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就是這麽現實
“你還有閑心運作自己電視劇過審呢？”
坐下吃喝，餘生看著韓為，董晴柔那邊給他倒酒。
和韓為碰碰杯：“程導演和章導演都快懟起來了，你這邊挺逍遙啊還？”
韓為疑惑喝了一口，給餘生推推菜盤過去：“關我們什麽事？”
隨即恍然：“我知道，外界是對這件事有點誤會。覺得又是我在那莽，但這次……”
“餘導演。”
董晴柔開口：“這次你真錯怪他了。絕對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餘生輕歎：“我知道，圈子內都知道。他們互相有裂痕甚至針鋒相對的時候，你韓為估計還吃奶呢。”
韓為不解：“所以啊。餘導演你剛剛那話什麽情況？什麽叫我還有閑心？”
餘生無奈：“這次不止你，圈內都有震動。”
看著韓為：“不然什麽叫頂級大導演？沒點影響力還叫頂級嗎？”
韓為聳聳肩：“我就一個新人，以前渣玩壞，現在改邪歸正幹點正事，那些大人物名導演想怎麽懟是他們的事，我就偷偷做我的事業就好。”
餘生笑：“你倒是輕鬆，美得你。”
指著韓為：“我跟你說，你已經上了總桔黑名單了。”
“哈？”
韓為咧嘴，董晴柔卻是臉色一變，趕忙看著餘生：“憑什麽啊？”
餘生開口：“的確和你無關，但說話我都不在場，你以為我不會被波及到嗎？何況你也算當事人。”
看著韓為：“那個視頻林妃嵐發給陳薔之後就爆了。陳薔脾氣圈內出名的，而且對兒子那是慣得不行，簡直是逆鱗。結果你在裏麵和人家打球，林妃嵐可是站旁邊。”
“那他還能找林妃嵐單挑？！”
韓為失笑開口：“而且說實話我也輸了啊，一直他出風頭。”
餘生搖頭：“現在說什麽都沒用。”
看著韓為：“正好你想找我和總桔溝通，明天楊副菊的秘書劉洋會來劑南，到時候聊聊吧。”
董晴柔開口：“秘書？”
餘生開口：“我的關係就是楊副菊，他是很有實權的。這種事他不好出麵，肯定秘書出來。”
示意韓為：“暫時你還不夠咖位。見個秘書就行了。”
韓為皺眉：“理解。不過是不是咱們去苝京見人，讓人家過來……”
“不用。”
餘生示意：“這樣挺好。第一就是不想太正式，第二也好談話。”
韓為恩了一聲，皺眉沉思。
董晴柔看著他的樣子，擔心詢問餘生：“這樣不好吧？兩個大導演互相懟，關我們韓為什麽事？”
餘生無奈：“你以為你跑得了？這裏的事很複雜，我是和章導演不錯。他當初也提攜過我。”
董晴柔皺眉：“那你也卷進去了？”
餘生搖頭：“所以這次很複雜。章導演和程導演都是獲得國際大獎的大導演，某種程度上是國家影視圈這一塊的招牌，不是單純娛樂圈導演那麽簡單。兩人功成名就這麽多年，麾下多少人脈關係。平時你看不出來，但是真的出事的時候……”
董晴柔不確定開口：“年紀也大了，而且也減產了。近幾年也都沒有太多拿得出手的作品。還能振臂一揮從者如雲？”
餘生開口：“所以這個關係網有少部分是因為義氣，另一部分是不得已，還有一部分是渾水摸魚，趁機搞事。不得已就是自己不想站隊，但其實早貼標簽了。”
指著自己：“程導演和章導演除了成就都差不多，而且早期一點宿怨也都不算什麽。後麵人推著兩人不對立也不行。重要的是，程導演是典型京圈的，章導演就是外地的代表。比如我當初進京想混出名堂，因為我是上嗨人很困難。自然就投入章導演麾下，他幫了不少忙。這樣一來不就敬畏分明了？”
韓為聽半天：“還是那句話，關我什麽事啊？”
餘生開口：“總桔覺得好幾次出事都有你，第一林妃嵐和陳楓那次就驚動了以尚峰影業和綺麗傳媒以及後麵大小經紀公司的對抗。搞得烏煙瘴氣影響很不好。”
“那不……”
韓為剛忙開口，餘生擺手：“我知道。不但不關你事還是你解決的，但總桔看來你就是風暴中心。這一次也是，說是不關你事，但居然又有你。而且林妃嵐其實也不全是為自己，也早對外聲明和你沒關係，最好誰也別碰你。”
“我……”
韓為咂咂嘴，董晴柔表情怪異看著韓為：“還真擦出火花了？”
韓為麵無表情看著她：“就如同餘導演來之前咱倆那麽擦的？”
“滾~”
董晴柔瞪他一眼，餘生搖頭：“你倆注意點。這次兩邊蓄勢待發要懟一下，波及層麵比上一次大。”
韓為不解：“總桔還管這個？”
餘生笑：“限薪令你們知道吧？要說製作方願意給，藝人叫得起價，願打願挨的事為什麽總桔也管？就是在調控。要保持這個圈子的基本穩定。現在這樣的局麵誰也不願意看到。”
韓為揉揉頭：“明天那位什麽秘書興師問罪的？”
餘生搖頭：“再聊吧。畢竟看我麵子私下過來總能聊透。”
大概吃完也都沒心情閑聊，餘生回酒店。韓為和董晴柔躺在那，董晴柔看著他安慰著沒事之類的，不過也知道勸不安心。
隻是將他抱在懷裏，除此之外也不知道怎麽幫。
暗罵總桔欺負人，明明不關他事，這不還是要借機拿他當出氣筒或者說是息事寧人的突破口？
一夜無話。第二天上午在酒店商務套間的會客室。
韓為和董晴柔早早等待，互相聊著也不知道聊什麽，畢竟事擺在這了。終於餘生電話響起，出去接人，沒多久進來。三十左右一個文質彬彬的男人，過來很禮貌和董晴柔韓為打招呼。
“劉洋，劉秘書。”
“韓為，董晴柔。”
“知道，都是當紅明星嘛。”
一起互相坐下，韓為不客氣，第一時間開口：“劉秘書！跟我沒有關係！你們真的要搞清楚……”
“嗬嗬。”
劉洋愣了一下，看著餘生笑：“這麽激動？”
餘生無奈看著韓為：“是啊，平複一下情緒。”
劉洋好奇看著韓為：“都說你很莽，性格和處事風格。怎麽看著這麽慫？”
“你在開玩笑嗎？！”
韓為對著劉洋：“娛樂圈有一個算一個，誰對總桔不慫？不慫的要麽富二代要麽早就離開娛樂圈了。再說又不慫又沒離開的你們不去找。程導演章導演就在那，你們怎麽把責任推我頭上？”
劉洋笑：“別激動。”
看著餘生：“餘導演怎麽和他說的？這麽誇張？”
餘生笑了笑，董晴柔看著劉洋：“劉秘書，這件事……”
劉洋擺手示意，董晴柔沒說話。
劉洋看著韓為：“今天來私下溝通。正式見麵也不合適。所以其實你不用情緒那麽大波動，我也是先了解一下情況。”
詢問韓為：“我不問林妃嵐和程旭東兩邊，畢竟他們是當事人肯定都會站在自己立場。你是我唯一親身經曆的，比在場什麽老師學生也都更明白情況，你仔細敘述一下，盡量客觀。”
韓為想了想，組織語言：“情況不複雜。”
“我和林妃嵐錄節目，上午去找她，結果下午有體育課。我也就沒著急，陪她上完就好。一個體育館兩個籃球架，我們這邊林妃嵐的表演班，另一邊是同屆導演班。我都不認識程旭東。在那打籃球，我甚至幫著他們班男生教林妃嵐。”
“他突然過來就挑戰。給我整懵了。”
韓為之後就事無巨細的把情況講述一下。
劉洋大致聽完，點點頭看著韓為：“當時為什麽不直接走？還要留下打籃球？”
韓為失笑：“劉秘書你確定聽完之後還要問這個問題？”
劉洋一想，歎口氣笑著：“也是。你走事更大，全是林妃嵐吃虧，估計真就不好緩和了。”
韓為開口：“而且當天宋導演在國外不在，是囑咐我這邊我來掌控拍攝節奏的。不止是拍攝內容，還有場外的事。我努力往會圓這是我做綜藝的工作範疇。當時那個節目效果是最好的，我輸了他贏了。但是我和林妃嵐還可以撒糖氣他，節目內外都有交代。”
劉洋點頭：“要是這麽說的話，不但不怪你，反而你還幫忙維護了一下。”
韓為和他握手：“理解萬歲。”
“嗬嗬。”
劉洋和他握手，隨即鬆開看著他：“現在情況我大致了解了，和我收集的資料也差不多。更細致一些，一切都通了。”
韓為不懂：“其實也就是一個意外，我不懂怎麽搞這麽大。”
劉洋開口：“餘導演估計也和你說了。真的盲從的少，小部分而已，大部分是標簽貼在身上，或者章導演或者程導演雖然兩人如今也不怎麽親自拍戲了，就是玩玩而已。看起來退出主流，但是人脈網還在，並且是維護各自關係網的核心。牽一發動全身，當然還有趁勢想要攪亂局麵看看有什麽機會的資本方等等。”
韓為點頭：“我就是個新人，不算之前，我入行也沒多久。這些和我無關。”
劉洋看著韓為：“聽說上次林妃嵐和陳楓的事，以及領證這個綜藝也是你解決的，這一次呢？有沒有什麽辦法？”
“哈？！”
韓為蒙了一臉逼，董晴柔想說話，被餘生製止。
劉洋還是笑著看著他，等待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