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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太後很狡詐

  有些事,即使想逃避也是逃不了的,不管是年輕的男人,還是老男人,做了,錯了,就要擔起責任。


  大舅爺在經過一晚的思量後,決定盡自己所能,去揭發假太後,另外,一定要問出真太後的下落。


  第二天,天一亮四人就出發了,雖然大舅爺一晚未睡,但是精神還可以。


  “大舅爺,今天入宮,你先不見太後,朕要看看太後的反應。”


  入宮的時候,西門逸唇角掛著殘忍的冷笑。


  即使他們有血緣關係,但是隻要傷害他在乎的人,他也絕不放過。


  “唉,以老臣猜測,他不會承認的,隻怕還會反咬老臣一口。”


  大舅爺林淳風歎道。


  雖然他們之間是血親,但是這麽多年,從她做過的事中,就知道她的為人了。


  “朕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而且她還有一個在乎的人在我手中。


  西門逸冷笑,不管是誰,不管是什麽事,隻要他動手了,就決不會給敵人還擊的機會。


  “啊,西門逸,你是說西門誌?”


  美琪大驚,從太後的反應看,她唯一在乎的也就隻有西門誌了。


  難道西門逸要拿西門誌來威脅太後?可是,那……那也有可能是他的兄弟呀?


  “如果她不說出母後身在何處,那朕也隻有那麽做,更何況他並沒有皇室的血統。”


  西門逸麵無表情道。


  “可……可他才十五歲,而且……”


  “你覺得他無辜嗎?那我娘呢?父皇呢?琪琪,不要將別人想的太好,也不要別人的外表所蒙騙。”


  西門逸側首凝視著琪琪,那雙黑亮的眼裏是帶著警告的關心。


  “我知道,這是你的事,你要如何處理我不會做任何幹涉。”


  美琪有些無力道。


  這是他的地盤,他也是受害人,他要怎麽做,她隻能旁觀,她無權也無力做任何事。


  隻是西門誌,她始終有些心疼,隻希望假太後能及時回頭,說出真太後的下落。


  本來美琪以為西門逸會將西門誌請進宮,沒想到他卻親自去了紫焰王府。


  若不是美琪發現西門逸半夜起來,根本不會想到。


  “你要去哪?”


  半夜時分,美琪見身邊沒人,猛得坐起,見西門逸正在著裝,驚問。


  “朕出去辦點事,你睡吧。”


  西門逸怔了下,沒想到美琪這麽快就醒了。


  “你一個人出去很危險,我與你一道。”


  美琪說著就迅速起身拿了衣服就往上套,生怕西門逸走了。


  “琪琪,朕天一亮就回來,你還是留在宮裏,朕隻是去紫焰王府一趟。”


  西門逸歎道,晚上他怎麽也睡不著,他覺得西門誌應該知道一些,太後不可能什麽都不說的。


  “哦,那我更要去。”


  美琪一聽,更急,三兩下就穿好。


  “嗯,琪琪,你是不是對他有什麽想法?”


  西門逸看著琪琪那緊張的神情,笑問。


  “對啊,感覺他就像弟弟一樣,很可愛,而且他還小,你不至於真要拿他開刀吧?”


  美琪坦然承認,一個十歲的男孩,難道要她承受母親的過錯嗎?

  “朕還以為你是愛屋及烏,不過,他一直很小心謹慎,說話也是很小聲,朕也從來沒想過什麽,隻是這件事,關係著我母後,還有赤焰國的未來,若是有必要,我也隻能下狠手。”


  西門逸歎息道,他之所以不讓美琪跟著就是怕她會阻攔,現在這會將話說清了,希望美琪能明白厲害關係,不要感情用事。


  “政治的殘酷,我能理解,隻是……如果你真要對他動手,別讓我知道。”


  美琪的手頓住了,今晚去紫焰王府,他真的很擔心。


  聽說王妃即將臨盆,如果這個時候出個意外,唉……


  不去想了,雖然做不到事不關已,但是這些還不曾發生的想太多也是沒用,唯一能做的就是盡自己所能吧。


  假太後的殘忍非同一般,怕就怕西門誌,她也不會在乎。


  可能是習慣了越牆,這次西門逸連夜行衣都用上了,自然也是悄悄的進得紫焰王府。


  事情又那麽巧,這麽晚了,紫焰王爺夫婦竟然還沒睡,而且似乎還在說悄悄話。


  美琪與西門逸,兩人似乎很享受這種‘做賊’偷聽的活兒,竟然在外麵就偷聽了起來。


  “爺,我們走吧,聽母後說,最近宮裏不太平,皇上疑神疑鬼,這萬一皇上要拿我們開刀可怎麽辦?”


  聽聲音應該是個女的,聽上去很是擔心,但是擔憂的聲調裏卻掩不住她聲音稚嫩。


  “婦人之仁,皇兄是本王的兄長,又怎麽會對兄弟動手,最主要,我從來沒想過要奪位,我對現在很滿足。”


  西門誌的聲音裏有一種堅定與執著。


  美琪聽得很感動,就不知道西門逸怎麽想。


  “爺,雖然我們說的不中聽,但是皇上對太後都下手了,他可是太後生的,你這個兄弟……”


  “閉嘴,皇兄那麽做,必定有他的道理,而且本王已經打探過了,是太後要對江姑娘下毒手,皇上不得已才出手的。”


  西門誌的怒吼,讓在窗外的美琪與西門逸皆顫了下,美琪不由看向西門逸,卻見他依舊冷著一張臉。


  “那我聽您的,隻是太後那?”


  女人委屈的聲音道。


  “瑤兒,以後你沒事少進宮,本王聽聞仁壽宮有男人出入,隻怕太後耐不住寂寞,已然讓先皇蒙辱。”


  西門誌那冷咧的聲音,咋聽起來竟與西門逸有些像。


  美琪暗自心驚,看來西門誌並不像表麵的那麽孝順太後,聽這語氣,像是巴不得太後早點掛似的,難道太後也做了什麽讓兒子傷心的事?


  “啊,可太後……”


  “你聽著,今晚的話,不準傳出去,以後太後傳你入宮,你盡量推了。”


  西門誌說完話後,好像吹熄燈了,房裏的燈呼的一下就滅了。


  “爺,可……可她是你娘啊。”


  女人的聲音有些顫抖。


  “睡覺,這事,皇上自會處理,你隻管做你的王妃。”


  西門誌冷冷的聲音換作那個做媳婦的隻怕都滿是委屈吧。


  “還要見嗎?”


  美琪在西門逸的掌心寫道。


  “嗯,王爺,宮裏來人了,請你進宮一趟。”


  西門逸說著,壓著聲音向屋內道。


  美琪真暈,沒想到西門逸竟然用這一招,人家兩口子可剛睡呢?

  屋裏燈立即又亮了起來,從窗紙上,隱約看到有人在更衣。


  唉,這王府與皇宮的保安措施就是差很多,他們在這貓這麽久了,現在又說話了,竟然都沒人發現。


  不一會,西門誌的影子就向門邊移來。


  美琪索性坐在地上,反正她隻是陪襯,有她沒她,都一樣。


  西門誌剛拉開門,西門逸就壓著嗓子道。


  “王弟,我們去書房談。”


  西門誌怔了下,很平靜的點頭,可惜了沒光,看不到他臉上,與眼中的變化。


  據美琪猜測,應該嚇得不輕吧。


  前一秒他與王妃還在屋裏說話,這才多大功夫,皇上就出現了。


  或許他這會在想,真的不能在人背後說是非,這不,報應立即就來了。


  美琪高一腰低一腰的跟在兩人身後,她完全是空氣,不存在的,兩人都沒看她一眼。


  空氣就空氣吧,誰讓她放著暖被窩不待,跑到這來喝西北風呢。


  書房裏,兩人進去直接就要關門,美琪跑幾步,就算卡住了門,沒被擋在門外。


  “江姑娘也來了。”


  西門誌驚愕了句,聲音不像在宮裏那麽拘謹是。


  “是啊,你可以當我不存在,嗬嗬。”


  美琪囧笑。


  “臣弟磕見皇兄。”


  門關上後,西門誌向西門逸跪道。


  “起來吧,朕今天來,是向你一些關於太後的事,希望你能如實相告,朕也不想做不孝之人。”


  西門逸開門見山道。


  “皇上,難道太後真的……”


  西門誌垂首沒有說出後麵的話。


  “正月初一那天,朕讓羽王弟代朕祭天,而朕在宮裏查一些事情。”


  美琪坐在椅子上,看兩兄弟麵對麵的站著,很有感覺,要是兩人在各拿一柄劍,那就更像回事了。


  “皇兄,太後真的淫亂後宮?”


  西門誌聲音顫抖的問。


  “朕在仁壽宮抓到兩個男人,一個是太監,一個是前不久宮中失蹤的一個囚犯。”


  西門逸的聲音很冷,比這冬天的風還是讓人發顫。


  “皇兄,臣弟,能見見那兩個囚犯嗎?”


  西門誌卻在這時道。


  正所謂死無對證,兩個都死了,這會要證據還真難。


  “一個當場被侍衛擊斃,另一個是風魔國六年前失蹤的風嘯王爺,朕到仁壽宮的時候,他正在奸淫宮女。”


  話說到這就夠了,再多就沒必要了,自古以來後宮都亂,也都有偷男人的主子,隻是這樣抓個正著的卻不多。


  “臣弟明白,皇兄打算如何處置太後。”


  西門誌身體搖晃,看著像是要倒下去的樣子。


  “按照宮規,當賜死。”


  “臣弟明白了,皇兄可容臣弟見太後最後一麵。”


  西門誌哭著跪在西門逸麵前。


  “朕來就是這個意思,朕還未對外公布,明天你不用早朝,先入宮見太後吧。”


  西門逸麵色凝重道。


  “是,臣弟遵旨。”


  在西門誌跪著的時候,西門逸拉起美琪離開了王府,竟然不管王爺悲痛的心情。


  “西門逸,你晚上出宮,就要這樣的結果?”


  回到皇宮後,美琪不明所以的問,她實在看不出西門逸到王府有什麽作用。


  “朕有些於心不忍,如果太後能顧及到兒子,朕不介意有這麽一個弟弟,赤焰國也不在乎多一個王爺。”


  西門逸並沒有睡,而是坐在乾元殿,準備寫聖旨。


  “希望吧,希望她能迷途知返,希望她還有點人性。”


  美琪探首看了看桌上空白的聖旨,他好像還沒下筆。“正月初一那天,朕讓羽王弟代朕祭天,而朕在宮裏查一些事情。”


  美琪坐在椅子上,看兩兄弟麵對麵的站著,很有感覺,要是兩人在各拿一柄劍,那就更像回事了。


  “皇兄,太後真的霍亂後宮?”


  西門誌聲音顫抖的問。


  “朕在仁壽宮抓到兩個男人,一個是太監,一個是前不久宮中失蹤的一個囚犯。”


  西門逸的聲音很冷,比這冬天的風還是讓人發顫。


  “皇兄,臣弟,能見見那兩個囚犯嗎?”


  西門誌卻在這時道。


  正所謂死無對證,兩個都死了,這會要證據還真難。


  “一個當場被侍衛擊斃,另一個是風魔國六年前失蹤的風嘯王爺,朕到仁壽宮的時候,他正在奸淫宮女。”


  話說到這就夠了,再多就沒必要了,自古以來後宮都亂,也都有偷男人的主子,隻是這樣抓個正著的卻不多。


  “臣弟明白,皇兄打算如何處置太後。”


  西門誌身體搖晃,看著像是要倒下去的樣子。


  “按照宮規,當賜死。”


  “臣弟明白了,皇兄可容臣弟見太後最後一麵。”


  西門誌哭著跪在西門逸麵前。


  “朕來就是這個意思,朕還未對外公布,明天你不用早朝,先入宮見太後吧。”


  西門逸麵色凝重道。


  “是,臣弟遵旨。”


  在西門誌跪著的時候,西門逸拉起美琪離開了王府,竟然不管王爺悲痛的心情。


  “西門逸,你晚上出宮,就要這樣的結果?”


  回到皇宮後,美琪不明所以的問,她實在看不出西門逸到王府有什麽作用。


  “朕有些於心不忍,如果太後能顧及到兒子,朕不介意有這麽一個弟弟,赤焰國也不在乎多一個王爺。”


  西門逸並沒有睡,而是坐在乾元殿,準備寫聖旨。


  “希望吧,希望她能迷途知返,希望她還有點人性。”


  美琪探首看了看桌上空白的聖旨,他好像還沒下筆。“正月初一那天,朕讓羽王弟代朕祭天,而朕在宮裏查一些事情。”


  美琪坐在椅子上,看兩兄弟麵對麵的站著,很有感覺,要是兩人在各拿一柄劍,那就更像回事了。


  “皇兄,太後真的霍亂後宮?”


  西門誌聲音顫抖的問。


  “朕在仁壽宮抓到兩個男人,一個是太監,一個是前不久宮中失蹤的一個囚犯。”


  西門逸的聲音很冷,比這冬天的風還是讓人發顫。


  “皇兄,臣弟,能見見那兩個囚犯嗎?”


  西門誌卻在這時道。


  正所謂死無對證,兩個都死了,這會要證據還真難。


  “一個當場被侍衛擊斃,另一個是風魔國六年前失蹤的風嘯王爺,朕到仁壽宮的時候,他正在霍亂宮女。”


  話說到這就夠了,再多就沒必要了,自古以來後宮都亂,也都有偷男人的主子,隻是這樣抓個正著的卻不多。


  “臣弟明白,皇兄打算如何處置太後。”


  西門誌身體搖晃,看著像是要倒下去的樣子。


  “按照宮規,當賜死。”


  “臣弟明白了,皇兄可容臣弟見太後最後一麵。”


  西門誌哭著跪在西門逸麵前。


  “朕來就是這個意思,朕還未對外公布,明天你不用早朝,先入宮見太後吧。”


  西門逸麵色凝重道。


  “是,臣弟遵旨。”


  在西門誌跪著的時候,西門逸拉起美琪離開了王府,竟然不管王爺悲痛的心情。


  “西門逸,你晚上出宮,就要這樣的結果?”


  回到皇宮後,美琪不明所以的問,她實在看不出西門逸到王府有什麽作用。


  “朕有些於心不忍,如果太後能顧及到兒子,朕不介意有這麽一個弟弟,赤焰國也不在乎多一個王爺。”


  西門逸並沒有睡,而是坐在乾元殿,準備寫聖旨。


  “希望吧,希望她能迷途知返,希望她還有點人性。”


  美琪探首看了看桌上空白的聖旨,他好像還沒下筆。


  第二天早上,西門逸又偷了個懶,竟然不做皇上,做太監。


  對於西門逸的變裝,美琪已經習慣了,既然兩人睡到一張床上了,當然得配一點,她立即換上了小宮女的衣服。


  不用問,這樣裝束,肯定是去仁壽宮了。


  這時間都安排好了,先讓西門誌出現在仁壽宮,如果太後不顧及兒子,那麽大舅爺勢必會出現。


  這仁壽宮,同以前一樣,隻不過除了太後身邊的幾個貼身婢女與老嬤子,眾人都已經靠向皇上了。


  這叫識時務,天下雖大,如果得罪了皇上,可比閻王還可怕。


  兩人混進仁壽宮的宮女,太監群裏,才見紅著眼的西門誌出現在仁壽宮。


  西門誌可不是皇上,他得等著,太後說見他,他才能進的,太後不想見,他就得滾。


  當然了,自己的兒子,太後肯定會見的。


  “誌兒,你怎麽又入宮了?”


  雖然說見,但是太後看到兒子時,還是很不高興。


  “太後,兒臣來見太後最後一麵。”


  西門誌跪在太後麵前哭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在咒哀家?”


  太後黑著臉,若不是自己生的,早一腳踹過去了。


  “太後,您已貴為太後,還有什麽不滿足的,為何讓我們做兒子的這麽難堪?”


  西門誌哭道。


  “是不是皇上跟你說了什麽?”


  太後臉色立變,似乎在猜測。


  “太後,你觸犯了宮規,怨不得皇兄,兒臣身上流著皇家的血,就要維護皇家的聲譽,兒臣請母後自裁,免得皇兄難做。”


  西門誌吸著鼻子,竟然自身上拿出了一個白色的藥瓶,不用想,裏麵肯定是要人命的毒藥。


  “是皇上讓你這麽做的。”


  太後臉如霜打,指著兒子手上的瓶道。


  “是兒臣自己決定的,皇兄什麽都沒說。”


  聽西門誌的話,美琪有些明了,原來這才是西門逸的本意,怪不得,哼,真小人。


  “不知皇上給哀家定的什麽罪?”


  太後很平靜的接過兒子雙手呈上的毒藥,語氣漠然道。


  “太後,您非得兒臣說出來嗎?你身為太後,霍亂後宮,您還有何麵目麵對兒臣,將來又有何麵目,麵見先皇。”


  西門誌站起身,逼問太後。


  真是可憐的孩子,一個完全被封建禮教毒害的孩子。


  看西門誌那逼悲痛欲絕的神情,美琪就狠狠的瞪向西門逸。


  他何其殘忍,竟然讓兒子去殺母,雖然這對假太後來說是打擊,但是對西門誌呢?他可是無辜的,可憐的小正太。


  “誌兒,你太年輕了,你被皇上騙了,哀家既已是太後,又怎麽會做出有愧於先皇的事呢,是皇上想除掉哀家,才會編造這樣的謊言。”


  太後上前,摸著兒子的臉悲傷道。


  完了,壞事了,正太王爺肯定要招供了。


  “太後,難道你沒有做?”


  西門誌眼含熱淚問太後。


  “誌兒,哀家這仁壽宮向來寂靜,這宮裏除了皇上,更沒有正常的男人,哀家要如何霍亂?”


  太後轉過身,將毒藥放在桌上,低聲抽泣道。


  “皇上,早已看哀家不順眼了,怕是急著要讓哀家去陪先皇吧,哀家真是造孽,竟然生出這樣的忤逆子,先皇啊,你快睜開眼看看呀,看看我們的好兒子,先皇啊……”


  哇,好大的陣勢,真有演員的天份,這眼淚就掉就掉了。


  美琪本想問西門逸是不是要繼續看下去,卻發現,那個叫西門逸的‘太監’竟然已經不見了。


  可惡,竟然說走就走,一點都不在首人家的感受。


  美琪跺著腰道。


  最近西門逸對她的感覺好像淡了,很少說親昵的話,有什麽事,她不問,他也不說。


  美琪有一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很是不舒服。


  可是想到自己以前對西門逸的態度,也隻能摸摸鼻子忍了,人家是皇上,人家不在乎她一個女人。


  算了,想必他是去換龍袍去了,也有可能是去請大舅爺去了,她繼續看。


  “不是的,皇兄不是這樣的人,太後,您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皇兄說在你宮裏抓了兩個男人,難道這還有假。”


  西門誌怒指道。


  美琪瞪大眼看著太後的表情,這老妖精可真淡定。


  “唉,誌兒,你還是太年輕了,這天下都是皇上的,區區一個仁壽宮算什麽,皇上支開哀家,再安排一兩個另人進來,這樣正好可以順理成章的殺了哀家。”


  太後依舊扮可憐,甚至轉過身,以帕拭淚。


  美琪也差點就被她騙了,就在那她眨眼的時候,太後的手竟然拿起了毒藥瓶,而且……


  她難道真的要自殺?


  美琪的眼都瞪直了,太後竟然將毒藥倒進了茶壺中。


  自殺嗎?自殺直接往嘴裏倒就是了,為何要往茶裏倒?

  難道……


  “太後,兒臣不明白,你口口聲聲說皇兄要置你於死地,您可是皇兄與兒臣的親娘,皇兄為何要這樣待你?”


  美琪忍不住要為西門誌拍掌。


  這句話問得好,太給力了。


  親生兒子,誰會那麽大逆不道的要殺娘,除非兒子做了什麽人神共憤的事。


  “這……哀家正想問皇上,或許是因為那個女人吧,皇上讓那個女人住進坤寧宮,應該是想立她為後吧,也怪哀家……”


  神馬?神馬?這是神馬情況?怎麽扯到她了,關她毛事啊?


  “即使皇兄要立江姑娘為後,那也是皇兄的事,更犯不著殺太後。”


  西門誌已經被太後說得暈頭轉向了,這會已被太後牽在手上了。


  “誌兒,你可知那女人是誰?”


  太後做好一切動作後,才轉過身淚流滿麵的看著西門誌。


  西門誌惘然的搖首。


  “她可是金龍皇朝的皇妃,前不久,外麵就傳我們赤焰國要攻打金龍皇朝,哀家還以為是傳言,如今看來,皇上是真的要為那個女人起兵呀。”


  蝦米,這關她什麽事?


  什麽時候她成了紅顏禍水了?什麽時候她成了兩國交戰的引子?

  林玉蓮啊,林玉蓮,你可真神啊,你可真會掰啊。


  美琪看著太後,心想,她應該代表金皇朝與赤焰國,共同頒發一個八卦天後的獎牌給她。


  “你胡說,皇兄決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而興兵的,更不可能為了女人而置百姓於江山而不顧。”


  西門誌似乎忘記眼前這人是他娘,竟然手指著她道。


  “正因為哀家一直不信,皇上才會對哀家下手,誌兒,皇上已經被那狐狸精迷得暈頭轉向了,誌兒,你難道就不相信為娘的話嗎?”


  太後聲淚俱下,美琪想,如果換作是她,她在不知道真相的情況下,興許真的會信。


  “兒臣不知道,不知道,皇兄不會那樣做的?不會的?”


  西門誌抱著頭,哭著,吼首。


  唉,孩子就是孩子,即使貴為王爺,他的情商與智商也還是停留在發肩階段,太複雜的事,尤其是遇上像林玉蓮這種城府比大西洋還深的女人,隻有被她說暈了份了。


  “誌兒,冷靜,冷靜,先喝口水,聽哀家慢慢說給你聽。”


  太後說著竟親自為西門誌倒水,不過也是,這殿內,除了她藏在這大花瓶後麵,已經沒有可供她使的婢女了。


  “你們到底誰在騙我,皇兄不會那麽做的,決不會的?”


  西門誌接過水,仍舊搖頭分不出真假。


  看到西門誌端杯,美琪傻了下。


  好像剛才發生了什麽事,可是,她竟然一時想不起了,是什麽事呢?

  她轉向太後,看到桌上的白瓷瓶,腦中那個畫麵終於出來了。


  “茶裏有毒。”


  美琪已經顧不得會不會暴露了,衝出來,欲搶西門誌手上的杯子。


  西門誌的手顫抖了,‘砰’,茶杯落地,冒起一股濃煙。


  茶,他已經喝了一口,他笑看著太後,這是他娘嗎?

  “人說虎毒不食子,為什麽?”


  好半晌,西門誌的視線才由地上轉向太後。


  “西門誌,你喝了多少,快,快吐出來。”


  美琪急死了,都怪她,她剛才要是想起來,就不會這樣了。


  “賤人,你竟然躲在這偷聽。”


  太後沒有麵對西門誌,反而又向扶著西門誌的美琪出手了。


  “老妖婆,你太狠,太毒了,不但對同胞所生的姐姐下手,連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下手。”


  美琪胸中的那股正義之火燒得很旺。


  正像西門誌說的,虎毒不食子,她為何要向親生兒子下手?

  “小妖精,都是你,如果你不出現在皇宮,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太後那泛著黑光的爪子自美琪眼前晃過,美琪心一驚,有毒啊,要是被她抓到,會沒命的,趕緊向後一仰,險險的避過。


  “自已作得孽,還想嫁禍給我,林玉蓮阿婆,你可真會算計。”


  美琪滾至花瓶後,擋過又一波的攻擊。


  若真打,她未必會輸,可就是她那毒爪子,她怕啊,她不想死啊。


  真要命,西門逸去做什麽了,這麽久還不來,就算難產,生娃也生下了吧。


  娘啊,又來了,看來要想活命,必先剁了她那雙毒爪才行。


  “為什麽?為什麽?”


  美琪瞄了瞄,這宮內還真沒有可以剁爪子的利器,而那個笨蛋西門誌,竟然還在那發傻,發呆。


  “小妖精,今天哀家就要了你的命。”


  太後的的眼裏發出陰冷的寒光,看來,她今天很險,美琪無奈,不敢正麵交手,就隻有躲了,一個翻身,先上了她的髒床。


  要命,爪子又來了,沒辦法了,有什麽,拿什麽檔吧。


  美琪順手抓起枕頭,擋毒爪,沒想到卻讓她撿了個便宜,原來老妖婆枕頭下竟然有個短劍。


  好吧,這下我可不客氣了,性命攸關,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也不能怨我了。


  有劍在手,美琪膽大了許多,雖然她劍術不是頂好,但對付老妖婆還不成問題。


  爪來劍往,太後剛才的氣勢竟也弱了幾分。


  美琪揪準時機,一劍向她的胳膊砍去。


  要不是西門誌在這,她不好直接拿人性命,這一劍可就砍向她脖子了。


  “啊……”


  血濺了一臉,太後的尖叫聲,也同時劃破了仁壽宮的屋頂,傳到了外麵。


  “母後……”


  聽到太後的慘叫,西門誌像是醒了,但是因為太過激動,加快了毒素的流動,他也吐出了一口暗黑色的血。


  “誌兒,快幫母後。”


  太後臉色蒼白,但是卻仍然想殺死美琪。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美琪本來想著,隻要她認錯,她就不打了,沒想到她還來。


  這一劍她不再客氣,直刺向太後的腋下。


  卻沒想到劍刺出的時候,竟然有道黑影閃電似的擋了過來。


  “西門誌,你傻了?”


  美琪看著劍紮在西門誌的胸口,顫抖道,而就在這時,太後那隻完好的手,卻抓向美琪。


  驚愕的美琪眼看就要被抓上了,卻從天外飛來一把刀,砍下了那隻毒爪。


  “啊……我的手,我的手……”


  太後叫著,哭著,竟然沒有暈倒。


  “琪琪,你為何不等朕來。”


  西門逸黑著臉,將美琪抱在懷中。


  剛才好險,要是他來晚一步,恐怕就要失去琪琪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見她拿毒藥給西門誌喝,所以……”


  美琪也嚇壞了,雖然在現代麵臨過很多血腥的場麵,也麵對過死亡,但是卻沒有剛才那一刻讓她害怕。


  她還有很多事沒有做,她還沒有好好的戀愛,她不想這麽早就死。


  “蓮兒,你……你竟然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下手。”


  大舅爺扶著西門誌,老臉上,淚涕交加。


  “大哥,你……你竟然來了,哈哈哈……”


  “皇兄……對……不……”


  “別再說了,小玄子,快傳太醫。”


  西門逸的眼中含著淚,他沒想過要西門誌的命,沒想到卻出了這樣的意外。


  “為……什……麽……”


  西門誌搖首,艱難的扭頭欲看太後,卻連最後一個麽字都沒說出來就歪向了一邊。


  “蓮兒,虎毒不食子,你如何下得了手。”


  老舅爺撫上外甥的眼,失聲痛哭。


  “他是我生的……當……當然也隻有我能……要他的命……”


  林玉蓮掙紮著站起,兩手個光般的手腕仍然在滴血。


  “我娘在哪?”


  西門逸冷冷的看著林玉蓮,他隻想知道他母後在哪。


  “西門逸,你不是要殺我嗎?動手啊,隻要我死了,這輩子你永遠找不到你娘,哈哈哈……”


  林玉蓮瘋狂的大笑。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大舅爺就不必來了。


  沒想到事情如此出乎意外。


  美琪自老舅爺那接過西門逸。


  多可愛的一個男孩啊,多麽靦腆的一個王爺啊,竟然就這麽沒了。


  都是她的錯,如果當時她想得快一點,他就不會死了,如果她那一劍沒有刺出去,或許他也不會死,都是她……


  “你好狠的心,他才十六歲,他家裏還有一個大著肚子的娘子,你怎麽下得了手。”


  美琪抱著西門誌,走向林玉蓮。


  “如其讓西門逸殺死,不如由我親自動手,這樣,我們一家人也能在地下團聚了。”


  林玉蓮眼裏沒有一點點的悔過,沒有一點悲痛。


  她已經瘋了,那個還是孩子的王妃怎麽辦?她肚裏的孩子怎麽辦?

  美琪的淚滴在西門逸發烏的臉上。


  她一直認為天下的母親都有一顆慈愛的心,一直都是這麽認為的。


  沒想到,沒想到今天竟然親眼了母親殺兒的慘局。


  不應該呀,不應該呀,這種女人,一刀砍了她太便宜她了。


  “西門逸,不能讓她死,要讓她活著。”


  美琪抬首,眼裏帶著寒光,凝視著林玉蓮。


  雖然她向來不讚成刑訊逼供,但是今天這個老女人,讓她有了這種衝動。


  虐死她,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這就是美琪現在的想法。


  一個快樂幸福的家庭就這樣被她毀了,一個善良的後宮,就被她這樣攪壞了。


  “想折磨我,來吧,有什麽手段都使出來吧,就算我死了,你也找不到她的,哈哈哈……”


  林玉蓮眼裏竟然沒有一絲懼意,難道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老舅爺,上前,手按在林玉蓮的肩上。


  “大舅,她不能。”


  西門逸大驚,他還沒有問出母後的下落,如果林玉蓮就這麽死了,他又到哪去找母後。


  大舅爺的手並沒有停,隻聽林玉蓮慘叫著,倒在地上。


  “臣隻是廢了她的功夫,為免她再害人。”


  老舅爺轉過身時,好像又蒼老了許多。


  是他們的愧疚,與膽怯才會造成今天的悲劇,如果早在十幾年前就站出來揭發了,她,那今天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他們林家罪不可恕,無論如何,他都要找到真的太後。


  “來人,扶大舅爺下去休息。”


  美琪看著大舅爺很是擔心,本年就年事已高,又目睹了這場慘劇,會不會承受不了打擊?


  不一會兒功夫,人與屍體都被搬走了,仁壽宮裏,隻剩下一片淩亂與血跡。


  “西門誌的死我很抱歉,我明明看到她將藥放在茶水裏,可是……”


  美琪低首,自責道。


  “別說了,與你無關。”


  西門逸走至桌邊,打開了壺蓋。


  “都是我,我當時看到他端著杯子的時候,愣是想不出來,如果我早點想起,提醒他,就不會了,如果我那一劍沒有刺中,或許他也不會死,對不起……”


  美琪咬著唇抽泣。


  “如果真要說責任,那也是朕,朕不應該讓王弟入宮的。”


  西門逸沉默了好幾天,西門誌的死也沒有對外宣布。


  甚至連王府裏都沒人知道。


  直至五天後,王妃派人來宮裏問,西門逸才麵對現實。


  可是他要如何向王妃交代?

  說王爺被他親娘殺了嗎?


  對於一個十五歲的女人,一個即將為人母的女子,他要如何向他交代?


  十五歲,今後還有好幾個十五,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要如何過?


  雖然朝廷不會讓他們凍著,餓著,但是一個女人失去了丈夫,一個孩子未出生就失去了父親,他如何向他們交代。


  “皇兄,不如拖一拖,待王妃生產後再辦喪事吧。”


  幾位王爺向皇上道。


  “也隻能如此,隻是這件事,就得勞煩王弟了,朕要去風魔國一趟。”


  西門逸低沉的聲音聽起來讓人心痛,這幾天,他消瘦了很多。


  雖然用盡了辦法,但是林玉蓮就是隻字不吐。


  對於一個受傷的女人,他又狠不下心。


  “還沒有問出太後的下落嗎?”


  藍王爺憂鬱的看著西門逸,皇上是國家的象征,是領導者,可是皇上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處理政務了,若是皇上出了意外,他要如何向其他兄弟與朝臣交代。


  “朕會再想辦法。”


  西門逸咬著牙道。


  “皇兄,不如交給臣弟吧,江湖中有一種邪藥,名這蠱,能讓人失去本性,也能套出人的真話。”


  藍焰王爺站出來道。


  有一種迷魂蠱,能讓人在無意識的情況下,道出實情。


  “有這種藥?”


  西門逸終於抬眼了,眼裏滿是期待。


  “是,隻是那種蠱,會讓人永久失憶,對於正常人來說太殘忍了,但是……”


  “對於一個惡事做盡的女人來說,讓她失憶,那是便宜了她。”


  美琪走出來道。


  人之所以痛苦是因為對往事的執著與記憶,相反的,如果失去了記憶,那痛苦也會隨之消失。


  這對林玉蓮來說,真是莫大的恩惠。


  “為了早日找到母後,隻能便宜她了。”


  西門逸一拳擊在新龍案上,上次的龍案被他擊斷了,這次可別啊,雖然可以報銷,但是這也算惡意損害公物哦。


  “冤家亦解不宜結,隻要能問出太後的下落,值得的。”


  藍焰王爺歎道。


  對於林玉蓮那個惡毒的女人,死不足惜,但是於太後比起來,死,反而太便宜她了。


  不如讓她大舅爺將她帶走,也好讓林家的人了了一樁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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