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情釣孟璟亭
“這啥啊?我咋不認識呢?這不是熊瞎子嗎?”聶一龍好生害怕,驚慌失措間,一下將鏡子撇到了地上。
“我的月光寶鏡啊,再給我砸壞了怎麽辦?小心著點~~~”楚翠一彎下了小蠻腰,一邊去撿看來比她性命還重要的鏡子。
“哎,你怎麽那麽無情啊,你管管我行不?難道我的生死,連個鏡子都不如嗎?”聶一龍很是委屈,和楚翠一說著。
“好,我管你,我管你,你不是熊瞎子,你那是狗熊行了吧?”楚翠一心血來潮,又對聶一龍來了一句調侃之詞。
“哎呀,我的媽啊,疼死我了,都要疼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了,在這麽下去,我非得要命喪黃泉了,別我在那孤零零的黃泉路上,還想著那美如璞玉,精致萬分的釣魚竿啊~~~哎呀,老天爺,誰能救救我啊~~~”聶一龍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命喪黃泉一般,然後一下撲到了床上,仰望著天,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大肆的發泄著他的惆悵。
“真有那麽疼?”楚翠一半信半疑間還是問了聶一龍一句。
“真的?我騙你幹嘛啊?心裏小小的甜蜜,其實你懂的,黑鳳梨(喜歡你),卻不敢對你說,心裏小小的魚竿,其實你懂得,其實離開你,我就即將半死不活~~~我的水水嫩嫩,美美的小魚杆兒啊,你就讓我用上你一次,我能樂嗬半年啊~~~”聶一龍說著說著,麵對背著自己的楚翠一,他是淡定自若的笑了一笑,還閃爍著“布靈布靈”的光芒,朝楚鄂眨了一下左眼,拋了一個眉眼。
楚鄂似乎被這二人猶如唱戲一般的交涉給弄得感覺十分的有趣,朝聶一龍微微一笑。
“不是說,都快嗚呼哀哉了嗎?怎麽還會再樂上大半年啊~~~”楚翠一眉頭緊鎖,滿心疑問的看著桌子,似乎被聶一龍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說辭給弄得有些軍心動搖了。
“怎麽樣?裝不下去了吧?同情心泛濫了吧?”聶一龍微微一笑,然後又開始狼哭鬼嚎起來。
“(黑鳳梨),卻不敢對你說,心裏小小的魚竿~~~”聶一龍裝作涕泗橫流,一邊抽抽涕著,一邊唱著自認為很是動情的小歌曲。
“好了好了,別嚎了,本大小姐答應你還不行嗎?不過我可有言在先,到了河邊,一切都要聽我的,不準自己私自行動~~~萬一一命嗚呼了,本大小姐才懶得給你收屍呢~~~”楚翠一裝作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用威脅的口氣,和聶一龍說著。
“看看,看看,還是擔心我的吧,本大公子可是身經百戰,對付你這母夜叉,我還是綽綽有餘的~~~哈哈哈哈~~~”聶一龍心裏暗自自我沉醉的想著,還突然間在心裏仰天大笑起來。
“想去,還不快給本姑娘起來,限你十分之一柱香的時間,你快給我起來,過期不候哦~~~”楚翠一邪惡鬼魅,望著身後的聶一龍,又用言語威脅起了聶一龍。
“哦,好~~~”聶一龍身輕如燕,從床上一下翻了下來。
孟璟亭河邊~~~
聶一龍楚翠一還有楚鄂三人,風風火火的來到了孟璟亭河邊,昨日身負重傷的聶一龍,卻是退去了一身的疲憊,好像是精神煥發一般。
“哎,我說,這孟璟亭三個大字,是不是也是你起的啊?難不成你是想每個人來到這河邊,都會做一場春秋大夢?那你直接叫夢境亭不就行了嗎?還叫什麽孟璟亭,整的跟個文人雅士似得~~~”聶一龍回頭望著亭子前“孟璟亭”牌匾,和楚翠一說著。
“什麽啊,真是無知到家了,我那本來就是孟璟亭,是來紀念我認識的一位叔叔的,他平時愛好寫詩,雖然不是什麽有名的詩人,但我想讓他有著詩人一般的待遇,就在此立下了這塊石牌,來以此紀念他,懂了沒?”楚翠一毫不留情的大肆的諷刺了聶一龍一番,還對聶一龍諷刺的笑著。
“且,我不就是隨口說說嘛?”聶一龍雙手盤起,好像認輸了,但是其實不能輸,好用這姿勢找回一點尊嚴。
“龍兄也不是那麽胸無點墨,隻是龍兄剛來到這,對這石碑上的字眼還不能理解,再說了龍兄可能是昨天被你打了那麽一拳,一時之間還頭腦不清醒,妹妹何必這時候在乎龍兄的話呢?”楚鄂說完微微一笑,不過正巧剝奪了楚翠一的歡喜,趕緊衝上前去,抱住了楚鄂的胳膊,和楚鄂四目相望,莞爾一笑。
“你們,二人合起火來欺負我是不是?一個伶牙俐齒,一個對人家冷言冷語,變著法的諷刺於我,不玩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聶一龍親很是不服,轉身要離開。
“你走啊,走啊,明天我就和你對簿公堂~~~”楚翠一一副理直氣壯地模樣,還歪著頭,對聶一龍威脅著。
“和我對簿公堂?隨便你,本大少爺也沒犯什麽法~~~您請隨便,在下恕不奉陪~~~”聶一龍耀武揚威,風流倜儻間還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告訴你,你摔的那隻木頭雞可是我先皇賜給我的,雖然看起來有些陳舊,可一旦毀了它,還是會殺頭的~~~哢嚓~~~”楚翠一伶牙俐齒,還和聶一龍說明這事情的重要性。
“好了,好了,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怕了你還不行嗎?你個母夜叉~~~等著,要是有一天栽到本大少爺的手裏,有你好看的~~~”聶一龍大聲的答應著,但是心懷鬼胎,還是對楚翠一懷恨在心。
“還幹站著幹什麽?本大少爺要釣魚,快把魚竿拿來,本大少爺要開始這什麽夢境一日遊了~~~”聶一龍大搖大擺,似乎對楚翠一一點畏懼之心都沒有,伸著手問楚翠一要著魚竿。
“給你~~~龍公子~~~~”楚翠一從肩上解下了那個魚竿,愛答不理的遞到了聶一龍的手上。
聶一龍頓時歡天喜地,解開了魚竿上的黑布,似乎這小小的魚竿,提起了聶一龍無限的情趣和興致。
“真是的,啥也沒見過~~~哥哥,你在這兒等著哈,我去去就來~~~”楚翠一小聲的和聶一龍說著,對於她的這位哥哥,楚翠一時時刻刻都會拿出溫柔細膩的狀態來對待。
“嗯~~~”楚鄂憐愛的眼神看著楚翠一,然後和楚翠一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你等著,敢和我逗,下輩子再投胎,大概你會贏吧~~~”楚翠一用大拇指蹭著下巴,一言一行間還是散發著她的調皮。
“你個呆瓜,看著點哈~~~”聶一龍把魚竿拋了出去,河水清澈,碧波泛泛,青草萋萋間一副生機勃勃的樣子,那魚線也是晶瑩剔透,被拋到了河中,落入了那碧波泛泛的河水。
“哼~~~”楚鄂搖了搖頭,似乎被楚翠一弄得很是無奈。
“本大小姐來了~~~隻見楚翠一手裏拿著比聶一龍手裏的那個魚竿遠遠要長上一米的魚竿,仿佛那魚竿更加的精致,似乎是用純金打造,上麵還刻著兩條活靈活現的龍。
“來就來,告訴你,本大少爺才不怕你呢?有了這魚竿,本大少爺可謂是如虎添翼~~~”聶一龍臉泛著淡淡的微笑,似乎是要拔得頭籌。
隻見楚翠一一副大姐大的姿勢,盛氣淩人,霸氣十足,將魚竿一下抻了出來,還一副牛哄哄的,霸氣側漏的樣子,看了聶一龍一眼。隻見這魚竿,足足有五六米之長,但楚翠一拿上去,並沒有看到十分笨拙的樣子,好像是這魚竿雖然是金光閃閃,但卻是輕巧如翼。楚翠一不屑的白了聶一龍一眼,然後又將魚竿輕輕拋出,隻見魚竿上的足足有七八個魚鉤,大大小小的錯綜開來,附著在魚線上。還沒等二人來上那麽一場公平較量,聶一龍在設備上就輸人一籌。哎,虎落平陽啊。
“來啊,是不是害怕了?”聶一龍很是興奮的微微一笑,然後想楚翠一看去,隻見楚翠一上拋出的魚線,上麵掛著大大小小的魚鉤,再看著楚翠一那長達五六米的魚竿,聶一龍頓時有些傻眼了。
“哎,我告訴你,你這是作弊啊,我說裁判,你也不管管她,這不公平,本人有理由申請,將這名選手用黃牌罰下場~~~”聶一龍很是惱火,看著他就口口聲聲叫著呆瓜的楚鄂,開始訴起苦來。
“哎,我隻是昨天玄漪洞大戰的裁判,可不是今天釣魚的裁判,再說了,昨天那個讚助的分成,你還沒給我呢~~~”楚鄂不知所為何事,突然間口齒伶俐了起來,還和楚翠一四目相望,麵麵相覷,微微一笑。
“哥哥,你真好~~~”楚翠一嬌滴滴的看著楚鄂,和楚鄂撒起矯來。
“至於這麽在我眼前大獻殷勤嗎?真是的,好像這世界上都沒人了一樣,非得看上這麽個母夜叉~~~真是腦子有病~~~”聶一龍似乎很不服氣,咬牙切齒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