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即將出現的合作者
“龍……你……你是坦格利安家族的後裔？”胖子聲音顫抖的詢問道。
畢竟在維斯特洛大陸，大部分人對於龍的印象就是坦格利安家族，也隻有這個家族才擁有馴養和控製龍的能力。
心情大好的張誠笑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仔細看看我頭發和眼睛的顏色，哪一點像坦格利安家的後裔？不，我跟這個家族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你卻有一條龍？而且還能讓它服從命令！除了坦格利安家，沒人能做到這一點！”胖子大聲強調道。
盡管之前見到三個人被活活燒死，讓他對站在自己麵前的年輕人有一種強烈的恐懼，可隨著龍蛋的孵化，他心底又湧起強烈的好奇。
要知道自從最後一條龍死後，維斯特洛大陸已經太久沒有龍出現，以至於人們開始把龍當做傳說中才存在的神秘物種。
“嗬嗬，沒有人？恐怕你還不太清楚吧，大名鼎鼎的坦格利安家族，其實隻不過是從瓦雷利亞逃離的幸存者罷了。馴養龍的技術，在瓦雷利亞根本不是什麽秘密，但隨著末日浩劫的降臨，這座奇跡般的城市遭到毀滅，因此世人隻知道坦格利安家族，而不記得瓦雷利亞。”張誠一邊說著，一邊抬起頭仰望天空。
隨著赤紅色的彗星越來越近，他能明顯察覺到神秘能量的濃度開始迅速提升，按照眼下的速度，最多幾個月的功夫就足以改變整個世界。
他很好奇，那顆紅色的彗星究竟是什麽，竟然攜帶者如此龐大的神秘能量，以至於僅僅是一點泄露出來的餘波，就能影響一顆行星的生態環境、人文、曆史、甚至是衍生出來的文明形態。
如果直接從彗星上竊取更純粹的神秘能量，是否能與奧術能量相結合，讓自己變得更為強大？
帶著各種各樣的猜測，張誠小心翼翼將熟睡的幼龍藏在鬥篷下麵，轉身朝城門方向走去。
不用問也知道，他是想在巡邏的衛兵們發現異常之前，離開這片不知名的海灘，離開火堆中殘存的焦屍，借助夜色的掩護回到住處。
不過還沒等他走出幾步，被困在岩石上的胖子突然張開嘴大喊道:“等等！大人！我怎麽辦？您不能把我就這麽丟下！漲潮的海水會把我活活淹死的！”
“哦！你不提醒我都差點忘了！”張誠轉過身猛地抽出魔劍——拘魂使者，手起劍落，斬下了胖子圓滾滾的腦袋。
當鮮血從脖子噴湧而出的刹那，魔劍忽然冒出一股黑煙，將一團銀色半透明的物質拖拽出來，然後慢慢吸入劍身。
緊跟著，一張充滿痛苦的人臉浮現在劍柄上。
很顯然，魔劍囚禁的胖子的靈魂，並且還在不斷地折磨他，大概幾天功夫就會把一個普通的靈魂，轉化為邪惡的死靈……
注視著胖子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張誠稍微擦拭了一下劍身上的血跡，聳了聳肩膀自言自語道:“對不起，我剛才撒謊了。為了安全起見，你們一個都別想活下來。”
說完這句話，他帶上兜帽悄無聲息避開巡邏的衛兵，趕在黎明之前回到住處睡下了。
……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等張誠睜開眼睛的時候，布蘭科已經站在門外，帶來了君臨城殘酷政治鬥爭的最新消息。
如同劇情發展的一般無二，注重榮譽、忠誠和勇氣的艾德·史塔克，最終還是敗給了心狠手辣的瑟曦·蘭尼斯特。
當然，也可以說他是敗給了躲在背後秘密策劃著一切的培提爾·貝裏席，以及明明知道將會發生什麽，但卻不願意說明的瓦裏斯。
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他覺得需要為艾德·史塔克悲慘結局負責的其實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咽氣的“綠帽王”勞勃。
因為像艾德·史塔克這樣的人，原本就不應該離開臨冬城。
當他臨冬城來到君臨的那一刻，便宛如一名全副武裝的騎士被剝光了盔甲核武器，赤裸裸站在敵人的麵前，其下場不言而喻。
“爵士，您覺得我們接下來需要做點什麽嗎？”站了半天的老傭兵輕聲提醒道。
“做什麽？不，我們什麽都不需要做，耐心等待即可。”張誠笑著搖了搖頭。
通過有限幾次與貝裏席、瑟曦這樣的人接觸的，他愈發理解羊皮紙帶自己到這個世界的目的，那便是學會怎樣跟陰謀家打交道，怎樣看穿對方隱藏在各種花言巧語下的真實意圖，學會利用謊言和欺騙來為自己爭取利益。
或許是不太在乎的關係，他以前一直任由很多人利用自己，比如說女巫凱瑟琳，再比如說凱恩。
但是現在，張誠不會再讓這些家夥白占便宜，任何人想要從他手上得到好處，就必須付出相應的代價。
“等待？”布蘭科一臉疑惑的皺起眉頭。
“對！我在等一個答複，也可以說是在等一個人。眼下的君臨城，無論是王後也好，還是那個被寵壞了的小國王，都不是理想的合作對象。”說罷，張誠隨手摘下一粒葡萄放進嘴裏。
布蘭科似乎聯想到了什麽，趕忙彎下腰試探道:“請恕我冒昧，您在等的人該不會是泰溫公爵吧？”
張誠吐出嘴裏的葡萄皮，用略帶玩味的語氣回答道:“泰溫？不，他暫時可抽不開身來君臨。我等的是另外一個人，提利昂·蘭尼斯特。”
“小惡魔？”布蘭科頓時吃了一驚。
“別太失禮，請相信我，提利昂可是蘭尼斯特家族除了泰溫之外，最具有政治頭腦的人，唯一的缺點就是不夠狠辣。不過對於我們來說，這反而是一個優點。”
如果評選整個冰與火之歌政治能力最高的人，張誠絕對會毫不猶豫把手裏的票投給小惡魔。
這個天生的侏儒，不但擁有敏銳的政治嗅覺，總能從紛亂的局勢中找到關鍵點，而且還懂一點經濟學，這在大多數領主腦子裏都塞滿了榮譽、領地、女人的維斯特洛大陸，簡直就像沙漠裏突然出現甘泉一樣不可思議。
但遺憾的是，由於封建製度的關係，提利昂的才能根本無法得到最大限度的發揮。
在張誠的眼裏，也隻有小惡魔和泰溫本人，才是自己最理想的合作對象。
至於剩下的兩個，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