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整事
鐵馬是我，冰河也是我。而你，是我的夢來。
——莽渣詩詞。
“我恨他們！！”
“我恨他們啊！！”
“為什麽這麽對我！！”
“為什麽啊？！”
呂品捶著桌子，眼睛發紅甚至還哭訴著。配合鼻青臉腫的視覺效果。衝擊力還是很強的。
林妃嵐在一旁很淡定包容的幫忙拿紙巾，擦拭呂品因為酒醉淚流滿麵哭訴在桌前甚至地上乃至林妃嵐桌布的狼藉，隻是隱蔽沒人看到的地方拿出幹淨的紙擦擦手，順便擦擦座位。又把紙巾疊得整整齊齊然後丟在垃圾桶裏。
一旁的王石很是無奈攬著呂品拍著臉：“呂品！！是不是喝多了？”
對著皺眉的向柔：“抱歉柔姐，失態了。”
又對著林妃嵐：“妃嵐別介意，圈內就這麽複雜，誰經曆這些得往肚子裏咽。”
向柔失笑：“他也沒咽啊。不是差點吐我們嵐嵐身上。”
“柔姐~”
林妃嵐故作嗔怪，看著王石：“沒什麽。人都會經曆一些難過的事，發泄出來也好。”
呂品迷蒙的眼睛看著林妃嵐，居然扯起嘴角：“對不起。我是不是把你衣服弄髒了？”
向柔愣住，歎息一聲：“這時候還能想起這些，呂品是圈內難得的老實人。居然被那兩個家夥欺負成這樣。”
對著王石：“頂流也有頂流的難處。”
王石冷哼：“他有難處我沒有。吳三丕都封殺韓為，回頭我和申總說，算我們一個。”
向柔點頭：“他活該。我們倒不至於封殺他，但我們嵐嵐以後我得保護好，別碰到他沾一身臭。”
隨即突然疑惑：“倒是陳楓的新戲居然找周蕊做女二？”
王石一頓，看著向柔幹笑：“是嗎？官宣了？”
向柔搖頭：“那倒沒有。不過定了。為了這好像還開了一個副導演……對了。”
指著王石：“就是你們提到的什麽盛副導？”
林妃嵐沉思片刻，看著向柔：“柔姐，你意思是陳楓不知道什麽原因，反而提攜周蕊？”
向柔搖頭：“她倆應該沒交集。這個圈子人脈關係複雜，可能周蕊公司或經紀人通過關係找到的資源。”
王石起身坐在向柔身邊：“不會吧？她進圈本來時間就短，這次我們呂品撤了那部戲，她也受牽連。她公司聽說因為韓為造成的，也有點不高興……”
兩人聊上了。林妃嵐聽了幾句，突然身旁傳來倒酒聲。
回頭看去，呂品落寞的再次拿起酒瓶倒酒。
林妃嵐目光變幻，示意呂品：“別喝了，一身傷痛喝酒會發的。”
呂品扯起嘴角：“喝酒好啊。喝醉了不用想那麽多……”
林妃嵐抿起嘴角，輕聲詢問：“都說韓為在圈內臭名遠揚。和董晴柔關係也不清不楚。具體他壞到什麽程度？”
呂品冷笑：“綠別人還不算壞到極點嗎？”
看著林妃嵐，呂品搖頭：“你是女人，還年輕，你不懂的。”
林妃嵐沉默片刻，給呂品倒酒：“我知道娛樂圈複雜，隻是沒想到可以有人壞到這麽明目張膽，被抓到了居然還打人？畢竟你也是頂流他怎麽敢這麽對你？”
呂品喝了口酒，嗤笑開口：“我知道我不該這麽想，但是那一刀為什麽沒刺死他？”
林妃嵐好奇：“不是說結案了嗎？是搶劫。”
呂品嗤笑看著他：“你信嗎？沒有熟人約他他會去偏僻連監控都沒有的地方？”
林妃嵐沉思，半響開口：“那他怎麽又糾纏周蕊？聽說是他先追到再甩掉的。”
呂品開口：“他這種男人，看不得別人好。綠男人玩女人，恨不得都蓋章才滿意，把收集女明星當癖好。”
看著林妃嵐：“你年輕，漂亮，形象好。不要沾上他……”
說完把酒喝幹，杯子剛放下，林妃嵐酒輕輕滿上：“也好。失戀了恢複單身，你有更多選擇。而且戀愛節目雖然不是真的，也可以變相緩解傷痛。寄情於工作，還是這種類型的工作……”
眨眨眼看著呂品，呂品一瞬間失神，但轉瞬又清醒喝酒：“短期內我不考慮。”
呼出一口氣：“算我倒黴，遇到這麽兩個。”
癡癡看著酒杯：“以為遇到真愛……誰想到……嗬嗬。”
林妃嵐點頭：“好的選擇有的是，韓為這個名聲都可以對女人屢次得手，呂哥你形象好人氣高，更是輕鬆。”
“他？”
呂品搖頭：“我可比不上他。他對女人是真有一套，我服氣。”
林妃嵐好奇：“有沒有那麽神啊？長得也還行，但在娛樂圈算不上難以超越吧？至於能說會道，這我不知道。可肯定也不是就他一個會撩的。”
詢問呂品：“你知道都有誰嗎？”
呂品不耐順手將杯子放在她舉起的酒瓶下：“誰研究他？不是因為周蕊懶得理他一個十八線。種“馬”。”
林妃嵐恩了一聲，放下酒瓶在桌上。對著向柔：“柔姐，呂哥也有點喝醉了。我看今天就這樣……”
正和王石說話的向柔一愣，點頭開口：“好啊。”
呂品有些發呆，酒杯都舉起等倒酒呢，不是說他把林妃嵐當服務員，是剛林妃嵐那麽主動體貼，這一下給他閃夠嗆。
然而再看林妃嵐關切的眼神，呂品又覺得自己想多了。她剛剛勸自己喝酒不好，渾身傷痛加速血液循環……
呂品抱歉起身：“妃嵐，今天明明是我們找你，結果我……”
“不要這麽說。”
林妃嵐打斷：“藝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情緒和心事。能抒發一下也好。”
關切開口：“回去好好休息，注意備醒酒藥。不然第二天頭會很疼的。”
呂品道謝，王石也客氣過來，隨即一起告別。林妃嵐讓向柔直接在酒店開個房間給他們。
不用麻煩至於付賬肯定向柔這邊。
之後安頓好林妃嵐也沒進去，和向柔同兩人告別就走了。
隻是兩人剛走，酒店房間的呂品擦擦臉，臉還是很紅，但眼神已經清澈很多，顯然是沒喝醉。
“還行吧？”
呂品笑著看著王石：“一邊訴苦，一邊又抱歉給人家帶來麻煩。向柔點出來那句，喝醉了還不忘給人家賠禮道歉，是不是讓林妃嵐產生特別真實又反差的好感？”
王石豎起拇指：“不錯。的確不錯。”
呂品一頓，示意王石：“那正好，休息一天，明天早上我醒來之後再打電話裝作醒酒道歉。約她私下再見麵。”
“順理成章。”
王石笑著看著呂品。招不在高，看誰用。
呂品是頂流，而且今天頂著一臉傷不怕丟人過去給對方看，加上所說的事至少表麵上都是真的。不怕對方不觸動。
隻是突然想到明天約她見麵道歉，王石表情凝固，皺眉沉思。
呂品疑惑：“怎麽了？”
王石思索著，看著呂品：“等會，讓我想想。”
呂品沒打擾。
王石沉默片刻，搖頭看著他：“不要約她。電話道歉就好，保險起見還是別太刻意。能敲定之後機會多得是，一起做節目組cp私下的時間還有大把機會去進攻。這時候不宜打草驚蛇。”
呂品愣住，不解開口：“會不會太謹慎了？”
王石搖頭：“我總有種錯覺，林妃嵐沒有看起來那麽傻白甜。”
呂品無奈：“那當然了。18歲的影後，說她傻白甜你信嗎？都是人設而已。”
王石坐在那裏看著他：“不。我知道她肯定沒有那麽傻白甜，但是我總覺得以向柔的氣場和能力對林妃嵐卻有種輔助的感覺。絕對不止是因為林妃嵐潛力大。”
呂品有點懵，畢竟一個藝人嘛，專長不在這方麵。
“行，聽你的。”
呂品聽他的就完事了，反正的確有的是機會，過猶不及。
而林妃嵐和向柔離開坐在車內。此刻還早，自然不用回家但也沒去公司。
去了私人會所給林妃嵐開個會員，公司有頭有臉的幾乎都在會所開了vip方便私下會客甚至休息之類的。
畢竟林妃嵐成年了，而且也是藝人，去個什麽公開場合也不方便。還是來私人會所，不是隨便誰都能進來。裏麵又一應俱全，和朋友聚會或者自己喝咖啡做什麽哪怕住宿都行。
也是身份象征嘛。
“有點反感？”
坐在那裏遞過去會員卡，吃了飯不算太愉快當然也沒有多糟心。
向柔帶著林妃嵐感受這裏的氛圍，但顯然林妃嵐很自然。向柔也暗自無奈，人家本來就是千金大小姐。雖然沒有楊妍那麽背景紅，可終歸也是家財萬貫官商通吃的。
這點小場麵是自己膚淺了。
向柔果斷轉移話題談正事：“覺得不合適？”
林妃嵐知道她的意思，笑著看著向柔：“沒什麽反感，當然也沒什麽好感。”
喝了口水，林妃嵐開口：“就是有點格局太大了。”
向柔思索，林妃嵐的話不能淺顯的聽，尤其這不像是誇人的話。哪怕表麵上是。
“怎麽解釋？”
向柔詢問。
林妃嵐笑：“好像心思不止是在綜藝合作上。”
向柔愣住：“你意思……”
林妃嵐開口：“不提他們了。”
向柔點頭：“那合作cp的嘉賓就定他了？”
林妃嵐淺酌杯中水，在向柔看來她的眼睛甚至皮膚比水還純。
以至於有點失神。
“如果明天他打電話致歉，就同意吧。”
向柔回過神，不解詢問：“難道還有別的可能？”
林妃嵐笑：“如果打電話道歉，並希望見我一麵當麵致意，以後就當成對家好了。”
向柔表情凝固，明白她的意思也沒再多問什麽。
突然電話響起，向柔接通一看，示意林妃嵐：“宋導演。”
林妃嵐沒所謂，向柔接通笑著：“宋導演？是呂品經紀人和你……什麽？”
向柔表情怪異，林妃嵐也疑惑。
向柔開口：“發個東西給我？視頻？”
林妃嵐看看向柔，向柔繼續：“在我郵箱是吧？那好我看看。”
那邊又說了幾句，向柔笑著：“今天我們和呂品見麵了。吃了頓飯……還可以吧。”
向柔聽了一會，開口道：“我們明後天能做決定。初步覺得，反正之後再說。”
“不急著做決定？看視頻再說？！”
向柔笑著：“這麽重要嗎？”
“好我知道了。”
一直林妃嵐聽向柔說，也沒說幾句掛斷。
向柔看著林妃嵐疑惑：“這宋導演搞什麽鬼，對我們和呂品見麵也不是很熱衷，反過來發過來一個什麽視頻讓我們看過之後再多考慮。什麽意思？”
林妃嵐思索：“是他那邊有什麽變動了吧？”
隨即詢問：“發給你的？”
向柔搖頭：“準確說是給你的。但肯定是和我這個經紀人聯絡。”
也不多說，正好就在會所內，兩人用手提電腦插上進了郵箱之後，果然有一個不算多大的視頻，下載下來就開始看。
“鈴鈴鈴~”
視頻點開，一陣風鈴聲吹過。
然後林妃嵐輕叫一聲，指著視頻裏笑著：“是我啊。我的私圖還有片段……”
果然，上麵居然組成視頻的大多數是圖片，都是挑選林妃嵐最好最美一麵，當然不是一組，而是摘取的。幾乎都從網上，水印都沒去掉呢。
但是這沒什麽。
“蹬蹬蹬~蹬蹬~”
然後前奏響起就一段吉他聲，其餘就沒有了。
歌聲響起，是一個聲音有點沙啞慵懶但性.感的女聲。
並且伴隨著歌詞歌聲，是視頻中林妃嵐的身影。這次不止是圖片，是節選她很多影視劇的片段，都是高光時刻。
兩人都聚精會神看起來，尤其是林妃嵐支著下巴漂亮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顯示器，甚至把音量調大。
——
“街角的那個風鈴”
（場景，午後陽光溫暖又不刺眼的咖啡廳。）
“被風吹得咚咚叮叮”
（咖啡廳門被推開，撞擊門橫梁的風鈴叮叮咚咚。）
“就像我搖墜的心”
（一個聘聘婷婷的身影慢動作出現。）
“迎麵而來的就是你ye”
（長裙不露腿，但是特寫白皙的腳踝穿著跟不高的鞋。）
“你完美弧度嘴型”
（下半張臉的嘴角彎起。）
“勾勒修長的身型”
（腳趾特別美，如同一顆顆葡萄一般。鏡頭上搖黃金比例身材。）
“帶著陽光的光暈”
（在陽光下走向座位。）
“恨不得貼近”
（坐在那裏是第一張正臉靠窗，林妃嵐小鹿眼睛和純美的笑容。）
“哦對麵那個男孩，正步步走來”
（一個高大身影的男孩走過來，不過是背影。）
“讓我怎麽能夠不期待”
（林妃嵐好奇抬頭，目光帶著一些驚訝。）
“是心動啊”
（嘴角彎起，甚至有些害羞。）
“糟糕眼神躲不掉”
（眼神有些躲閃卻忍不住看。）
“相視就想要逃跑”
（低頭嬌羞一笑，看著餐單。）
“我與你就好像”
（男孩伸手放了一杯卡布奇諾。）
“彗星與地球正在相撞”
（兩人握杯手指不小心相碰。）
“在這漫天粉色的季節”
（陽光照射下卡布奇諾的奶油似乎都是粉色。）
“除了櫻花和愛情”
（林妃嵐支著下巴看著窗外的花瓣。）
“還有心動的你”
（手指點了點奶油，放在嘴裏含著。）
“轉角遇見咖啡廳”
（特寫咖啡廳的名字，妙緣食品。）
“遇見我心動的你”
（林妃嵐付錢離開，和男服務生對視。還是有點嬌羞。）
“屋簷下搖曳風鈴”
（開門時候又碰到風鈴。）
“叮叮咚咚好似我的心”
（突然男孩聲音出現，低沉磁性提醒林妃嵐。）
“那個男孩”
（林妃嵐驚訝回頭，特寫嘴角的奶油。）
“正步步走來”
（男孩走過來，依然沒露臉，抬手手指輕輕擦拭掉她嘴角奶油。）
“讓我怎麽能夠不期待”
（林妃嵐臉紅，小鹿般的眼睛有點慌亂卻呆呆仰頭看著他。）
“是心動啊”
（擦掉奶油才明白什麽意思，轉身就快速開門跑掉。）
“糟糕眼神躲不掉”
（在門口喘息捂著胸口。）
“我害羞低頭逃跑”
（捂著紅潤的臉。）
“我與你就好像”
（回頭看了咖啡廳一眼。）
“彗星與地球正在相撞”
（深呼吸幾次，帶著微笑走開。）
“在這漫天粉色的季節”
（路上林妃嵐輕快的背手旋轉。）
“除了櫻花和愛情”
（裙子搖擺在花瓣落下的街道。）
“還有心動的你”
（最後對著鏡頭定格，林妃嵐眨眨眼，一顆紅心慢慢縮小最後隻剩下林妃嵐美麗的臉。）
——
“哇~”
林妃嵐輕輕拍手，向柔揉著胸口也呼出一口氣：“我都這個歲數了，被老宋撩得心砰砰跳。”
林妃嵐也是臉頰發紅：“代入感太強了。可這明明不是我拍的。”
向柔思索，對著林妃嵐：“這都是用你以前所有影視劇，尤其還得是都市題材那種片段剪輯成的。”
林妃嵐揉揉頭發，彎起嘴角笑著：“我怎麽不記得啊？”
向柔開口：“估計還有一點ai合成。”
林妃嵐點擊又重看了一遍：“而且這首歌真的……哇。好久沒聽到這麽甜這麽心動的歌了。歌名叫……”
看了一眼：“就叫《是心動啊》？這麽直白嗎？”
向柔看著林妃嵐的笑容和雀躍的情緒，心中也是一定。到底不是妖孽，也有小女孩的純真感性一麵。
誇讚著：“宋導演不錯。這次節目是真用心了，而且圍繞你打造的態度已經很明顯。”
林妃嵐笑著點頭看著視頻沒回應。
向柔詢問林妃嵐：“要不發微勃上？表達一下誠意？”
林妃嵐笑：“你是經紀人……不過我還沒正式拍吧？”
詢問向柔：“是不是片頭曲？”
向柔攬著她：“你喜歡的話應該就是了。不喜歡估計不用。不然他送過來給你看幹什麽？”
林妃嵐抿嘴笑：“宋導演真有經驗……”
向柔示意：“我先發網上，宋導演這麽有誠意，咱也要投桃報李嘛。”
林妃嵐沒拒絕，自然就是默認。隻是向柔發完後打通宋導演電話，剛誇了幾句，驟然臉色一變。
“你說什麽？！韓為？！”
林妃嵐也表情凝固，視線從視頻挪開看著向柔。
就感覺眼前的視頻，和韓為扯上關係後，突然就不香了。
——
“韓哥~”
“韓總……”
“韓為，你讓人過來麵試了？”
韓為離開宋洪之後，回到公司才下午三點。
結果很多人找他也是必然的。
其中有還沒走的複試人員，還有顧天成，還有陳芳齡等。當然魏國一直坐在那笑著看著他。
韓為當然過去打招呼：“魏總？選到合適的了嗎？”
魏國笑：“當然。其中一個我覺得不錯。”
韓為驚訝：“那我得看看。我還有備份怕你選不中就用我的。還真有滿意的？”
魏國沒多說，顧天成也跟著看，韓為看他一眼，突然驚訝他身後不止陳芳齡，還有一個漂亮高挑的女孩，頭發微微卷著，有點金黃的感覺。
對方剛要點頭打招呼，韓為以為是其中複試的一員也沒在意。
對方倒也沒有繼續，跟著一起看。很快就看完，短視頻嘛。
情節……怎麽說呢？
一個窮小夥，拿著鑽戒找女朋友求婚。女朋友嫌棄鑽戒小，轉眼一輛好車停下，一個高富帥走下來，捧著一束花給窮小夥的女友。
突然一個美女出現，珠光寶氣但是又特別知性和高雅。
她將自己一枚一看就特別值錢的戒指送給窮小夥，讓他自己選擇是不是要去求婚。如果去就送給他。
如果不去就可以給他一個出人頭地的機會。
小夥想了想，拿著戒指。而女朋友也看向戒指，特別豔羨。包括高富帥都有點嫉妒。
但最終小夥把戒指還給美女，表示珠寶的價值不應該是本身，而是戴在值得的人身上才能體現出來。
美女笑著點點頭，讓他明天來公司上班。
小夥有點懵，鏡頭帶到此刻的大廈前，就是中福珠寶公司所在的大廈。
視頻結束，寫著未完待續。
“就這……”
韓為咂咂嘴看著魏國：“魏總。就這啊？”
旁邊一個小夥有點臉紅，顯然是他拍的。雖然他沒出鏡。
魏國搖頭：“我覺得挺好。”
韓為思索著，示意顧天成：“要不把我的拿來給魏總看看。”
“不用。”
魏國打斷：“不是我不尊重你，我覺得這個就挺好。如果改改的話就更完美了。”
韓為驚訝：“你是確定這個可以獲得你一萬塊獎勵，還是說你中福珠寶在我這裏植入就用這個視頻？”
魏國開口：“就用這個內容視頻。”
顧天成也勸著：“魏總。那這個……”
魏國搖頭：“你們放心。既然我拍板用的，和你們沒關係了。你們之後正常拍攝就行，就用這個視頻。”
韓為笑著打斷顧天成：“好。你滿意就行，不過效果如何你也得自己承受。”
魏國開口：“效果不重要。裏麵體現的主旨是我們想宣傳的。”
看著韓為：“你拍完就結束。效果跟你沒關係，這麽說直白吧？”
韓為點頭：“行。既然你這麽說……找時間就拍。然後……”
拉著魏國：“咱們那邊聊……顧總你挑選五個確定的人。”
這個應該韓為做，但顧天成也知道韓為交給他的意思。以後這才是顧天成的本質工作。老板那麽好當的？尤其是從無到有的過程。
他也不想在某一塊自己有不擅長的地方。
“魏總。”
韓為示意：“既然你拍板不用看效果。咱倆的內容植入廣告視頻就算結束了。那其他品牌還有小品牌……”
魏國笑了笑，拍拍他肩膀：“我懂你意思。我負責幫你去談，小品牌你不用管。那一百萬不是給了嗎？就這樣吧。之後合同還有其他……”
韓為開口：“我是想這樣。要麽附加條款取消，我繼續代言。要麽就是幹脆代言合同都取消。畢竟我也付出努力和誠意了，我也結案名聲也慢慢回轉。再繼續這麽追責我也被動。”
“我都明白。”
魏國開口：“你不說也應該這樣做。還能仗著附加條款一直追責嗎？那就有點不地道了。”
韓為歎息和魏國握手：“理解萬歲。”
魏國詢問：“但是我得要你一個態度，你性格多少有點……這次解決以後不合作也沒關係。不要找機會黑一下嘲諷一下這些品牌方，大家都不容易。”
“不會。”
韓為開口：“我莽我小心眼，但我講理。可以這麽解決那對大家都好。”
“行。”
魏國示意：“就這樣。之後安排時間就拍攝？”
韓為笑：“你定。”
魏國不多說，就走回去了。繼續看著視頻之類的，顧天成也開始籌備選五個人的事。
而韓為不出現，十幾個複試者很信服。就如同韓為說的，誰是老板？誰是客戶？你們麵對的是誰？
心裏要有b數。
韓為更多是指導，至於選擇之前直播也說了。自己該有自己風格，之後才能找團隊做輔助，所以現在選擇他們之後短期內也不會再簽人了。
結果……
“韓總……”
“叫韓為吧。”
韓總這個稱呼陳芳齡還真的就這麽叫上了。不過聽韓為這麽說，改口：“韓哥。這裏有個應聘的女孩，說是你叫來的？”
韓為愣住，看著旁邊剛剛眼熟的那個有點卷發金色很漂亮身材很好的女孩：“你……你不是複試……”
“韓哥你好。”
女孩很開朗大方還有激動：“我叫曹嫣，我姐是曹瑩。做護士……”
“你啊！！”
韓為恍然拍著頭：“忙懵了都。”
看著女孩：“你就是曹嫣？”
陳芳齡看他們認識，就退開了。
韓為示意：“坐。”
曹嫣笑著：“我特別喜歡你的鬥音，而且我自己也想做……”
“你就別做夢了。”
韓為打斷：“你姐希望你找一份穩定工作。拍視頻我沒見過，你要是自己私下拍著玩沒關係，紅了我捧你。但是你指望現在和他們似的進公司做網紅想都別想。”
曹嫣微微嘟嘴：“那你都沒看呢。”
韓為打量她：“一身非主流，剛通網啊你？倒是挺漂亮的，不過這打扮品位也好不到哪去。”
曹嫣低頭腳蹭著地麵：“可我想做……”
“沒不讓你做啊。”
韓為開口：“我隻是說我不會捧你做。你做得起來我捧你，做不起來別怨別人了。而且我強烈懷疑你就是一時衝動而已。”
見曹嫣還要說話，韓為擺手：“你要留下就這樣，給你一份工作。薪水看你以後表現。你要說你不怕找不動工作，就想做網紅。你去找網紅公司，我這裏你也看到，複試之後人滿了不招人。你做練習生年紀也大了。自己考慮吧。”
曹嫣嘀咕：“那……我能做什麽啊？”
韓為搖頭：“等顧天成安排吧。就是顧總。”
看著曹嫣：“你自己考慮清楚。我是因為你姐才收你，你別還不情不願的。咱們要講明白這個邏輯關係。我別幫人還搭人情。”
“沒有……”
曹嫣趕忙開口：“那……我今天先回去。”
韓為揮手：“回去和家裏人商量一下。但是如果決定來了就好好做，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知道了。謝謝韓哥。”
曹嫣還是很禮貌的，轉身離開。
韓為也能鬆口氣。
今天事，都算辦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