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第一百八十六章名字(二合一)……
重華雖然是鬼族, 是只要見過他容貌的女子少有這般排斥的。
他對白穗還算滿意,也只當年歲太小害羞且不適應而已,不想他只是吻了下的臉頰。
蜻蜓點水的一下, 對方反應竟然這麼大。
這還不算, 白穗不單是欲哭無淚地嚷嚷著己髒了,甚至還頗為嫌棄的用用力擦著他碰觸過的地方。
力道很大,像是要擦掉什麼污穢一般, 不一會兒臉便紅了一片。
「……你這是什麼意思?」
重華深吸了一口氣,咬肌微,竭力壓下心頭竄來的火氣這麼沉聲詢問。
「我都沒嫌棄你不知情識趣, 連如取悅男人都不會,你倒先嫌棄我了。」
「我為什麼要取悅你?我又不喜歡你。」
白穗被對方這個直男發言給氣的不輕,抬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還有,你以為天下所有女的都巴不得過來嫁你為妻?本來今年根本沒我什麼事,要不是我送我姐姐去雨樓的時候運氣不好被鬼女發現了, 被帶到了這裡, 這個陰森森黑漆漆, 暗無天日的地方算求我來我也不會來!」
因為一張好皮相,還有鬼族之王的地位,在女人堆里從來眾星捧月的重華根本沒想過有人會拒絕他。
人族也好, 鬼族也罷, 只要是有眼睛有腦子的女子擠破了腦袋都想要入這幽都。
他一直都是這麼以為的。
從鬼女說了找到了玲瓏美人骨的人之後, 到到白穗,把帶到寢宮為止。
對白穗的抗拒排斥,重華並沒有當回事,只是覺得年歲小臉皮薄,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害羞些也是正常的。
結果如今白穗破罐子破摔, 告訴他並不是如此,只是單純不喜歡他。
這是重華萬萬沒想到的。
「你說什麼?你……不喜歡我?」
「為什麼?無論是我的臉還是我的身份,配你這個凡人都綽綽有餘,要不是因為你骨相,別說入這幽都了,算入了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他一邊說著一邊扣住了白穗的腕,不讓離開。
雙紅眸閃爍著光亮,在晦暗的夜裡似芍『葯』般昳麗。
「你這樣我都沒嫌棄你,你又憑什麼不喜歡我?」
「……?」
艹,這是什麼普信男發言?
白穗本以為是他被己拒絕了惱羞成怒想要羞辱回來,可對上他的視線時候發現對方說的並不是氣話。
只是單單在陳述事實一般。
——這讓更鬱悶了。
「我不喜歡你有么讓人難以理解嗎?是,你的確生的好能力也不錯,可是要是喜歡一個人光是這些未免也太膚淺了吧。」
皺著眉掙開了重華的,本不害怕對方。
不單單是因為知曉重華不會對己做什麼,更因為接觸下來發現對方除了脾氣不大好之外,其實還算好相處。
從之前反應來,他對己的長相很是信,一般應該都是女子倒貼他,他做不強迫人的事情。
不然早在剛才可能白穗被他給『逼』得拔劍了。
想到這裡白穗也放鬆了些,整理了下衣服上的褶皺繼續說道。
「怎麼說呢,雖然我說不喜歡你,是卻也不討厭。」
「為什麼拒絕我?」
「因為我們這才第一次見面啊,哪有第一次見了做種事情的,既然你說你是真心娶我為妻的,也是說我們日後要長長久久相處下去。」
白穗也不敢一直和重華對著干,本著打一棍子給一顆棗的原則,退了一步。
「我知道算我不願意嫁給我,如今也是不可能從這裡逃走的。都到了這個份上了我也認命了,只是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時,畢竟我們是夫妻不是仇人。」
「我也想慢慢接受你,喜歡你。可以嗎?」
青年坐在床邊位置,稍微一伸可以碰觸到白穗。
對這樣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這裡是他的寢宮,只要他想根本沒辦法逃脫。
可是不得不承認白穗的話的確讓重華猶豫了,倒不是多在意的感受。
畢竟他還不至對一個剛見過一面的小姑娘一見鍾情,丟盔棄甲。
他之所以會猶豫,無非是因為強迫白穗與他圓房和願兩者效果相差甚遠。
作為他承載鬼氣的容器,若是白穗身排斥鬼氣的進入的話,他算和交.合多少次也沒用。
半晌,重華掀了下眼皮,視線靜默落在了白穗身上。
「要怎麼做?」
「什麼?」
「我說,我要怎麼做你才會接受我,喜歡我?」
白穗后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重華竟然這麼好說話。
青年的睫『毛』很長,落在下眼瞼處留下淺淡的陰影,他向,眼神灼熱又深邃。
和一樣,他並不喜歡。
這一點白穗從一開始知道,是這一瞬還是被他的眼神給弄得恍惚了一瞬。
「……這種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再說了是你想要我喜歡上你,該怎麼做應該你己想才有誠意吧。」
不大敢和重華對視,生怕被對方發現什麼端倪來。
「不過你要是做些讓我高興的事情的話,我沒準會更容易接受你。」
重華抱著臂,指點了點。
他很少這樣有耐心的和人說話,還是以這樣平的姿態。
少女的眼眸是漂亮的琥珀『色』,耀眼澄澈,宛若流的蜜糖。
和鬼族的紅眸不同,是不見天光的漫長歲月里難得的溫暖。
「……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滿足你。」
重華記得白穗的話,盡量讓己語氣不么硬邦邦。
說到這裡一頓,為了更柔和一點不般高高在上,他補充道。
「畢竟你是我的妻子,我的王后。」
「你可以把我姐姐放了嗎?我這麼一個姐姐,我不想被扔進血池裡。」
血池裡每日都會有新鮮的血『液』湧入,不單單是不夜城送來的祭品,還有許多供品。
些要麼是高階的妖獸,要麼是不話的鬼修,只要一進入血池便會如入岩漿一般被焚燒融入其,連根骨頭都找不到。
因此這些祭品入不入血池對重華的影響並不大。
再者來說像風祁這種以鬼新娘的身份入幽都的,最主要的目的是獻給重華做侍妾享用。
只是白穗卻誤會了。
重華張了張嘴,想要告訴白穗其實這祭品並不是用來填充血池的。
然而話到了嘴邊他又咽了回去。
本來不怎麼喜歡己,要是知道了這種事情后估計會更排斥吧。
其實和其他鬼族相比來重華並沒有碰過多少女人,鬼族重欲。
他對這種事情並沒有太多興趣,多半也是為了疏解。
沒有愛撫,沒有親吻。
甚至連些女人的臉,名字,重華也都沒記住過。
也是說剛才的親吻,他而言也是第一次。
重華薄唇抿了抿,上面似乎還殘留著溫軟的觸感。
「好,我答應你。」
「我明日便把放了,讓回蒼梧。」
「欸不行,你不能把給放了!」
白穗一重華要把風祁給送幽都,一下子急了。
「個你想啊,我姐姐送來幽都給你當祭品這件事城內城外都知道了,要是這麼把送回去了其他人肯定會誤會是你對不滿意,會把處以火刑的。」
「要不這樣吧,你把送到這裡來陪我,我無聊時候也有個說話的人。」
幽都是鬼族居住的地方,倒不是人族不能住在這裡,只是大多都不可能承受住鬼氣,過不了幾日便會死。
他倒是不在意風祁的死活,只是見白穗這麼在意對方,到時候接受不了風祁的死亡。
「你要是覺得無聊想要人陪你,我可以找幾個侍女過來。只是你姐姐是不能長久留在幽都,人族太脆弱,受不住鬼氣。」
「如果是待上個一兩個月呢,應該不會有事吧?」
白穗他們不是凡人,這種程度的鬼氣並不會要了他們『性』命,同樣的他們也沒有久留的打算。
一個人待在幽都實在危險,必須得把風祁給留下來。
重華沒有立刻回答白穗,他視線淡淡落了過去。
「你好像很希望留下來。」
他雖然沒把話說完,白穗從他的神情里卻了弦外之意。
一般來說正常的姐妹到留下來會傷到對方的身體,可能也作罷放離開了。
可白穗第一時不是擔心風祁,而是問能不能留下來。
「……你誤會了,我不是不在意。我是希望回去的,是現在不行。鬼節未過,這個節骨眼回去很容易被發現。所以我想著讓多留一會,到風波過去了再回去。」
白穗意識到己可能引了對方懷疑,心下一驚,表面上卻沒顯『露』分毫這般解釋道。
「再說了,你找的侍女也是鬼族,我也不習慣。」
「……好。」
青年頓了頓,這麼沉聲說道。
在白穗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他指尖一,一簇幽藍『色』火焰凝在了他的,緩緩推送了過去。
「這簇鬼火可以抵擋鬼氣,你明日給。兩月之後我再讓鬼女送回去。」
儘管風祁並不需要這種東西,做戲做全套,白穗還是伸準備接過。
不想在快要碰觸到鬼火的瞬,重華引了火焰往後,故意避開。
「……你這是什麼意思?耍我嗎?」
「禮尚往來,我滿足了你的要求,你不該給我些回禮嗎?」
他勾了勾唇角,搖曳的火焰將他的眉眼映照得明滅。
兩人此時距離很近,他往後仰靠著躺在床上,肘支撐著身子抬眸向白穗。
白穗保持著伸去拿的作,半俯身壓在了重華的身上。
「……我都說了我現在還不喜歡你,我不可能和你做什麼親密的事情的。你要是要我親你或者抱你的話,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被戳穿了心思的重華臉上笑意瞬收斂,眉宇之摺痕漸。
「嘖,還真是軟硬不吃。」
他指一點,火焰推送到了白穗的邊,最後融在了的掌心。
白穗好奇地了一眼,合上火焰便熄滅,張開便現,很是奇妙。
重華支著頭向白穗一臉新奇的樣子,腕一,周圍無數火焰點點。
螢火一般飛到高空,星辰入海,泛著粼粼亮光。
「喜歡嗎?」
白穗下意識點了點頭,而後到一聲低笑后不甚在地收回視線。
「我說的是喜歡這個,不是喜歡你。」
「你非要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煞風景的話嗎?」
「我這不是怕你作多情誤會嗎,畢竟你么普信……」
說到這裡白穗一頓,垂眸向了床上躺著的青年。
鴉青『色』的頭髮在點點火焰之光澤似流瀉著月光般,面容深邃,眉眼如畫,和普通一點也沾不上邊。
他是戀過了頭,可是有一說一,生了這麼一張臉的確有他戀的資本。
要是白穗生的這麼好,門估計都得橫著走。
「怎麼又不說話了?討你高興你也也不搭理我,你這人怎麼這麼難伺候?」
重華不知道白穗在想什麼,見又沉默不語了,不免臉上生了郁『色』。
他臂一伸,將還在發神的少女一把撈在了懷裡。
「?!你幹什麼?不是說好了我接受你之前你不對我做什麼嗎?」
「別『亂』,我抱著睡個覺。」
「倒是你再繼續這樣在我懷裡扭來扭去的,我可不保證真的不做什麼。」
白穗身子一僵,意識到他話里的警告后臉一下子紅了。
從到這個世界以來接觸到的都是些名門正派,些弟子光是和女子對視都不敢,調侃一兩句都會紅臉。
像重華這樣無所顧忌隨便對女子摟抱親近的,還是頭一次見。
重華勾了勾唇角。
「我你剛才懟我的時候不是還挺張牙舞爪無所畏懼的嗎?原來是個紙老虎。」
「……」
要不是老子現在不能用劍,你老子還是不是紙老虎!
「你身上好香,用的什麼香粉?」
重華低頭埋進白穗頸窩深吸一口氣,喟嘆著輕聲問道。
「……你到底睡不睡?不睡別說話,別影響我休息。我今天忙活了一天,你不困我還困呢。」
白穗沒辦法掙開對方,咬了咬牙忍了許久,最後實在沒忍住懟了回去。
「可我睡不著。」
「這張床除了疏解慾望之外,我還是頭一次這樣純蓋被子睡覺。」
重華將下頜輕輕放在白穗的肩膀,冰冷的肌膚貼在了的面頰。
緊接著一隻探入了被褥,覆在了的上。
「要不你幫幫我?」
「……」
……
晚白穗一腳把重華踹下了床。
力道極大,把他踹得半晌都沒反應過來。
他當時的臉『色』一陣黑一陣紅的,別提有多精彩了。
重華氣得甩袖離去,走到門口時候想了什麼,又氣呼呼的回來。
白穗抱著頭防禦警惕,不想重華只是腕一,收回了漫天鬼火。
之後只要有重華在的地方,白穗一定躲得遠遠的。
重華也因為被這般嫌棄拒絕了怒,連著三四日也沒回寢宮。
一個巴不得不要和他碰面,一個拉不下臉主低頭。
兩個人這樣冷戰了許久。
在和重華冷戰的這幾日白穗已經大致是將宮城的路線『摸』熟了,同樣的,也成功和風祁匯合了。
重華雖然生氣,可答應白穗的事情並沒有食言,他讓人把風祁從血池邊帶去了一處偏殿住著。
一日三餐的食物也精細,不像是對待祭品,反倒像是對待什麼座上賓。
不過這些食物風祁沒,大多都進了白穗的肚子。
「我給你說,你是不知道個重華有多小心眼。明明是他己恬不知恥讓我給他干種事情,我一個女孩子拒絕不是很正常嗎?唔……也是沒忍住踹了他一腳,不過也是他有錯在先啊!」
和往常時候一樣,白穗借著來探望姐姐的由頭一大早過來了這邊的偏殿蹭吃蹭喝。
「慢點吃,沒人和你搶。」
風祁一邊說著一邊倒了杯茶水遞了過去。
「抱歉,主要是之前沒怎麼吃東西,饞得厲害。」
少年到這裡一頓,臉上似覆了霜雪般冷冽。
「他沒給你送吃的?」
雖然修者不需要進食,可是白穗嘴饞每天嘴都停不下來,要讓不吃東西實在是折磨。
再者他們現在是凡人身份,重華若是剋扣吃食,和讓活活餓死沒什麼區別。
「……倒不是沒送。只是我前幾日剛和他冷戰,不過是他單方面的我也沒當回事。」
「然後第一天送吃食的時候我照樣還是該吃吃該喝喝,結果他我吃得香,氣不過又給我撤了。」
提到這裡白穗鬱悶,不單如此,重華還在旁邊冷嘲熱諷。
說他供吃供喝,卻恩將仇報,吃的心安理得。
「他平時基本上見不著,吃飯的時候過來陰陽怪氣,我再饞也沒胃口了。索『性』也不吃了。」
「如今算了已經餓了整整兩日了。」
風祁后一愣,顯然沒想到會是這般原由。
一時之不知道是說白穗孩子氣,還是重華小心眼。
「……算了,不提這個了。」
「之前我不是與你說了嗎,我將你給我說的宮城路線,還有我『摸』索到的一併繪製了來。趁著鬼女帶我去的時候,找了個機會將宮城的圖紙給了謝長庚他們。」
他們不知道風祁不是凡人,雖有了重華的鬼火抵禦鬼氣,卻還是不能長時待在暗無天日的幽都。
他也借著這個理由找了鬼女,讓鬼女帶他去一趟晒晒太陽,呼吸下新鮮空氣。
因為風祁是白穗的「姐姐」,鬼女也怕他生病什麼問題不好交代,不疑有他將他帶了去。
「幽都一共有四個門,其修羅門和鬼門是貫通宮城的,只要把這兩個地方的結界打破,到時候我們全身而退的幾率也更大。」
少年說著用筷子沾了水在桌子上大致畫了下,點了點兩個門的方位。
「他們這兩日會熟悉下圖紙,探測下宮城內外的情況。也是說我們最好的時機是在鬼節結束的當天,個時候鬼氣也弱了。」
鬼節結束當天,也是八月初。
算著時還有三四日了。
黎川的萬鈞雲錘攻擊力極強,是破結界的利器。一旦結界破開,城百鬼都會蜂擁而至。
要從百鬼之抵達宮城重華的寢宮,估計需要不少時。
其要是碰上鬼女這樣的鬼將可能更為困難。
「……我們要撐到他們趕過來,最少需要多久?」
「半個時辰。」
風祁話音剛落,兩人一時之都陷入了沉默。
在一個元嬰修者撐半個時辰,簡直是難登天。
如此一來,硬碰硬的話肯定不行。
白穗將吃到一半的糕點放下,思索了半晌。
「……來我這幾日不該和他冷戰。」
「不過既然他這麼重我的骨相,這法子應該行得通。」
「什麼意思?」
「我想到了個法子。」
白穗放低了聲音,湊近了些與風祁說道。
「反正你入幽都到現在他也沒見過你,是為了以防萬一你到時候把個鬼面具給戴上擋了臉。」
「然後黎川他們破結界的時候你把我給綁了做人質,這樣應該可以拖延點時。」
風祁后並沒有立刻回答,他眼眸閃了閃,盯著白穗了許久。
發現並不是開玩笑而是認真的后,薄唇微啟。
「……其實這個法子我也想過,在我來也是最有用的。不單可以用你牽制住他,而且你沒有太早暴『露』,也有近身的機會。」
白穗一愣:「你剛才怎麼不說?」
「我以為你會拒絕。」
「因為在仙劍大會你對上個蒼山樂修的時候,明明捏碎的玉牌也不會有人說你什麼,畢竟是試煉不是比試,是你還是放走了。」
風祁著白穗恍惚著己也沒意識到的樣子,半感慨半意外地說道。
「所以我以為這一次你也會覺得這種方式很不磊落,不會採用。」
「重華不一樣。」
少女說這話的時候沒控制住情緒,用力不小心將塊糕點給捏碎了。
「對一個上沾滿鮮血的惡鬼,用不著計較什麼磊落不磊落,只要能達成目的成。」
白穗從風祁房離開回到寢宮的時候,心情說不上毫無波瀾。
並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不對的,只是讓意外的是己竟然會這般輕易提這樣的辦法。
雖然對重華如此並沒有什麼負罪感,可白穗心裡還是有些在意。
大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有一種……己開始慢慢變壞了,變得不擇段的心虛。
正在白穗輾轉反側無法開解己的時候,一直緊閉著的門扉「吱呀」一聲打開了。
心下一驚,猛地回頭了過去。
「你怎麼在這兒?」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幾日未見的重華。
青年原本神情還算平和,到白穗這硬邦邦的一句質問不悅地皺了皺眉。
「這是我的寢宮,我現在這裡很奇怪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以為你還在生氣,不想見我。」
白穗嘴上這麼說著,卻不覺裹緊了被子往角落裡面蜷縮。
重華被這樣警惕的反應給氣笑了,徑直走過去坐在了床邊。
「原來你還知道我在生氣啊。」
「是不是我不來找你你永遠不來找我?」
白穗對上他雙紅眸,要是換作之前可能早懟回去了。
只是因為白日時候和風祁說了把當成人質牽制住重華的法子,張了張嘴,一時之說不重話來了。
重華不知道白穗在想什麼,到又不說話了,心下一陣煩躁。
「行了,之前件事是我不對,我以後不會了,所以這件事能翻頁了嗎?」
「我本來沒怎麼生氣,是你己單方面冷戰而已。」
重華有些意外,低頭湊近了些,發現並沒有任惱怒的跡象后勾唇笑了。
「倒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白穗感覺到身旁凹陷了一塊,緊接著一陣冷香縈繞在了鼻翼之。
他側躺在的旁邊,用一種「女人,你引了我的注意」的神情支著頭垂眸靜靜注視著。
在白穗忍無可忍想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重華薄唇微啟。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
你禮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