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努力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車子停靠在酒店門口,傅慎言下車,走到我身邊開了車門,直接抱著我下了車。
動作太過行雲流水,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人就被帶進了酒店。
「傅慎言,你幹嘛?」我開口,試圖將她推開,但一路吹風,酒精上頭了,暈得厲害,沒啥力氣。
他摟著我,直接進了電梯,還不等電梯門關上,便猛地將我壓在電梯上,禁錮住我,雙手捧著我的臉目光有慾望翻湧,「別躲我,更別拒絕我!」
我愣住,還沒反應過來,他怎麼突然這樣,抬手想要將他推開,但此時他已經堵住了我,將我壓在電梯上,絲毫沒有半分節制。
慶幸的是,電梯里沒有人,否則得多尷尬。
被他搶走了所有的氧氣,我有些缺氧,整個人都軟在他的懷裡。
他順勢將我抱起,電梯門打開,便直接抱著我進了房間。
玄關處的燈光被打開,他將我擠在牆壁和他的身體間,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不會讓你再走了。」
這話,像是他對自己說的,也像是對我說的。
我開口,氣息有些微喘,「傅慎言,我……」
「別說話,什麼話我都不想聽!」他修長的指尖壓在我嘴巴上。
我抿唇,蹙眉看他,「傅慎言,你耍流氓!」
他也不和我廢話,將我抱起,直奔那兩米的大床。
被他壓在床上,我側頭,避開了。
他伸手,雙手捧著我的頭,目光緊緊的盯著我,蹙眉,「想躲去哪?」
我抿唇,避不開,不由直接和他對視,「所以呢?是什麼意思?打算睡完之後就各自自由?還是什麼?」
他僵硬了聲音,目光定定看著我,「各自自由?」
我挑眉,有些故意而為道,「不然呢?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愛你了,你現在強行把我壓在這裡,不就是想要這樣嗎?夜場門口那些撿屍的不都是這樣嗎?」
「呵!」他冷笑,握著我的手有些緊,「你懂得還挺多的,嗯?」
我抿唇,沒看他,「耳濡目染而已!」
大概是被我氣得不行,他吸了一口氣,起身,直接進了浴室,什麼話也沒說。
他這樣,讓我有些莫名其妙,一時間倒是也不知道怎麼辦。
坐在床上有些失神,突然間有些累,是心累,一路走來,我似乎都在逃。
像個無頭蒼蠅一般亂撞,最後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歐陽諾打來電話,聲音有些炸裂,「大姐,你是掉坑了嗎?怎麼去一趟洗手間人就不見了?」
她的聲音太大,弄得我腦子有些嗡嗡作響,將手機拉開了些距離,隔了一會我才開口道,「我已經回家了,剛才遇到點事,提前走了,忘記和你們說了。」
電話那頭的人有些崩潰,「回家了?你和誰?你不是和穆總住在一起嗎?你不等著他,你和誰走了?」
我……
這話癆!
頓了頓,我道,「京城那邊的朋友,今天遇到了,對了,你們現在還在包廂里嗎?」
「都幾點了,你不看看時間,我們怎麼可能會還在包廂里。」她聲音拉得有些大,「年紀大了,沒辦法,熬不了夜,對了,忘記告訴你了,穆總今晚喝多了,你要注意保護好自己,把門窗鎖好。」
我……
「你給他灌酒了?」這貨八成是想著自己近水樓台先得月。
她賤兮兮的笑了幾聲道,「其實我一開始沒想著灌他的,但是想著身邊好不容易出現這麼一個有錢有顏的男人,我要是錯過了,以後隨便嫁給隔壁老王,以後給兒子吹牛都不好意思了,要是能和這種男人來一段感情,以後吹牛逼都有素材了。」
我有點大腦卡頓了,她的思維模式,還真的是我一時半會想不出來的。
不由道,「需要我幫忙的話,可以隨時說,好歹我可以給你創造機會,比如你可以來找我玩。」
「哈哈哈哈!」電話那頭傳來笑聲,她過於高興,彷彿就已經看到了以前的光面前途似的。
有些激動道,「要不我明天來找了?」
「別!」我開口,有點尷尬道,「我明天估計有事,沒時間陪你!」
她嘖了一聲道,「你京城的朋友來,你要照顧?」
呃呃!
想了想,我還是點頭,「也算是!」
「重色輕友!」
聽到身後的動靜,我不由開口道,「歐陽諾,明天聯繫,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
「不是,你這麼急著掛電話幹嘛,我還……」
不等她說完,我便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身後的浴室門被打開,我挪了挪身子,盤腿坐在床上,看著裹著浴巾出來的男人。
四目相對,他挑眉,「不打算走?」
我?????
這是讓我回去?
見我不說話,他倒是嘴角上揚,似乎心情不錯,「有話和我說?」
我抿唇,從床上跳了下來,開口道,「沒有,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人還沒到玄關,就被他從后樓了起來,丟到床上。
把我摔得七葷八素,我氣得回頭瞪他,「傅慎言,你有病!」
「嗯!」男人神色自然淡漠,將擦頭的毛巾丟在一旁,聲音低沉性感,「老子相思病!」
我……
本著非禮勿視的修養,我挪開目光,不去看他,開口道,「傅慎言,酒店裡有睡衣,麻煩你穿起來!」
他壓根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直接上了床,趨身靠近我,聲音越發的磁性,「躲什麼?怕什麼?」
我一時無語,聞著他身上的沐浴露味,我不由往後挪了挪身子道,「傅慎言,你想幹嘛?」
他越發的得寸進尺,看著我有些讓我發毛,「我以為你知道我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