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印家長孫(一)
掛斷電話,印沭暗自猜測老哥這次回來恐怕會帶一個嫂嫂回來。唐婉茹這一覺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她醒過來時,印沭剛好推門進來。
“醒了?”印沭看著她還有些迷糊,走過去捏了捏她的鼻子,寵溺的問。
“嗯,”
在床上呆坐了兩分鍾,醒了醒神唐婉茹才點點頭。
低下頭在她唇上啄了兩口,印沭掀開被子,將她打橫抱起,唐婉茹毫無準備,雙手急忙纏住印沭的脖子。抱著她到了浴室,印沭讓她站在自己的腳上,雙手摟著她的腰,防止她摔倒。等她洗漱好以後,印沭拿了梳子又把她抱了出來,將她放在梳妝台前,動作輕柔的替她將頭發紮起。唐婉茹看著印沭的動作,早就被嚇愣了,這世間哪個男人能為女人做到這個地步。替她紮好頭發,印沭左看右看都不滿意,又重新紮了一遍,最後覺得對稱了才將梳子放下。
唐婉茹從原先的感動到現在的崩潰,她沒想到印沭還是一個有強迫症的人,看著印沭在她頭上折騰了這麽久,才將頭發綁好,唐婉茹簡直想哭了。
打定主意,以後再也不要印沭幫她梳頭發了,這根本就不是享受好伐,雖然是很甜蜜啦,但是在鏡子麵前坐了這麽久,唐婉茹覺得心累。最後兩口子下樓去時,已經快五點了,和兩位老人一起吃過飯,印沭和唐婉茹就準備離開。
“小茹啊,要不然你就留在這陪奶奶好了,上班掙錢有阿沭就行了,女孩子就該拿來寵著嘛!”
“奶奶。”唐婉茹不依的看了她一眼,她可沒打算做一個依靠男人才能活的菟絲花。
“等有時間了我們再回來看您,好不好?”
唐婉茹看著依依不舍的詹煙雨,隻能這麽安慰。
“對啊,老婆子,你要是想他們了還是可以去看他們的嘛,茹丫頭還有自己的工作呢,你一個老婆子就別在那耽擱了!”
印銘和印沭站在一起,看著印奶奶的樣子,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那好吧……婉茹,你到時候一定要回來看奶奶啊!”
詹煙雨隻好放開唐婉茹的手,不舍的說。
唐婉茹點頭如搗蒜,最後司機將車開出來,印沭牽著她的手坐到了車上,兩個人驅車離開唐婉茹才鬆了一口氣。印沭好笑的看著她,伸出一隻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奶奶他們也隻是孤單了一點,想要人陪陪他們。”
唐婉茹點點頭,表示自己理解並知道,“嗯,對了,奶奶和爺爺一個人住在這真的沒問題嗎?要不然帶他們回市裏好了?這樣我們也就可以經常看見爺爺奶奶了,爺爺奶奶就不會孤單了!”
印沭剛聽完她說的話,就搖了搖頭,“小茹,你不懂,城市裏雖然方便,但是如果回了城市奶奶他們一定會回那座院子的,我不希望他們傷心。”唐婉茹聽到這話,握緊了印沭的手,“沒關係,那我以後和你經常回來,不就行了嗎!”
“嗯,”印沭回握住她的手,心底軟的一踏塗地。M國那邊,此刻天剛剛放白,印衡躺在床上,懷裏躺著一個嬌小的人兒。
“寶貝,該起床了!”印衡看著懷裏的人兒,心底竟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
“嗯,唔,媽咪,別吵,讓我再睡會,嗯,就五分鍾……”
話還沒說完,懷裏的女人就咂吧咂吧嘴巴,甜甜的繼續睡去。印衡看著她甜美的模樣,一雙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遊走,直到人兒氣喘籲籲,睜開迷蒙的雙眼,懊惱的看著他,他才停手,不過卻是翻身壓在女人的身上,直接挺身而入。
“嗯,”女人悶哼一聲,雙手自主的纏在男人的脖子上,被迫跟著男人的節奏。完事後,天色早已經放白,印衡抱著懷裏的女人去了浴室,偏偏女人還跨坐在他的腰上,兩個人緊緊貼著,隨著印衡的走動,女人時不時發出一聲如同貓叫的聲音,軟軟的,撩動人的心弦。浴室裏,印衡放好水,試了試水溫,確定沒問題後才將懷裏的女人放進去,隨後自己也跟著進去。
水玉兒勉強睜開眼睛,看到他也跟著進來了,不情願的推了推,“你先出去,我自己洗。”印衡看著她身上屬於自己的傑作,溫聲哄到,“乖,我幫你洗,別亂動。”
水玉兒死活不讓,偏偏之前又被這貨折騰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不輕不重的推了他兩下,與他而言更像是撩撥。印衡看著水中晶瑩的酮體,在水中又要了她一次,水玉兒眼睛半睜半閉,張嘴想要說什麽,可都被印衡直接吞進了肚子裏。
後來,直接昏在了浴池裏,等她醒過來時,已經下午了,摸了摸空蕩蕩的肚子,暗自罵了印衡一句禽獸,掀開被子準備下樓找點東西吃。剛一下床,她腿一酸差點站不住,扶著自己的腰,再次在心裏罵印衡簡直禽獸不如。扶著酸痛的腰,顫抖著雙腿勉強下了樓,樓下,張媽看著她的樣子,急忙走過去扶著她,嘴裏不住的念叨著。
“少爺也真是的,也不知道憐香惜玉,折騰的你這麽狠,真是……”
“好了,張媽,我餓了。”
水玉兒聽著張媽的嘮叨,已經從最初的臉色通紅到現在得淡定如常。張媽念叨了這麽久,印衡還不是該睡的睡,也不見那貨收斂點。
“哎,好,你先坐著,我去替你將飯菜端過來。”
將水玉兒攙扶到凳子上坐著,張媽急忙轉身進了廚房,端出一直溫著的飯菜。
水玉兒等張媽端上來之後,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被折騰了這麽久,又睡到這麽遲,她肚子裏的東西早就沒了,現在正好補充點能量。
等她吃完麵前的這一大堆東西,張媽又端出來一些水果,水玉兒毫不客氣的直接開吃。連著吃了好幾個水果,直到肚子徹底撐了之後水玉兒才停下手。對於水玉兒的食量,張媽早已經見怪不怪了,這丫頭平時看著吃得多,都沒怎麽長肉,也不知道那些吃下去的東西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