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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第二百零六章瞳孔地震(二合一)……

  當時謝長庚和風祁還在萬毒窟, 她身上還中了毒,他們兩人擔心她什麼事情所以基上是寸步不離守在她身邊。

  白穗著急去萬妖『迷』境,只得壓著難受裝作好得差不多了。

  在傍晚將近的時候借口說要休息, 要是有什麼事情會用傳訊靈玉通知他們的,這樣一來他們這才回去了。

  他們前腳一走, 白穗便動身御劍, 跟著它標註的點趕到了這邊。

  倒不是說她有意要瞞著謝長庚他們, 她大以說是擔心清岫一個人什麼意外,想要來看看。

  是時間不等人,系統以立刻鎖定清岫所在的位置帶她去, 是這些謝長庚他們不知道。

  要是她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清岫, 破綻太多, 要解釋的也太多 ,反而麻煩。

  加上他們身體也還虛弱著, 萬一了什麼意外,她根無暇顧及。

  於是迫不得已只得這般偷偷離開。

  也正是因為如此白穗這才在來這裡之前耽擱了一點時間,888能夠鎖定主要角『色』的位置,只要不是距離太遠都能感知到。

  在原著劇情里寧玦救了清岫之後就近帶他去了一處冰窟, 從清岫移動的方向來看在白穗動身的時候他也正好朝冰窟那邊去。

  估算著距離, 白穗加快速度飛去的時候,對方也只是剛好到冰窟。

  一切剛好來得及。

  白穗是這麼想的, 也是掐著時間趕到的。

  然而她沒有想到她前一秒聽到腦子裡888提醒她清岫和寧玦兩人入了冰窟,下一秒剛準備落, 便看到了一個月白『色』身影從冰洞口,撥開草葉走了來。

  他身上的衣服皺皺巴巴,滿是皺褶,一看就是經反覆拉扯的結果。

  白穗看著寧玦紅著臉, 皺著眉羞惱低整理了衣服,一副事後的模樣。

  她瞳孔一縮,身子一個不穩便從劍上摔了下來。

  劍修從劍上摔下來簡直讓人啼笑皆非,然而白穗對這些不在意,她從上爬起來,踉蹌慌忙跑到了寧玦面前。

  「清岫師姐人呢?你她怎麼了?你這個禽獸,我之前還覺著你只是脾氣差了點,總體來說還是有救的,結果我剛對你改觀一點你他媽就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

  我和你拼了,哇嗚嗚嗚你還我師姐清白!」

  寧玦見到白穗的時候也是一愣,而後想到裡面清岫的事情有些不甚自在。

  他剛準備讓白穗去瞧瞧,不想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對方反倒哭喊嚎叫了起來。

  不單如此,白穗甚至引了劍想要往他身上砍來。

  寧玦神情一凝,劍刃壓了去狠狠推開。

  「嘖,你發什麼瘋?什麼趁人之危,什麼清白不清白的,別什麼帽子都往我身上扣!清岫好端端在裡面,我沒都沒做!」

  白穗好不容易站穩,聽到青年這話后一愣,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什麼。

  「……你沒對她動手?那你怎麼從那裡面來,而且還這麼衣冠不整,面紅耳熱的樣子?」

  這不怪白穗衝動。

  任由誰知道了原的劇情,加上看到寧玦那樣不自然從洞口走來,誰都會想歪。

  「我那是……算了,和你這個小丫說你也不懂,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

  寧玦壓著唇有的避開了白穗探究的視線,緩了一會兒后這才想起了正事。

  「你來的正好,原在發現她中毒的時候我就打算帶她來找你,你的屬『性』剛好和火相剋,解熱毒。她剛發毒沒多久,我不方便去,你去守著她吧。」

  看樣子寧玦是的沒做什麼,不然也不敢這麼坦然讓她去。

  意識到這一點的白穗心下鬆了口氣,對面的青年不知怎麼猛抬看了來。

  「怎麼了?你還在生氣剛才的事情嗎,那個,是我太衝動了,我你道歉。」

  「和這個沒關係。」

  寧玦眼眸閃了閃,視線落在了白穗身上。

  「你怎麼知道她在這裡,而且還知道她中了毒?」

  「啊這個嘛,我,我就是從那邊來的時候撞見了騰蛇,從它身上感知到了清岫師姐的氣息,我猜十有八九她能中招了,所以……」

  這個借口來是白穗準備用來應付清岫的,她怕到時候找到了清岫對方問起她不好回答。

  路上思來想去,揪著888告訴她的劇情點思考,這才想到了這個。

  寧玦半信半疑盯著白穗看了一會兒,卻也看不什麼所以然來。

  白穗說她看到了騰蛇,估計是聽到湖泊那邊的動靜趕來瞧見的,這樣一想似乎也能接受。

  看寧玦似乎相信了自己的說辭,怕清岫在裡面支撐不住,又怕繼續待下去說多錯多。

  白穗咽了咽口水,收回手中的命劍。

  「今日之事多謝你了,謝謝你救了清岫師姐,日後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找我,若是我能做到的一定竭力相助。」

  「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去了,拜拜。」

  「……」

  這話聽著很耳熟,前不久清岫似乎也是這樣說的。

  寧玦雖接受了白穗的說法,隱隱總覺得哪兒不對,還想要說什麼。

  發現白穗逃也似的撥開草葉竄了洞窟。

  眨眼間便沒了蹤影。

  白穗沒留意身後人反應,連忙到了洞口位置。

  還沒往裡面去,便聽到了裡面壓抑的喘息,聲音不大,卻清晰聞。

  白穗心下著急,快步走去。

  洞窟四周冰棱如水晶,映照著她的身影,寒氣氤氳宛若雲霧靄靄,讓裡面變得很不實。

  如夢如幻。

  她是冰屬『性』不畏懼寒冷,卻還是有些被這裡的『逼』仄壓得喘不氣。

  準確來說不是被這冰窟,而是裡面那個瀕臨崩潰,靈力紊『亂』的清岫。

  白穗從一開始就知道清岫的修為沒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低,和戚百里一樣他也隱藏了實力。

  然而在正得知了他為金丹巔峰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

  在她身邊能接觸到的這種修為的除了陸九洲和青燁之外,便是之前不夜城遇到的那個岐山的霍雲。

  大約是怕讓她不舒服,陸九洲他們平時都是收斂著威壓和劍氣,她沒有太多的感覺。

  同樣的,清岫也是如此。

  直到現在白穗入了洞窟,感覺到裡面人瀕臨失控的情緒,還有磅礴的威壓滌『盪』,她才意識到平時他們有多克制。

  白穗的額和鼻尖不知道什麼時候沁了一層冷汗,她緩緩吐了一口濁氣,抬起手擦拭著汗珠。

  正準備咬牙一口氣跑去的時候,「咔嚓」一聲,原固若金湯的洞窟從上面突然墜下了幾根冰棱。

  寒光凜冽,冰棱如劍。

  在半空旋轉了一圈后,直直朝著白穗所在方向刺了來。

  白穗心下一驚,慌忙凝了靈力折斷了上懸挂著的冰棱,抵擋了去。

  冰棱互相碰撞,碎成了千萬片,冰渣窸窸窣窣更是落了她滿。

  「……白穗?」

  裡面的人聲音一頓,因為意識恍惚有些不大確定詢問道。

  「是我師姐,不是寧玦,你別害怕。」

  白穗鬆了口氣,一邊將身上的冰渣撣去,一邊柔聲安撫著。

  「……是寧玦找你來的?」

  清岫壓著唇齒之間細碎的呻.『吟』,竭力不讓白穗聽異常來。

  他手緊緊扣著冰面,力道太大,被冰片劃破了手掌,沁了血『色』。

  疼痛讓清岫清醒了不,他長長的睫『毛』上不知什麼時候凝上了霜雪,一身白衣,雪膚烏髮,聖潔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你去,我沒事,只是一點蛇毒而已不礙事。」

  要不是888一直在腦海里警告著清岫如今情況很糟糕,白穗能聽著他平靜無波的語氣都要信了。

  「師姐,我擔心你,你讓我來看看成不?寧玦說我的屬『性』剛好以克熱毒,有我在你應該會好受點,就算沒什麼用你這個情況總得有個人陪在你身邊照看著才好。」

  她說著也沒多想,避開上的冰棱徑直去。

  不想清岫的反應比之前誤以為來人是寧玦時候還要大,白穗剛邁了一步,一條藤蔓倏爾從裡面鑽了來。

  它纏繞在白穗的腰上,蓄力一甩一下子扔了洞窟。

  等到白穗被甩到外面鬆軟的草葉上時候,那藤蔓收了回去。

  她情急之下眼疾手快,連忙伸手抱住了那根粗壯的青藤。

  清岫感知到了什麼停了下來,另一條藤蔓從她身後來想要纏上她的腳踝。

  這一次白穗長教訓了。

  在藤蔓來的瞬間翻身一躍,藉助著上面的冰棱避開了藤蔓,然後殘影掠,不由分說御空去。

  要想將白穗從洞窟裡帶去不是難事,只是清岫如今靈力紊『亂』,很難控制住力道。

  怕傷到白穗,動起手來束手束腳

  等到白穗避開藤蔓抵達到洞內時候,清岫已然疼得動彈不得了。

  他渾身滾燙,發和衣服也被汗水浸濕。

  手掌因為為了保持清醒意識而割破,血珠還在往外不住的沁。

  白衣血『色』,整個人看上去狼狽又凌虐。

  「清岫師姐……」

  白穗沒想到他會是這般模樣,有些被嚇到了。

  她咽了咽口水,上前去想要將他扶起來,然後幫他查看下身體。

  白穗的手還沒碰觸到他,「啪」的一下,清岫便打掉了她的手。

  力道不輕,幾乎瞬間便紅了一片。

  清岫咬了咬牙,竭力讓自己不要去看白穗,忽略鼻翼之間那被放大無數倍的清甜氣息。

  「別看我,去……快點去。」

  「我現在的樣子很難看,而且,我很難控制住自己,會傷到你的。」

  白穗不在意剛才被打了一下,她知道現在清岫很難受,也很難堪。

  他這麼驕傲一個人肯定不願意讓人看到自己這樣狼狽的樣子,加上毒素蔓延到痛楚,情緒失控也是在所難免。

  「沒事,你冷靜一點。我試著用靈力幫你降降溫,應該會舒服點。」

  她小心翼翼靠近,指尖微動,將手輕輕放在了清岫受傷的那隻手上。

  「你不要傷害自己,我來幫你。」

  說實話媚毒這種東西主要是由情毒和熱毒組合在一起,前部分她解不了,後者於她道沒什麼難處。

  只要清岫好受一點,回復了意識要撐去不是難事。

  這麼想著白穗深吸了一口氣,準備將靈力緩緩渡清岫身體。

  不想她不碰還好,剛覆上他的手背,清岫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掌心灼熱,呼吸滾燙。

  連抬眸看來的眼神也似火光。

  這樣的清岫讓白穗無端想起了在蓬萊,陸九洲不慎中了情花那夜。

  他也是這般注視著自己。

  「師姐,那個你別激動,我就是幫你消消熱,你能手鬆開嗎?」

  白穗壓著心悸,也不知怎麼有些不大敢看對方的眼睛。

  清岫的面頰乃至脖頸都緋『色』一片,那雙眸子閃了閃,在聽到女的聲音后恍惚了一瞬。

  他此時脖子上纏著的白綢布不,喉結在烏髮下滾了滾,口舌乾燥。

  人已經來了,他如今也沒力氣她拽去。

  清岫咬著下唇,慢慢鬆開了束縛著白穗的手。

  「……不要碰我。」

  半晌,他喑啞著聲線這麼說道。

  而後還沒等白穗回應,便斂了情緒低下了,垂首的模樣像是天鵝映水。

  從白穗這個角度看去,隱約見他發之下修長的脖頸。

  「好,我不碰你。我用靈線你渡,你要是有什麼方不舒服記得我說。」

  她以為清岫如今這個狀態受不了刺激,不能隨便被人碰觸。

  便仔細凝了靈線纏上了他的手腕,一點一點將靈力渡去。

  媚毒情花這類毒,和普通的毒不同,不是以摧毀靈脈肺腑為目的。

  它能發揮多大的作用,取決於兩個因素。

  一為攝入的毒素多,二為心中的欲求強弱。

  清岫只不是被騰蛇咬破了一道小口,毒素不多。他之所以這麼難受無非是兩者屬『性』相剋,只要熬去便好了。

  這也是為什麼寧玦從一開始便打算來找白穗,在他看來清岫這種情況沒有外界刺激的前提下,熱毒解了就好。

  卻不知白穗中途無端冒了來。

  這熱毒尚且能忍,最讓他失控的因素反倒折磨著燥熱難耐。

  「這樣有好點兒嗎?」

  「……」

  好個屁!要是的相剋的屬『性』這般壓制的話的確會好受許多。

  白穗不同,清岫對她有好感,他雖不知情愛,卻也是能辨別來的。

  要說清岫內里更傾向於選擇成為一名男子是因,那因對白穗的好感便是讓他變成如今這樣的果。

  他也不知道這算什麼,應該是喜歡她的,是和那些至不渝結為道侶的那種又不同。

  懵懂曖昧,局促慌『亂』。

  正因為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經歷,清岫沒辦法做到以往待人接物那般從容。

  加上這種媚毒是以中毒者的欲求強弱來的,白穗不在這裡還好,他尚且還能靜心。

  她現在一來,這麼近的距離,修者五感又這麼敏銳,一切都被放大了無數倍。

  氣息,呼吸。

  就連白穗的心跳聲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放白穗來非幫不了他,這靈力入他的身體,只會是冰火兩重天,難以抵消。

  「師姐?」

  「……好多了。」

  清岫聲音很輕,睫『毛』顫顫巍巍。

  在白穗看不到的方,他垂放的手緊緊攥著衣袖,鼻尖的汗珠晶瑩,無聲滴落,浸濕了衣角。

  「我在這裡靜修打坐一會兒,回復下靈力……你去。」

  「是我看你……」

  「乖。」

  「去好嗎?」

  這聽著像是商量,那語氣強硬,尤其是那雙眸子,在對上視線的瞬間白穗分外心悸。

  她的直覺告訴她,繼續待下去能會又不好的事情發生。

  白穗咽了咽口水,腦海里888的警告聲沒有停止。

  這就說眼前人沒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雲淡風輕,他在強撐。

  她剛才沒有幫到清岫,反而適得其反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白穗有些無措,不知道是該走還是留下。

  「……那我去洞口,你有什麼事情喚我。」

  清岫眼眸一動,微微頷首。

  白穗看著他這樣難受的樣子也不忍心,也不知道是哪裡了問題,系統和寧玦都說了她和對方屬『性』相剋,是完全以幫助他解毒的。

  結果別說解毒了,不知道的人見了清岫這樣子,能都要以為她是來下毒的了。

  她心下重重嘆了口氣,轉身準備離開。

  沒想到白穗剛走了幾步,888的警告聲響起,比任何時候都要劇烈。

  白穗被吵得疼欲裂,咬牙想要破口大罵讓它停下。

  伴隨著拉長的警報聲響,身後「噗通」一聲有什麼東西倒了下來。

  她猛往後看去,餘光只瞥見了一抹白『色』身影近乎要融入冰雪。

  冰面一片血『色』,清岫身子一軟到倒在了冰面。

  烏髮如瀑,像是暈在宣紙的墨。

  他的面上覆著冰霜,長睫之下眼眸混沌,肌膚是淺淡粉『色』,好似冬雪裡盛著的一樹月花葉。

  「清岫師姐?!」

  白穗一個瞬身去,顧不上其他,連忙一他抱了起來。

  他身體滾燙,呼的氣息遇冷瞬間氤氳成了一團白霧,將他冷白的面容模糊。

  這一次清岫沒有推開白穗,他像是尋求著什麼光源一般伸手攬住了她的腰。

  低埋在了她的頸窩蹭了蹭,喉嚨間發好聽的悶哼。

  「好難受,白穗我好難受。」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中毒了,等這個勁兒去了就好了。」

  白穗壓著心的慌『亂』,像是哄孩子一樣用手一下一下撫『摸』著他的背脊。

  懷裡的人突然不說話了,他的身體在顫抖,攬著她腰的大手扣得更緊。

  力道大的像是要她連人一嵌入身體,融入骨血。

  「不夠……」

  「你能不能親親我?」

  「……?」

  白穗以為自己幻聽了。

  她愕然了一瞬,低對上了清岫那雙泛著霧氣的眉眼。

  雖然她知道對方中的是媚毒,這時候有些想要肌膚之親的渴望也是能夠理解的。

  只是平日里清岫她的孤高清冷的印象太深,在聽到他這般索吻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

  「這,這個,我恐怕不行。這種事情雖然兩個女孩子做也沒什麼,是你這樣,我,我有點……」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要是是雪嫣然的話,白穗估『摸』著親一口哄哄也沒什麼,是眼前的人實在太不像樣了。

  面『色』『潮』紅,眼波柔軟。

  連擦的氣息也熱。

  「為什麼不行?為什麼陸九洲以我就不以?」

  清岫神情晦暗,眉宇之間有些鬱氣,黑髮垂落,擦在白穗的面頰酥麻一片。

  「我知道了,你不喜歡我……對,你不喜歡我,你這幾日一直都在疏遠我。」

  「我為了你一個人從不周山,又橫渡了萬里了滄海。你師尊不喜歡我我無所謂,你為什麼也這麼不待見我?」

  大約是意識不清,又因為這幾日一直憋著事在心裡難受。

  白穗的拒絕像是壓垮他身上最後的一根稻草,清岫眼睫一動,兩顆淚珠子便落了下來。

  「是你我變成這樣的,到來你也嫌棄我不人不妖,不男不女……」

  白穗被清岫這噼里啪啦一大堆弄得一愣一愣的,還沒消化白,便看到他無聲啜泣了起來。

  「沒,你誤會了,我沒有不喜歡你。誒你別哭了,別哭了。女孩子哭起來就不好看了。」

  這句話不知道戳中了清岫哪一點,他聽後身子一僵。

  在白穗胡『亂』他擦拭著眼淚的時候,他掀了下眼皮直勾勾看了去。

  「我現在很難看嗎?」

  「啊?沒有沒有,我不是說你難看,就是你哭起來的話沒有平時……」

  白穗這話說到一半,看著眼前眼尾泛紅,眉眼濕潤的模樣。

  這是平時從未見到的,易碎的琉璃般,漂亮又嬌氣。

  她實在沒辦法違心說不好看這樣的話。

  ——是好看的,甚至比平時的時候還要好看。

  在惡劣的甚至想讓他多哭一會兒的同時,白穗腦海里下意識冒了一個很糟糕的想法——

  要是陸九洲被她弄哭了,會不會也這麼好看?

  「……你在想誰?」

  清岫敏銳得讓白穗心悸,她張了張嘴剛想要回應。

  一片陰影猝不及防覆了上來。

  白穗瞳孔一縮,側臉避開,兩片柔軟堪堪貼在了她的唇角。

  清岫被發遮掩著的喉結滾了滾,壓著莫名的暴虐和燥熱。

  他看著白穗,眼神複雜晦暗。

  一時之間冰窟里靜得一根針掉落夜聽得一清二楚。

  白穗僵硬抬起手『摸』了下唇角位置,溫熱柔軟的觸感似乎還在。

  「師姐,你剛才……」

  「在吻你。」

  還沒等白穗說完,清岫沉聲接了話。

  他像是趁著中毒,慾望和膽子都被放大了數倍般放縱自己。

  又像是已經做了便破罐子破摔一般,毫無顧忌。

  「你討厭嗎?討厭我吻你嗎?」

  「如果不討厭我以繼續剛才的事嗎?」

  一連問,急切又渴求。

  白穗瞳孔震。

  麻麻救命qwq

  故鄉的百合花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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