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許微
過了不一會兒,唐絕就帶著葉悠悠來到了唐家名下的一家最好的醫院,而這家醫院也是A市最昂貴最豪華的醫院,當然,醫生也都是從國外聘請的,都擁有非常卓越的能力。
唐絕把車停下之後,他這才打開車門,然後輕輕的叫著葉悠悠,不過在他發現葉悠悠睡得很沉之後,他便也不再準備叫醒葉悠悠了,隻是十分輕柔又安穩的把葉悠悠抱在了懷裏,一步一步的向著醫院裏麵走去。
沒走多久,唐絕便在半路上遇到在這兒工作的高中同學許微,別看這個名字像是女孩兒的名字,但這又確實是一個男人的名字,這個許微也正因為這個名字,被人嘲笑了很多年,其實在他長大了以後,他都一直抗爭著想要改名字,但一直希望有個女兒的許媽媽卻死活不同意,所以他這個名字也就叫到了現在。
“喲,這不是我們的唐家大少爺嗎?怎麽這時候來醫院了?而且還抱著一個女人,怎麽,不會是你把人家給灌醉了,又想要讓我們給她洗洗胃吧!”許微賤兮兮的撩撥著唐絕,就算他在和唐絕的對決中從來都沒有贏過,但也還是一點都不長記性,隻要一看見唐絕,就立馬嘴賤起來了。
“爺今天沒空理你,滾一邊去,不要在我麵前礙眼。”唐絕滿臉嫌棄的看著自己眼前這個嘴賤的人,可是當他的眼睛看到許微身上的白大褂之後,臉上的神色便立馬來了個大轉變。
唐絕原本還是一臉嫌棄的模樣,立刻便擠出了一絲難看的笑容,然後趕緊開口說道:“微微,正好你沒有下班,來,幫我看看她身上的傷。”
許微在聽到唐絕叫他微微之後,就自動屏蔽了之後的話,聲音尖利的大喊道:“唐絕,你丫有病吧!我都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微微,不要叫我微微,你丫不會是耳朵聾了吧!要不讓我給你治治耳朵吧,省的你連人話都聽不懂。”
唐絕在看到許微一臉憤怒的模樣之後,便立馬十分明智的蓋住了葉悠悠的耳朵,沒有讓葉悠悠被這尖利的聲音給吵醒了,可是葉悠悠仍舊就不舒服動了動,於是唐絕黑著臉看向許微,就連那一絲難看的笑容都收了起來,神情不悅的說道:“你怎麽還是這麽一副咋咋呼呼的樣子,沒看到有人還睡著嗎?那麽大聲幹嘛,走,去你的辦公室,微微。”
很顯然,唐絕的最後一句“微微”是故意叫的,是用來報複許微差點吵醒葉悠悠的懲罰,而這個懲罰也十分的奏效,一下子就讓許微的心又怒氣騰騰了,可是許微也知道剛剛是他反應過度了,就灰溜溜的帶著唐絕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等他們到了之後,唐絕便立馬催促著許微給葉悠悠診斷一下身上的傷,而許微也十分無奈的看著著急的唐絕,之後便開始認真的檢查了起來。
“怎麽樣?她身上的傷很嚴重嗎?會不會有什麽後遺症?”唐絕看著許微的臉色慢慢從原本的自然變的越來越不對勁了,於是便十分緊張的趕緊問道。
可是許微卻皺著眉沒有說一句話,還在繼續認真檢查的,唐絕看到這樣的情形,便也忍耐住了自己焦急的心情,努力保持鎮定的站在一旁,安靜的看著許微給葉悠悠檢查。
過了一會兒之後,許微便神色奇怪的抬起頭來,然後表現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還直愣愣的看著唐絕,仿佛要從唐絕的臉上看出些什麽似的。
“你要說什麽,就說吧,不要欲言又止的。”還是唐絕最先在許微的眼神上敗了下來,忍無可忍開口詢問道。
“那我說了,你可別生氣。”許微在心裏稍微組織了一下自己要說的話,然後便十分痛快問出了自己想問的話,“唐絕,你是不是壓力太大了?可就算壓力再大,也不能拿別人撒氣啊,你看你把這個女孩打的滿身是傷,你說你怎麽能夠下得去手啊?”
唐絕原本還懷著一顆沉重的心,猜想著葉悠悠應該是哪裏被傷的很重了,可是最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許微會說出這樣的話,於是他的臉便立馬黑的像是一片烏雲一樣,馬上就要下雨了。
“你瞎說些什麽?誰告訴你說這是我打,你也別和我貧了,快告訴我她到底傷的怎麽樣?”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你不會是那麽殘暴的人,至於她身上的傷,大部分都是皮外傷,隻是看起來嚴重些,修養幾天就好了,就是她肚子上的傷有點重,所以現在她會昏睡過去,需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許微在聽到唐絕的話後,便立馬鬆了一口氣,然後就十分嚴肅的說起來葉悠悠的病情,臉上也不再有一絲的嬉皮笑臉了。
“那還等什麽,還不去安排一間病房,快點啊!”唐絕聽著葉悠悠的病情,眉頭稍微的皺了皺,神色還是有些難看,然後便毫不留情的對著許微命令道,完全不去考慮許微會有怎樣的態度。
但當唐絕看向葉悠悠的時候,眼神便立馬溫柔了起來,這樣的差別對待,許微也就隻能在心裏吐口血了。
“我又不是你的下屬,拽什麽拽啊?真是的,求人卻完全沒有一點求人該有的樣子。”許微嘴裏低聲嘟喃道,眼神埋怨的瞪了唐絕一眼,但卻還是去安排病房,動作沒有一點懈怠。
當許微出去安排病房的時候,葉悠悠才慢慢的醒過來了,隻見她睜開眼之後,便一眨一眨看著她麵前的唐絕,迷糊了一會兒之後才清醒過來,然後才向著四周打量去,而她的眼睛看到的地方都是一片白色,於是她的心裏立馬就閃過一絲害怕。
“唐絕,我們這是在醫院啊?我不喜歡這兒,到處都是一片白色,我想回家,我們回家吧,我求你了,我害怕待在醫院裏。”葉悠悠輕聲的哀求道,就連眼睛裏也泛起了幾絲波瀾,還水潤潤的,仿佛馬上就要掉金豆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