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懷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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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曆山大·皮爾斯走了，帶著所有親信手下和炙熱的野心，返回神盾局三叉戟總部，為“洞察計劃”做最後的鋪墊，同時滿帽子都在幻想已經成為西方世界精神支柱的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跪在自己麵前高呼“Hydra萬歲”的場景。
對於他來說，也許這就相當坐在帝國的王座上加冕成為至高無上的皇帝。
當然，如果再能延長一下壽命，順便獲得一些強大的超能力，那就再好不過了。
事實上，整整兩升的龍血，有三分之一被分配到長壽計劃。
這個計劃目的不是為了獲得像超級士兵一樣的戰爭兵器，而是為了讓九頭蛇高層和重要的科學家獲得更加悠久的壽命，防止每一次九頭蛇首腦自然死亡，都會引發一係列的下毒、暗殺等內部爭權奪利。
當然，這一切都給張誠沒有任何關係。
因為完成交易之後，他也離開別墅，用神盾局給的特殊證件搭乘民航，來到美國的行政中心——華盛頓特區，獨自一人沿著街道閑逛，偶爾還會在路邊的飯店或是咖啡館坐下來吃點東西，翻翻剛從書店買來的新書。
不用問也知道，他正在等著九頭蛇與神盾局正麵衝突的好戲。
但遺憾的是，好戲還沒開場，尼克·弗瑞便帶著“黑寡婦”娜塔莎·羅曼諾夫和“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出現了。
看著這位來勢洶洶坐在桌子對麵的獨眼龍局長，張誠合上手裏的《高等量子力學》，抬起頭麵帶微笑的問候道：“下午好，你們誰要來一杯柚子茶嗎？我發現這家店的柚子茶的味道相當不錯，喝下去整個人暖暖的，有助於緩解神經緊張。”
“不，謝謝，恐怕柚子茶並不能緩解我現在的精神狀態。”尼克·弗瑞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另外，能麻煩你告訴我，從科爾森的飛機上跳下去之後，你都去了哪？見過寫什麽人麽？”
“哦？為什麽這麽問？”張誠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眨了眨眼睛。
“因為你從我們的視線範圍內消失了整整二十八個小時！沒有消費記錄！沒有被任何監控設備拍到！甚至就連手機信號都被屏蔽了！我懷疑你在背著我們與什麽人或是組織進行接觸，有可能產生巨大的威脅。”尼克·弗瑞毫不廢話，直接挑明了來意。
也許別人消失一天多一點沒什麽，最多稍加留意即可。
但眼前這個披著人皮的巨龍，擁有的力量實在太強大了，強大到足以威脅到整個世界的安全，哪怕消失一分鍾都會讓他感到緊張。
如果不是拿不下對方，他早就動用手頭上的一切資源和力量，將其殺死或是囚禁起來，扔到永遠也沒人找到的秘密基地。
張誠不是傻瓜，當然知道這位獨眼龍局長的想法，漫不經心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柚子茶：“所以你來就是要問我去了哪裏？跟什麽人見過麵？難道我是犯人？要知道按照這個國家的法律，你剛才的言論完全就是在侵犯個人隱私，我有權打電話為自己請一位律師，讓他來跟你談接下來的部分。”
“噗！”
耿直的史蒂夫·羅傑斯顯然沒見過有人正麵頂撞“鹵蛋”，忍不住笑出了聲。
娜塔莎也微微翹起嘴角，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笑意。
他們完全沒料到，一條神話傳說中的可怕巨龍，說話居然如此風趣幽默，甚至還懂得利用法律的武器。
尼克·弗瑞臉色陰沉的嚇人，狠狠瞪了另外兩個人一眼，咬牙切齒的反駁道：“首先，你並不是這個國家的公民，甚至連人類都不是，完全不受到司法係統的保護。其次，我保證絕不會有任何一位律師願意為你辯護。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你越早交代清楚，對你對我們都有好處。”
“好吧，告訴你也沒什麽，我的確在一支雇傭兵小隊的護送下，去一個地方見了幾個人，順便跟他們做了些交易。”張誠一邊解釋，一邊端起茶壺，給黑寡婦和美國隊長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柚子茶。
“非常感謝！”向來信奉與人為善的史蒂夫·羅傑斯接過杯子道了聲謝。
他完全不知道，就是這個表麵上看起來無害的年輕人，為自己準備了一份足以改變命運的天大驚喜。
娜塔莎則毫不客氣的端起杯子，十分優雅的抿著滾燙的茶水，兩隻眼睛不停在對方身上掃來掃去。
她不太確定，自己最擅長的身體武器，是否對一條體長超過上百米的洪荒巨獸起作用。
“他們是誰？交易的內容是什麽？”尼克·弗瑞突然有了一種不太好的感覺，下意識皺起眉頭。
“他們自稱九頭蛇，用一些稀有元素、豪華遊艇和飛機之類的小玩意，跟我換了兩升血。”張誠從始至終都沒有替亞曆山大·皮爾斯掩飾的意思，大大方方說出了交易的內容和對象。
當然，作為一個主動擁抱黑暗的人，他故意略過了一部分最重要的信息。
畢竟“鹵蛋”又沒問，他自然不會主動回答。
“什麽？！九頭蛇！你確定嗎？”
還沒等獨眼龍局長做出反應，史蒂夫·羅傑斯先激動地站了起來。
張誠不加思索的點了點頭：“是的，起碼他們是這麽自稱的，而且近期好像還在策劃者一個重要的計劃。”
“該死！你居然給了他們你的血液！”
尼克·弗瑞關注重點顯然跟美國隊長稍微有點偏差。
要知道盡管神盾局還沒有進行什麽“超級士兵計劃”，但中部內的科學家們已經分析出，巨龍血液中含有的神秘物質，足以讓生命體獲得巨大力量。
他簡直不敢想象，一旦被某些恐怖組織得到，然後創造出二三十個堪比美國隊長的超級戰士，整個世界將會變得多麽危險。
“怎麽，我連自己的血賣給誰都要受到限製？這裏不是提倡自由貿易，難道我理解的有問題？”張誠繼續裝傻充愣。
反正神盾局和美國政府現在不敢拿他怎麽樣，再加上用不了多久，整個世界都會因為洞察計劃而陷入一片混亂，打擊九頭蛇將會成為世界各國政府和新生神盾局的首要任務，哪裏有功夫去理會一條原本就沒有多少人知道的黑色巨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