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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仁壽宮裏藏妖男

  “他……那個怪物曾經說,他是你爹。”


  “不,不可能的,朕親眼看著先皇駕崩的,不可能……”


  西門逸僵了數秒,爾後嘶吼著。


  “冷靜,冷靜,我就是覺得不可能,所以才沒說。”


  美琪握著西門逸的雙手,很是擔心,再吼,這秘室會被震塌的,現在上麵都有灰塵往下掉了。


  “不管他是誰,朕一定要將他揪出來,然後碎……屍……萬……段……”


  西門逸的手緊握著項鏈,咬牙切齒的嘶吼。


  “這個能借我看看嗎,我覺得好奇怪。”


  美琪扯了扯鏈子,希望西門逸能將那金鏈借她看看。


  “奇怪?”


  西門逸張開手,將鏈子吊著晃了晃,爾後又是突然的。


  美琪無奈的看著又被扯走的鏈子,隻見西門逸走到烏金的鎖鏈邊,將金鏈對著那上麵的孔插了進去。


  “果然,哈哈哈……我敢肯定,這人絕對不是父皇。”


  西門逸笑了,這既然是先皇與太後的定情物,那這絕對不會是先皇。


  沒有人愚蠢的要將自己鎖起來。


  “可是這也不對啊,這既然是你娘的,為什麽會在這裏?難道是太後將人鎖在這的?”


  美琪卻並不這麽認為,那個怪物,從一開始就透著苦怪。


  “太後的鏈子不見了,早在八年前,我問她的時候,她就說被人偷了。”


  西門逸身上的寒氣一陣陣外擴,美琪冷得打了個顫。


  “西門逸,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


  美琪緊抱著雙臂疑惑的問西門逸。


  “是,但是還有些亂,朕需要理一下。”


  西門逸說著將金鏈掛在頸上,似乎在回憶什麽。


  “西門逸,我看,我們還是先上去吧,找到老太監,或許能從他口中問出些信息,”


  美琪總覺得這秘室中有陣陣寒氣,而且腿部隱隱作痛。


  “不,這裏應該還有線索,我們再查查。”


  沒想到西門逸卻固執道。


  美琪無耐,看西門逸的表情,連歎息都不敢。


  她也知道應該細查,但是這裏的空氣這麽差,而且劍還受傷了,萬一還有什麽機關怎麽辦?

  她傷了事小,要是西門逸傷了,那她出去怎麽向赤焰國的臣子,百姓交代。


  “琪琪,你先看看書架上都是什麽書。”


  西門逸起先,他的目標是床。


  美琪都覺得奇怪,那個項鏈在枕頭裏,他是如何知道的?

  不過現在不是發疑問的時候,等出去後再問。


  兩人在洞中一直看,直至雨帶著其他侍衛下來,西門逸依然在專注的尋找線索。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洞裏折騰了三個時辰,西門逸搬開書櫃的時候,後麵終於出現了洞天。


  原來這書櫃後麵還有機關暗室。


  這同那密室可不一樣,這裏很通風,而且上麵應該就通到皇宮的。


  西門逸臉上終於露出了少許的笑意。


  很顯然,這洞是後天挖的,越往前,洞裏的痕跡越新。


  西門逸一直拉著鎖鏈,很顯然,這鑰匙怪物一早就有了,這洞早已超出了鎖鏈的長度。


  “要不要從這裏上去看看?”


  美琪看著頂上道。


  “當然,現在這個時辰正好,宮人大多都休息了,隻要不太顯眼也不會有人發現。”


  西門逸點首,出去後,或許才有新線索。


  侍衛們剛頭陣出去了,頂開的時候,卻差點淹死所有人,原來外麵竟然是水池,封口一開,水就嘩嘩往裏灌。


  “天啊,好冷,好冷。”


  美琪抖著縮成一團,這大冬天的,湖水有多冷可以想見了。


  可是西門逸卻推開了侍衛,從湧進來的水裏遊了出去。


  “皇上……”


  侍衛們一邊拿擋水,一邊呼喚。


  “你們先退回將洞口堵上,我去追。”


  美琪咬著牙道。


  這個西門逸可真不要命,雖然湖水沒有結冰,但是這樣出去,現在這個時候,不凍成冰雕,也會掛的。


  當美琪從水裏探出腦袋的時候,西門逸已經上岸了。


  “西門逸……你在哪?”


  浮出水麵的美琪因為外麵太暗看不到西門逸,隻能呼喚。


  “琪琪,你怎麽也從這出來了。”


  西門逸聽到美琪的聲,又跳進了水裏。


  “好冷,西門逸,你曾心想凍死我不成。”


  美琪的牙齦顫得咯咯響,真好冷。


  “傻瓜,朕隻是想確定這個出口在哪,你怎麽也跟著出來了。”


  西門逸抱起美琪,殿裏宮婢早已準備好熱水了。


  “好燙,好燙,你想謀殺呀。”


  美琪從熱水中跳起,這水一冷一熱,真要命啊。


  她的皮膚又不是鐵打的,怎麽承受的了。


  “琪琪,這水不燙的,很舒服,朕已經命人去準備薑湯了,泡過熱水澡後,喝碗薑湯……”


  “你饒了我吧,怎麽我覺得你這個皇上比老太婆還羅嗦。”


  美琪除掉一些外衣,隻留下內衣進到浴桶內。


  這才感覺舒服好多,閉上眼,感覺身體慢慢從冰岩中慢慢複蘇。


  “剛才我們出來的那是哪裏?”


  美琪問西門逸,怪物將出口打在水中,他難道也遊水出來?


  “那是禦花園東南角的一個小湖,通常那裏不會有人到的,那也是巡邏的死角,他將出口,打在那裏,隻說明他對皇宮很了解。”


  西門逸沉著道。


  也正因為如此,他覺得這次的事件更有挑戰,或許他一直在尋找的答案,很快就能出來了。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那個怪物或許與陰謀有關。”


  美琪看著相對而坐的西門逸遲疑道。


  “你的意思是,秘室中的怪人一直在策劃著某件事?”


  西門逸揮手讓宮婢們全部離開了。


  “我有這樣的預感,風子鳴從風魔國在這,白錦堂也在這裏住了三年,我想或許我們可以問問白錦堂這三年的觀察。”


  美琪凝視著西門逸道。


  “說的也是,或許我們京城的繁華與他們真的有關。”


  西門逸無奈的笑道。


  這些年京城的繁華是空前的,各國都有一些秘密人士潛藏在這。


  “你能猜到他是什麽身份嗎?”


  美琪閉眼思索,一直很遺憾,那天應該扯了他的胡須才是。


  “朕真的很想知道,但是朕沒看到人,如何確定。”


  西門逸好似在刻意隱瞞著,說的時候有很多猶豫。


  “我想,一定是你父皇關的,要不為何鑰匙是你娘的項鏈。”


  “我到希望是父皇關的。”


  淡淡的笑容自西門逸的臉上消失。


  他總覺得這件事一定與太後脫不了關係。


  今天天色已明,明天,他將要對太後下手了。


  忍了這麽多年,不能再忍下去了。


  “唉,沒想到這個世界如此複雜,比我那個世界複雜多了,好累了,我想睡覺了。”


  大腦不停歇的運動了一整天了,需要好好的休息才行。


  西門逸靠在浴桶上注視著美琪。


  雖然這一天很辛苦,但是他卻覺得很快樂,很溫馨。


  這一天,他與琪琪沒有爭吵過一次,尤其是琪琪自水麵浮出來的時候,那時一道道暖流瞬間堵塞了他空缺的心。


  第一次,他體會到男人與女人之間,不僅僅是表象的吸引。


  第一次,他體悟到美琪所說的愛情。


  這一刻很寧靜,很幸福,他甚至想就這樣一輩子也不錯。


  怪不得東方皓天連皇上都不願意做,在這一刻,他也有那種衝動,不過僅僅隻是衝動,一瞬間就被那種帝王的責任感淹沒了。


  身體裏的賽氣也散了,水溫也慢慢降了,可是美琪卻在水裏睡著了。


  西門逸看著美琪那微帶陀紅的臉,心突突的跳。


  因水氣而形成的水霧,讓她的臉看起來有些朦朧,可是卻格外的美麗。


  就好像罩著薄紗的仙女。


  灼熱的視線停留在那嫣紅的唇瓣上,西門逸心中一動,傾身向美琪。


  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西門逸竟然有些不忍。


  伸出左手,食指輕輕的撫過那讓人垂涎的櫻唇。


  美琪動了下,唇瓣微微輕啟。


  西門逸的手觸電似的收回,他想起與美琪的約定,竟然有些心怯。


  雖然美琪是真的睡了,但是當西門琪身體前傾的時候,她就醒來了。


  感受著他溫柔的撫摸,心竟然有些渴望。


  也正是因為心底的那份渴望,她才輕輕顫。


  與西門逸同樣的糾結,前天,他們才有了約定,如果這個時候突然情不自禁,有些說不過去。


  “水好像有些涼了,能不能讓他們再換點熱水,泡著很舒服,我不太想起來。”


  美琪越說臉越紅,她感覺霧氣中的西門逸要比平時更有魅力。


  尤其是臉上的柔情,還有那帶著少許憂鬱的眼神。


  或許是因為項鏈的憂心吧,看到那眼神,美琪竟有些心疼。


  “朕這就命人準備,琪琪,你的傷口泡在水裏,會不會感染?”


  雖然很享受這樣的時光,但是他沒忘記琪琪腿上的傷。


  “沒什麽的,那隻是小傷,很快就會好的,要是這宮裏有個大浴池就好了。”


  美琪向往的笑道。


  在現代的時候,每個月她都會去遊泳館遊泳兩次,到古代後,一次都沒遊過。


  “有的,隻不過有點麻煩,而且有溫泉水,隻不過你現在身上有傷,最好還是不要泡。”


  西門逸手探入水中,輕按美琪腿上的傷口。


  “沒事的,隻是……”


  美琪顫了下,雖然西門逸的手隻是輕觸,但是那電流卻是很強。


  二人都感覺到了那異樣的電流,臉也同時紅了,同時抬首凝視著對方。


  柔情在漸散的霧氣中升溫,兩人的眼裏都有小火苗。


  美琪靠著的身子緩緩坐正,西門逸則身體前傾,距離在一點點的縮短。


  兩人的眼中都隻有彼此了,也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燃燒的情與欲。


  美琪感覺喉嚨有些幹,唇瓣也有些幹,伸出舌輕舔了下,西門逸感覺到了琪琪的暗示,傾前欲吻。


  “皇上水已經準備好了。”


  宮女不識相的打擾,讓美琪臉一紅,伸手推開了西門逸。


  換過水過,西門逸念念不忘剛才的沒有得到的吻,用那滿是柔情的眼注視了好久。


  可是美琪就是不看,放再多的電也是浪費。


  “琪琪,我想繼續剛才的事。”


  見美琪紅著臉回避,西門逸隻有厚著臉皮道。


  “你以前可沒這麽多話。”


  美琪臉像是著了火,以前的西門逸可是很霸道的,從來不會這樣問她。


  西門逸聞言心喜,雖然不是惡虎撲羊,但是那速度,絕對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四片帶著熱情的唇瓣終於貼在一起,美琪閉上眼。


  這樣的吻在現代的時候是從來沒有過的,可是現在,她卻覺得這一切是情理之中的。


  她甚至想要更多,當西門逸的唇沿著光滑的肌膚滑至粉嫩的脖子時,她也沒有拒絕。


  雖然有些癢,但是很舒服,身體有些發燙,水的溫度在上升。


  好像那天中藥後的情形,美琪的手忘乎所以的爬上西門逸的臉膛。


  衣服濕濕的貼在胸前,美琪有些不滿意。


  也有可能是報複西門逸曾三番兩次撕壞她的衣服,這次,她竟然很粗魯。


  兩手一用力,欲撕開西門逸的衣服,但是沾了水的綢緞,可沒那麽容易。


  美琪有些不服氣,扒開西門逸的臉。


  “等會,我要先報仇。”


  美琪委屈的嘟著臉,雙手雙用,嘩啦一下,終於成功了。


  “琪琪,是不是那天的藥效還沒過。”


  西門逸愣愣的看著自己露出來的胸膛,沒有激動與心喜,他在擔心是不是藥的餘力。


  “笨蛋……那你就當藥效沒過吧。”


  美琪傾身,輕啟貝齒,在西門逸的頸上留下了牙印。


  如果西門逸再問,那他就犯傻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不可能錯過的。


  既然美琪動手,那他當然也不會客氣。


  報仇的事,男人也會做。


  “我也要報仇。”


  西門逸壞笑著,低首咬上美琪的胸前若隱若現的蓓蕾。


  今天,他要讓琪琪體會到愛的幸福,既然她自己首先打破了約定,那他也不必再糾結於不能碰觸了。


  他可不想做個欲求不滿的野獸。


  感謝那個還沒查出來的老太監,感謝那個逃跑的老怪物,感謝湖水……


  西門逸將美琪推倒在浴桶邊緣,他不會讓水溫降下來,他要洗鴛鴦浴。


  “嗯……啊……”


  美琪的那帶著氤氳霧氣的雙眼裏盡是熱情。


  西門逸用唇齒將她貼著肌膚的衣服一點點解開。


  “西門……我……我們回……坤……寧宮吧。”


  美琪緊緊的抱著西門逸,想將她溶進自己的血液。


  “不,就在這……朕等不急了……”


  “啊……不要……”


  美琪手顫抖的欲縮回,西門逸卻扣住了她的手腕。


  寒風中,除了受傷的風與暈迷的劍,其餘六名侍衛皆站在殿外。


  他們可以想象得到裏麵的高溫炙熱,但是這殿外的北風卻呼呼的刮。


  虹與雲的臉上是蒼白的怨恨,尤其是虹,那雙眼一瞬不瞬的看著緊閉的殿門。


  夜很漫長,那個半路殺出來的妖精,此時正在殿內與皇上纏綿,而他們跟在皇上數十年,卻得在寒風中忍受煎熬。


  聽著那放蕩的吟哦一聲聲傳去,虹雙手的指甲已深深的隱進掌心。


  從這晚之後,西門逸與美琪的感情竟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乾元殿幾乎就成了美琪的寢殿了,坤寧宮因為有了那晚的迷香之事,西門逸也不再讓她回去。


  美琪也沒有反對,隻是她每次算安全期,非安全期,說什麽也不讓西門逸碰自己。


  本來西門逸計劃先從太後下手,但是因為太後舊傷未愈,考慮到西門誌的感受,暫時並沒有行動,隻是派人監視著仁壽宮。


  “琪琪,你確定那個老頭是太監?”


  半個月過去了,西門逸有些不耐煩了,太後的胳膊,手應該也好的差不多了,再不下手,就失去了先機了。


  “他是太監裝束,是不是太監,我真的不敢肯定。”


  本來美琪認定是太監的,但是現在人不見了,她還真不敢確定了。


  “眼睛有時候是會欺騙自己的,看來他們是有預謀的。”


  “你這皇上可真遜,你在這住了五年,就在你的眼皮底下,你竟然沒有發現,如果那是個假太監,你這皇上就更不合格了,沒準你後宮的美女都被XXOO了。”


  美琪睨著西門逸,早怎麽沒見他急呢,現在這個時候急,有什麽用啊。


  要是跑,人早就跑了,要是沒跑,那就一定還在宮中,或許是隱藏起來了,也有可能戴了麵具扮成宮女,魚目混珠了。


  “琪琪,我聽著,你怎麽有點幸災樂禍的呢?”


  西門逸有點不高興的瞪向美琪。


  “那有啊,我隻是告訴你要冷靜,五年都過去了,還在乎這半個月嗎?隻有放長線才能釣大魚。”


  美琪安撫道。


  “朕有一種感覺,太後並非朕的母後,朕的母後一定遇難了。”


  西門逸心焦道。


  “你不是早就懷疑了,如果真有問題那也應該是十幾年前的事,你也不在急在這一時。”


  美琪知道西門逸是憂母,但是這節骨眼,千萬不能打草驚蛇呀。


  “那你覺得朕還要等多久?”


  “很快,過幾天就是新年,年初一,你可以找個借口與太後一起離宮,我到時去仁壽宮查看。”


  美琪滿麵笑容道,雖然她對於搜查並不在行,但是如果沒人,那應該不成問題。


  “不錯,但是朕要留下來親自查看。”


  西門逸臉上終見笑容。


  “你留下,那太後那怎麽辦?誰代替你?”


  美琪記得史料記載,初一,好像皇上要祭天的,他不去能行嗎?


  “朕會安排王弟代我去的。”


  西門逸沉著臉道。


  “啊,祭天也能代,這萬一要是明年出個什麽事,大臣,百姓可都會想到你頭上的。”


  美琪深知舌頭底下壓死人的道理,這祭天在古代可是相當重要的,如果皇上不去,萬一有個天災人禍的,百姓可都是會將帳算到皇上身上的。


  “如果老天爺真的有良心,我母後就不會出事,若果真如此,朕再親自向老天爺謝罪。”


  西門逸帶著惱怒的神色道。


  “唉,你決定吧。”


  美琪歎道,他是皇上,他說了算,對於太後的事,她沒有任何話要說。


  太後是他娘,至於睡在仁壽宮的那個是真是假,她也不好論斷,如果真是假的,那這次的事情就大條了。


  “朕已然這樣決定了,這幾天,朕安排祭天的事,就由藍焰王爺代替朕,隻要能瞞過太後就可。”


  西門逸很堅決道,還有十天的時間,他姑且再忍五天,十天後,隻要查出太後是假的,他決不會姑息。


  其實他心裏已隱有答案,太後的項鏈,太後的冷漠,還有那個老太監的失蹤。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宮裏要藏個人容易,但是要出一個人卻很難,隻要那個人還在宮中,就一定能查出來的。


  沒事的時候時間過得很快,當心中有事時,感覺這時間比什麽都走得慢。


  好不容易熬到了新年,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年三十這天晚上,西門逸提前向太後說了祭天的事,太後喜出望外的應了。


  初一一早,美琪眼中就出現了兩位皇上,當然了,隻有一個是真的,但是那身材看外貌看上去真沒差。


  隻不過一個換上了龍袍,另一個是便裝。


  美琪知道便裝的才是真的西門逸,看來這次他是下定決心了。


  “王弟,今天就看你的了。”


  西門逸拍著‘龍袍’的肩道。


  “臣弟一定不負皇兄所托。”


  著龍袍的王爺跪道。


  “記住,務必要拖得久一點,朕這次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西門逸囑咐道。


  “臣弟明白,皇兄請放心。”


  “好,你現出宮,除了小玄子,不得讓任何人知道。”


  目送藍焰王爺走後,西門逸並沒有立即離開。


  “希望今天能有所收獲。”


  美琪看著西門逸那嚴肅的聲音感慨道。


  付出了這麽多,如果前功盡棄,那就真的很悲慘了。


  西門逸沒有說話,一直在沉思,兩人也並不著急,估算著祭天的隊伍還未出宮。


  由美琪吩咐宮女先送上早餐,二人吃過後西門逸才露麵。


  宮女咋看到大驚,但是卻沒人敢有任何異常表現。


  “我們就這樣出去,會不會有什麽不妥。”


  美琪注視著西門逸,門外竟然還有侍衛,隻不過八大侍衛皆不在前,除了中毒仍然暈迷中的雨,其他的人皆隨‘皇上’祭天去了。


  “不,我們換裝,換上太監服。”


  西門逸淡定的拿出了兩套太監服。


  這樣偽裝去搜查?會不會被人當賊揪出來?


  不過既然西門逸這麽計劃了,還是執行為好。


  兩人換上衣服後,即前往仁壽宮。


  按說這個時候仁壽宮應該還有人的,


  可是他們卻看到宮門緊閉,顯然不太合理。


  兩人未多想,直接越牆而入。這皇上爬牆又不是第一次,現在做起來可順手多了。


  輕提一口氣,手握著美琪,兩人就都上去了。


  看院內,卻又發現靜悄悄的。


  “這裏很反常。”


  在宮牆上,西門逸要下去,美琪按住他的手道。


  “下去就知道了。”


  西門逸同樣在美琪耳邊道。


  “錯,先觀察,那門一看是從裏麵關的,這就說明這裏麵有人,可是我們卻一個人影都看不到,豈不是很反常。”


  美琪正說著,太後的寢宮內,卻有個婢女哭著出來了。


  兩人立即噤聲,見婢女嗚咽著到牆角猛哭,像是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似的。


  西門逸看向美琪,難道還要再等下去。


  “稍安勿躁,我們有一天的時間,萬萬急不得。”


  美琪勸西門逸道,橫豎隻有這一個仁壽宮,切不能心急,那樣會自亂陣腳。


  西門逸見美琪不讓下,索性躺在宮牆上,幸好這麵前有個茂密的雪鬆擋著,要不早就被發現了。


  兩人又等了盞茶時間,宮女的哭聲也減退了,但是仍然沒有別的聲音,正欲下到院中,卻發現外麵有人來了。


  美琪像西門逸一樣,伏在牆上,看到外麵有人一路小跑向仁壽宮。


  悄悄抬眼看,差點掉到地上,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遍尋不著的老太監,隻是此時他身上卻是侍衛的服裝。


  美琪沒吱聲,隻是緊按著西門逸的腦袋。


  隻見老太監在門上咚咚咚敲了三下。


  而後又叭叭叭拍了三掌。


  娘的,竟然有暗號,果不其然,之前哭泣的宮女走地來開門了。


  門開後,兩人並沒有說話,太監直接往太後的寢宮內走,而宮女則探首向外張望,見外麵沒人,這才關上宮門。


  緊接著宮女也跟著進去了,院子裏又安靜了。


  “看到沒,等還是值得的吧。”


  美琪難掩喜悅道。


  “剛才進去的那男人是誰?”


  西門逸隻是對那男人好奇。


  “老太監,看來所有的謎題今天都能揭開。”


  “原來混進了侍衛隊伍中,隻是奇了,這麽老的侍衛,怎麽就沒人發現?”


  西門逸極鬱悶道。


  “這是你的問題,說明你的侍衛隊伍,太監隊伍,包括宮女隊伍都在腐化。”


  美琪說完拉著西門逸的手,示意他應該下去了。


  “這些都是由內侍府負責的。”


  西門逸委屈似的道。


  “別說了,我們往裏麵去,你相當於這個後宮的總領,你的人出了問題,當然得負責任,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趕緊跟進去。”


  兩人落地後,美琪拽著西門逸,貼著牆,但是門是關的,進去隻怕會引起懷疑。


  西門逸拍了拍美琪的肩,帶著他到了中院。


  原來這中院後麵有個大窗,正對著太後的床,隻是這個季節,窗戶也是關的。


  兩人貓著腰,至窗下,沒敢抬首。


  美琪伸出食指,悄悄在角落的窗紙上捅了個洞。


  悄悄向裏看,娘啊,美琪立即縮回了腦袋。


  沒看清麵孔,隻看到男人光滑的背,還有肉PP。


  她拍了拍西門逸的頭,示意他看。


  難道是那老太監是假的,知道太後今天不在,所以來仁壽宮開葷?

  西門逸探首向內,正巧看到的是同樣的畫麵。


  隻不過他卻是火冒三丈了。


  真是可惡之極,他的地盤上,竟然有人光天化日之下玩宮女,反了,反了。


  “別隻顧著火氣,你可認得那個光臀男?”


  美琪扯著西門逸的耳朵,小聲問。


  “爺,娘娘有旨,今天皇上祭天去了,是您離開的最佳時機,您看我們是不是收拾收拾走了。”


  這才是老太監的聲音,聽到聲音兩人不敢再看,皆靠牆貓著。


  “急什麽,哦……喔……他一時半會回不來,等……等老子爽夠了再走。”


  美琪額上汗直滴,這聲音她記的,竟然是怪物的聲音,難道……


  難道正在……不對,奸亂宮女的人是秘室中的怪物?


  “爺,還是早些好,奴才已經準備好了,離開皇宮後,我們即刻去找太子殿下,連夜回風魔國。”


  老太監勸道。


  “琪琪,你速去傳侍衛,朕在這守著。”


  西門逸臉色陰沉。


  美琪搖首,依西門逸現在的神情,多半會出事,還是她守著比較安全一點。


  “朕叫你去你就去。”


  西門逸火氣大了,聲音也大了些,裏麵立即就表現出來了。


  “什麽人?”


  老太監怒喝的同時也有暗器自窗中飛出。


  “該死,讓你去不去。”


  西門逸惱怒。


  “別廢話了,我知道你隻是想支開我,拿出你身上的信號吧。”


  美琪BS道。


  小人,就想著支開她,別忘了,這可是她負責的。


  西門逸來不及瞪美琪,因為老太監已經從窗戶裏出來了。


  美琪有些懊惱,沒想到這老太監的功夫竟然如此之高。


  難道他練了葵花寶典上的武功,眼見西門逸連連吃敗,美琪不得不上前幫手。


  為了看親怪物的真麵目,美琪將太監引進了屋內。


  真讓人恨得牙癢癢,他們三人打到裏麵的時候,怪物才慢條斯理的著裝。


  “原來是你呀,不錯,鍥而不舍的精神值得嘉獎。”


  此時美琪終於看到了怪物的真麵目,但也因為這個分神,被老太監,一腳給踹到了床上。


  “啊……”


  隻聽床上的宮女慘叫著,也知道是暈了還是掛了。


  “琪琪……”


  西門逸狂怒,這兩隻垃圾太囂張了,在他的後宮,竟然為所欲為。


  “不用管我。”


  美琪就勢向已經成為大叔模樣的怪物踢出一腿。


  她知道他功夫不錯,所以她也不敢硬碰硬。


  他有內功,她可沒有,隻能以靈巧來避開他的攻擊。


  “小丫頭,你這功夫不錯,不過,你絕不是本王的對手。”


  那人邪笑著,自地上彈起,直撲向床鋪。


  美琪不敢大意,身一縮,滾至床下,鑽入床底。


  真是杯具,一向以為自己向手不錯,沒想到,在這裏,竟然被打的如此狼狽。


  誰的腳?誰的腳在床邊,美琪看出不是西門逸的,伸出一腳,掃向外麵的大腳。


  “你去死吧。”


  西門逸見機不可失,毫不含糊,一掌凝聚了十分的真氣,劈向倒下的老太監。


  刹那間,血濺床褥,床上的宮女尖叫聲響徹仁壽宮。


  有了這聲尖叫,什麽信號者都不用了,侍衛們馬上就會來到。


  現在剩下的就是秘室中的那隻怪物了。


  西門逸撿起地上的劍,冷眼看著長得人模人樣的妖孽男。


  敢霍亂爺的後宮,爺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西門逸,不能殺他,要留活口。”


  美琪見西門逸劍劍直刺要害,大驚道。


  這個‘怪物’可是關鍵,殺了他線索可就斷了。


  “殺了他,朕一樣能找出線索。”


  西門逸自信道,他知道這位主子是誰,正是六年前突然人間蒸發的風嘯王爺-風誌寧。


  美琪本想再勸,但是西門逸的劍已經刺中‘怪物’的左臂。


  她看得出這個‘怪物’,一直在回避,而且並未出招,心中感歎,莫不是他到現在還認定西門逸是他兒子?

  “西門逸,你不能殺他,上次他在秘室中說他是你爹。”


  美琪無奈,管不是他是不是西門逸的爹,但是她要這個人質。


  “琪琪,你被他騙了,他是風魔國六年前失蹤的風嘯王爺,你覺得有可能嗎?”


  西門逸冷笑,劍更是舞得虎虎生風,根本沒有破綻可尋。


  若是在平時,美琪一定會讚歎他劍術好,但是這個時候,她真的很希望他功夫差一點。


  “我確實是你爹,你若殺我,你便是不孝。”


  風誌寧在避開西門逸劍的同時,亦滿是鬱悶道。


  “快,快將仁壽宮圍住。”


  他說什麽都晚了,今天注定是他的死期了,雖然西門逸沒有能殺死他,但是侍衛已經將仁壽宮包圍了,他挺翅也飛不出了。


  風誌寧見侍衛圍來,目光轉向美琪,他需要一個盾牌,需要一個人質。


  美琪見風誌寧眼神轉來,心知不妙,猛得飛出一腳。


  “不好意思,本小姐對做人質沒興趣,你還是另覓他人吧。”


  美琪飛出一腳後,見那家夥不怕死的撲來,隻得扯過床上的錦被向他扔去。


  錦被扔得正好,劈頭蓋臉的將他蓋住了,而西門逸的劍也刺進去了,幸好此時美琪飛出一腳,將他踢開,劍隻是斜著自他腹部進入。


  沒中要害,一時半會死不了,應該可以問出線索吧。


  美琪歎著,看著侍衛將風誌寧扣起。


  “先將他帶到乾元殿。”


  西門逸沉著臉將帶血的劍在被上擦拭。


  “西門逸,你是說他是風魔國失蹤的風嘯王子?”


  美琪看著被拖走的風誌寧,滿眼疑惑的問西門逸。


  “對,雖然事隔六年,但是朕是不會認錯的。”


  西門逸非常肯定道。


  “他為什麽會被關在你的皇宮中?難道是你爹關的?”


  美琪轉向西門逸,如果是他爹關的那總得有個理由吧?


  比方說,偷了宮中的某個女人?

  美琪細想風誌寧的神情,覺得他不想是有神經病,也不像是說謊的,難道西門逸真是他的種?


  可是風誌寧被鎖了,做為他兒子的西門逸為何還能當皇上呢?

  這挺讓人費解的。


  “朕會問出來的,但是朕可以向你保證,朕與他決不會有關係,若他真要說,隻怕也是西門誌。”


  西門逸臉色說有難看就有難看,他猜想,那個‘瘋子’多半是被女人糊弄了。


  他很清楚,他娘決不可能與這個男人有染。


  “希望你們都不是,可是話又說回來了,萬一西門誌真的不是你的弟弟,你會怎麽辦?”


  美琪很是擔憂,那個正太王爺,她可是很喜歡,如果真的是‘野種’,那隻怕又會有血案了。


  可能在現代見多了流血的案件,到古代後,她反而特別怕看到血。


  “看他的行為與表現,朕晚點會召他入宮。”


  西門逸臉色凝重道,即使西門誌有可能不是他的弟弟,但是他們也算是表兄弟吧。


  乾元殿


  風誌寧的傷口已被簡單的處理,看來是死不了的。


  “朕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隻要你將潛伏在赤焰國的目的,以及你這些年都做了什麽,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朕就饒你不死。”


  西門逸坐在龍椅上,風誌寧被強行押跪在前。


  “皇上,你將這些人都遣退,我一定會一五一十的告知皇上。”


  風誌寧邪氣的笑容,讓美琪很不安,總覺得有什麽陰謀。


  “風誌寧,你休想耍什麽花樣,風魔國的太子風子鳴還在城中,朕隨時可以將他抓來。”


  西門逸一拍龍案怒道。


  “早在五年前我便死了,你殺要剮隨你便。”


  風誌寧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冷道。


  “你們都退下。”


  西門逸一揮手,讓左右侍衛全部退下。


  “皇上,如今就隻差一步棋了,隻要成功了,你就是天下霸主,為父這麽多年,忍辱偷生為的是什麽,還不是為了我兒,你能獨享天下……”


  “閉嘴,朕是誰的兒子朕很清楚,不需要你來告訴朕。”


  西門逸憤怒的打斷風誌寧的話。


  “你憑什麽認定西門逸是你兒子?”


  美琪見這兩人鬥雞似的,估計一時半會也問不出個所以然,故而接過話問道。


  “朕與玉兒相識已有三十年,二十多年前,玉兒聽皇兄說風魔國的皇上與她長的很像,丟下我,大腹便便的來到了赤焰國……”


  美琪聽得有些明白了,西門逸今年二十五,哦不對,二十六,他記他說在她八歲的時候,感覺到他娘好像變了的。


  那也就是十幾年前,這中間有幾年的空白,隻怕這就要問現在的太後了。


  美琪很同情風誌寧,就她的推斷,應該是假太後懷孕來赤焰國的途中,小產了,或是孩子有意外了,多年後,兩人重逢,那位玉兒已經移花接木,自己做了赤焰國的皇後,而當風誌寧問起時,她便撒了個謊,那個謊話應該就是西門逸。


  “所以你就打算送你兒子一份禮物?”


  美琪帶著笑意問風誌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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