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上的人都死了,兇手就沒有出現……」說到這裡,我不由一愣,回神過來,驚訝道,「兇手是假死?」
他挑眉,在我筆尖上颳了一下,「還不算傻!」
我……
頓了頓,我沒想得兇手是誰,仰頭看著他道,「可是兇手會是誰啊?」
《無人生還》最後作者好像也沒有說到底誰才是兇手啊。
他失笑,「動動腦經,誰接觸到的資源和掌握的信息是最多的。」
我抿唇,將他推開,「是法官?」
他點頭,眸色有些深,我有些崩潰,「傅慎言,你……」
「很久沒有了!」
「昨天晚上不是才……」
「不夠!」
我猛地想起,結紮手術好像要休息一關於,他……
「傅慎言,你手術后要休息一個月!」將他推開,他圈著我,有些無賴。
「沒事,不影響!」
我蹙眉,不由抬手推他,「你是不是不打算要了?給程雋毓打電話,問一下。」
見我態度堅定,他無奈,坐在我身邊,給程雋毓撥了電話。
電話撥通后,程雋毓開口,「夜半三更,你咋了?」
離得近,他的話我都可以聽見。
傅慎言沉了臉,聲音低低的,「那個了,有什麼影響?」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程雋毓沒有反應過來,不由沒好氣道,「大半夜你做什麼有影響?」
傅慎言冷哼,「你說大半夜能做什麼?」
程雋毓……
他又不傻,自然能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
不由抿唇,沒好氣道,「就一個月都忍不住?」
我低眸,臉有些發燙。
之前壓根沒有想到這事,後知後覺的才反應過來。
傅慎言見我臉色發紅,對著電話冷冷道,「少廢話,有什麼影響?」
「能有什麼影響,有沒有感覺你自己心裡不清楚?」
傅慎言……
頓了頓道,「沒什麼感覺!」
「呵!」程雋冷笑。
傅慎言沒有耐心了,開口道,「沒事我就掛了。」
「去醫院檢查,免得說我沒提醒你。」
「知道了!」
掛了電話,傅慎言將手機丟在一邊,眸色深了深,看著我。
我……
頓了頓,我看向他道,「這一次出差,程雋毓沒有和你一起來?」
他點頭,「公司總要留個人守著。」
我點頭,遲鈍了一下,道,「二叔和二嬸以前有個女兒嗎?」
他蹙眉,目光沉沉的看著我,「你聽誰說的?」
「沒,就是問問!」他的過去,說白了,我沒有想要窺探多少,只是我心裡有疑惑,便不由得想要問問。
他將我摟在懷裡,黑眸沉得有些深邃,「以前的事,不要再去過問了,恩?」
我點頭,起身,進了浴室。
為什麼他似乎從來不願意和我提及程雋毓和他之間的過往,他似乎不在意,又似乎很在意。
從浴室出來,他在陽台上打電話,臉色有些陰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工作的事。
見我出來,他交代了幾句,便掛斷了,走向我,順手將我拉在懷裡。
「一會可能不能陪你出去逛街了,公司那邊有個簽約活動,你和我一起嗎?」
我搖頭,「不去了,我在酒店裡好好休息一會,明天可能要回去江城了。」
「有事?」他開口,聲音低低的。
「沒有!」原本來m國看他,我就是因為一時的衝動而來的,現在人也見了,覺也睡了,自然沒什麼事可做,所以打道回府。
他擁著我,慎言溫潤,「以後別一個人亂跑,這一次的事,不能再發生第二次了,恩?」
我點頭,仰頭看他,「你什麼時候回國?」
「晚上籤完合同,就可以回去了。」
我點頭,腦袋有些重,不知道是怎麼了,見我臉色不對,傅慎言蹙眉,「怎麼了?」
我靠在床上,閉著眼,開口道,「有些困,我先靠一會。」
傅慎言忙著去公司簽約,所以安撫了我幾句,便離開了,我在床上躺了一會。
電話響起來的時候,我剛好有些困意,但被電話吵醒了。接起電話,是我在機場遇到的拾簡。
「嗨,沈姝,我是拾簡還記得我嗎?」
我點頭,意識到她隔著電話看不到我的動作,頓了頓,我道,「記得,拾簡小姐,你好!」
「你現在有時間嗎?我可以約你一直吃晚飯嗎?我在m國沒有朋友,我的未婚夫又去忙了,我一個人呆了一天了好無聊啊!」
我抬眸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經黑了,牆上的鐘錶顯示晚上八點。
現在如果睡著的話,估計不可能一覺睡到天亮,可能到凌晨就醒了。
想了想,我開口道,「嗯嗯,我在克萊德酒店,你呢?」
她一聽我答應了,高興道,「我在酒庄,我一會過去找你,到酒店樓下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我點頭,應了一聲好,隨後便簡單說了幾句,掛了電話,我起身,來的時候急,只穿了一套衣服。
穿過的衣服再穿,我有些排斥,想了想便給付慎言打電話。
接了電話,傅慎言聲音有些低低的,「沈姝!」
聽著電話那頭的動靜,我愣了愣,「你在開會?」
他應了一聲,「簽約會,怎麼了?」
擔心怕影響到他,我便開口道,「沒,就是給你打個電話,你先開會,我一會給你打!」
剛準備掛電話,他就道,「不影響,你說我聽,沒事。」
我愣了一下,開口道,「你能想辦法給我重新弄套衣服嗎?我一會約了朋友,想出去。」
「好!」他開口,頓了頓道,「和誰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