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夾帶私貨
女：我正式警告你，再有一個小時我丈夫就要回來了！
男：可我也沒做什麽對你無禮的事啊！！
女：所以我是要告訴你，你時間不多了。
————————————莽渣難猜。
“其實還有個環節。”
15個人圍在篝火前。
連勝看著眾人：“不過我們可以放鬆一些，坐下說。圍著篝火。”
每個人身邊還有飲料，零食之類的。
大家席地而坐，氣候溫和，不是在內地北方那麽寒冷還有穿棉衣之類的。
大家也很愜意，似乎星空都比城市更清晰。
互相喝著聊著，連勝拋開一個話題，大家都看過去。
“就是yes或no的小遊戲。”
連勝看著7對男女：“節目推進慢慢要表明心意，從一開始大家互相認識，到後來隆重出場，取昵稱。到了此刻應該有向往和好奇的對象，不分男女。”
大家都笑著，男生也點頭。
連勝看看周圍：“所以大家可以對特定目標提問，對方隻能回答yes或no。依次來試探彼此的心意。”
“哇哦~”
眾人笑著拍手，韓為好奇：“這些環節都誰設計的？這麽精彩絕妙，特別撩撥心弦。”
連勝看著韓為：“你誇自己呢？”
韓為嗬嗬笑著。
眾人驚訝：“什麽誇自己？”“和韓為有關係？”
連勝開口：“播出的時候你們會看到，韓為也是策劃之一。”
“真的啊？！”
“韓為是策劃？！”
所有人都看著韓為詢問。
韓為擺手：“不是。我就是設計一下情節，其他的肯定都是宋洪導演和節目組的安排。”
蘇靈韻笑：“你意思是有劇本嗎？”
韓為表情嚴肅：“別的節目我不知道，但是這個節目，至少這兩期絕對沒有。”
看著鏡頭：“所以觀眾朋友和網友們，真正最後確定誰，的確決定權在你們。”
笑著指著白淩薇：“網上傳小薇溜粉，還說我知道她不會確定留下，故意不告訴大家。所以讓她呼籲粉絲給我投票。”
白淩薇也笑，連勝好奇詢問白淩薇：“是嗎？”
白淩薇側身坐著：“是……我其實什麽都不知道，在橫惦拍戲。我經紀人告訴我的，就是突然之間……”
連勝恍然：“反正我是沒接到誰和誰配對或者誰留下誰離開的劇本。一切都是正常來。”
韓為看著鏡頭：“白淩薇粉絲還有公眾網友，這次她要是還留不下你誰也不怪。就怪你自己力度不夠，粉絲不夠能打。”
“哈哈！”
“這麽直白？！”
眾人笑出來。
不過環節要繼續，連勝開口：“還是按照號碼。女士優先，靈韻你先來。”
蘇靈韻甩了下頭發：“又是我先？”
隻是想了想，蘇靈韻詢問韓為：“我想問韓為。”
韓為感歎：“一丁點的懸念都沒有。真想和我複合？！”
蘇靈韻笑，但是連勝卻拍手：“特別好。靈韻你說……大家都聽。”
蘇靈韻想了想，直視韓為：“你我是前任，一起出現在一個節目，還有互動。你有沒有一絲的尷尬和不自在？”
“這個問題好。”
連勝對著眾人：“這個問題好。你們知道其實娛樂圈很多明星情侶，分手後幾乎公開場合就沒有互動。甚至非公開場合也拒絕牽扯捆綁。至少我是第一次見到前任不但一起做節目，而且互動還很自然。可是是不是真的內心一點尷尬都沒有？”
洛塵點頭：“如果沒有什麽影響，節目組還有什麽影視劇早就請前任來合作了。怎麽可能至今都沒有。”
所有人看著韓為，包括林妃嵐白淩薇等。
韓為想了想，好像慢鏡頭一般，抬頭看著蘇靈韻，蘇靈韻也和他對視。
隨即韓為搖頭：“no。”
“什麽？！”
“得說真話啊！！”
“這就有點假了。”
所有人都抱怨，蘇靈韻也是笑，好像不信。
連勝看著韓為：“我跟你說。雖然是個小遊戲，但類似於真心話大冒險裏的真心話，你不說真的就沒意思了。”
韓為攤手：“又是你說的隻能說yes或no。現在又說我假？”
“嗬嗬。”
“也是啊。”
眾人都笑，周惢詢問：“那你說說原因。如果可以說通的話就證明是真的。”
“沒錯！！”
“怎麽可能一點不尷尬？”
大家都爭相詢問。
連勝開口：“沒錯。你的答案如果不能讓人信服，還是要解釋一下的，必須解釋通。不然有懲罰。”
大家安靜下來看著韓為。
韓為理所當然開口：“我真的不尷尬，因為或許不自然的應該是她。至少我認為。”
眾人好奇，包括蘇靈韻都看著他。
韓為開口：“大家都知道我倆的戀情怎麽曝光的。已經過去兩三年了吧？事實上當時我不紅，她卻比我紅很多。顏值天花板，而且沒有戀情，氣質還好。簡直是直男宅男的完美女神。發展空間巨大。”
輕輕拍手：“結果呢？曝光之後，還是選擇用那樣的曝光方式，大家現在也看到了。”
示意低頭的蘇靈韻，韓為開口：“她受到的影響很深。反而因為我本來就不出名，那時候估計也剛入行，所以我影響不大。”
“是啊~”
“有點可惜~”
“還是有影響……”
眾人都嘀咕，鄭冰輕輕抱著蘇靈韻。
蘇靈韻笑著表示沒什麽。
連勝也感慨：“這個沒法說，其實如今的娛樂圈曝光戀情對事業有影響，但已經沒有早期那麽致命。甚至很多結婚的，或者曝光戀情的，該紅還是紅。”
蘇靈韻大方開口：“其實我還好。我本來事業心就沒那麽重。當初入行也比較戲劇性，不是說從小就立誌要做明星啊藝人啊演員之類的。所以也就隨緣……”
韓為驚訝：“巧了。我事業心也沒那麽重……”
試探看著蘇靈韻：“不然……咱倆退圈重新開始？”
“喔喔喔！！”
“韓為又來了！！”
“哈哈哈哈！！！”
眾人起哄，蘇靈韻笑著看著韓為，半響平靜點頭：“退圈可以，重新開始就算了。”
韓為臉色撂下，抓起零食包裝就砸過去。
結果也砸到鄭冰和周惢，幾人一起笑著砸過來。
鬧了一陣，話題繼續。
連勝示意：“周惢。”
周惢想了想，看著韓為：“我是想問韓為，你說你事業心也沒那麽重，那以後會不會努力發展自己的事業？還是一切隨緣？”
韓為瞪眼：“我回答哪個？！你問了兩個問題還是相反的！”
“嗬！！”
周惢不好意思笑，其他人也調侃。
“回答前一個吧。”
連勝開口。
韓為想了想，示意周惢：“yes。”
突然林妃嵐好奇：“這和確定心意有關係嗎？”
眾人一愣，也都質問。
連勝也好奇：“對啊。”
看著周惢：“還是放不開是吧？問人家事業？！你是以事業來判斷對方和你合不合適？”
周惢笑著擺手：“沒有。就是接剛剛蘇靈韻的話題。”
連勝點頭：“不過這個問題很簡單，而且也根本無法判斷真假。”
蘇靈韻示意韓為對著連勝：“好像回答有點猶豫。”
連勝詢問：“是嗎？”
看著韓為：“不想努力發展事業？”
“也……沒有吧？”
韓為開口：“其實我倒是想說幾句。”
大家都認真聽。
韓為看著連勝：“勝哥你知道我之前不是出事了嗎？後背被人家刺了一刀……”
“對。”
連勝點頭：“我們都聽說了。”
韓為開口：“就是醫生說送過來稍微有點晚，雖然命是保住了。但是當時是瀕死狀態，你知道瀕死的時候腦部缺氧會造成極大傷害。幸好挽救過來，但是我很多記憶都有點模糊。比如在娛樂圈入行發生這些事認識這些人，都有點記不得了。”
“真的啊？！”
連勝看著眾人：“我就說，之前韓為看到我好像第一次認識的。其實我倆合作過。”
韓為擺手：“沒印象。真的不是什麽裝啊或者什麽。”
白淩薇忍著笑指指韓為：“他都不記得和我是同學。”
眾人都笑，鍾冉冉也點頭：“沒錯。我倆合作一部戲，剛殺青沒幾天他出事。我去看他，結果他不認識我。”
“哇~”
“這麽狗血嗎？”
“不會吧？”
連勝詢問：“沒影響嗎？”
韓為開口：“影響不大。我本來咖位也不高。所以認識的人也沒那麽多。記不記得和重新開始沒什麽區別。”
連勝點頭：“那你想說什麽？”
韓為開口：“就是石雲強石總，鬥音的運營部主管就私下問過我。說你以後有什麽目標。在事業方麵。”
連勝詢問：“你怎麽回答？”
韓為想了想：“我在出事之後，網上就有傳言說我是得罪人太多，或者圈內名聲不好，被人報複之類的。那一陣明明我才是受害者，結果我成了爭議和負評的對象。”
眾人都點頭，連勝開口：“這個我也知道……”
感慨看著蘇靈韻：“所以啊。藝人還是要如履薄冰，口碑名聲才是根本。真的影響事業。”
蘇靈韻笑沒說話。
韓為開口：“就是那一刻我其實有點看透了。娛樂圈就是這樣的，或者任何職場都這樣。你紅了，你有本事，大家喜歡你。那你錯的也是對的。你不紅了，你沒本事，你過氣了。你多努力大家看著也不順眼，高高在上去評判你，對的也是錯的。”
眾人都笑，連勝輕咳一聲：“韓為。還是別這麽直接……”
“沒有！！”
韓為舉手：“各位我聲明，還有鏡頭這段不要剪輯。我不是懟網友你知道嗎？”
韓為語氣認真：“我的意思是，娛樂圈也好，藝人也好，應該擺正態度了。”
看著鏡頭：“我們作為明星和藝人，通過作品讓公眾粉絲崇拜然後仰望把你當偶像的時代過去了。娛樂圈娛樂圈，明星藝人最根本的職能就是娛樂大眾。你讓大眾開心，你的本質工作就做到了。不管你是唱歌還是演戲還是做節目，那麽隻要你私生活別太過分，一直能給大家帶來快樂，其實公眾也沒有那麽較真。當然反過來，天天這事那事，然後正事一點不幹。那再喜歡你也會慢慢厭煩，最終被淘汰。”
豎起食指：“就是不能自嗨。位置要擺正，你自己是一個什麽樣的職業和使命？”
“哇~”
連勝帶頭拍手：“這一段深刻了。”
眾人點頭認可。
韓為笑：“說不上深刻。就是一點感悟。”
周惢抱著膝蓋認真詢問：“那這和你事業有什麽關係？”
韓為開口：“我當時在石總問我的時候，我也迷茫了一陣。就是在娛樂圈我應該做什麽，我的目標應該是什麽。結果我發現我好像沒有什麽目標。比如你去做個影帝？”
“嗬~”
認真聽著的林妃嵐噗的一笑，看他一眼沒說話。
其他人也笑。
韓為開口：“我不是說她。我意思是你演戲演到什麽極致，或者你唱歌出專輯多少銷量破紀錄，又或者你做多少節目讓觀眾喜歡看。”
攤手詢問眾人：“終點在哪？也不遠。不是說我能達到，而是說每一代都有那一代的巨星。60年代，70年代，80，90還有現在。不遙遠。這就是目標嗎？”
韓為搖頭：“我不覺得。”
連勝好奇：“那你又回答yes？不還是要努力發展事業嗎？”
韓為點頭：“肯定啊。我目標很明確，就是為了賺錢。而且不限定題材，什麽演戲還是唱歌還是節目，一切能賺錢的我都做。”
“啊啊啊啊！！”
“哈哈哈！！”
“哇這也可以啊？！”
眾人有點尷尬，白淩薇笑著看著韓為：“果然是你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連勝也推他頭一下：“你是罵我們呢吧？”
韓為也笑，隨即開口：“我很認真。我也不說別人動不動就我愛演戲，這是我夢想。什麽我有音樂夢，之類的這些我不說。”
看著眾人：“我很想給觀眾科普一下，你看那些光鮮亮麗賺錢無數的明星，你們就覺得明星賺錢容易，就覺得不平衡。”
韓為板著手指：“可實際上有沒有誰統計過？可以稱得上藝人的有多少？賺錢的有多少？紅的能有多少？”
眾人都沉默。
韓為指著白淩薇：“你像她和我是同學。我們不說遠了就說我倆這一個學校這一屆，我倆都不算紅。其他的更不用說。每年藝校表演係畢業生就得三十幾個，這隻是一個高校一屆學生，能站穩腳跟的三四個都算多。”
攤手看著眾人：“為了夢想？為什麽出名？其實看沒看到影視城的群演什麽生活狀態？南漂北漂到處漂也是為了夢，最後都要先解決溫飽而已。”
連勝輕歎：“誰一路走來都不容易。”
韓為開口：“可能公眾觀眾看到這裏就會說，你們明星多賺錢？我們月薪四五千就要養活老小，你們一部戲就幾百萬幾千萬，一個綜藝多少錢一個廣告多少錢？”
看著連勝：“那要這麽算，你應該和首富比？明星絕對不是賺錢最容易賺錢最多的職業。人家首富小目標一個億，哪有幾個明星一年能賺一個億？還要考慮我接不到戲怎麽辦？我耽誤的青春一直紅不起來怎麽辦？能賺到錢的又有幾個人？”
連勝點頭：“看到娛樂圈都是最起碼幾百萬收入的藝人，是因為賺不到錢的早就退圈轉行了。那些才是大多數。”
韓為開口：“所以我意思也不是說給藝人賺錢多抱不平，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我們和公眾一樣，基本就是為了吃飯而已。為了生存為了生活。沒有誰有什麽目標？工作就是賺錢吃飯，就這麽簡單。大多數人生活於世，談不上有什麽多偉大的夢想。一輩子都無法實現財務自由，你根本也沒資格談夢想談目標。”
連勝認可：“實現財務自由之前的目標基本都是多賺錢，沒毛病。”
韓為示意：“所以那天石總問我以後的夢想和目標是什麽。我沒有。我也不知道我能紅多久，或者以後能紅到什麽程度。我是親身經曆過差點退圈的窘境，甚至差點回不來。我能賺多少就賺多少，為以後做準備。有一天不賺錢了，還能吃老本。”
看著眾人：“所以什麽電影票房，得獎，什麽唱歌，什麽綜藝。無所謂。能做什麽讓觀眾開心我就做什麽，這就是我的職業。我不做藝人也會做別的，總要賺錢吃飯。既然做了這一行也隻是一個職業而已，那就是他們喜歡看什麽我給他們看什麽就完事了。”
“哇~”
眾人感慨，突然單薄的掌聲響起，大家看過去，居然是林妃嵐。不過隨後大家也跟著一起拍手鼓掌。
韓為也跟著一起，因為這些話也不全是說給自己聽的。
掌聲過後，連勝開口：“感覺這個目標本身就不好實現。比其他什麽夢想都難以達到。”
韓為開口：“盡力而已。而且話說回來，也不能說什麽賺錢做什麽一切隻為錢。既然講不做明星藝人也會做別的行業，那現在重新回到圈內做了明星，不談目標，而要說你想做一個什麽樣的藝人。”
大家繼續聽。
韓為開口：“你看。影視劇也好，也好，或者是什麽題材的娛樂作品都好。有的是隻拍戲，有的是做幕後，導演編劇。有的是做綜藝，有的是唱歌，反正什麽都有。其實都隻是一條路而已，大同小異。你走什麽路不重要，任何行業至今都是以人為本。你在這個行業你要做什麽樣的藝人才是重點。”
林妃嵐目光倒映篝火微微閃爍看著韓為：“你想做個什麽藝人？”
韓為笑：“我有兩個貴人，一個就是我危難時候回不進圈內，給了我第一個平台推廣代言的鬥音石雲強石總。他問了我以後事業的目標是什麽。還有一位……”
韓為笑著伸手示意鏡頭也就是場外：“宋洪導演。我第二個貴人，給我這個回圈的綜藝機會。”
鏡頭給到場外宋洪，宋洪笑著擺手。
“喔喔喔~”
“為了錢直接舔~”
“這麽直接的嗎？！”
眾人笑出來。
韓為瞪眼：“什麽叫舔？！什麽叫舔？！！！給你們舔你們舔不舔？”
大家都笑。
白淩薇突然開口：“不對啊。你回圈不是超時空同居的電影嗎？”
眾人一愣，紛紛質問沒錯啊。
你是電影才紅的。
韓為擺手：“聽我說。”
眾人停下看著他，韓為開口：“第一，我的確電影是比綜藝先上映。但其實綜藝這個資源是宋導演先給到我的，比電影要早。第二，我很感謝餘生導演，當然他是超時空同居的監製。感謝他給我這次主演的機會。但是實際上我們不熟，他不是看我麵子才給的。至於誰幫我一把，她不是我貴人，是我……”
愛人。
但是他不能這麽說，倒是周惢看他一眼，反而秒懂。
“那你也別這麽說啊。”
連勝笑：“如今你的代表作就是破十億的超時空同居這部電影。”
韓為輕咳一聲嘀咕：“主要是票房破十億片酬200萬。”
“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啊！！！”
“為了這個？！”
“還是錢啊！！”
眾人爆笑，連勝也看著韓為哭笑不得。
韓為趕忙跪下對著鏡頭：“不是！！不是那個意思！！開玩笑！！我那時候不要片酬都未必要我，這都是開恩了，感激不盡。”
“韓為慫了！！”
“哈哈！！”
大家都笑著看。
笑鬧之後，連勝詢問：“宋導演也和你說目標了嗎？”
韓為搖頭：“他倒是沒和我說目標。而是和我說對我有期待，希望我可以飛得更高，走得更遠。或許可以給娛樂圈帶來不一樣的變化。”
“是嗎？！”
連勝看向場外：“宋導演你這麽說的？”
宋導演笑了笑，點頭承認。
“那期望很大啊。”
連勝開口。
韓為也認可：“壓力也很大，但和我所謂的目標是不謀而合的。我要做一個什麽樣的藝人？在鬥音和很多粉絲已經奠定互動基礎。就是一個真實一些的藝人。你看不到偶像包袱重的藝人，偶像包袱重的有什麽過激之舉就會被抵製被黑被負評。”
連勝不解：“你的意思是反著來？”
韓為開口：“嬉笑怒罵沒那麽誇張，但相對真實一些。敢說話，敢做事。不隨波逐流。”
指著自己：“我不是標新立異。我是已經有基礎了。我連遇刺這種事都能經曆，而且起起伏伏的這麽長時間，口碑也好形象也好，有漲有落。既然做了藝人，不是做科學家不是做推銷員不是送快遞或者白領公務員，做藝人那就要做出自己。工作上我可以大家喜歡看什麽我就給什麽，但做藝人，就要做自己想做的那種。”
眾人看著韓為，紛紛拍手鼓掌。
很真誠的那種。
“希望你可以說到做到。”
連勝發自內心：“我也希望看到一個不一樣的藝人。”
對著周圍：“其實我們誰不是謹慎小心，在公眾眼裏我們總是最美好的一麵給大家。我們也是人，也有我們自己的酸甜苦辣。”
韓為點頭：“你知道，有時候鬥音粉絲還有誰，說我莽說我渣。或者說我不是莽渣是nt。我虛心接受，我是什麽人也不重要，我努力去做我想做的人，對得起自己，對得起別人，就夠了。大多數人沒法兼顧這兩種，要麽隻對得起自己，別人不管。要麽就是隻對得起別人，自己負重。”
看著眾人：“無所謂。隻有鈔票才會得到所有人的喜歡。有錯就去彌補，沒錯就對得起良心。人就這一世，老了之後別都是糟心的回憶就不枉一生。”
大家再次鼓掌，林妃嵐也輕輕拍手，看著韓為。
關於他的提問和對話，也就過去了。
但是沒人知道這一個普通的綜藝普通的場景，韓為看似隨意的一句話，對他以後的藝人生涯奠定了基礎和方向。
你是唱歌做綜藝還是演戲，做到什麽程度做出什麽成績不重要。
你要做一個什麽樣的人，什麽樣的藝人。
隻有韓為知道這對他的意義。
因為他“以前”是個壞人，現在不說想做好人那太狗血了。
最起碼，要讓自己看得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