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我受傷了7
第二十五章 我受傷了7
天莊拍賣行內,春兒焦急的守在門口。都過了這麽久了,小姐不知道怎麽樣了。房門終於被打開,無玄大師走了出來,臉色有些疲憊。
“無玄大師,我家小姐怎麽樣了?”春兒麵色擔憂。扶著無玄大師坐下。
“放心,她沒事了!她身上的毒我已經替她清理幹淨了。隻是之前她毒性侵體,又失血過多,所以身子會比較虛,沒那麽快醒來。”
“謝謝無玄大師,春兒要先去煮些清淡的東西,小姐醒了就可以食用了。”聽到沐凝沒事,春兒總算鬆了一口大氣。
“你也得去休息休息,才有力氣照顧你家小姐啊!”這小丫頭倒也是顆好苗子,無玄大師捊著胡須思道。
“春兒不怕累。隻要小姐好好的,春兒在苦都不怕”
“你家小姐醒來後可能會有些厭食,過兩天就沒事了,你給她喝點清湯便好。還有,你以後就跟著季總管修煉吧。”無玄大師溫和開口道。
春兒受寵若驚,半響才反應過來:“春兒…多謝無玄大師。”
“起來吧。”他也得去看看那裏的情況如何了,過了這麽多年了…
春兒送走無玄大師後,搬了張椅子守在沐凝床前。“小姐,你要快點醒來啊。”火兒在外麵不知道會不會出事,那小家夥那麽強,應該不會有事吧。
她起身倒了杯水,忽覺眼前一黑,便失去意識倒在桌上。
千夜幽無聲無息出現在房間內,快步走到沐凝床前。“小野貓,才一會不見,你就把自己弄成這樣……”千夜幽揭開她的麵紗,手指撫上她毫無血色的臉龐,眼裏滿是心疼。
“火兒,再有下次,我就把你封印成靈獸。”他眯著眼,危險的看著火兒。
“不……不要……”火兒口齒不清,艱難的抗議。它才不要做靈獸,要是被那頭臭獅子看見了,它的臉還往擱啊啊……
“哼,出去守著。”扶起沐凝,千夜幽從空間取出一瓶血漿給她服了下去。
黏膩的血腥味在口裏散開,一股熱流流遍四肢。沐凝呢喃了一聲,隨後陷入沉沉的昏睡當中。“睡一覺就沒事了。你這麽安靜,我倒是不習慣了呢……”俯身在她額上落下一個吻,他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暗黑空間?這麽說這裏是……”高空上,千夜幽看著下方龐大的拍賣行若有所思。
一抹身影鬼鬼祟祟從拍賣行裏跑出來,正是那守門的青衣女子。
“臭女人,你怎麽不死在那裏?那些魔獸怎麽沒有把你撕成碎片?”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和季總管認識,還被季總管救了出來。要不是她當時正好躲在假山後麵看見季總管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從地窖出來,她還不知道呢。季總管現在一定派人追查她了,要是被抓到,自己還活的了麽?
“你……你是誰?”難道季總管這麽快就查到是她了?不,不會的。
“你有兩個選擇,要麽我現在殺了你。要麽回答我的問題。”然後再殺了你。千夜幽背對著她,挺拔的身影讓她有些看不清。
“公子,我們無怨無仇,你……”她的話還沒說完,猛然吐出一口鮮血,五髒六腑被震得移了位。
“你剛才說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天莊拍賣行裏蒙著麵紗,受了傷的女人?”
“是……”青衣女子跪在地上,嘴角還在不停流血。
“是你把她帶進去的?”
“是……公子求求你……放了我吧。”
“那麽,你可以去死了。”他冰冷的吐出一句話,手掌淩空一捏,青衣女子的脖子就被生生扭斷。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連死都沒見到那個站在她麵前,憑空就捏斷自己脖子的男人的真麵目。
千夜幽一拂袖,這麽死去還算是便宜你了。薄唇微微勾起,他雙手攤開,手掌上泛著點點青光,打向青衣女子所在的位置。青光融進青衣女子的眉間,詭異的一幕發生了。青衣女子的身體突然劇烈抖動起來,四肢詭異的抽搐著。
“咳……咳……”千夜幽咳出幾口血,後背如針紮一般疼痛。今天使用的靈力已經超出他身體能夠承受的範圍了。
“殿下……”子岑剛找到千夜幽,就看見這麽一幕。殿下的傷看來還需要多些時日才能恢複。
“放心,我沒什麽大礙。子岑,從今天起你就負責暗中保護凝兒,不得讓她有半點閃失,一旦有什麽情況,就稟報我。”
“可是殿下,你……”
“沒有可是!你是想違抗本殿的命令麽?” 千夜幽冰冷的語氣不容置疑。
“屬下遵命!”子岑立馬單膝跪下。殿下的命令,他不敢不從。餘光瞥見地上的青衣女子時,他有些駭然。殿下為了那個女人,竟然做到如此地步。
“子岑,你是他們四人中最睿智的一個。有些事不用我說,你也能做好。以後我也希望你不要做出什麽錯誤的決定。”千夜幽目光幽深的看著他。
殿下這麽說是什麽意思?是那個女人……難道?心中一個想法讓他突然措手不及起來。
“殿下,我們四人為您而生,也將為您而死。我們絕不會違抗殿下的命令的。”即使是死,他們也會陪著殿下一起。
次日,陽光射進房間,灑滿整個地板。春兒悠悠然醒來,她怎麽會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現在都什麽時辰了……對了,小姐!
顧不上脖子上的酸痛,春兒急急跑到沐凝床前。
沐凝長長的眼睫輕輕顫動了幾下,她睜開沉重的眼皮,春兒一臉焦急的模樣映入眼簾。“春兒……”她聲音沙啞的喊了一句。
“小姐……嗚……小姐你終於醒了。”太好了,小姐終於醒了。“小姐你餓不餓?春兒去給你端點吃的來?”
“讓你擔心了。”
春兒搖搖頭,“小姐沒事好。我去廚房拿點清粥來。”
“不用了,我現在不餓。我怎麽會在這裏?”她不是在地窖下麵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