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來錢的方式讓人上癮
綃白見此煽風點火的抽噎著開口:“你這個歹徒,我為何要誣陷你,小姐可是將我許給了白侍衛,小姐是何人,她的侍衛個個英俊瀟灑實力高深。我有了白侍衛,怎麽會誣陷你,你這個浪子我可是看不上的。”
白陌現在其實相當於蘇洛芊的唯一暗衛,不過綃白將白陌大眾化,便是為了將蘇洛芊的身份神秘起來。綃白現在也是懂得了什麽叫做低調的囂張。
白駱辰臉色變的詭異起來,他怎麽可能比不上一個侍衛,而且他確實也不知道這侍女為什麽無緣無故就來誣陷他。這生動的表演,有理有據的語言,要不是他明確的知道自己沒有調戲過她,就連他也要信了。
蘇洛芊不屑的抬頭藐視著白駱辰,語氣裏是對著綃白滿滿的信任:“沒想到你敢做卻不敢承認,本小姐的侍女怎麽會去誣陷你,我家侍女說你調戲了,那你便是做了出軌的舉動。”
“本少爺要什麽女人沒有,會調戲這個小侍女?”白駱辰心思一轉,眉頭微皺,心裏對綃白的好感降到了最低點,他倒是自我良好的認為綃白如此誣陷自己,便是想要自己負責,從而高攀上自己。白駱辰也沒想到這大小姐長的極美,卻是如此不分青紅皂白信了那惡仆,自己與那侍女相隔如此之遠,怎麽可能調戲的到?
綃白見那吃飯的人都出來看熱鬧,收起了那一副淒慘的模樣,她也不過是試試自己的演技。
綃白眼眸一冷,不屑的看著白駱辰,滿臉的淚痕早已消失不見,那臉色之快讓白駱辰堅定了他心中的想法。
“本小姐若不是看在寒暄的麵子上,早就挖了你的雙眼,白陌你出來,讓這個登徒子看清楚自己,也讓這周圍的食客評評理。本小姐也不是刁蠻之人,還是講理的,我家侍女早被我許配了白陌,怎麽可能會看上你,還誣陷你。”蘇洛芊仿佛看著一個垃圾般看著白駱辰,白駱辰是來帶白寒暄回家,那她還是得給白家個下馬威,讓他們不敢動他絲毫。
白陌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綃白的身旁,沒有發出一絲波瀾。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一身黑衣宛若黑夜中的孤狼,那冷冽中透著尊貴的氣息將白駱辰狠狠的比了下去。
白陌淡淡的掃了白駱辰一眼,卻讓白駱辰仿佛嗅到了濃濃的血腥氣味,僵住在原地。待白陌移開視線白駱辰才鬆了一口氣,但渾身已是冷汗直冒,仿佛死裏逃生。這是一種能夠將他碾壓致死的氣勢,他知道那是他太過弱小,才連抵抗的力量都沒有。
但白駱辰更為驚懼的看著蘇洛芊,這位大小姐到底是什麽身份?連個侍衛都是如此恐怖,他是比不上這位白侍衛,可那侍女竟然許配上如此之人,又為何要誣陷自己?
白陌極為小心眼的使出一抹暗勁,便消失在了人們的眼前。
白駱辰正在沉思便突然感覺到一股力量將自己猛的推向地麵,他又摔了一跤,比白寒暄揍他時摔的還要慘,身後的狗腿子連忙將他扶起來。
白陌悄無聲息的出現又消失的沒有一絲波瀾,這圍觀的人震驚的眼睛都要掉出來,這是多麽高深的修為,才能達到這個地步。
“怎麽你覺得本小姐的侍衛比不上你?本小姐的侍女為何要去誣陷你?真是個無恥之人!”蘇洛芊毫不客氣的開口。
一旁圍觀的群眾也連忙點頭,畢竟這貴閣樓一樓是半封閉式設計,眾人才出來看熱鬧,怎麽會知道之前發生的事。圍觀的人議論紛紛的討論著,談論的人越來越多,越傳越歪,把白駱辰形容成了一個真正的無賴好色又沒用的登徒子。
白駱辰這回終於知道什麽叫啞巴吃黃連是什麽滋味,他身後的那些狗腿子們也知道,這回踢到了鐵板,個個是默不作聲。
白寒暄好似極為好心的開口勸說著蘇洛芊,“洛芊,你別生氣了,我這二哥向來行為不著調,二哥你還不給綃白賠禮道歉!把你身上的東西都賠給綃白好了,她這丫頭,平日裏也就貪財些,她身上的錢財可是數不盡數。也不稀罕你這些東西,你還得給人家好好的道歉!”
白駱辰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他這是屈打成招啊。“這位姑娘對不起,在下多有冒犯,還請原諒。”而他身後管理白駱辰全部錢財的隨從,竟是極為聽話的將錢財都裝在錢袋子裏,把厚重的錢袋子遞給了綃白。
白駱辰氣力不足的對白寒暄道:“三弟,我們該回本家了,家主要你趕緊修煉,空冥馬上要招生了,希爾國可不是白家……。”他突然頓了頓語言沒有繼續說了下去。
白寒暄在得到蘇洛芊隱晦的同意時,便點點頭跟著白駱辰出去。白駱辰在兩個隨從的扶持下,轉身出了貴閣樓,臨走前,看了眼蘇洛芊,眼底閃過莫名的光芒。綃白此時對他極為俏皮的吐了個舌頭,白駱辰臉色一變,慌忙離去。
而蘇洛芊他們也離開了貴閣樓,被白駱辰這一鬧,綃白又收獲了一千金幣。她沒將錢收入空間而是遞給了蘇洛芊,蘇洛芊從中拿出五十枚金幣放入腰間掛著的雪絨錢袋子,便將剩下的金幣放入了空間內。
“小姐,這種來錢的感覺會讓人上癮的!”綃白發現了新樂趣,那便是守株待兔搶找麻煩的肥羊。
蘇洛芊看著綃白沒出息的樣子,歎了一口氣,帶著朽木不可雕也的語氣開口道:“哎,膚淺,無藥可救了。”
綃白一臉黑線,將心中的興奮收了起來,她又被鄙視了。
“小姐,我家所處的地方是這裏的貧民區,馬車開不進去……”藍斯雖然激動自己就要見到弟弟,但他也明白自己家在的地方可不是的好地方,哪裏的人有著麻木嗜血的心。
“綃白,馬車收起來。”蘇洛芊語音剛落,馬車便消失在了人前,這一場景讓看管馬車的小廝瞪大了眼睛,竟然是空間裝備,還是空間不小的裝備。
藍斯也是驚訝,他跟著蘇洛芊一兩日也知道這囂張的大小姐好像身上沒有帶魔晶卡,可綃白有如此珍貴的空間裝備怎麽會沒有帶金錢出門?這侍女做的是不是太不稱職了。
蘇洛芊看見藍斯眼中的不解饒有興趣的開口:“怎麽,要本小姐也給你配一個嗎?”
“奴隸不敢。”藍斯驚的將奴隸又掛在了嘴邊。他的臉龐瞬間有些微紅,那是極為窘迫,他以為蘇洛芊是在譏諷他。藍斯怎麽會不知道空間裝備的珍貴?那都是大家族大勢力的人才買的起的,他一個奴隸怎麽可能有資格擁有。
蘇洛芊無趣的皺眉,她手中還有一枚空間裝備,要是藍斯開口要了她便給他,沒想到這點膽子都沒有。
藍斯領著蘇洛芊她們走了許久才到貧民窟,天色此時都暗了,貧民窟離貴閣樓極遠,畢竟一個是在城內圍,一個是在城外圍的一塊角落。
蘇雲邪和綃白本來都是極為有興趣的逛著街,但到了城外圍就有些興趣欠缺了,畢竟城內賣的東西都是精品,而且外圍的店鋪買的東西就粗糙了太多。而藍斯來到的那貧民窟周圍的小攤都是稀稀碌碌的,大多是賣一些日常用品和吃的。
綃白有些抱怨的開口:“小姐,我們可以駕著馬車到這裏來的,路又不是很窄,雖然我們的馬車確實有些大了,但是駕著過來還是可以的。”
蘇洛芊也是知道自己馬車收的過早了,在馬車裏麵舒舒服服的呆著才更為舒坦,但她理直氣壯的開口:“朽木不可雕也,你要多鍛煉才行。”
綃白說不過蘇洛芊自然不會傻傻的反駁,但她可以批評罪魁禍首,“藍斯,這就是你說的馬車開不進去……我們走了還幾個時辰。”
藍斯無辜的開口:“在貧民窯這一塊駕馬車,馬車會散架的,但可以到貧民窟的時候再把馬車收起來。”
綃白愣住了,雖然是小姐讓她把馬車收起來,但馬車現在躺在她的空間裏,小姐肯定不會認賬,隻會說她蠢。
蘇洛芊看著周圍人望著他們充血的眼睛,明白藍斯說的馬車開不進來什麽意思了,她知道憑他們的穿著,那些人雖然不敢來搶劫,但要是馬車開進來了還不被他們偷偷給弄散架,把零件拿走。
路的兩旁零零散散的坐著一些貧民,麵色蠟黃,穿著劣質的衣服。那些人要麽是單獨坐著,要麽是幾個看起來親近的坐在一起,但他們的眼中都透著對旁邊人的警惕。但當看見蘇洛芊他們的到來時,目光都齊刷刷的盯在他們的身上,眼睛裏透著嗜血的欲望,但麵色卻都是麻木的。
在貧民窟裏的人也是分等級的,混的好的是那些武者法師,而那些沒有任何資質的人,混的可是極為淒慘,他們不僅要防備其餘人的搶掠,還要時常擔心著下一頓飯。
藍斯與藍澤在貧民窟裏也能混個中等,但他們也不過是個見習武者和法師,被那些初級法師武者狠狠的壓了個頭。
藍斯的資產也是能在城外圍過著平民的生活,有著護衛軍的保護,隻要不是惹到那些權勢極大的人,他們還是能得到一份公平。但那些平民每年也必須要交五枚銀幣的稅給城主,才能得到護衛軍的保護。
而在貧民窟是不需要交稅的,隻要找個地方搭建屋子便可,外圍的平民房要個十幾個金幣才能買下,租的話每年也要十銀幣。藍斯為了湊錢供藍澤上學院隻能精打細算來這平民窯內居住,但他在貧民窯內也不是那麽好站住腳的。
蘇雲邪看著那些貧民淫穢的眼光,牽緊了蘇洛芊的手,而他這一舉動也讓蘇洛芊注意到了貧民的眼神,心中有些不爽了,她帶著怒氣的開口:“綃白給本小姐將那賤民弄死,敢這樣看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