都沒有離開葉悠悠。
看著唐絕這個樣子,宮成的眼裏不由的閃過一絲擔憂,他知道唐絕又在思念夫人了,於是便不由得在心裏歎了一口氣,而正當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唐絕卻突然繼續說道:“你去查一份關於這個模特的資料,速度要快。”
“是,總裁。”宮成轉過身來十分恭敬地答道,盡管他十分的想要吐槽自己已經不是他的助理了,這些事情也不在他的工作範疇之內,可是他現在卻不敢說出這些話,因為說出來後,後果會很嚴重。
而葉悠悠則對唐絕的調查和注視全無查覺,隻是像以往工作那樣,十分認真的按照要求來做,從來都不給別人添麻煩,每次因為她的緣故而沒有達到要求後,她都會十分謙恭的向所有工作人員道歉,然後就更加專注的投向工作了。
在葉悠悠工作的時候,唐絕一直都站在遠遠的地方注視著,盡管他心裏非常想要衝上去抱住葉悠悠,可是又害怕會嚇到葉悠悠,而且他的理智也一直在告訴他,葉悠悠已經死了,這個模特隻是長的像葉悠悠罷了,但他還是十分瘋狂的迷戀著那一張臉,心也在這六年裏第一次泛起了波瀾。
過了不一會兒,唐絕就收到了來自宮成的短信,裏邊全都是包含這個模特的信息,唐絕一字一句的看著那些文字,仿佛想要從上麵看到一點與葉悠悠的共同之處一樣,但是,等把那些文字都看完之後,他心底的失望都表露在了臉上。
文件上麵寫著這個與葉悠悠長相相似的模特是F國人,名叫shelly,是一個非常優秀的模特兒,還上過當地的大學,甚至還有一個六歲的兒子。唐絕反複看了兩次,一下子就把自己心裏之前的幻想打破了,他原本還猜想著有可能是葉悠悠並沒有死,隻是出國了,葉悠悠死了的消息都是末末一個人編造的,並不是事實,可是當他看到這份調查資料之後,他就知道是自己癡心妄想了。
“不論你是悠悠,還是shelly,我都要定了。”唐絕用一種勢在必得的語氣對著遠處正在拍攝的葉悠悠說道,眼神很是熱烈。
在葉悠悠拍攝的時候,唐絕就十分耐心的站在一旁等著,眼睛還緊緊的注視著葉悠悠,等葉悠悠按照要求完成今天的拍攝任務之後,宮成就按照唐絕的吩咐走到了葉悠悠的麵前,然後笑著對葉悠悠說道:“shelly小姐,我們老板想要請你吃飯,不知道您今晚是否有空?”
葉悠悠換好衣服從帳篷裏出來之後,她就十分無厘頭的聽到了這樣的問話,而其實宮成說話是十分有技巧的,可是當他看著那一張幾乎和葉悠悠一模一樣的臉,大腦也跟著短路了幾分鍾,因此說出來的話就成了這樣。
“那個,不好意思,我還得趕回去陪我兒子吃飯,所以非常抱歉,還請見諒。”葉悠悠摸不準宮成的真實用意是什麽,所以她便沒有同意這個邀請,而是十分婉轉的拒絕了,而且她也的確需要趕回去陪兒子吃飯,還得去蛋糕店給兒子買巧克力蛋糕,她一想到兒子看到巧克力蛋糕的樣子,臉上立馬浮現出一絲笑容。
而宮成看著葉悠悠臉上的微笑,心裏的震驚也一下子被緩和了很多,因為葉悠悠之前一直都是這麽開心地笑著,一下子宮成就覺得和眼前的這個模特親近了很多,臉上也跟著露出了微笑。
“您不要誤會,我們老板隻是單純的想請你吃個飯而已,因為你長的和我們老板去世的夫人很像,所以我們老板才想要見一見你,你就不要有太多顧慮了,而且我們老板已經在那邊等待許久了,你現在直接過去就可以了。”宮成一邊說,一邊輕輕的把葉悠悠向著唐絕的方向推著。
“好好,我去見你們老板,但你不要再推我了,好不好?我可以自己走的。”葉悠悠看著眼前這個一臉和善的男人,心裏又升起一種熟悉感,於是她便也沒有對宮成有些無禮的舉動生氣,隻是十分無奈的製止了宮成推著她前進的驅動。
宮成在聽到葉悠悠答應之後,心裏便立馬鬆了一口氣,然後就趕緊退場了,還十分貼心的把舞台都留給了唐絕,然後葉悠悠便一步一步的向著唐絕走去。
天邊的太陽已經慢慢的向下落了,留下了一片片燦爛的晚霞,紅的似火,太陽的餘暉仍然還在照耀著整個大地,還為這一片花田撒上一層金色,美得讓人讚歎。
當葉悠悠一步步的向著唐絕走去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心開始劇烈的跳動起來,仿佛她在向著自己心愛的人一步步走去,而那個她愛的人則一臉笑意的站在原地等待著她,讓她的心慢慢的被充實,被溫暖。
在F國的這些年,雖然葉悠悠一直都非常的忙碌,忙著照顧兒子,忙著為工作奮鬥,但還是會有很多男人前仆後繼的追求她,可是她卻從來沒有動過心,從來沒有,每次當那些男人追求她的時候,她都會斷然的拒絕,從來不給那些男人一點機會,也並不是那些男人不夠好,而隻是因為她不喜歡而已。
葉悠悠不知道自己之前經曆過些什麽,但她知道自己一定過的非常的傷情,甚至被男人傷害,被男人拋棄,雖然她什麽都不記得了,不記得那個帶給她傷痛的男人長什麽,不記得她和那個男人之間經曆過些什麽,但她知道,她心裏還是沒有放下,所以她沒辦法重新接受來自一個男人的愛。
但在葉悠悠看到唐絕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沉寂已久的心再次跳動了起來,所以她便在心裏猜測著,是否是自己之前與他有過交集,或者唐絕就是她心底一直忘不掉的那個男人,但對於這些猜測,她也就隻能在心裏默默的想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