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3章 震撼連連
李南心中震撼，難道說，妖皇身上的種種至寶，都是或者大部分是西王母暗中送給他的？
秘術是什麼？是金烏秘術嗎？
此法不是說部分是伴生功法，部分是妖皇後來自己所創，融合而出的頂級功法嗎？
至於妖皇的名字反而沒有那麼重要了，李南很想知道妖皇的名字，噬仙獸的傳承記憶之中並未提及他的名字，陸狸一樣不知道，林素素得龍族傳承還未煉化，是以一樣不知曉。
連紫陽都不知道妖皇的真正名字，好像是某個強大的存在，刻意淡化了妖皇太一的名字，而讓眾生只記得他是妖皇一般。
李南懷疑是妖皇自己做的，為的就是彰顯自己的威嚴。
妖皇頓時大怒：「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金烏秘術在我未出世之前，便已經存在，是我伴生功法，後來諸多秘術、咒術，都是由我征伐洪荒之時自創，多半還是從那些妖魔的功法之中獲取靈感而來，怎麼可能是你傳授！」
「你忘記的東西太多了！」
西王母一手攤開，數種氣息在她手掌之中泯滅，李南還未來得及感受，只感覺一陣可怕的氣息傳開馬上又消失了，那瞬間的感覺，讓他好似身處末日一般，只感覺到了無邊的恐懼和壓力，好似天都塌了，壓在他的身上一般！
他見過妖皇的法印，也曾經施展過。
滅天、輪迴、空間、時間等諸多法印，對應的則是諸多頂級法則。
妖皇憑藉此法，伴以妖皇鍾，戰無不勝，壓得眾妖仙魔無不俯首！
這是他最為自傲的法術，現在卻被西王母告知是她傳授，讓他如何能夠不生氣！
但是，西王母掌中那些法印的氣息卻在清楚的告訴他，西王母所說的就是真的！
因為西王母施展的更為精妙，更為強大！
他一直以為自己的法印是很完美的，可以不斷進化，演變成為真正的逆天法印，鎮壓、滅殺聖人，與天道爭鋒！西王母掌中的法印，就是他在隕落之前想要進化的威力更為強大的法印！
只是片刻的時間，就讓妖皇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先前一直想要進化法印卻沒有頭緒、無從下手的感覺瞬間消失，變得通透起來。他找到了法印更進一步的路，卻絲毫高興不起來。
「怎麼會這樣？」
妖皇澀聲說道：「我的記憶被篡改，我只是個棋子？」
「悠悠眾生，誰不是棋子？」
西王母嘆息一聲說道：「天地棋盤之中，只要進了，便是棋子。天道將眾生玩弄於股掌之間，有誰能夠例外？」
「你不是例外了嗎？」
陸狸好奇的問道：「你能夠在天道算計之下沒有被發現，還生存至今，遊走諸界，行走混沌，布下無數大局，法力無邊，恐怕已經超脫了吧？」
「超脫？」
西王母臉上露出一抹笑意，看上去有些古怪，像是嘲諷，又像是無奈。
「連天道都在掙扎，怎麼超脫？」
許多大能對超脫的理解並不一樣，有的認為是超越天道便是超脫，有的認為是成就大道便是超脫，而成就大道有很多種，一般到了大羅之後，將法則修鍊圓滿，成為道主，便可超脫，這部分是少數，因為道主永生不死，理論上可以在法則之上更進一步，那時候便是超脫。這部分人認為他們已經找到了正確的修鍊之路，已經可以成為超脫者。
實際上，超越天道才是超脫，或者是稱為天道，才是超脫，是主流修士的認為。
然而，天道之下，有聖人這座大山牢牢壓著，讓超脫成為奢望！
自洪荒破碎，眾聖歸位以來，便再也難有生靈能夠與聖人比肩，更不用說和天道比肩了！
「天道篡改規則，導致洪荒無法再出現一個道主之上的強者，即便是道主也越來越少。修鍊之路，同樣變得越發艱難起來。」西王母語不驚人死不休，又說出來了驚天秘密！
「天道為了將眾生完全控制，毀掉了洪荒，演化出來諸界，靈氣退化，規則變化，想要修鍊，就要修它的道法，並且修鍊速度與成就，遠不如當年。它像是養豬一樣，將整個寰宇都化成了豬圈，圈養眾生，剝奪其他種族與強者的氣運，同時還培養自己的信徒為它提供氣運！」
西王母說的很直接，讓在場眾人仙妖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縱然已經知道天道出事，但天道如此冷血無情的做法，還是讓他們身心發寒！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紫陽喃喃說道，原本是說天道公平，對萬物都很公平的話，此時卻變了味道，它是真的以萬物為芻狗了！
按照西王母的說法，只要是在這方宇宙之中，都在天道的掌控之下！都會成為它的『糧食』！
「我並沒有超脫，只是走出去了而已。」西王母說道。
「有什麼區別？」陸狸追問道。
「走出去，便是混沌。」
西王母淡淡說道：「當初它以你們為誘餌，想要引我出來，卻不知我已經進入混沌之中，當初我一些法術未成，是以沒有留下化身，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直到後來我重新進入洪荒，才知道你們的事情，可惜那時候天道更強了。它一直在盯著你們，我無法輕易出手，只能在混沌之中給它製造一些麻煩，直到它進入虛弱期，才會在洪荒之中行走、布局。」
每當虛弱期，是天道對天地掌控力度最弱的時候，這個時候，天道要閉關，天地則由聖人代管，那個時候，正是聖人最為強大，權柄最強的時候。同時聖人之間，也會爆發矛盾，為爭奪氣運與道統而出現爭鬥。這個時候，就是西王母行動的最好時機！
「混沌未開之前，存在了很多秘密，天道都不能全部知曉，聖人也不敢涉足。」
西王母神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我行走混沌，遇到諸多兇險，數次險些身死道消，就是為了尋找混沌之秘，找到對付天道的辦法。」
陸狸忍不住問道：「找到了嗎？」
西王母看了李南一眼：「找到了。」
李南緩緩說道：「仙子太看得起我了。」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長生經與長生界就是遁去的一。此功法為天地初開便已存在，是大道所留。」
一大片的眼神落在了李南的身上，眼神不一，有的驚訝有的瞭然。以他們的實力，早就猜到了神秘的長生經只可能是大道所留，否則不會除了戰力之外那麼變態。
長生界能夠出現，還是要多虧了長生經，所以長生經才是本源，是那一線生機！
「修鍊過長生經的並不只有我一個。」
李南問道：「為何你就認定一線生機在我身上？」
他還記得長生珠的來歷，正是上一位修鍊不死長生經的人祭煉的半成品，最終在證道大羅的時候，沒能成功，被降下天人三衰，法力神魂肉身全部枯竭，利用寄魂之術躲在長生珠內，在星空飄蕩，最終落入自己手中。
「因為沒時間了。」
西王母淡淡說道：「天道吞噬諸界，仙獄已經出了問題，毀滅就在不遠，修羅界你也看到了，支撐不了多久了。幽冥界法則被強行打破，輪迴隱匿，遲早步修羅界後塵。妖界真靈空間在破碎，許多妖族都要進入修羅界，從修羅界進入元陽界，想要尋找一條生路。」
李南心中一動，看向了西王母。
修羅界九大通道只剩其一，還被傾月以大法力鎮壓，如無意外，妖界之妖，就算是能夠衝出妖界，進入修羅界，也只會受到修羅界影響，無法衝破通道，進入元陽界。
也就是說，妖界眾妖，最終都會隨著修羅界隕落。
傾月是按照西王母的意思去做的，那西王母這樣做的目的又是為何？
要知道，妖皇已經復生，他還是妖族之皇，二者還是相識，西王母放任妖界毀滅，難道不怕妖皇知道后與她反目嗎？
「你從地星而來，便已經是那一線生機。」西王母說了一句在她看來是最合適的理由，但在李南看來無法理解的話。
李南迷惑：「這和我從地球上而來有什麼關係？」
「寰宇許多遺失的傳說，在地星上都有流傳，足以說明那裡的特殊性。當初洪荒破碎，地星墜落了一塊禁地，由此演化而成，天道無法全部觸及。」
西王母說著話，李南和林素素以及陸狸卻感覺不可思議，地星，可是比其餘諸界差遠了，無論是資源還是靈氣，都不是可比性的。
現在西王母竟然說那裡有禁地，連天道都無法全部插手，實在是讓他們震撼。
「地星靈氣流失，一是禁地原因，二是天道插手。」
西王母看了李南他們一眼說道：「你們無法發現，是因為實力太低。」
這一點李南倒是很認同，當時他們飛升實力看起來不錯了，但是對於元陽界就差了不少，更不用說仙界了。連天道都無法觸及的禁地，怎麼可能是他們當時的境界能夠發現的。
幸好沒有發現，否則他們要是進去，能不能出來都不一定。
真的按照西王母的說法，李南從地星走出后，一線生機才落在他的身上，那麼也就是說，如果他不飛升出來，很有可能真的會隕落在禁地之中！
李南將信將疑，很多事情都無法證實，只能從西王母那裡聽來。
「這麼說，那裡的洪荒傳說，都是真的了？」
李南神色古怪的說道：「那嫦娥、帝俊。」
「曾經存在過。」
西王母意味深長的說道：「但不是在這個宇宙。」
李南身子一震：「還有其他的宇宙？」
西王母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應該知道開天闢地的故事吧？」
「不錯，盤古開天，頂天立地，身體化作洪荒，成全了諸多生靈，掀開了洪荒絢爛的神話篇章。」
「地星上流傳的，一部分這裡有，一部分沒有。沒有除了是被天道篡改之外，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這裡真的沒有！」
「宇宙是有壽命的。」
西王母繼續說道：「凡是寰宇，有新生，就會有毀滅。就像是有道就有魔一樣，這是大道規則，無法改變。任何一個寰宇，都會有油盡燈枯的一天，不管是以什麼樣的方式結束。就像是現在，這方宇宙，要因為天道的私慾而被毀。」
「從天道成道開始，就已經無法逆轉！」
「大道慈悲，賜下一線生機，便是要給這方宇宙一線生機，給能夠抓住機會的生靈一線生機！」
不用西王母繼續說下去，李南已經如同醍醐灌頂，瞬間全部明白了！
「仙子是說，這方宇宙之前，也有宇宙破滅，有上一個宇宙的生靈存活下來了？那……」
忽然，李南瞳孔一縮，西王母已經點頭說道：「不錯，我就是上一個大宇宙存活下來的生靈。確切的說，是上一個混沌紀元苟延殘喘下來的生靈。」
李南都要被震麻了，從西王母出現后，聽到的消息一個比一個震撼，連上個大宇宙都出來了，西王母還是上個大宇宙存活下來的生靈！或許這樣解釋了她為何那麼強大。為何能夠在天道的追殺之下，一直遊刃有餘，不但沒有被抓到，還布下了大局。
上個大宇宙殘留下來的生靈，就算是頭豬，也該成道主了吧？更何況還是西王母，以她的智慧，肯定只會更強！
何止是他，林素素驚訝不已，陸狸重新張開了小嘴，至於妖皇已經忘記了憤怒了，一臉震驚，祖龍目瞪口呆，紫陽一臉懵逼，連白衣噬仙獸都眼皮狂跳，天心老人的鬍子都被拽掉了一大把，只有傾月例外，好似知道一些什麼，偶爾驚訝，偶爾會沉默。
「上，上個大宇宙？」
祖龍瞠目結舌：「仙子竟然經歷過宇宙破滅，混沌初開？」
李南眼中精光一閃：「是了，西王母既然是上個大宇宙殘留下來的生靈，必然經歷過無盡混沌與開天闢地一事，這麼說，傳說中的混沌魔神真的存在，西王母的真實身份，其實是混沌魔神？那麼她能夠有如此強的實力，就能夠說得通了！」
怪不得能夠將躲在混沌之中的魔道巨擘聯合起來，逼迫它們不得不對天道出手，怪不得能夠找到妖皇鍾。她可是曾經在混沌之中生活過的，她回去，就是如魚得水！
所有的眼神都落在西王母的身上，一個活生生的經歷過混沌的生靈就站在身前，他們感覺很不可思議。
即便是祖龍、妖皇是開天之初就存在的強大先天生靈，但在經歷過混沌，和開天大神一個輩分的強大存在面前，還是不夠看的！
「或許吧。」西王母的回答，又出乎了大家的預料。
李南詫異：「或許吧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不知道。」
西王母臉色很平靜，說出來的話卻讓大家無法平靜。
李南嘴角一抽，問道：「仙子不是要說，你的記憶也被篡改了吧？」
「是，但是不是天道。」
西王母眼眸清冷，看著李南：「我的身份是否很強？」
李南點頭：「歷經混沌，見過開天，斗過天道，各種神奇的傳說，仙子的身份很嚇人。」
「是嗎？」
西王母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譏笑，又拋出來了一個震驚四方的消息：「可惜，我這身份有可能只是一道化身而已。」
祖龍失聲叫了出來：「怎麼可能！仙子歷經混沌，行走諸界，連聖人都奈何不得，天道都找不到，怎麼可能會是化身！仙子當初神姿至今歷歷在目，風華絕代，又怎麼會是化身！」
看樣子，他比西王母自己還接受不了她是個化身。
「你還記得自己和妖皇相識嗎？」西王母問道。
祖龍張張嘴吧，過了片刻才艱難說道：「這和仙子的身份有什麼關係？」
「你連自己的記憶都確認不了，又怎麼能確認我的身份？」
西王母聲音清冷，讓祖龍臉色發白。
「我之所以進入混沌，除了躲避天道之外，還在尋找對付天道的辦法，最主要的，則是尋找自己的過往。」
西王母秀美微皺：「我記得自己是上個大宇宙破滅之後活下來的，記得自己經歷過混沌，連上個大宇宙的許多記憶都記得，偏偏不記得混沌之中的許多事情，好像是那段記憶缺失了一般。」
「是否是天道……」祖龍問道。
「我曾經也懷疑過，自己是否也是天道的棋子。」
西王母用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出來驚心動魄的話。
「但很快就否認了，因為在混沌之中，天道的手伸不到那麼長。」
李南則是不感覺意外，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相信紫陽、天心老人他們都是如此。天道是主宰寰宇，但卻奈何不了混沌。一旦進入混沌，天道的任何手段都會失效。
「所以我懷疑自己是否只是一道化身，就如同另外兩道化身一樣，雖然有著自己的思維，但是卻受本尊掌控，一直在下意識的按照本尊的指示行動。」
李南心中發毛，這個西王母的目的都還沒有確認，也難以確認，又冒出來了個本尊，事情越來越複雜，越來越神秘了。
「所以有時候，不是我不想回答你的問題，而是，我自己也很疑惑。」
西王母看向李南，輕嘆一聲說道：「你們道侶疑心病都很重，我說了你們也未必相信。」
眾仙妖人都在局中，等著幕後之人西王母撥開雲霧，帶領眾人跳出棋盤。然而西王母卻說道自己也身在迷霧之中，不見真相，這讓他們猶如一盆冷水澆下。不說雄心壯志了，連對於是否該不該合作，都產生了懷疑。
若是西王母身後有個更大的棋手，那他們就算是跳出了天道的掌控，還不是要落入另外一個棋手手中？
「我並不記得是否和道友相識。」
天心老人眉頭緊皺，遲疑的說道：「我的記憶從出生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清楚的記得每一段經歷，應該不會有錯。」
「是嗎？」
西王母揮袖，一道漣漪在空中浮現，所有的眼神都看了過去，水波蕩漾，隨後出現一個畫面來。
天心老人見到，頓時駭然，直接站了起來，雙目瞪圓，身子顫抖，一臉的不可思議：「這，怎，不可能！」
不光是他，包括李南都被那一幕驚到了！
祖龍眯著眼睛，認出來了畫面之中的位置：「那是，天幕大禁地？」
妖皇眼神如電，快速並且仔細的掃著畫面，想要確認那是否是西王母以大法力幻化出來假畫面。紫陽沉默，噬仙獸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李南看得眼睛刺痛，陸狸則是捂住了眼睛：「眼睛好疼！」
那並非一般的畫面，而是一座烏黑如同黑洞一般的大山，大山不見頂，好似太古魔山，屹立了億萬年，經歷過歲月的侵襲，無上魔意的加持，讓它變得極為高大可怕！
它深入蒼穹深處，好似穿破了星辰，直入混沌之中一般。
即便只是西王母施展出來的畫面，那亘古魔山依舊讓李南林素素還有陸狸三個實力低微的修士感覺到了無邊的壓力。
神魂之中，一座無邊無際的太古魔山已然出現，那魔意不光刺激了三人的眼睛，還要深入神魂，影響他們！
紫陽見到，眉頭一皺，並沒有出手。
李南三人陷入了沉寂之中，深入神魂在鎮壓並且驅逐魔山。
而天心老人，臉色蒼白，一臉驚恐的看著那個畫面。
他驚恐並非是以內太古魔山，而是魔山之上的一道身影！
一個身穿玄衣，童顏鶴髮的老者，渾身鮮血，被一桿青銅矛貫穿了胸口，釘死在了太古魔山之上！而那名老者，赫然就是天心老人！
「我，我死了？」
天心老人面露茫然，身上法力開始紊亂，道心不穩了：「那我是誰？一抹殘魂？」
「天幕大禁地之中竟然有如此魔山？」
妖皇皺眉：「為何我當初沒有發現？」
「禁地並非一成不變的。」
西王母收了畫面，說道：「你當初也未必一覽禁地全貌。」
「是誰？」
祖龍沉聲問道：「是誰有如此實力，竟然在禁地之中將天心道友釘死？」
天心老人身子一震，眼中閃過怒火與殺意，他看向西王母：「是誰殺了我？」
堂堂道主，竟然連自己死了都不知道，被釘死在太古魔山之上，太過恥辱！
「暫時還不知道，不像是聖人。像是更古老的存在，我一直在尋找答案，曾經和他們有過短暫交手，感覺到了混沌的氣息，很少，但可以確定。」
西王母眉頭緊皺：「我想要從他們身上尋找答案，但他們不願意與我交流。」
禁地之所以被稱作禁地，是有原因的。連聖人都不敢輕易涉足的地方，除了天道無法插手之外，還有就是裡面的生靈極為強大。天心老人身為道主，都被釘死在了裡面，自己還不知道，足以說明他們有多強！
「事情並非表面上那麼簡單。」
西王母受到：「那座魔山有蹊蹺，可能會受到影響。」
天心老人鬆了口氣，冷笑一聲：「必然是那魔山太邪意，讓我不小心著了道，才遭此劫難！」
西王母的話，讓他找到了借口，好受不少。
但是他仍然不解：「為何我感覺自己仍然是道主，並非殘魂？」
這一點，也是祖龍妖皇紫陽他們想知道的。
妖皇和紫陽不說了，都是殘魂，清楚的感受到天心老人並非殘魂的狀態，更像是完整的道主。
眼神落在西王母身上，西王母說道：「自然是被我救了出來。」
「當初我到了禁地深處，才發現你被釘死了，和他們交流一番，大戰幾場之後，才將你帶回。」
西王母緩緩說道：「那青銅矛異常惡毒，能夠不斷的消磨你的神魂，將你的神魂和法力全部吸收，壯大自身。我再遲去千年，你就會被那青銅矛徹底吞掉，煙消雲散！你會比妖皇消失的更為徹底，即便是我，也無能為力。」
天心老人吹鬍子瞪眼：「竟然如此狠辣，敢奪我的造化！這份恥辱我暫且記下，日後必然十倍還之！」
千年時間聽上去挺長的，但西王母這種層次的存在，動則萬年計算的強者，千年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所以天心老人當時的情況非常危急！
事後西王母用了諸多神通法術，還用了三光神水，耗費無數精力，才將天心老人救回。
本來想通過天心老人知曉當時發生了什麼事，但天心老人那段記憶完全消失了。西王母想著天心老人可能實力還未恢復，等恢復之後或許就好了，所以一直將他留著幫助他恢復實力，看看在恢復實力的同時是否能夠恢復記憶。
沒想到，天心老人實力恢復后，那段記憶還是空白。那個時候，西王母就知道事情可能比她想象中更為棘手！
她對於禁地之中的存在有些熟悉，但是卻記不起來，說明她的記憶出現的問題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