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有新消息
昨晚沒有一點記憶,慕宛筠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到了床上的,她努力思索著回憶著,毫無頭緒。
看來這件事,她必須要問個清楚明白。
還沒等她考慮一會兒見了靳於烈後該怎麽出口時,她手腕上的鴉風猝然一動。她通過風震動的頻率發現,是兒子。
慕宛筠來不及去想其他的了,連忙和兒子聯係:“兒子,怎麽了?”這個時候,兒子應該在皇宮玩得很好吧,而且,按照他對自己寶貝兒子的了解,他應該搜刮了很多寶貝,也應該在持續斂財中,怎麽會有時間給自己聯係?
“媽咪,我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小阿慕確實喜歡斂財,但他對八卦也是很感興趣的。
“什麽事?”兒子最大,再怎麽不愉快的事情,隻有是和兒子有關的,慕宛筠都可以放下來,甚至和靳於烈昨晚上到底有沒有不清不楚,她都可以暫時不去想。
阿慕把昨晚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說,“皇後的心腹丫環竟然給淳爺爺下毒呢。被我發行了,後來淳爺爺說,他還沒有喝那茶。”
天啊,這個消息會不會太勁爆了一點?
慕宛筠又說了一些讓兒子小心的話,對兒子,她向來比較放心,但是那裏是皇宮,她思索著,一會兒見到了靳於烈,要不要向讓他把阿慕帶回來?皇宮那個是非之地還是少沾染微妙,甚至,現在看來,靳於烈這個身份異常可疑,有很大機會是皇上私生子的家夥,她也離得遠一些為好。
現在沒有DNA,否則,她一定想辦法把他們匹配一下,以釋疑惑。
快到中午了,慕宛筠一時手癢,去了小廚房做吃的。
當香味從廚房竄出來時,靳於烈卻出現在了門口。
他臉色似乎不是特別的好看,身體周圍好像結了一層寒冰。他一聲不吭,卻自己一下坐在桌子前,舉起筷子把慕宛筠做好盛放在盤子裏的椰子蛋糕送到嘴裏。
雖然他吃相異常的優雅,可是架不住他速度很快。
慕宛筠看到到他第一眼時心裏有很多話想問他,可是要問的事情有很多,她剛剛羅列好思緒,就見到靳於烈已經吃了四塊蛋糕了。
而平時,他就算是要吃,最多吃兩塊就放筷子了的。
今天好反常了。
這一打岔,慕宛筠脫口而出的話卻變成了:“你是不是有心事啊,全發泄到蛋糕上?”
“你的手藝越發了得,做我的護衛有些屈才了,你還是做廚子有天分!”
他很想說,你從今以後就在我身邊,為我洗手作羹湯好了。
可是他向來不善於表達的。這樣的話已經是他說得最曖昧的話了,可是慕宛筠卻無法聽出裏麵潛藏得那麽深的潛台詞。
她打算忽略直接忽略掉這一部分,她在這裏晉國公府上之所以待到現在還不是因為她遍灑網絡都沒有義父的下落,後來聽說在昆侖山,她才聽從靳於烈的安排去的昆侖山,可是去了一趟下來,卻依舊沒有收獲。
看來她得另想辦法才行。
靳於烈用過午膳,又出去了。
他前腳一走,慕宛筠卻悄悄溜進了靳於烈的書房。
她知道這裏向來都是有暗衛的,可是聽阿慕說,這裏有很多機密,她若是想要知道義父的消息,說不定可以從這裏下手。
當她避開所有暗衛溜進去。
有暗衛卻還是發現了慕宛筠的行蹤,本來這些暗衛是要製止她的,可是,昨晚她和主人一起安眠的消息現在整個晉國公府的人都知道了。
慕宛筠的身份太超然了,他們不確定要不要攔下了她。
有人趕緊給左辰風聯係上了,詢問該怎麽辦?
左辰風此刻雖然遠在千裏之外,但是昨晚的八卦他可是有所耳聞了的,他道:“你們傻啊!慕宛筠她能是外人嗎?”
也是哦!這麽多年來,可從來沒有聽到過主人和誰不清不楚的,唯一一個就是她慕宛筠。
他們想了想,慕宛筠說不定還是將來的女主人呢,算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她有什麽下一步的行動再說吧。
慕宛筠完全不知道,她潛入個書房,外麵還有這麽多人在幻想著其他事情。
不得不說靳於烈的書房真的是很大!而且這裏麵的東西有很多應該是阿慕喜歡的。難怪阿慕能夠在這裏安心的帶著。
可是來之前,慕宛筠已近進過了測量的,這裏雖然很大,可是,從外麵看來,這裏其實還有暗室之類。
慕宛筠在桌上隨意翻看了幾下,都沒有發現有價值的東西。
事關義父,他可是整個神月大陸的傳說,靳於烈應該不會把這些資料隨意擺放的。她在桌案後的書架上開始翻弄起來。
她要尋找暗室。
正當她在好不容易找到了暗室的開關時,外麵細微的動機,讓她猝然一驚。她連忙把一切弄回原樣,自己一下爬到房角處的房梁上躲避起來。
就在慕宛筠剛剛爬山房梁的同時,書房的門被人打開了。
是靳於烈。
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暗衛。
慕宛筠雖然藏得很隱秘,也盡量壓低了呼吸聲,但是卻未能夠逃脫靳於烈的法眼。
他一瞬間就辨認出是她後,他給麵前的暗衛使一個眼神。
暗衛心領神會,微不可查的點點頭。
暗衛從袖子裏取出一封迷信,遞給靳於烈。
“主上。”
靳於烈拆開火漆,看來信,眉頭微微皺起,“事情確定嗎?”
暗衛點頭。
在牆上的慕宛筠很著急,到底是什麽內容,和義父有沒有關係啊!
暗衛出去後,靳於烈眼神往上一瞟,幽幽說道:“下來吧。想知道什麽,你大可以直接來問我的。”
慕宛筠知道瞞不過靳於烈,“我想知道義父的下來。上次你騙我說在昆侖山,可是我找遍了昆侖山都沒有義父的下落。”
靳於烈笑了笑,把手裏的密信交給慕宛筠,“你自己看吧。”
接過信函,慕宛筠雙眼微微眯起,信函中隻有一個圖案標記,可是她卻認得這個標記,是她和義父用來聯係的標記。
她不懷疑自己和義父聯係的暗號被靳於烈知曉,他有這個能耐和本事。
“你這是在什麽地方發現的?”
“在昆侖山!”
慕宛筠記得自己當初讓容楚幫忙尋找義父下落時,也告訴過他這個圖案標記的,以她和容楚的交情,以及她對容楚的了解,容楚花了整整三個多月的時間在昆侖山尋找義父的下落,不可能看不道這個圖案,而隻有靳於烈的人才能發現。
這不符合邏輯。
靳於烈知道慕宛筠想的什麽,“這是我的人剛剛發現的。”
義父才到的昆侖山?他們就這麽錯過了?
不管這些,隻要義父出現,慕宛筠就覺得是好事情,畢竟義父毫無消息已經快一年時間了。
“我現在就回昆侖山!”
“暫時你還回不去。”
“為什麽?”
“現在雖然快要入春了,可是,昆侖山上還是大雪封山的狀態。”他可沒說,他的人要把這個消息傳出了,可以說頗費了一番功夫的。
“那好,我等!”
慕宛筠剛要走,忽然想到什麽,她對靳於烈說道:“對了,阿慕告訴我說,皇後的心腹對皇上下毒,這事你怎麽看?”
靳於烈一雙淡琥珀色的眸子裏看不出任何情緒。
“他應該是你父親吧。你一點也不擔心?”
靳於烈忍不住愣了一愣。
不過,這件事向來都是他的逆鱗,他並沒有解釋的打算。
此刻距離雪山解封尚有一月時間,慕宛筠雖然掛記義父的情況,但是也隻有再等等。
而就在這時,整個大秦帝都卻忽然謠傳了一件事情。
謠言的主角自然是慕宛筠,有人再一次的談論起關於她六年前未婚生子的事情了,並且越傳越離譜。
事情傳到慕宛筠耳中時,她正忙著在帝都開設分店。
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耽誤自己的生意的。
金掌櫃也被慕宛筠接回了帝都,不過,現在有靳於烈罩著,慕宛筠自然是會做到物盡其用的,她在帝都開設了一家最大的錢莊,依舊當她幕後的老板。
“主人,你就是真的不考慮這件事情?”
“沒關係,謠言嘛,傳不了多久就散去了。”對於這種事情,她向來都是一笑了之。
“可是,今天的版本是說關於阿慕了。”
慕宛筠手裏的茶杯砰地一聲撞到桌角。“說什麽?”事關兒子,事情就不一樣了。
金掌櫃把事情大約說了一說,慕宛筠眼神逐漸冷了下來。竟然詆毀阿慕是野種,還說她慕宛筠看上去好過得去,實則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
慕宛筠知道能夠弄出這種謠言的人除了,慕嫣然不做他想。
之前靳於烈雖然在皇宮宴席上說阿慕是自己的兒子,而且阿慕現在也跟在淳於鴻的身邊,甚為得寵。
可是這些謠言在民眾中傳播,帶來的影響十分的惡劣。
而當年她慕宛筠離開時,就已經是眾人茶餘飯後的笑料了現在重提此事隻會說得更過分。
慕宛筠眼神中有危險的信號。慕嫣然,你既然活得不耐煩了,也別怪我不留情麵了。
當她這邊怒氣衝衝的時候,靳於烈那邊也恰好在安排人出手,誹謗他的人,簡直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