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愛我?”
阿強聽到裘幼陽這麽問自己,而且問的那麽認真,他忽然停下親吻的動作。
目不轉睛的看著裘幼陽,很認真的說:“是,我一直愛你,開始是覺得配不上你,現在孩子都有了,我會努力的,一定讓你過上幸福的日子。“
說著話,阿強又去啃咬裘幼陽的脖頸。
裘幼陽用手推著他的胸口,冷冷的說:“愛我,就要滿足我的所有要求。”
“嗯,好,隻要你接受我,你說什麽我都答應你。”
“給我,就現在。”
現在?不是剛懷孕嗎?
阿強瞪著眼睛看著裘幼陽。
裘幼陽眯眼看著他,一副你不同意就滾的表情。
阿強不再想那麽多,一把扯下裘幼陽身上最後的遮羞布。
在裘幼陽的一再要求下,一夜做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阿強趴在她的身邊昏昏睡去。
裘幼陽看著床上透明的分泌物,一臉絕望的哭了起來。
如果這孩子注定要生下來,也不能讓人直到他的父親是一個沒有出息的保安。
陸霆琛,我孩子的父親隻能是你。
這麽想著裘幼陽的眼神變得異常陰翳。
江景早上醒來發現自己睡在陸霆琛的房間裏。
她蹭的坐起來,身上傳來鑽心的疼痛提醒她昨晚發生了什麽。
怎麽會這樣,怎麽在他沒有記起自己的時候跟他發生關係呢?
自己愛他,決定一輩子再也不離開他,可是必須是他記起自己的情況下啊。
江景慌亂的穿好衣服,趕緊下樓。
就在她剛到客廳時,看到剛回來的裘幼陽。
“你臉皮還真是厚,霆琛哥哥都不記得你是誰了,怎麽還有臉賴在這不走呢?”
江景看著裘幼陽,雖然她的衣服穿的還算保守,可是依然沒能把痕跡徹底遮掩起來。
“你有什麽資格說我,你敢說你沒有做對不起陸霆琛的事嗎?”
如果是在以前,裘幼陽一定會底氣十足的說自己為了陸霆琛一直守身如玉,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可是現在,她卻心虛了。
江景昂著頭從裘幼陽身邊走過,不屑的瞪了她一眼。
裘幼陽明明也看到她脖頸上深深淺淺的痕跡。
她恨陸霆琛知道自己的是他的未婚妻的情況下還和江景發生關係,更狠江景陰魂不散的橫在自己和陸霆琛中間。
“江景,我看你能得意多久,很快我就會讓你滾出陸家。”
裘幼陽說著話頭也不回的上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原來總說自己在外邊住不安全,陸爺爺去世後便沒有人再在意她住在哪兒了。
所以無論是陸宅,還是陸霆琛的別墅,她總是能來去自如。
陸霆琛接到維克的電話,說有個重要客戶要求麵談。
地點定在了G市最有名的萬豪酒店,客戶說知道這家酒店是G市最大的豪華五星級酒店,而且也清楚這家酒店是陸霆琛名下的產業,就想在這裏談合作,同時也考察一下陸霆琛旗下的服務行業是不是有外人說的那麽好。
整個飯局基本沒有談合作,一直在談對方最感興趣的慈善事業,幸虧陸霆琛原來經常去孤兒院看孩子們,也經常和院長聊起怎麽做才能是對這些被拋棄的孩子真正的好。
因為有了那些經曆,和對方談起關於慈善的事宜便更有話題。
直到洽談雙方都喝的醉醺醺的了,對方才說:“隻要能跟你陸霆琛合作的,我絕不考了第二家企業。”
放下這句話,對方便走了,走的是哪裏利索,那麽坦然,沒有留下任何的話語。
直到這次要的效果達到了,陸霆琛和維克都趴在了桌子上,他們誰也沒有說話,趴在桌子上,相互的看著的對方。
半個小時後,酒店的經理讓人攙扶著陸霆琛去客房休息,被陸霆琛拒絕了,他一直就是這麽個臭毛病,倔強的很,隻要是自己認準的事情,誰也別想去改變。
陸霆琛執意自己開車回家,他不接受任何人的幫助和安慰,自己一個人回家了。
維克也很不解,他平時為了工作,不回家是常有的事,怎麽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回家呢?這件事也是讓人搞不清楚他想要幹什麽。
陸霆琛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腦海裏都是江景坐在客廳裏等自己回家的樣子。
“我開車送你吧,不用,我自己能行,都是一群強驢。”
陸霆琛搖了搖頭,說完後,自己坐上駕駛座。
維克無奈隻好乖乖的坐在駕駛座後邊的位置上。
打開火,一腳油門邁巴赫飛了出去,這一路上,嚇得維克的心都快要飛出去了,一路狂飆。
離家越近,陸霆琛越想回家,他不知道什麽原因不想再看到江景臉上失望的眼神,想回家但是又不想看到那失望的眼神,心裏特別糾結,不知道怎麽麵對她。
前邊是綠燈,加油門就過去了,一個綠燈,每個路口幾乎就都趕上綠燈。
就在邁巴赫穿過白線時一個騎電車的人闖紅燈,一下出現在車前,刹車已經來不及了。
陸霆琛反應還算是非常快的,他一邊踩刹車,一邊把方向盤向右打死,盡量躲過電動車。
沒有撞到電動車,卻撞上了路邊的電線杆。
“碰!”的一聲,邁巴赫被迫停了下來。
因為劇烈的撞擊,陸霆琛的頭上不停的流著血,他已經暈了過去,幸好係上了安全帶,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維克第一時間打電話給穆簡琛。
等著救護車趕到的時間,他打電話給了江景。
接到電話的他們,一刻也不敢耽誤,樂可趕往醫院。
江景和救護車幾乎是同時趕到的醫院。
看著陸霆琛被推進手術室,江景的心都懸了起來。
她在手術室前走來走去,不停地祈禱著。
“一定要醒過過來,不能丟下我不管,我不能失去你.……”
維克站在江景的身後,臉色也異常緊張,心裏砰砰直跳。
沒多久,安七七也趕到了。
“怎麽回事?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江景的眼淚止不住的留下來,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安七七看向維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