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鬼話
第四百一十四章鬼話
我也是對著文娜點了點頭,表示我自己的答謝。說真的,今天要不是有文娜的幫助的話,不要說是現在的這個局麵了,估計第一場比試我早就已經是身首異處了。想到這裏,我就再一次的轉過了腦袋,盯著前麵的這一隊父子,想要看看這兩個人怎麽從黑白無常的手中把明月道人的魂魄要回來。這些陰差都是蠻不講理的,他才不會管你勢力有多大呢,一旦是落在了他們的手裏,想要要回來,真的是比登天還難。
我看到那個老東西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一個東西,緊接著就塞到了自己的口中。我雖然不知道這個老東西現在吃的是什麽,但是從他那極度扭曲的臉上就可以看得出來,那不是什麽好吃的東西。但是這個家夥在吃下去這些東西之後,再張嘴說話,就明顯的不是人類的聲音了,那聲音仿佛是從地獄傳來的一般,讓人聽了心裏一陣的不舒服。
聽到這裏,我看向了一邊的文娜,小聲的問道:“我說文娜啊,那個老家夥剛才吃的到底是什麽東西啊?我怎麽覺得現在這個人說話好像跟之前不大一樣了?”
“剛才這個老東西吃的那個叫做鬼泥,你難道不知道吃了這個東西就可以開口說鬼話了嗎?現在他們麵對的可不是人變成的鬼魂,而是貨真價實的陰差。尤其是黑白無常這兩個家夥,根本不會跟你說人話的,要是不會說鬼話的話根本不可能跟他們溝通的。”聽到我的話,文娜開始為我分析了起來。
我聽到這裏,看了看對麵的老東西,再看看站在我身後的文娜,不由的感到了一陣的不寒而栗。這個老不死的居然還會這麽一手,真的是大大的超出了我的意料。現在看來這個老東西一定是在和黑白無常兩個陰差在交談什麽事情,現在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就好像是在聽著一門完全不知道的外語一般。不過從這個老東西卑躬屈膝的樣子上可以想象的出來,現在一定是在求情。
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這個白家的人既然這麽的厲害,又豢養了那麽多的陰魂,怎麽可能不知道如何開口說鬼話呢?隻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家夥居然還可以跟陰差談判,膽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大。白家的陰陽道能這麽長時間都不衰敗,看來絕對是有真正的實力了。就光是這一點我就做不到。
隻是讓我感覺到欣慰的是那黑白無常兩個陰差似乎並不給這個老東西的麵子,依舊是冷冷的看著他,沒有說話。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卻突然的看到那黑白無常兩個人轉過了腦袋,目光死死的盯著我的方向。不過並不是在看我,而是在觀察站在我身後的文娜。最讓我感覺不對勁的是,在黑白無常見到文娜的時候,我發現他們居然齊齊的對著文娜點了點頭。而文娜也是笑了笑,對著他們擺了擺手。就好像是老朋友之間的打招呼一般。
看到黑白無常兩個陰差完全的不搭理這個著急的都快上牆的老頭,我心裏就一陣的暢快。眼看著黑白無常就要帶著明月道人的魂魄離開了,這個時候我就看到白家的老東西好像是憤怒了。他難以置信的轉過了身子,朝著我的方向看了一眼。當他見到站在我身後的文娜的時候,整個臉都明顯的陰沉了下來。此時我想就算是傻子都明白自己是上當了。
隻見到這個老東西快速的來到了我的跟前,對著我大聲的喊道:“吳天,你到底是使出了什麽手段?趕緊讓他們放了我的兒子,你種知不知道陰差是不可能鎖活人的魂魄的?我的兒子還沒有死,你們憑什麽帶走他的魂魄?”
我當時以為這個老東西是到我的跟前來求我放過他的兒子的,我卻沒有想到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這個老家夥居然還能說出這番話來,真的是出乎了我的預料啊。
“哦?是嗎?這些陰差辦事,哪裏是我可以左右的?要是你想讓他們放過你的兒子,那麽你自己就去求他們啊,跟我說有什麽用?再說了,什麽規則,什麽規矩,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啊?之前你不是要我的性命的嗎?現在陰差已經來了,你倒是讓他們把我的魂魄捉走啊,怎麽到後來成了自己的兒子要保不住了呢?哇哈哈哈哈……”我看著這個老家夥,放肆的大笑了起來。說真的,現在我真的是巴不得能把這個老家夥一起捉走才好呢。
正當我說話的時候,黑白無常兩個陰差已經越走越遠,眼看著就要完全的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之中。
這個時候的老東西看到這裏,開始更加的急躁了起來,對著我低三下四的說到:“吳天,我求求你了,放過我的兒子。我答應我們陰陽道的人不再跟你為敵了,而且我放你下去,你看怎麽樣?”
“哦?那白清風呢?”我眼睛看都沒看他一下,就沉聲說到。
“放人,你們還愣著幹什麽,趕緊放人啊。”老頭瞬間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對著身後的陰陽道的人大聲的喊道。隨後我就看到白清風被他們從那個壇子裏麵放了出來。
看到白清風出來了,我對著文娜點了點頭說:“文娜,去把白清風弄過來。”
等到白清風回到了我的身邊之後,我眼珠子一轉,對著這個老東西冷冷的說到:“哦,我差點忘記了,我根本不認識這兩位陰差,再說了我也不會說鬼話啊,他們願意放就放,不願意我也是沒有辦法了。”
“吳天!你……”他看著我,氣的臉都綠了。
這個老東西一向都是囂張跋扈的很,什麽時候吃過這種虧啊,但是現在情況十分的明顯,我隻要不點頭,明月道人的性命就要保不住了,他是不得不低頭。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這個老東西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居然放棄了求情,走到了祭台上麵,開始張牙舞爪的開始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