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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中的九公子 第二十四章 絕色少女

  回眸數月已過,陳玉知與陸小音兩人朝夕相伴,早已經沒有了隔閡。


  一同入營的兵卒見兩人平日裏總是拌嘴,也覺得甚是有趣。軍中生涯枯燥,但在他們兩人臉上,卻看不到不耐煩的樣子。


  陳玉知近日發現了一件怪事,自己的陸兄弟從不與大夥一同沐浴,總是深夜一個偷偷溜出去。


  少年心想,“莫不是陸兄弟有些特殊癖好,需要一個人的時候才能施展?”


  想到此處,有些畫麵便不受控製的浮現了出來,陳玉知捂著嘴巴偷樂。


  “你笑什麽呢?思春了?”陸小音見少年一臉欠揍模樣,定不在想什麽好事。


  “陸兄弟,時候不早了,我們一起去洗洗?”陳玉知怔了怔神色,緩緩說道。


  “洗你個頭,誰要和你一起洗,走開!”


  陸小音推開了陳玉知,而後出了營帳。


  果然與少年想的一般,肯定有些貓膩,陳玉知打算夜裏偷偷跟著陸小音,瞧瞧這個悶騷家夥到底在搞什麽鬼,這一來是好奇心驅使,二來是以後也能方便調侃不是。


  從殘酷的訓練開始,每日都有兵卒喪命,可謂是鐵打的軍營,流水的兵。營帳內有名來自涼州武威郡的男子,名叫小黑,與陳玉知有幾分投緣,每日晚間都會嘮嗑,陳玉知也經常幫助這個皮膚黝黑的男子,還不時教他兩招,畢竟這感情剛培養起來,陳玉知可不希望他丟了性命。


  晚間兩人嘮了一會,陳玉知便裝模作樣開始入定養氣,這少年晚間不睡覺打坐的故事已經人盡皆知,時間長了大夥都已經習慣了,就連陸小音也是。


  深夜無聲,兵卒們都打起了呼,陸小音偷偷爬了起來,而後躡手躡腳走出了營帳。


  陳玉知突然睜開了雙眼,“小樣,我倒要看看你在搞什麽鬼。”


  少年緊隨其後出了營帳,深夜飛鳥營巡查的兵卒不少,但二人都憑借著靈動的身法躲了過去。


  陳玉知有些驚訝,途中幾次險些跟丟了陸小音,“想不到這家夥身法如此了得”


  幾經波折,少年見陸小音來到了營外的潭邊,他偷偷走上前去,發現了陸小音褪去的衣衫兵甲。


  戲水之聲不斷傳來,陳玉知偷偷探出腦袋,想看看他的陸兄弟何故半夜到此。


  月光之下,隻見少女於潭中沐浴,一頭碎發是陸小音無疑,但那玲瓏身線配上絕世麵容,讓陳玉知這個老江湖都流出了鼻血。


  陸小音雖是一頭碎發,但容顏絲毫不受影響,在柔和的西涼月色下,如同一幅天仙入世的畫一般。


  陳玉知恍然大悟,這才對剛結識陸小音時對方的種種怪異表現有了真正了解。


  隻是他心裏奇怪,“這女孩子家家,怎會來軍隊之中?”


  這一下子陳玉知有些發懵,他怔了怔心神,偷偷回了大營之內。


  回到營房的陳玉知又盤坐在了榻前,不過隻是虛有其表,此時的少年心中滿是先前潭邊的豔景,多日來,躺在自己身邊的竟是個絕色少女。


  就在陳玉知想入非非時,陸小音也回到了營帳內,她見四下沒有動靜,便躺到了陳玉知身邊,緩緩睡去。


  陳玉知心亂如麻,女兒身入軍中乃是大罪,可這陸小音與自己已經有了些莫名的感情,他暗自決定將這個秘密藏在心頭。而後每當陸小音偷偷前往營外潭邊時,陳玉知都會跟在她的身後,不是為了偷看上幾眼,而是幫他的陸兄弟把風。


  當晚陳玉知發現自己難以入定,這心境的確是玄之又玄,稍有波動便無法凝神靜氣。


  許久之後陳玉知索性爬到了陸小音身邊,但知道陸小音是女兒身後,陳玉知刻意與其保持了一些距離。


  少年雖然向往風流,但卻不是下流。


  早間陸小音覺得有些悶熱,便醒了過來,這一睜開眸子嚇了一跳,她發現自己與陳玉知纏抱在一起,還枕著陳玉知打手臂,動作甚是親密。


  在一下子愣神後,陸小音跳了起來,麵紅耳赤嗬斥道“陳玉知,你這呆子怎麽不入定打坐了。”


  說罷還不罷休,硬是朝陳玉知屁股上踹了幾腳。


  少年迷糊著睜開了眼睛,自出盤陽後第一次睡的如此甘甜,還不待回神便被陸小音踹到了地上。


  但知道了麵前的陸小音是個少女,陳玉知也理解了她的做法,但他仍舊打算陪著少女演戲,“大清早的,你又犯什麽病!”


  “你你,你以後不準睡覺。”


  陳玉知訕笑著說道“昨晚有些乏了,不睡,我不睡就是了,陸兄弟莫要生氣。”


  “這還差不多。”


  小黑在一旁同情陳玉知,遭到了陸小音的恐嚇,“再笑連你一塊踹!”


  “陸兄弟,莫要動了肝火,可傷身體了。”陳玉知一邊說著一邊打量陸小音,從上到下


  後者卻毫無察覺,被少年吃了豆腐還不知曉,按照陳玉知的話來說,“她總是踹我,公子我隻是討些利息而已,這買賣劃算。”


  早間軍中傳來消息,西府祭即將開始,兵卒們都紛紛摩拳擦掌起來。


  “陸兄弟,你可知曉這西府祭?”


  陸小音撇了撇陳玉知,“自然知曉,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是個呆子不成?”


  陳玉知苦笑,心中浮想聯翩,“你這丫頭,公子我遲早打你屁股!”


  “想知道可以,今晚給我洗腳。”


  “這買賣劃算!”


  陸小音覺得奇怪,按照陳玉知的個性,沒理由這麽爽快就能答應,勢必會討價還價一番。


  “每年的三月初三,都是西府大軍舉辦西府祭的日子,在祭奠完各方英靈後便是西府兵卒之間的會戰,最後唯一站在西府擂台之上的人,便可司職大營校尉。”


  “原來如此,不知陸兄弟可要去爭上一爭?”


  “那是自然,怎麽?你這呆子也想去?”陸小音話裏有話。


  “不了不了,陸兄弟安心去,我對那官職不感興趣,若是陸兄弟高升了,可別忘記帶上我。”


  陸小音看著陳玉知這般模樣覺得好笑,也不知道少年為何總是要裝成一副市儈樣,“那就得看你今晚的表現了!”


  “這恐怕莫非陸兄弟有那龍陽之癖?”陳玉知一臉嚴肅,心裏卻樂開了花。


  “呆子,你想什麽呢,我說的是洗腳!”


  陳玉知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對不住了陸兄弟。”


  “呆子!”


  相比飛鳥營,這鋸齒營與鐵山營中已經炸開了鍋,新入營的兵卒中一下子出現了許多刺頭。


  鋸齒營中有一虎背熊腰的男子,來自西涼馬家,手持一杆亮銀槍,以六品境力壓眾人何止一籌。


  鐵山營中屠夫寧野的義子也來到了軍中,兩人皆是一臉橫肉,麵露凶相,如同嗜血吃人的猛獸一般。


  而此時的飛鳥營中,陳玉知打來了水,正在為陸小音洗腳。


  “陸兄弟,你這腳多久沒洗了,這味道有些重了。”


  陳玉知又開始了表演,手底下卻不斷摩挲著陸小音的腳,可還別說,陳玉知第一次為別人洗腳,心中感歎這感覺還不錯。


  “用力些,呆子。”陸小音亦是第一次讓男人為自己洗腳,感覺總有些難以形容,但看著蹲在地上了少年,心中也沒有排斥之感。


  “陸兄弟,你皮膚竟如此白嫩,和姑娘一般。”陳玉知調侃道。


  “休要胡言亂語!”


  陳玉知一臉笑意,“陸兄弟,等西府祭時我給你開路,保證你當上那什麽校尉。”


  陸小音縮回了腳,“呆子,你這兩天有些奇怪,原本市儈的很。”


  少年端著洗腳桶出了營帳,沒有多言,隻是暗自嘀咕了一句。


  “這買賣劃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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