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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回 奇怪的紋印

  是夜,青琬躺在床上原本睡得深沉,但突然間背後一股灼熱夾雜著尖銳的痛感一瞬間就將青琬總夢中拉回來。原本奇怪的紋印現在又開始痛的讓人心焦,現在看看天估計離天亮還有個半個時辰,但身後就像是有一個烙鐵狠狠的燙一樣的痛,青琬感覺現在連大聲叫出生的力氣都沒有了,珩止也有事出去,不知道過了多久,看著天似乎還沒有亮,青琬還是爬起來隨便披了一件衣服想要去找青拂。


  後背上的紋印灼燒的讓青琬連站也站不穩,剛想下床去拿件衣服卻直直的栽下了床沿。原本掛在架子上的衣服已經近在眼前,青琬卻連爬都爬不起來了。一個慌忙的腳步聲傳來,鯪歌看著趴在地上的青琬也不顧三七二十一就抱起她問道“主子還好麽?天還不亮,主子是不是做噩夢了?”


  “幫我披一件衣服,去找大哥。”青琬小聲的說道,背後的冷汗已經浸濕了薄薄的褥衣,青琬的身上也是滾燙的像是要燒著的了一樣。鯪歌心裏一驚,連忙拿了架子上的衣服胡亂給青琬披上了就抱著青琬跑去青拂的寢宮。


  楚矢宮殿之內一片寂靜,夜裏有些涼。青琬感覺身上突然間原本灼熱著又像是被跌進了冰窟裏,那種寒冷簡直能讓人涼透了心。冰冷的水就要漫過她的脖頸扼住她的咽喉,鯪歌的聲音還不停的回蕩在耳邊“主子再忍忍,馬上就要到了。”


  青拂向來早起,這個時辰原本還並未起來卻聽到了門口的腳步聲點亮了燈。服飾的奴才看見是鯪歌也不敢阻攔,隻好隔著門通傳道“殿下,雲祺公子在門外求見,還,還抱著帝姬。”


  這個時辰即使是不用想也知道定時有什麽重要的事了,青拂清聲道“去給雲祺公子上茶,我現在就出去。”說著也起了床隨便披了一件衣服。


  青拂出來的時候,青琬正躺在貴妃榻上蜷成一團緊緊的抓著軟枕的一角,額間的碎發已經被冷汗浸濕了,慌忙披上的衣服也被青琬擰的沒了形狀。青拂皺皺眉頭走到青琬身邊柔聲問道“玉奴?我是大哥。”又看一眼一臉擔憂的鯪歌說道“這裏有我就夠了,去用點早刪吧。”


  鯪歌雖然擔心,但知道青琬畢竟是帝姬,自己在這裏多有不便,也就聽青拂的話下去了。青琬艱難的睜看眼斷斷續續地說“好冷,燙!好痛,快,快救救我。”


  “玉奴?告訴我哪裏痛?”青拂在青琬的耳邊問道,手還搭上了青琬的脈搏。


  “紋印,後背好痛。”青琬回答道,此時青琬的脈搏紊亂卻不知道因何而起,青拂聞言有些疑惑的褪下青琬的褥衣看到了青琬後背上清晰明了的青鸞紋印,紋印已經占據了青琬整個後背而且周邊一些顏色較淡的地方還在不斷的加深。青琬痛的緊咬住下唇卻還是忍不住,眼角的淚水不自覺的往下流。


  畢竟青拂並非是返祖之力的寄存者,自己也從未問過珩止是否有如此情況,這樣看著青琬痛的不知道怎麽辦自己也覺得有些無措。青拂和青琬一般屬水但另一方也屬木,水克火,木卻生火,青拂沒辦法隻好先用自己屬水的法力不斷地輸送到青琬體內克製住青琬的火性。


  誰知道返祖之力的力量這麽難以壓製,青拂身上屬水的發力非但沒有克製住火,反倒是被青琬屬水的一塊直接吸收了,青琬的痛感非但沒有減輕半分,反倒是逐漸增加。青琬身上的水火之力相衝讓她忽冷忽熱如同進入了地獄一般。


  青拂想到青遙應當是屬土的人,應當是能克製住水性,到時候自己在用水性克製住火性說不準可以減輕一二,隨即大手一揮讓天奴速速的叫青遙過來,另一麵也快快聯絡珩止回來看看。青遙原本就是個快活神仙,那會這麽早就醒了?但一聽說應當是關於青琬也就二話不說的隨便拿了件衣服穿上鞋就走了,元露還不明所以迷迷糊糊的就看著青遙慌慌忙忙的出去了。


  青琬背後的紋印漸漸地越來越完整,鮮紅的紋印襯的青琬的皮膚慘白,青遙來的時候怔看見青拂不知所措的拿著帕子給青琬拭汗,“琉璃怎麽了?”


  “我也不清楚,但是她體內的水火性突然間開始不停的相衝相克,應當是由於返祖之力的緣故,我叫你過來是想讓你用土性克住她身上的水性,我也用水性克住火性。她身上返祖之力太過強大,我的水性被她完全吸收了。”青拂說道。


  青遙有些驚詫,卻還是聽青拂的發力到青琬的體內,正如青拂說的青琬體內的返祖之力實在太過強大,即使是青遙使出了八成力來克製,而青琬能克製住的部分隻有不到五成。“怎麽突然之間就成這樣了?”


  “剛剛是鯪歌帶她過來的,似乎是晚上突然之間的事情。”青拂清聲說道,“看樣子返祖之力沒有讓她融會貫通而是不斷克製現在卻開始反噬了。”


  “琉璃不是已經解開了封印許久?即使是要反噬也不會這麽久才反噬,是不是我們誤會了什麽?”青遙疑惑的說道。


  青拂也不懂這是怎麽回事,但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讓青琬不要再有痛感,可現在看起來確實沒什麽顯著的效果,返祖之力就像是瘋長的藤蔓一般一下子就可以把他自身的發力吸收殆盡。


  此時的門突然開了,珩止不知道是從哪裏回來徑直走向青琬看一眼青琬背後的紋印。青拂看見是珩止來了心裏也算是鬆了口氣“玉奴怎麽樣了?”


  “返祖之力在反噬。”珩止淡淡的回答道,一股真氣輸入青琬的心脈之中,青琬頓時覺得如同一股春風吹過,身上的疼痛感也小了許多,意識也漸漸的清晰。“先給我一小碗血吧,她的返祖之力有些控製不住了。”


  青拂也二話不說就拿起一個茶杯放了一杯子的血遞給珩止,珩止將杯子放在手中用心法煉化直到一輩子血化作了一粒指甲蓋大的藥丸給青琬服下。“我記得她不是已經反噬過一次,怎麽這一次又成這樣了?”青拂問道。


  “物極必反,原本身上的力量就被封印許久,現在一下被放出來就如同是兩種力量同時加注在她的身上,現在青鸞之力正在試著融入她的身體,但她又不能承受的住這麽大的壓迫,再加上前一陣子小產過,所以才會力量反噬。”珩止解釋道“這東西我老早以前就在擔心,現在倒是真的遇到了。”


  “如何解?”


  “本是同根,自然無解。”珩止回答道“當初琀璣就是因為能力反噬而崩潰直接化為原形三千年才恢複過來。”珩止回答道。


  說到這裏青拂也算是懂了,當初的琀璣用三千年恢複真身換回法力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他和百媚生雙修的緣故,現在看起來青琬並沒有嚴重到那種程度,所以應當是有辦法治的。“說說看要如何做。”


  外麵的天才剛蒙蒙亮,花草上凝結了不少露水,珩止輕撫青琬的臉頰淡淡的笑了笑“若是要逃過萬年自行修煉的話,唯有雙修之法。”


  現在青琬和珩止定親了,即使是雙修也不是什麽不得了的事,但重要的就是青琬要怎麽看這件事。青拂皺皺眉頭“難道隻有這一種方法?”


  “還有一種就是用至親之血夜祭青鸞神獸。”珩止回答道“即使是你願意,琉璃也絕不會願意的,所以還是省省吧。”


  青遙在一邊思量過後道“若是不雙修的話,琉璃需要自己修煉多久?”


  “當初琀璣原有三萬年的功力才會逃過死劫拖著一副破敗的身子被琉璃撿走了,你覺得琉璃自己修煉的話真的能逃過生死劫?”珩止說道“此次若是返祖之力被融合,琉璃身上的力量必定也可以得到控製,隻不過到時候可能楚矢就會成為眾矢之的了。”


  不可否認的是珩止說的無一不是實話,在座的若是說最心疼青琬的人必定是珩止,若是珩止都隻能靠雙修之法穩住返祖之力,那必定是已經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了。


  “玉奴還可以堅持多久?”青拂問道。


  “最多五年。”珩止回答道“但至親之血還要給我多奉三碗血。”


  青拂和青遙奉了三碗血遞給珩止,珩止看看他們手上的傷口遞過一盒藥膏“塗一塗就不會再留疤,若是她看見了估計又要心疼了。”


  青琬迷迷糊糊的躺在貴妃榻上又感覺自己被抱到了一個極其溫暖的地方,珩止的聲音慢悠悠的傳來“醒了是不是?”


  青琬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正泡在一眼溫泉中,身上還穿著那一身褥衣,泡在水中身材也若影若現的。珩止臉頰有些紅卻還是故作淡定的說道“你的返祖之力有些反噬現象,我準備與你商量的,現下有些無法克製了,唯有雙修之法,你覺得如何?”


  青琬看著珩止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意思,“我還可以堅持多久?”


  “五年。”


  “那我可要抓緊了。”珩止感覺心中又些懸,緊張的不行,青琬莞爾一笑“我的嫁衣還沒有縫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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