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不談追責談合作
我與春風皆過客，她與龍狙皆高磨。
——莽渣直言。
至少此刻韓為覺得自己是……
舒適的。
對，因為好歹寫過小說，斟詞酌句還是稍微考究嚴格一些。
在第二天早上太陽照進來的時候，他好像猥瑣點說是又如同出生前後那種感覺雖然他自己是不可能記得的。
從一個男孩變成一個男人，用了一種不是手忙腳亂的方式，反而是被萬種柔情包容引領最後走向破繭成蝶蛻變的高光時刻。
男人都有點戀母情結，這不丟人，這是一種人性進化和傳承帶入基因裏的本能。
要說但是了。
是舒適的，但不是幸福。
三觀得什麽樣把這種關係當做幸福，至少吳三丕是不會祝福的。
當然這的確是開心快樂的事，近期韓為少有的，穿越至此一堆糟爛事。
擦了一堆屁股，終於嚐到點甜頭……
艸，這兩句話好像不能連在一起說。
當然喜上加喜的是，一晚上的時間。一首《藥水》瞬間再次引爆整個短視頻平台。
因為真的根據歌詞可以聽到韓為此刻的心境，並不自怨自艾，又不盲目樂觀。
隻是一種現在年輕人獨有的那種灑脫的氣質和淡然的心境去麵對所有的遭遇。
加上這首歌的旋律是人們喜歡的那種，很魔性可以循環播放。
他們都開始思考也許他們沒有顏煌賺得多，但是更沒有他的壓力那麽大。他們可以旁觀者去調侃去diss去嘲諷去吐槽，可是當事人的韓為卻是這樣的心態真誠麵對大家，不焦躁不抱怨。
任何蒼白的洗都不如一首作品打動人心來的效果。
韓為因為負麵纏身，所以為數不多的粉絲後援會艱難支撐。可好在韓為沒有讓她們失望，靠著自己以前不為人知的能力長起來了。
還引領鬥音成立了一個屬於他不算粉絲的粉絲，做著對韓為有利有弊但利大於弊的事。
就是去針對韓為的所謂黑料負麵新聞具體找實錘但前提不是為了黑，是為了洗。如果這樣一個藝人沒有實錘黑料，不要再黑了。我們看到很多往觀眾嘴裏塞粑粑的影視劇作品綜藝甚至藝人的緋聞醜聞，韓為以前我們路人都不認識，但現在我們認識了。
而且他給我們沉悶壓抑的生活一縷鬆動和樂趣，我們不能再隨著娛樂圈自己隨波逐流，我們要做點什麽抗爭。
反正能在短視頻混著也是無聊。
這個不算韓為粉絲後援會的組織正式成立，10人，100人，甚至越來越多這是後話。
暫定名為《鬥弟主》，鬥主自然是鬥音短視頻作者的意思。中間加個弟是因為他們覺得韓為就是個弟弟。各方麵都是。
而鬥弟主正好也是諧音。
韓為知道之後直言：“我特麽想吐，你咋不叫紮菊花呢還鬥弟主？！你們是在賣萌嗎？現在“嚴”打就抓這個呢！”
粉絲不在意，似乎習慣韓為和他們近距離打屁的關係。都紛紛叫罵不然你取一個。你自己名就不咋地好意思嘲諷我們？
甚至韓為為數不多的粉絲官方應援團也認可了這個名字，互相成為了友團。反而讓彼此人數都急速增加。
不過韓為已經沒時間和他們扯了，畢竟娛樂圈他最了解，名字這種事你是名人你什麽都特別。馬芸這個名字多普通，但是現在已經是讓人爭著叫爸爸的名字。
所以無所謂的。
“看你昨晚《藥水》反響……？？？？”
顧天成進門就欣喜要和韓為說話然後，看到董晴柔疊被子，韓為坐在沙發那裏輸液。一瞬間看著感覺過日子似的。
小小的空間卻迷茫了幸福的味道……個屁啊！！
“董姐。”
顧天成招呼了一聲，董晴柔點點頭也笑。小護士早上來過查房，董晴柔在洗手間呆著。所以給韓為打了針掛了吊瓶就走了，也就算蒙混過去。至於顧天成，他也不是不知道韓為和董晴柔的關係。
韓為看著顧天成還來氣呢：“到底還沒去找鍾冉冉是吧？”
顧天成點頭：“男人還是要以事業為重……你和我說的。”
“嗬~”
董晴柔被子疊好，抿嘴笑。
韓為輕咳一聲：“我是用反麵例證教育你。”
“小顧。”
其實董晴柔和顧天成差不多大。二十七八歲。隻是顧天成有點老。畢竟不是藝人嘛。不會太保養。可董晴柔咖位大，她叫小顧很正常，不像韓為就是臭不要臉。
“今天我看韓為有時間，約了中福珠寶魏總談索賠追責的事。你也一起去吧。”
董晴柔開口。
顧天成一愣，笑著開口：“這倒是好事。”
看著韓為：“目前為止，從你遇刺到現在其實也才一周多的時間而已。一件事一件事都解決了，就差這一件……不對。”
顧天成無奈看著董晴柔：“我還想著什麽時候和董姐你說一聲，勸勸吳導演別和韓為置氣。他一個封殺倒是沒什麽，可是為了不得罪他誰也不太會找韓為給他資源帶他做項目。這影響不小。”
“你行了。”
韓為打量他：“以前什麽樣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不靠女人鋪路平事。”
拉著低頭的董晴柔坐下：“況且現在我倒是覺得，吳導演封殺我應該的。不然我心裏也過意不去……”
“你滾吧你~”
董晴柔捶他一下：“本性難移。比以前還不要臉。”
“別罵人啊。”
韓為開口：“昨晚你不是這麽說的……”
“喂！！”
董晴柔臉紅掐他。
韓為嗬嗬笑，真開心。
顧天成有點沒眼看，但話說回來。以前韓為突破三觀的事也不少，而圈子裏本來也不幹淨，無所謂了。
“還是……”
顧天成打斷兩人：“董姐。還是談談吧。鬥音雖然好，但比不上娛樂圈幾十年養成的整個生態鏈。總還是要回去的。吳導演……”
“你就別為難她了！！”
韓為不耐站起：“他們都離婚了，你讓她低聲下氣談什麽？再說我翻身還用靠她？！”
顧天成驚訝董晴柔離婚，訥訥看著她：“沒聽說啊。而且那天才見麵，現在就……”
“在辦理。”
董晴柔開口：“而且不可能公開。事業捆綁比較深，至少短期幾年還是要瞞著公眾。你也不說出去。”
顧天成看著韓為，又看看董晴柔。
董晴柔笑：“你放心我不會纏著他。他值得更好的人。我倆關係就這樣了。”
韓為不愛聽：“我看你就挺好，不用別人了。”
董晴柔輕笑沒回應，而是詢問：“你要自己開公司嗎？用多少錢？”
“你一邊去！”
韓為推她肩膀一下：“非得逼我裝個比是不是？”
拿起手機撥打，顧天成和董晴柔都是麵麵相覷。
直到接通之後，韓為笑著：“石總？我……”
“是我知道。那首歌反響不錯，我看了。”
“見麵好啊。我找你就這事，不過不去你那……”
“去哪？你有時間我們中午一起吃個飯。我約幾個人，其中有我品牌方您給我站個台？”
——
“昆侖大酒店。”
韓為看著昆侖大酒店的大樓，感慨對著一邊董晴柔。
“早知道中午要來這，昨晚就不那麽憋屈了。直接過來多好省得折騰還施展不開。”
“你滾~”
董晴柔掐他一下：“你現在真的是……”
“咳咳~”
顧天成輕咳一聲，反正兩人都戴口罩，但也要注意點。
韓為歎口氣沒說話，邁步進去。董晴柔白他一眼，一起進去了。
約了個酒店包房，很大很氣派。中間是大圓桌。周圍還有酒水吧台和簡易的娛樂設施。畢竟這裏是吃飯的地方嘛。還是吃飯為主。
閑聊叫菜之際，就都來了。
公司法律顧問張律師，當然也少不了張齊。這是必然的。
看到董晴柔坐在這裏，一點沒有因為知道她和韓為關係而調侃的意思，反而親熱上前打招呼，詢問有沒有好項目可以合作之類的。
和韓為之外的人互動應對，就能看出來董晴柔外柔內剛的性格。
氣場很強又溫柔典雅聊著。張齊對她比對韓為尊重多了。不過韓為不在意，今天約人是談事的。
他才不用女人給他站台，真正站台的來了。
“石總。”
韓為見到顧天成把人領進來，主動起身。
石雲強也笑著打招呼，董晴柔和張齊也都站起。
“我介紹一下。”
韓為示意：“我經紀公司張齊張總，這位是鬥音運營部負責人石雲強石總。”
“你好。”
“石總你好。”
以前你有大咖，經紀公司就強勢。
現如今藝人比平台多，有大咖也隻是資源好被搶手，卻也永遠比不過平台這一塊。因為平台可以換的不多，再說有資源誰嫌少？可藝人同等咖位的選擇越來越多。
誰求誰一目了然。
張齊自然也是，雖然公司有一個中咖撐著。是個男藝人，不過年齡也大了。整體來說不算大公司。
“董晴柔？”
石雲強沒用韓為介紹：“這我肯定認識。”
董晴柔也禮貌大方：“你好石總。”
一起坐下，石雲強詢問：“什麽局？”
韓為開口：“幫我站個台，你知道我案子已經結了。馬上官宣，其他之前擔心的問題也都沒事了。現在就剩品牌方追責的問題……”
示意董晴柔：“然後她其中給我介紹一個代言真好就是其中一個。也約了一起見麵談談後續解決方案。”
“懂了。”
石雲強大方開口：“人來了嗎？那就一起談談。”
張齊很自然的坐在石雲強另一邊，等人閑聊。也正常，品牌方不是一個，所以來的時間統一一下稍微有點晚也正常。
來就行了唄。
顧天成一直在外麵就接人。
沒一會張齊接到電話走開，石雲強看著韓為，又看著董晴柔，笑了笑沒說什麽。
“石總。”
韓為毫不避諱甚至董晴柔都有點意外，拉著她手：“你別看不起我。我倆關係雖然不正當，但是她和吳導演離婚了。隻是你知道圈子的藝人不是普通人，說分手說離婚無所謂。他們捆綁深有影響。”
看看董晴柔，韓為彎起嘴角：“這是我好大姐。生活事業都幫我。石總你記住她，以後字節係不用看我麵子照顧，盡量也別黑。”
董晴柔也看著韓為，眼神滿是柔情。
“哪裏話。”
石雲強看兩人的樣子，也不在意：“藝人和藝人也不一樣。有的人氣高但黑點不少。可有的形象口碑都不錯。董女士就屬於這一類，哪有什麽黑點。”
看著董晴柔笑：“倒是你老公吳導演，聽說封殺韓為？我都收到風聲了。”
董晴柔剛要說話。
韓為拉著董晴柔手看著石雲強：“石總。男人角度不談身份，你不覺得我活該嗎？”
“哈哈哈！！”
石雲強大笑，董晴柔臉紅白他一眼。
“是活該。”
石雲強拍拍他肩膀：“男人敢做就敢當。”
示意韓為：“不能玩脫了。你現在事業剛好轉，以前你咖位就不高，雖然說才24，但現在95後都嶄露頭角，林妃嵐都不到20歲，直接影後。”
韓為不耐：“我好大姐在這呢，提什麽別的女人？”
“嗬嗬。”
石雲強就笑，韓為看著董晴柔：“手機拿出來。現在就注冊個鬥音號發一個。”
董晴柔也聽話，知道韓為是把她拉人脈，心裏也暖也甜。以前的韓為隻是從她們身上撈好處添麻煩各種作，今天這可是第一次。
“不用那麽急……”
石雲強笑著。
韓為點頭：“那就算了。估計石總是看不上你咖位……”
“沒有。”
石雲強起身：“我走了。”
韓為趕忙跪地叫爸爸：“不要走！！我錯了！！”
“嗬嗬。”
開玩笑嘛，關係也更近。加上韓為真是鬥音福星。萬事開頭難，事業和人都一樣。
董晴柔也就當場注冊鬥音號並上傳第一個視頻。石雲強也表示感謝。畢竟董晴柔雖然不是一線，但絕對也是名氣不小而且口碑很好的女藝人。
不要總盯著頂流大咖看，你看藝人整體的基數。叫得上號得就有幾百個，叫不上的還在拍戲還在娛樂圈混的更是不計其數。
不過發上去也就沒再看。因為終於人來了。
“重新認識一下。”
因為有石雲強在，張齊也打電話回來了。主要給石雲強認識。
六位代言品牌方。中福珠寶魏國。
其餘五個。
男裝代言，甄華氏服飾集團。
腕表代言，精誠工藝表業公司。
男士麵膜代言，碧歐化妝品公司。
非主流手機品牌品牌，努比亞美圖專用。
三線電器品牌冰箱代言，雲藝家電公司。
都認識之後，韓為介紹：“這位石雲強石總，鬥音運營部主管。也被我請來了。”
起身笑著：“我張羅的局，我主動點。幫你們傳遞名片。”
石雲強沒在意，拿出一大名片遞過去。別說什麽大人物不用名片，名片的意義是被早期各種下海經商的人弄得槽點多多。但本身的意義就是互相聯係。
有了危信是方便，但是剛認識哪怕男人和男人都還沒到那個份上。更別說朋友圈了。
此刻畢竟也都是一方人物嘛，但韓為來組織局而且還是為了特殊目的。他來管這些也沒什麽。
把石雲強的名片一一發過去給幾位品牌方。韓為也收了他們名片給石雲強一份自己一份，就算都認識了。
落座上菜上酒，但沒誰目的是吃喝。
中福珠寶魏國是董晴柔聯係的人脈，也是今天品牌方代表。
“韓為。”
魏國開口：“之前那幾個沒見麵的品牌方讓我和你說一下。100萬而已，他們是小廠子，你眨眨眼賺回來了。他們可能就要周轉或者給員工發薪水。到底也算是追責嘛，你在鬥音直播那麽說，他們壓力也不小。”
“那你們呢？”
韓為嗬嗬笑：“當初你，還有張總都在。說我沒渠道去找輿論給你們施壓。現在感受到了嗎？”
顧天成無奈：“韓為！”
魏國沒在意，豎起拇指：“年輕還是好。多媒體平台新模式玩得熟玩得溜。”
“你說對了。”
韓為示意身邊的石雲強：“今天我把石總請來，沒有給我站台的意思。我是給你們機會……”
詢問魏國：“你們各位品牌方都看到我直播的表現和熱度了。你們沒有點想法？”
董晴柔猶豫一下，看著魏國：“其實今天我約魏總，當初這個代言我推薦他，現在這樣我也有責任，所以我可以降價給各位……”
“你別說話。”
韓為皺眉打斷她：“男人喝酒你伺候局就行了。”
“嗬~”
周圍都笑，表情怪異看著這一幕。
都知道董晴柔和吳三丕都不老實，不是秘密。但還沒離婚呢，這就這麽明目張膽？不過也沒什麽，有趣而已。這裏都是老板，誰沒個小三情人找過大寶劍或者潛個什麽東東的。小明星也都玩過。
就那麽回事唄。
董晴柔咬著嘴唇，下麵掐他，但是也真的沒說話。
張齊詢問：“石總。韓為在鬥音有起色我的確沒想到，是不是以後藝人都應該……”
石雲強開口：“這個見仁見智。但韓為也說了。鬥音是各種形式的新平台。藝人如果在微勃在視頻平台甚至電視上讓大家看膩了，你也可以從鬥音重新出發，或許這裏就紅了。”
拍拍韓為肩膀，石雲強示意：“很可能韓為是第一個鬥音粉絲比微勃粉絲多的藝人。但是某種程度兩者粉絲群不一定關聯。”
張齊笑著：“回去我就讓旗下藝人都進駐鬥音。”
石雲強笑：“那謝謝支持了。”
張齊詢問顧天成關於合作的事，兩人繼續聊。
韓為開口對著其他品牌方：“我的意思是，你們因為我遇刺負麵新聞讓品牌受損，那麽我還是用原來的方式幫你們補償回來。”
看著張律師：“官司還沒打是吧？”
詢問張律師：“可不可行？”
張律師思索，看著眾人：“可不可行要看你們雙方是不是同意放棄走法律途徑。不過一旦你們雙方同意，法律自然是支持還款方式靈活調配。”
韓為開口：“我打算在鬥音內嵌小黃車直播帶貨上線之後，免費給你們帶貨直播。賣出去多少我提成，正常走。不過我不要錢，我的提成就是我給予你們的補償。之前那個合同就一筆勾銷。今天叫大家來就是說這個事。”
六人互相看看，議論紛紛。
“鬥音直播帶貨靠譜嗎？”
“鬥音就是個短視頻網站，不是淘婊天喵那樣的買賣平台吧？”
“這樣也可以嗎？不過短視頻的方式……”
“韓為最近倒是熱度一直不斷。”
“聽說案件也……”
還是魏國打斷眾人，看著韓為：“你案情進展怎麽樣？聽說結案了是吧？”
韓為點頭，示意顧天成。顧天成上午去警方那裏要了這個出來。韓為也正式過去簽字結案。
顧天成拿出警方官方給出的結案證明遞過去給張律師。
張律師看了一眼，又傳遞給其他人：“是正規官方的結案證明。各位不相信可以去找自己的律師。而且我聽說警方在自己官網也已經公開了，畢竟韓為也是藝人，經曆這件事不可能完全按照普通案件處理。大家都能查到。”
眾人互相看了看，就還回去。
韓為示意：“所以你們考慮一下……”
“我來說。”
石雲強對韓為是真的挺看重的，主動接過話頭：“這個聲明處理，你們不是娛樂圈的可能不了解。但今日頭鐵應該是了解的。我們有很多自媒體朋友還有yxh，現在開始給他洗白扭轉，加上他自己也努力，在鬥音還有圈內熱搜一直居高不下。商業價值是在快速增長的。”
魏國是珠寶公司，這裏是實力最強的。
“這個我們倒是看到了。”
沉思片刻，魏國對著韓為：“而且短短時間我們看不懂你們的操作運作，卻能體會到誠意。”
想了想，魏國詢問：“不過珠寶視頻直播帶貨不容易吧？”
石雲強開口：“不一定非得直播帶貨，也可以做視頻做段子把品牌植入進去。”
眾人一聽，發現可走的路還真挺多。並且不是為了追責問題，是對品牌業務拓展更有利的未來一條分岔路。可是是不是這條路最後比主路還寬廣順暢，一切都未知，但未知卻也是更多驚喜和魅力的前提。
“我們回去研究一下。”
最終還是魏國點頭：“但聽起來很吸引人。”
看著幾人，董晴柔開口：“魏總。你表個態？”
魏國看著幾位品牌方：“你們自己可以研究，不過你們不同意，我個人代表中福珠寶願意試一下這個合作。”
韓為笑著：“可以試一下給大家看看。我做個內容視頻把中福珠寶植入進去，大家可以看效果而定如何？”
幾人也都明白這個道理，紛紛表示就按韓為說的做。
植入一個內容視頻試試水讓大家看看效果，效果如果不錯其他都好說。
畢竟鬥音上線內嵌小黃車還要等一段時間，上線後再談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