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反被威脅
“你怎麽知道?”陸雨下意識的問出來之後,傻了一下,但看白玉珠的臉色並不算差之後,說:“我看哥哥這次是來真的,楊深深現在是不能懷孕,可不代表治不好啊,要真是治不好,那我們找人代孕也是可以的。”
“找人代孕?”白玉珠不屑的笑了一聲,“那算什麽母親?楊深深最好祈禱能治好。”
陸雨一聽,就知道白玉珠妥協了,緊張的心情也鬆懈下來,坐到病床上,撒嬌的看著白玉珠,“媽媽,我這也是為陸家著想。”
“知道你的好意。”說完之後,白玉珠無奈的搖頭,“都說兒大不由娘,我是越來越管不住你哥哥了。”
“那現在要阻止哥哥嗎?”陸雨揣測的看著白玉珠。
“不阻止了,省的鬧得難看。”白玉珠蹙眉出了神,好一會之後才突然開口:“顧曉舒這次讓我們栽了這麽大的跟頭,不能就這麽便宜了她。”
“那要怎麽辦?”陸雨激動的看著白玉珠,隻要是對付顧曉舒,陸雨就像是藏在血液裏的活力都瞬間蘇醒了。
“這次的醫藥費,應該讓她負責了吧?”白玉珠眼皮子都沒動一下。
“……”陸雨無語了,她還以為白玉珠有多大的主意呢。
“對付顧曉舒,要從長計議,她身邊的孫箐箐不得不忌憚,還有……”邵天淩。
白玉珠的欲言又止,陸雨當然知道是什麽,她自己也不想聽,就直接當做沒聽見,說:“可是醫藥費那麽少,我不滿足。”
“能拿多少是多少,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白玉珠說完,直接打電話聯係了律師。掛斷之後,白玉珠看向陸雨,“小雨,去,讓醫生把最好的藥水和補品都拿來給我。”
“……”陸雨嘴角抽了抽,也隻能出去找醫生。
忙活了一通之後,律師聽從了白玉珠的話,去找顧曉舒。
他沒有立即去找顧曉舒,是第二天早上才去。
去的時候律師就覺得挺奇葩的,被顧曉舒氣到住院這個理由,還真是讓人難以啟齒。
可既然收了錢,再怎麽牽強的理由,還是得去。
顧曉舒剛剛把顧博文送到幼兒園回到偵探社,看到律師抱著個公文包站在偵探社門口,就知道沒好事。
“請問是顧小姐嗎?”律師主動和顧曉舒說話。
顧曉舒點了點頭,“你好,我是顧曉舒。”
“是這樣的,我是受白玉珠女士所托來找你的。”律師也不知道顧曉舒和白玉珠之前有什麽過節,隻是覺得顧曉舒看起來比白玉珠好相處多了。
白玉珠?顧曉舒沒忍住皺眉,說:“對於孩子的撫養權這件事,我覺得已經沒有什麽可以再說的了。”
“撫養權?”律師一頭霧水,說:“白玉珠女士找我來,是想和顧小姐說,她那天被你氣的住院了,要你負責醫藥費、精神損失費和誤工費。”
“你說……什麽?”顧曉舒先是不敢相信,後來很快譏諷的笑了。
白玉珠的不要臉程度,一向超脫她的想象,會找律師來找她,也不奇怪。
“顧小姐,你看……”律師為難的看著顧曉舒,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種奇葩的理由,他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不如這樣,你讓白玉珠自己和我談。”顧曉舒知道律師也是受白玉珠的委托而已,自然也不會為難他。
“好啊。”律師點了點頭,喜笑顏開的找到了白玉珠的電話撥通,說:“白女士,我已經找到顧小姐了,但是她要求自己和你說。”
“知道了。”白玉珠沒好氣的回答了一聲,等律師把手機遞給顧曉舒之後,她才冷笑著說:“顧曉舒,我現在還在醫院裏,你要是識相的話,最好負責我的醫藥費,否則我一定和你死磕到底!”
“白玉珠,沒睡醒?”顧曉舒嗤笑了一聲,“你被我氣病了?什麽時候?有人能證明嗎?你以為找律師,我就怕了?我還可以找律師告你誹謗呢!”
“那天我們敗訴,整個南城的人都知道,我住院之後,醫生也說我是因為情緒激動才病倒的,你覺得你能撇清?”
聽到白玉珠似乎言之鑿鑿的說法,顧曉舒嘖嘖嘖了幾聲,說:“整個南城都知道?白玉珠女士,你是否把陸家想到太重要了?誰在乎啊。”
“你!”白玉珠被顧曉舒說的有些氣短,隻能再次丟下狠話,“顧曉舒,你要是不負責,我就把你的偵探社攪個天翻地覆!”
“你想怎麽攪?你以為南城是你家的?警察可以任你為所欲為?”顧曉舒覺得和白玉珠談話,簡直是浪費時間,就丟下一句:“倒是我奉勸你,最好別再來惹我,否則我要是盯上陸家,你在商場上那些見不得光的好事,或許就會曝光了。”
“你!”白玉珠沒料到顧曉舒居然反過來威脅她,氣得她火冒三丈。
“好了,我還有事,先掛了。”顧曉舒無比輕鬆地掛斷了電話,然後把手機還給了律師,“我已經和白玉珠女士聊完了,再見。”
“這……”律師看著手機,一時間陷入了兩難,他就這麽空手來又空手回去?
“白女士接下來打算怎麽做,已經和我無關了,再見。”顧曉舒說完,直接轉身去開偵探社的門。
其實她也挺擔心白玉珠報複她的,這年頭想要整一個人,有無數種神不知鬼不覺的辦法,更何況是白玉珠那樣的有錢人,有大把的人原意為了錢聽從她的驅使。
想到偵探社著火的事情,顧曉舒就緊張的渾身都豎起了防備的倒刺,所以才會那麽和白玉珠說。
唯有成功的嚇唬住白玉珠,她才能保護住她僅有的一切。
早上她送顧博文去幼兒園的時候,顧博文就說不想長托。可上次顧博文被困在大火裏的事情,顧曉舒實在不敢再讓它發生一次了。
律師回去找白玉珠之後,被白玉珠罵的狗血噴頭,還半句話都不敢說,憋屈到了極點。
但為了報酬,律師還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