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驚人的結果
第二百九十六章驚人的結果
想到這裏,我連忙的拿出手機,按照上麵的號碼給王叔打了過去,隨著嘟嘟的兩聲過後,我在心裏不斷的祈禱著,千萬要有人接聽電話啊。就這麽焦急的等待了一會,就當我以為王叔沒帶電話的時候,電話終於接通了,當電話的那頭出現王叔熟悉的聲音的時候,我不由自主的開始興奮了起來。電話那頭王叔的聲音顯得十分的疲倦,每一次都是這樣,我都已經習慣了。簡單的客套過後,我沒有詢問王叔現在在什麽地方,因為我知道王叔的事情我就算是問了,他也不會跟我說。於是我就直奔主題,開始詢問關於那根頭發的事情,也就是我母親的頭發為什麽會出現在王叔的手裏,而且王叔能把這個東西給我,就說明一定知道我是那個頭發主人的兒子。
剛開始的時候,王叔似乎是沒想到我能知道這裏麵的事情,顯得頗為的驚訝,但是短暫的驚訝過後,王叔就歎了口氣,跟我緩緩的說出了自己知道的事情。但是王叔隻不過是跟我說,自己雖然是知道這個頭發是我的母親的,不過更多的細節就不知道了。他還跟我說,這根頭發,是從一個屍體上得到的,也就是我母親的屍體。更讓我感到驚奇的是,我的母親竟然就埋在我們的村子裏麵,而且還是我們村子的祖墳地裏麵。我對於這個答案,明顯的就有點接受布了,我真的沒想到,我生活了這麽多年的地方,自己的母親竟然一直的都長眠在那裏,而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就開始詢問了吳雪的事情,我問王叔,自己的同門裏麵有沒有一個女人,嫁給了一個陰陽道的人,那個人姓吳,是個瘸子。王叔想了一會,對我說自己從六年前,才真正的脫離了自己的師門,關於自己的師門,王叔沒有跟我說什麽,隻是說我不要知道的事情,他是不要告訴我的。因為脫離了自己的師門,所以和師門之間的聯係就少了很多。不過在五年前,那一次,王叔的師傅過世了,在參加師傅的葬禮上麵,王叔曾經看到過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當時王叔就詢問了一下才知道這個女人是師傅最小的一個女弟子,也是關門弟子。
王叔到那個時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同門裏麵,竟然還有這麽一個小師妹的存在。王叔還跟我說,他們這些師兄弟的歲數都是差不都的,王叔今天五十歲了,而那個小師妹當時的年紀,差不多也有四十歲了。雖然彼此之間的聯係並不多,但是關係十分的好,隻要是有什麽事情,王叔都會到場的。就連各自門下有什麽弟子,大家也都是一清二楚的。但是王叔跟我說,除了那一次在師傅的葬禮上見到過自己的這個小師妹之外,就再也沒見到這個女孩子了。
聽完了王叔的話,我在腦海裏快速的整合了一下,要是當年王叔看到的那個所謂的小師妹就是吳雪的母親的話,那麽當時四十多歲,現在應該也不到五十。從年紀上倆看的話,跟吳雪的年紀真的很有可能是母女的關係。隻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當時吳雪的母親要是沒死的話,為什麽不去吳家村找自己的女兒呢?還有,現在我從吳雪手上帶著的戒指上來看,現在這個女人估計已經不在人世了。還有最關鍵的一個消息是,當年王叔怎麽會見到了我母親的屍體呢?還能得到我母親的頭發,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我的母親是怎麽死的?為什麽會埋葬在吳家村的墳地裏麵?要是母親是我們吳家村的媳婦也還說得過去,但是我知道自己並不是爺爺的親孫子,這就很難讓我相信母親是吳家村的人了。
想到了這裏,我就再一次的拜托王叔給我查清楚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吳雪的母親現在還在不在人世,要是在的話,叫什麽,姓什麽,住在什麽地方。倘若是已經死了的話,那麽屍體埋葬在什麽位置。但是我沒想到王叔在聽到我這麽問的時候,顯得十分的驚訝。他對我說,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畢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貿然的去打擾死者的話,不是什麽好事。我估計王叔是想錯了,他以為我要去挖人家的墳墓呢。但是我跟王叔說,我隻是想知道這個女人是誰,還有她的生辰八字,我有用處。
王叔在電話裏麵並沒有馬上的就答應我,而是說考慮一下,隨後我們就掛斷了電話。隨後,我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麽,現在我居然想到了吳雪。於是我就按照吳雪給我發信息的那個號碼,我回撥了過去。電話接通了之後,我就直接說到:“吳雪,你現在方便嗎?我想你最好是出來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我們有必要好好的,心平氣和的談談了。”電話那頭的吳雪沉默了片刻之後,才對我說出了一個地地址,那是一家咖啡廳,看來吳雪也是想跟我好好的談談了。
於是我就趁著現在還算是太晚,我沒有麻煩劉備,自己一個人打車,直奔吳雪給我的那個地址而去。等到我來到了地方的時候,隻見到吳雪此時已經坐在了裏麵,看著我,手裏拿著一根女士的香煙,正雙眼出神的看著外麵,不知道在想著什麽。隨後,吳雪就上了我的出租車,跟司機說了一個特地址,隨後我們兩個人就沒有說話。
在車子上,我聞到吳雪的身上帶著一股子淡淡的清香,清香裏麵居然還混雜著一股子的酒味。看來這個女人不單單是抽煙,還喝酒啊。我之所以沒有說話,是因為我看得出來此時吳雪的心情十分的低落,所以我才不會去出這個眉頭。其實像是我們這種年紀的年輕人,晚上都是喜歡出去胡混的。但是我跟根本的不想去做這些事情,或者說是我根本沒那個心情。
吳雪現在自己一個人出去喝酒,我想一定是心裏有十分十分傷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