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開玩笑
“你真的決定了嗎?如果你真的決定了,那可就沒有反悔的餘地了。”陳叔有些不甘的繼續問道,他想要聽到唐棠猶豫不決或否定的回答。
“嗯,我決定了,您也不用再遲疑了,像這樣的徒弟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知道您為了我已經耽誤了很長一段時間了,您就盡早收葉悠悠為徒弟吧!。”唐棠臉上溫和的笑就像一張麵具似的,嘴上說的話也都滴水不漏,讓人無法怪罪,這麽一個看似完美的人應該也隻有在像是親人一般的陳叔麵前才會卸下麵具吧。
“那好吧,既然這是你的決定,那我也就隻好尊重你的選擇了,不過我還是覺得非常遺憾,唐棠,我希望有一天你不會為自己今天的決定而後悔。”這是陳叔給唐棠的最後一次機會,但唐棠隻是十分堅決的點了點頭,再沒有說些什麽。
陳叔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之後便收斂起所有的失望,轉頭看向葉悠悠,隻見葉悠悠正一臉新奇的看著一盆花,抓耳撓腮的想著這花到底是什麽。
“這是大花蔥,大花蔥又稱碩蔥,原產亞洲中部。多年生草本植物;鱗莖具白色膜質外皮;基生葉寬帶形;傘形花序徑約 十五厘米,有小花兩千朵,紅色或紫紅色花期春、夏季,喜涼爽、半陰,適溫十五到二十五攝氏度。要求疏鬆肥沃的沙壤土,忌積水,適合我國北方地區栽常用種子和分株繁殖;它的花序大而新奇,色彩明麗,深得人們的喜愛。又因\"蔥\"諧音\"聰\",所以適宜送青少年或小朋友,祝願其越來越聰明,越來越有智慧,因此它的花語是聰明可愛。”陳叔就像之前,雖然語速輕緩,但卻並不停頓,一口氣就會把一種花的習性和特點都說完,葉悠悠也在陳叔開始說的時候,趕緊從包裏拿出了筆記本,一邊聽一邊認真的記著。
等陳叔說完之後,他便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看向一旁認真記著筆記的葉悠悠,沉聲的問道:“都記住了嗎?以後也要像今天一樣,隻要我說道相關的內容,你就要認真的記下來,但並不是說就在本子上就好啦,一定要用心記在腦子裏。”
“嗯,我知道了,陳叔,您知道的可真多啊!謝謝你告訴我這麽多,讓我一下子懂了這麽多東西。”葉悠悠因為又了解了一種花的習性和特點,臉上便揚起了燦爛的笑容,樣子很是開心,一邊微笑,一邊感謝著陳叔,像是得到糖的小孩子。
“以後要叫師傅,而不是陳叔,這可也得記住了,至於我教給你的東西,這還隻是皮毛,以後一定會教給你更多的東西的。”陳叔一副得意的樣子,老神在的等著葉悠悠喊他師傅,端著一副沉穩的模樣,模仿著大師該有的樣子。
葉悠悠十分疑惑為什麽自己要叫陳叔師傅,有些茫然的看向一旁的唐棠,想要讓唐棠給自己解釋一下,到底是什麽原因。
“悠悠,陳叔可是非常有名的花匠,他們家的祖先一直都是禦用花匠,現在他要選你當徒弟,這可是你的造化,還不趕緊叫師傅,小心他一會兒反悔啦!那你可是連哭的地方都沒有了。”唐棠還是之前那副溫和的模樣,語氣中稍微帶些調侃,本人看起來也更加生動。
“哦,原來這樣啊!那真是太好了,我這運氣還真是挺好的,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認識了一個這麽厲害的師傅,師傅,師傅,我可以叫你師傅了,您可不準反悔了,不然就真的是不講信任的老人家了。”葉悠悠十分開懷的大叫了一聲,接著便十分狗腿的追著陳叔喊師傅,一點都不猶豫,也不陌生,就像是之前演練過許多次是似的,而陳叔也感覺非常滿意收到這個徒弟,嗬嗬的笑了兩聲,接著便好像覺得自己的表情不對似的,趕緊裝成一副肅穆的模樣,摸了摸莫須有的胡須,樣子很是搞笑。
“哈哈,你這丫頭,我很喜歡,以後一定要好好的跟著師傅學,等你學成了,名和利就都不在話下了,隻可惜我一生隻能收一個徒弟,不然唐棠這小子在這個行業也一定會非常優秀的,唉,不談啦!葉悠悠你好好學就行啦!要把師傅教給你的東西發揚光大。”陳叔看了唐棠一眼,眼裏滿滿的都是遺憾,便轉頭不在看他了,又接著對葉悠悠鼓勵了一番。
“嗯,我知道了師傅,我一定會好好學的,不會讓你失望的,而且我也真的很喜歡花,這是我的興趣愛好,所以我一定會辜負師傅的期望,請您放心吧!”葉悠悠說完之後,便對陳叔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態度十分的認真,樣子十分的誠懇。緊接著他便繼續對唐棠說道:“唐棠,我也謝謝你,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真的很感謝你。”
陳叔看著葉悠悠的動作,眼裏也充滿了感動,十分欣慰的說道:“好,不愧是我的好徒弟,看來我的眼光還是蠻好的,竟然選了一個又有禮貌,長的又漂亮,還很有禮貌的好徒弟,這筆生意我還真是賺翻了。”陳叔得意洋洋的看了唐棠一眼,好像在等待唐棠誇獎似的,一副十分得瑟的模樣,讓葉悠悠和唐棠都不由得笑出了聲。
“好,好,我也知道悠悠很好,就讓您就不用再重複了,那也與您無關,如果葉悠悠以後名聲大噪,那才是您的功勞呢,現在你又何必洋洋得意呢?你們不害羞我都替您感到害羞呢!”唐棠一邊挖苦陳叔,一邊說道,完全對陳叔的洋洋得意表示否定,讓孩子氣的陳叔立馬就炸了毛。
“哼,這你還真說對了,我一定會讓葉悠悠聲名遠揚,有一番作為的,到時候讓你後悔死,我家的悠悠這麽優秀,以後也一定會更加優秀的,以後找男朋友也絕對不找你,哼!”陳叔揚了揚頭,仿佛已經看到了那樣的場麵,以一種傲嬌的口吻對唐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