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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第一百六十五章雙劍(二合一)……

  春風漸起, 海棠花下。

  白穗顧止即飲下那杯酒時候連忙伸手想要阻止,可她今是一縷無形神識。

  情急之下她瞥見了站顧止旁邊那個傀儡。

  林之沒有回來,他神魂早就百年前, 七煞劍下消散得一乾二淨了。

  傀儡里那縷神識是白穗, 是她借著僅剩一絲氣力『操』控了。

  然而七煞劍動帶起那道劍氣卻並非白穗所為,那是真正,屬於林之劍氣。

  林之雖然身死, 可后那點神魂是融進了七煞劍氣里。

  這也就味著顧止每一次揮劍,都有青年影子——那是哪怕神形俱滅也依舊留下,獨屬於青年氣息。

  這個氣息很多時候都被七煞煞氣給遮掩了, 再加上顧止當時被心魔所困選擇了喝下了那酒。

  忘卻了關於林之一切。

  一千年過去了,顧止雖然不記得林之了,卻依舊那傀儡留身邊,從不離身。

  他覺得看著會安心,從沒有深究過其中原由。

  因此顧止便更難感知到這一道早就淬於七煞劍靈之中, 唯一能夠證明他存過劍氣。

  「原來你一直都……」

  青年聲音哽咽著七煞抱了懷裡, 海棠花葉開艷麗濃烈, 隨風飄落灑了下來。

  順著他頭髮,又落了他肩頭。

  顧止什麼都記起來了,這個曾經無數次他夢裡浮現海棠花樹下。

  什麼都記起來了。

  「為什麼我不早一點發現, 你明明一直陪著我, 而我卻一直以為你已經離開了……」

  「不起師兄, 我是個膽小鬼,我差一點又一次選擇了逃避,選擇了忘記你。」

  白穗傀儡里靜靜注視著顧止,她手依舊放他肩膀上,清晰感受到了他顫抖身體。

  就像七煞劍動之後顧止才明白了林之劍氣已經融入其中一樣, 她也是後知後覺識到……

  當時林之並不單單是承受不了永遠不能握劍痛苦和折磨。

  他臨死之前和顧止說那番話並不是遺言,更像是寄託。

  他說他顧止更有賦,更有資質,希望他站更高地方,達到世人難以企及境界。

  想要讓顧止帶他去看盡萬水千山,巍峨風景。

  ——這是林之希望,也是他寄託。

  林之神魂還有一縷,雖渺茫卻仍然有可能有輪迴。

  但是他放棄了為人機會,選擇了融入顧止劍中。

  所以選擇了死顧止劍下。

  是這一切無論是她還是顧止都知道太晚了。

  晚到讓懷著這樣一顆赤城劍心人,就這麼被他們遺忘了千年。

  當真是造化弄人。

  想到這裡白穗心裡很是唏噓,剛準備放顧止肩膀上手收回來時候。

  一直飄落紛飛花葉驟然停滯了半空,緊接著風也停了下來。

  「咔嚓」聲響從頭頂方向傳來,原萬里無雲空像是被人一拳狠狠砸了過去,碎裂了無數紋路。

  那些樹木也跟著一棵棵慢慢消失了眼前,留下一望無垠雲霧翻騰。

  一時之間分不清地,辨不出萬物。

  ——這是幻境崩裂跡象。

  這也就味著顧止識到了這裡並非真,是他直面了過去,解開了心結。

  青年抱著七煞動作一頓,他濡濕眼睫顫了下。

  而後他站了起來,抬眸直勾勾看向了白穗。

  「抱歉,讓你擔心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朝著白穗伸出了手。

  白穗一愣,識到了什麼。

  「……師尊?」

  「嗯,是我。」

  顧止辨別出這是幻境時候就感知到了白穗神識,因為哭過,他眼眶還是紅,鼻子也是。

  就連說話時候聲音也帶著鼻音,著莫名軟糯。

  「還有,先從你師叔身體里出來,別這麼沒大沒小。」

  白穗被噎住了。

  這個傀儡也是幻境,她這樣根不算什麼冒犯。

  但是她看著眼前人眼眶濕潤樣子,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乖乖從裡面走了出來。

  「手給我,我帶你出去。」

  白穗後手放了顧止手中,青年手溫熱寬大,稍一收攏就她手握得嚴嚴。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錯覺,恢復了記憶青年和以前不大一樣了。

  但是具體哪裡不一樣了她又說不出來。

  顧止並不知道白穗想什麼,他手腕一動,青『色』長劍破風而動。

  他眼眸閃了閃,緊緊握住了劍柄,而後帶著白穗御空飛了上去。

  那出現裂痕空周圍翻騰著詭譎雲霧,隱約有雷鳴聲響。

  顧止眯了眯眼睛,引劍蓄力一揮,縈繞雲霧驟然劃破。

  劍氣直入雲,眨眼功夫便滌『盪』了地之間。

  那原碎地方被七煞劈開,轟隆一下,無數碎片雨墜落了下來。

  白穗順著往上看去,碎片之後所見是蓬萊那片熟悉林海。

  【滴——】

  【隱藏劇情心結已結束。】

  幻境百年,現之中不過眨眼之間。

  一出幻境顧止就白穗護了身後,磅礴神識覆蓋了整個蓬萊。

  秘境之中妖氣和魔氣都散了大半,彌留下來很稀薄,不再是之前那樣壓抑到喘不過氣程度。

  「他走了。」

  顧止冷著眉眼,手中命劍收了回來。

  「應該是趁著我中了醉花陰時候走,畢竟這種程度幻境困不了我,他是為了讓我記起一切生出心魔罷了。」

  仙劍大會上,那麼多長老大能都情況下進入了蓬萊不說,還能這樣全身而退,囂張至極。

  這無異於是狠狠打顧止臉。

  這個結果料之又料之中,若是蕭澤真那麼好付顧止也不會五百年前就吃了大虧。

  「不過我那一劍刺得結,用了十成十力道,他沒個十年幾載是好不全。」

  「……可是他把魔角拿走了。」

  「都怪我,果我當時秘境時候能夠小心一些話,就不會被他鑽了空子給控制了。」

  這件事哪怕顧止他們不怪白穗,白穗自己心裡也一直很難釋懷。

  不僅僅是顧止受到了威脅那魔角拿去換了她,還有她被控制破了結界,放出了無數妖獸出來。

  各宗各派這麼多弟子,肯定都因為她大而遭受到了不小傷害和損失。

  此間蓬萊為。

  「胡思『亂』想什麼呢?是他太詭計多端了。別說你,就連我不也三番五次著了他道嗎?」

  顧止皺著眉不滿地瞪了白穗一眼,看她沒精打採樣子又抬起手『揉』了『揉』她腦袋。

  「而且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又不是傻子,一而再再而三吃虧。那魔角我雖然毀不了,但是我上面留了幾道結界,以他目前修為是斷然不可能破開。」

  「真?這麼說他這一次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就算拿回去也用不了嗎?」

  白穗眼睛一亮,想到方這麼拼死拼活把東西拿回去,結果發現根沒法用而惱羞成怒氣急敗壞樣子,她就爽得想要拍手。

  「倒不是不能用,這畢竟是他東西,他是不會有排斥。」

  顧止說到這裡扯了扯嘴角,俊美臉上帶著幾分冷。

  「不過他要是強行續接上話,便會頭疼欲裂,七竅流血。」

  到這裡白穗放下心來,因為原著里蕭澤從崑山拿走了魔角之後修為大增。

  這也是後來顧止仙魔大戰時候不敵他重要原因。

  「那就好……」

  白穗剛想要再說什麼時候,她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劇烈疼痛從四肢百骸蔓延。

  驟然沒了力氣。

  顧止瞳孔一縮,連忙伸手快要倒地上少女扶住。

  「乖徒,你怎麼了?!」

  白穗疼得臉『色』蒼白,根不能回答他言半句。

  她手緊緊攥著顧慮衣袖,像是一條擱淺魚一樣大口大口喘著氣,額頭和鼻尖也疼得沁了一層汗珠。

  顧止趕緊覆了神識探知白穗情況,她身體並沒有什麼傷處,是內里氣息紊『亂』得厲害。

  他幾乎一下子就看出來這是收到了反噬。

  可是這樣嚴重反噬極為少見。

  哪怕是他之前不小心受到了七煞劍氣侵蝕也沒有紊『亂』到,這種近乎走火入魔才會有程度。

  怎麼會這樣?

  白穗沒有和蕭澤正面交手過,那點魔氣也不足以讓她難受成這樣。

  難道是他中了醉花陰時候,他趁機白穗下了手?

  顧止並不知道這是白穗使用【凍結】技能所帶來副作用,反噬這種東西是沒辦法解決。

  他能一邊慢慢渡靈力為她緩解痛苦,一邊餵給她幾顆平息氣息丹『葯』。

  然而即使這樣白穗也沒有撐過去,顧止給她渡第三次靈力時候失去了識,歪頭昏『迷』了過去。

  好白穗氣息比之前平復了不少,昏『迷』過去總比清醒著受罪好。

  因為蕭澤離開,魔氣也弱了不少,那些失控妖獸大多都被重新驅逐進了秘境之中封印住了。

  顧止抱著白穗御劍往問心台方向飛去時候,那邊沒了妖獸影子。

  是周遭妖氣沒有完全散去,殘垣斷壁,地裂樹倒,就連好幾個亭子都被砸得坍陷地。

  入目所及之處沒有幾塊好。

  各宗各派長老大能們早早自家弟子,雷落之前就帶離了問心台。

  當時除了作為東道蓬萊弟子,還有幾個自發留下來大宗。

  這也就味著雖然大多數人以為這一次雷劫不過是一場,並沒有多想。

  唯有一小部分看到了後面,白穗被控制斬斷了結界,還有……蕭澤。

  至於他們看到了多少,又知道多少顧止並不知道。

  不過到時候估計又少不了什麼流言蜚語了。

  顧止御劍過來時候青燁剛一頭試圖『逼』近妖獸給斬殺掉,他甩掉了劍上血跡。

  感知到了什麼抬頭一看,剛好瞥見了一抹白『色』身影。

  「劍祖。」

  青年上前朝著顧止行了個禮,剛想要說什麼時候看到他懷裡少女一愣。

  「師妹受傷了?」

  「……她並無大礙,是受了點魔氣反噬而已,過一會兒就醒。」

  顧止並沒有真情況告訴青燁,往輕了說。

  他一邊說著一邊白穗輕輕放了問心台上,旁邊剛好是靈禪子布好陣法。

  金『色』法陣中,白衣染血青年眉眼覆著淺淡柔光,氣息清淺,臉『色』也蒼白沒有血『色』。

  「陸九洲怎麼樣?」

  算著時間這雷劫已經過去了,也放了晴。

  可是靈禪子並沒有撤回陣法,同樣裡面青年也絲毫沒有清醒過來跡象。

  這顯然不是一個好徵兆。

  靈禪子像是現才看到顧止過來一般掀了下眼皮,不過第一眼他並沒有看他,而是落了白穗身上。

  他神情很平淡,看不出什麼喜悲。

  「他傷很重,雷劫至之前和桑子俞比試了一場就耗費了不少靈力,又雷落中途衝出了陣法被其反噬不說,還受到了魔氣侵蝕。」

  「以他這個殘破軀體要撐過九九八十一道雷簡直比登還難。」

  「……所以是失敗了,但是命保住了?」

  陸九洲氣息很微弱,靈力也很淺淡,用「氣若遊絲」來形容也不誇張。

  「算不上失敗。」

  「從一開始給他護法時候我就覺得奇怪,他元嬰雷劫和尋常人相比威力更甚,好他都撐過來了。」

  「不過他之所以能夠挺過去,不單單是因為他超乎常人志力,更因為後三道雷未落。」

  靈禪子說著指尖微動,從搭手中珠串里取了一顆出來。

  金『色』光澤星辰,和覆陸九洲周圍陣法氣息一般無二。

  見那一顆珠子懸浮了半空,被靈禪子緩緩到了青年唇邊,而後輕輕推送。

  隨著陸九洲喉結一滾,這顆金『色』珠子被他吞咽了進去。

  「這顆舍利子能幫他修復心脈,這段時日不要碰劍,好生修養應該就能恢復了。」

  於修來說,雷劫時候威力強便是開始落三道雷,和后三道。

  陸九洲這個情況要是尋常修來話從一開始雷落基上就必死無疑了,他能夠撐這麼久已經是奇迹了。

  到靈禪子說陸九洲並沒有什麼大礙後顧止鬆了口氣,這才就著雷劫事情與靈禪子解釋。

  「我之前忘了與你說了,陸九洲和其他修情況不同,他元嬰雷劫是雙劫,所以後三道雷未落應該是劫數未到。」

  「也幸好未到,不然就算神佛也救不了他命。」

  青燁一直都很擔心陸九洲情況,但是因為顧止和靈禪子說話他一個小輩不好『插』嘴。

  他忍了許久,這時候終於有了說話機會。

  「尊,既算不上失敗,那是不是味著他挺過去了,突破了金丹之境?還是說要等到另一劫到來時候再歷一次雷劫?」

  青燁是把陸九洲當做手,不希望被他拉開太大差距。

  可是比起這些,親眼見到方九死一生,險些喪命這一次劫里他更多是后怕,害怕他還會再經歷這樣一次甚至更可怖雷劫。

  靈禪子不慌不忙撤了陣法,到青燁詢問微微頷首。

  「從他神魂來看,他已至元嬰。至於那未至那一劫,或許會他下一個劫里出現,但是至少現短時間裡是不會再有了。」

  「是他傷勢還是很重,這裡妖氣重,他繼續待這裡百害無一利。」

  他一邊說著一邊起身,餘光瞥了一眼躺地上少女。

  「我和顧止要留這裡凈化妖氣,加固結界。你和桑子俞先把他們帶回去休息吧。」

  青燁微微頷首,一旁桑子俞一直沒說話,到這裡上前朝著顧止他們行了禮后。

  也沒多想就近彎腰準備白穗一把抱起。

  可他還沒來得及碰觸到少女,一旁青燁先一步扣住了他手腕。

  「你幹什麼?!」

  桑子俞眨了眨眼睛,一臉莫名看著眼前模糊青『色』身影。

  「帶你師妹回去休息啊。」

  「……你去抱陸九洲,我抱她。」

  桑子俞一愣:「為什麼?你喜歡你師妹?」

  青燁來不想要多搭理方,他到這話狠狠瞪了過去。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這睜眼瞎什麼都看不見,萬一碰到什麼不該碰地方,佔了我師妹便宜怎麼辦?」

  「……」

  桑子俞沉默了一瞬,眯著眼睛看了青燁懷裡一馬平川少女。

  很想要反駁什麼,他倒是不怕青燁,可不得不顧忌顧止。

  於是他識趣地住了嘴,過去陸九洲給一把抗了肩上。

  等到青燁和桑子俞離開了之後,顧止這才移開了視線。

  「你把他們支開是有什麼事要與我說嗎?」

  「白穗和陸九洲都受到了魔氣侵蝕,其中陸九洲又是與蕭澤正面交手過,受到程度更甚。」

  「他魔氣和其他魔修不同,不死不滅,我建議他們蓬萊修養幾日後隨我去一趟靈山。」

  一般修大多會因為修為頓澀,或心有魔障難以排解情況下,會動請求去靈山參佛靜修一段時間。

  若是能夠修得靈山佛法,更是修行百利無一害。

  顧止五百年前被蕭澤背叛暗算之後,也曾去過一次靈山。

  白穗他們和顧止情況不同,是為了驅散魔氣。

  「我也有此打算,沒想到你先提出來了。」

  白穗被反噬昏『迷』時候,顧止第一時間就擔心她被魔氣侵擾,想著若是太嚴重便讓靈禪子帶去靈山靜修一段日子。

  「是下月便是宗門弟子下山歷練時候,若是靜修時間長了,估計就等不到什麼伴了。」

  無論是崑山還是其他門派,基上都會弟子參加了第一次試煉之後便會根據情況安排歷練。

  像青燁和陸九洲這樣修為,一般來說都是單獨歷練,不需要同伴。

  白穗這樣情況話是需要和其他人一起搭檔歷練。

  若是宗門沒有合適弟子,便會和其他門派到弟子組隊一起,多五人,少三人。

  今年和白穗修為相當,又能夠下山歷練劍修崑山幾乎沒有。

  若是自家同門話耽擱了點兒時間也沒什麼,可是其他宗門話顧忌是不會多等了。

  「這個你可以提前與蓬羽說一下,他徒弟和白穗年歲相當也要下山歷練。」

  「再有便是桃源那位,她和白穗關係不錯,應該也會願多等等。」

  靈禪子其說這個提議之前就想到了這些,他見顧止眉頭舒展了不少,應當是進去了。

  他斂了眉眼,周圍沒有什麼人,偌大問心台靜得近乎能到針落。

  「我把他們支開,其還有一事要與你說,也是關於白穗和陸九洲。」

  「什麼事?」

  一到又是和自家徒弟有關,顧止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今日一事雖突然,卻給了你我不小警示。五百年未見,蕭澤已至化神之境,魔淵魔氣深重,他又是個生魔種,於他修行可謂是一日千里。」

  「魔淵里魔尊僅有一個,魔卻有十二人,且低也為元嬰。更別提他們之下魔修又有幾何?」

  他慢慢捻著珠串,說話時候聲音也平靜得不出起伏。

  靈禪子和顧止其算是一類人,看樣子什麼也不關心,但是其位謀其職,他們比任何人都要心繫著芸芸眾生。

  都是有大愛之人。

  「而你覺得我們滿座大能真沒有感知到蕭澤嗎?他們知道誰來了,可他們覺得這是你徒弟,你事情,顧著護著各自弟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這也是為什麼蕭澤敢身前來,又全身而退。」

  顧止眼眸閃了閃。

  其不單單是他們這麼認為,他自己也是這樣覺得。

  畢竟蕭澤是他業障,該由他清理門戶。

  但是從靈禪子這裡來,顧止才識到這不,這是心理是病態。

  蕭澤之前,那鳳山妖屠戮無數,為禍六界,雖然也是由他斬殺,但是他們當時至少都有出力。

  明明蕭澤和這妖並無區別,為什麼他們事不關己,顧自身?

  「……不怪他們,畢竟是我識人不清。」

  半晌,顧止這麼悶悶開了口。

  「不過這些與白穗還有陸九洲有什麼關係?」

  「他們今日能你袖手旁觀,也味著他日也有可能白穗袖手旁觀。或說得更嚴重些,他們已然把她當成了第二個蕭澤。」

  靈禪子說這些是基於白穗破了結界一事被好些人看到了,他們應該知曉她是被控制了,雖不會誤以為她勾結魔物。

  但是白穗也會被扣個心智不定,道心不穩帽子。

  「凌霄劍法太難,她短時間達不到太高境界。所以她好多些自保之法。」

  「……等一下,我明白你思,但是那和陸九洲有什麼關係?」

  靈禪子以為自己說夠委婉了,不想方竟然還沒明白。

  他微微皺了皺眉,手上動作一頓。

  「雙劍總不能一人修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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