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行不行(二更)……
白穗剛從秘境出來, 又因為陸九洲折騰了這麼久在有些累了。
她確認對方此時情緒什麼還算穩定后,感覺眼皮越來越重后這才叮囑了888幫忙看著點。
是陸九洲中途又做出了什麼過激舉動后立刻把她給電醒。
在得了888肯定答覆后,她這才放了心, 合了眼皮睡了過去。
屋子裡靜謐一片, 除了緩緩從窗外流瀉進來的皎潔月『色』之外,便再其他。
陸九洲身的熱度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消退了不少,昏昏沉沉的腦子變得清明了些許。
和白穗不一樣, 他倒是不累。
只是自從入道修行之後他便很少有睡覺過,多時候不過只是打坐靜修。
約是在少女的懷裡太過安心,身的燥熱又褪了。
他聽著耳畔清淺綿長的呼吸, 跟著有了困意。
陸九洲放鬆了些力道,輕輕抱著白穗將她的頭枕在了自己的手臂。
后又仔細將被子給她掖好后,這才將下頜放在她柔軟的發頂蹭了蹭閉了眼睛。
等長夜過後,落入屋子裡的月光變成了破雲而出的日光后。
陸九洲眼睫微動,這才真正清醒了過來。
他恍惚了一瞬, 剛準備從床坐起來。
結手臂有什麼東西枕著, 讓他愕看了過去。
白穗睡眠質量一向很好, 睡著了除非自醒外幾乎雷打不動。
這是為什麼在崑山晨練時候,她十次有□□次都會因為睡過頭而遲。
好在蓬萊試煉期間並有晨鐘響起,少女依在陸九洲的懷裡睡得香甜。
陸九洲眨了眨眼睛, 恍惚之間想起了自己似乎做了個夢。
夢裡他膽包天的跑了白穗那裡, 還二話不說把人給抱回來了。
還把她放床抱著睡了一晚。
所以……
現在還是在夢裡嗎?
夢裡一夜過去了, 了白日?
他咽了咽口水垂眸看著因為自己起身而帶起了被子,讓寒風鑽進來而冷的縮了縮脖子的少女。
空氣里是那樣熟悉的清甜氣息,還有她呼吸時候擦在他手背的溫熱。
陸九洲指尖一動,那貼在手的面頰觸感真清晰。
這真的是夢嗎……
他心下一慌,連忙引了天昭過來, 將手心覆在劍刃一劃。
殷紅的血珠沁了出來,帶著的疼痛讓他辦法忽略。
陸九洲瞳孔一縮,本該斷了片的記憶一幕一幕重浮現在了腦海。
昨晚合歡宗那個女修扮成了白穗的模樣,后他不小心被花刺給刺傷中了情花毒。
再后……
他幹了什麼?他好像忍住腦子一熱跑了白穗那邊,還恬不知恥抱了她,讓她回應!
之後發生的事情更為荒謬!
他以為那是夢的。
因為白穗有推開他,再加他給燒糊塗了意識不清醒所以把之後發生的都當成了夢。
陸九洲抬起手擋住了自己的眉眼 ,而『裸』『露』出來的面頰緋紅一片。
他將頭埋在了被子里,最後在控制不住發出了一聲羞惱的呻.『吟』。
不回想起來就算了,越想他的腦子越清醒,連同那些被忽略的細節清晰可見。
不單單是強行把白穗抱回來了,中途她還反抗過,可自己又做了什麼?
他還親了她!讓她小聲點!
陸九洲,你究竟在幹什麼!
那是你的師妹,你這樣的行徑跟強盜有什麼區別!
等一下!
昨晚除了抱著睡了一覺之外,睡著了的時候他有有干其他的事情?
想這一點后陸九洲慌忙用靈力將白穗里裡外外檢查了一遍,在有在她身發現什麼痕迹之後他這才鬆了口氣。
還好,有釀成錯。
不他除了以死謝罪之外,再顏面活在這世了。
陸九洲薄唇壓著,整個身子都緊繃得厲害。
他低頭看著睡得香甜,對發生了什麼渾不知的少女,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等她醒過來道歉祈求原諒?
可是她睡醒時候肯定已經晌午了,若是中途劍祖或者旁的人來找她看人怎麼辦?
其他人或許不會太過在意,只以為她出門了。
但是顧止是一個很謹慎小心的人,他只神識往周圍覆過來便會發現白穗在自己屋裡。
他倒是什麼,頂多被打一頓,畢竟本來就是他的問題。
只是是顧止來了,引來的動靜肯定不小,時候白穗會被人誤會的。
索再三,陸九洲面紅耳赤的將白穗從床抱了起來。
又怕她凍著,乾脆直接連著被子一起裹著。
還是先把她送回去吧,等她醒過來之後自己再過去和她好好道歉。
告訴她昨日自己之所以這麼失態是因為中了情花毒,她最喜歡靈寶靈石之類的東西了,時候他把儲物戒指給她。
若是她還生氣不肯原諒自己……
那是他活該。
想這裡陸九洲有些失落地垂眸看向白穗。
那他這段時間就離她遠一些,不在她眼前礙眼了。
等她真正消氣了再說。
陸九洲深吸了一口氣,用神識感知了下周圍。
這個時候天剛蒙蒙亮,外面除了幾個打掃的童子之外就只有幾隻仙鶴青鳥,有旁的什麼經過。
他將白穗穩穩抱住,隱匿了氣息御劍把她帶了她的屋子位置。
剛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
陸九洲感覺了什麼動一頓,隨即門先從裡面被「吱呀」一聲給打開了。
這屋子就個人住。
白穗在他懷裡,此時開門的人便只有玄殷。
玄殷昨夜之所以回來,便是料了有解毒的陸九洲很有可能會過來找白穗。
不其,在她後半夜回來時候便發現屋子裡了人。
看眼前在青年懷裡睡得香甜的少女,玄殷一愣,掀了下眼皮看去。
「讓開。」
陸九洲神情冷冽地注視著她。
她毫不懷疑若不是因為白穗還醒怕吵了她,他很有可能直接引劍朝著她砍了過來。
當,就算他還有動,那眼神已經能夠把她殺死數十回了。
玄殷倒有陸九洲那麼的情緒起伏。
她的臉覆著面紗,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彎起,似乎昨日什麼發生似的淡。
后側身讓開了對方,好方便他進屋。
陸九洲有將視線分給她分毫,抱著白穗將她輕柔的放了床榻之。
又仔細給她蓋好被子后,這才將他的那床抽了回來。
在準備離開的時候。
陸九洲剛走門口,便聽一旁女修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看來昨夜你少折騰她。」
青年身子一僵,不可避免的又想起了昨晚荒唐的行徑。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該死的情花。
陸九洲本想將此事翻頁,可看玄殷時候還是忍住引了天昭將她從裡屋打了出去。
天昭的劍氣凜冽,『逼』得玄殷喉間一甜,薄紗之下的唇角沁了一抹血跡。
「昨日之事你若是多舌告訴外人壞了我師妹的名聲,論你是合歡宗聖女還是其他什麼身份——」
「我都不會放過你。」
他話音剛落,又一道劍氣打在了玄殷的背脊。
玄殷疼得臉『色』蒼白,手撐著剛站起來,發現一片陰影覆了來。
她皺了皺眉,頗為不悅地看了過去。
「咳咳,陸九洲差不多可以了啊,我是有不對在先,我認了,所以在你攻擊我的時候還手,生生受了你道劍氣。而且這事還指不定誰佔便宜呢,你別太得寸進尺了。」
「再說了那情花之毒又不是不可解,是你自己不解『葯』的。這毒只對動情者有效,你自己忍住……」
陸九洲將劍刃抵在了她的脖頸,『逼』仄的寒氣讓她閉了嘴。
玄殷眼睫微動,留意對方霜雪般冷冽的眉眼一頓。
后看著他薄唇微啟,沉聲警告道。
「還有,不把我心悅於她的事情告訴她。」
玄殷愕:「為什麼,你們不是已經……」
「我不想擾了她修行。」
陸九洲這麼毫不留情地威懾了玄殷一番后,抬眸往屋子裡面看了一眼。
見少女並有受影響后鬆了口氣,這才收回了命劍悄離開了這裡。
陸九洲前腳一走,玄殷再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出來。
她連忙運轉靈力療傷了一番,等緩過來之後這才擦了下嘴角血跡,起身往屋子裡走去。
「嘖,下手可真重……」
玄殷一邊不悅地抱怨了一句,一邊帶門進了屋。
剛喝了口熱茶,瞥見床仰面朝天,睡得心肺的白穗。
她扯了扯嘴角坐了床邊位置。
「你這師兄還真好笑,都已經這樣了還不讓你知道他喜歡你?
還說怕擾了你修行,道貌岸,你們這都生命和諧了還說什麼……」
玄殷說這裡一頓,感知了什麼連忙用靈力探了過去。
她瞳孔一縮,整個人都怔住了。
反覆檢查了幾次后發現白穗還是完璧之身,有些恍惚地咽了咽口水。
不是吧?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了一晚。
而且還是中了情花未解,懷裡又是心愛之人的情況下,天時地利人和了,這,這都什麼發生?
玄殷單手撐著下頜,湊近仔細盯著白穗看了許久。
哪怕有做最後一步,其他什麼應該差不多都幹了吧。
可是臉,脖子,身,白皙如玉。
除了沾染了些許不屬於她的清列氣息之外,什麼痕迹有留下。
玄殷抬起手將白穗面頰處的頭髮別在了耳後。
她眼神微妙,神情複雜地看著白穗許久。
最後她在忍住,趁著白穗睡著了的時候喃喃將自己心裡的吐槽說了出來。
「白穗……
你這師兄底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