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興緻不高
在洛陽城內的一個不起眼的農戶的房子里,秦弱跟左冷禪兩位見到了邀請他們過來的玉虛道長。
但是見到了這位玉虛道長的第一時間,秦弱就判斷出來,或許這次秘密會面交談的結果,不會太理想。
玉虛道長過來這裡,還用這種方式來找他們,這表明了武當派確實是很有誠意跟他們劍宗合作。
不過秦弱在玉虛道長,還有那些武當派弟子的臉上,能夠看得出來,他們對於劍宗的了解,還認為是一個稍微強大起來的一點門派而已,並沒有真正的正視現在劍宗的實力地位。
武當派雖然是一直被少林寺壓制,但是他們老二的地位也是保持了那麼長的時間了。
這兩家比起江湖上其他的門派,本來也就是要強出一籌,他們的門人,自視比較高,這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玉虛道長跟左冷禪兩位商量了很多的事情,秦弱就是坐在一旁,多聽少說,偶爾的才會提出幾個不大不小的意見。
秘密會談回來,左冷禪跟秦弱兩個人又是異常謹慎的回到了劍宗總部。
秦弱把蒙面巾拿了下來,「掌門師兄,我們這總部的防禦還是要稍微加強一下。」
「咱們這兩個人進進出出,那麼多人竟然都是沒有任何發現,這樣子可不行啊。」
左冷禪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們兩個人是什麼實力,這出入如果都能夠被人察覺出來,那還混個什麼,不過他嘴上還是說道,「好的,等會我去跟負責巡查的弟子交代一下。」
左冷禪又是想到了什麼,「老七,我看你今天對武當派聯盟的舉動有點興緻不高么?」
「難道你是不看好我們之間的合作?我記得你以前對跟武當派合作,那是非常推崇的啊。」
秦弱點點頭,「跟武當派的暗中結盟,對我們兩家確實是非常的有好處,但是我還是認為,武當派沖虛的眼光稍微欠缺了一點。」
「今天掌門師兄你跟他聊了那麼多的東西,玉虛道長能夠確定答應下來的,不過就是幾條不輕不重的條件而已,更多的東西,他需要回去跟沖虛道長彙報,然後由他們長老會商量之後,才能夠同意下來。」
「我認為,武當派對我們劍宗的重視程度根本就不夠,在他們的眼裡,我們劍宗可以成為他們手裡的一柄利劍,一柄可以幫他們打擊少林寺的利劍。」
「又或許,他們是有看到了我們的實力,但是他們在支持我們對立少林的時候,又同時在那裡防備我們,留了一手。」
「簡單的說,武當派確實是我們劍宗現在最合適的合作夥伴,但是這個合作夥伴他並不是十分的可靠。」
左冷禪點點頭,「我今天剛才確實也是有這樣的感覺,不過老七,這武當派還是我們最好的合作夥伴。」
「不是所有門派都跟劍宗一樣,有那麼高的效率,所有的事情,我們兩個人,只要有一個人開口,那麼這件事情就能夠做主定下來的。」
「武當這傳承那麼久的門派,裡面當然是有著各種各樣的前輩高人,沖虛他雖然是一個掌門,但是讓他完全做主武當派,他可是做不到的。」
「不過老七你儘管放心,我相信,只要武當派的那些長老們眼睛不瞎,最後他們還是會同意我們這邊的建議和條件,達成更深層次的合作的。」
「因為少林寺壓他們,也是壓的有點太久了。」
「我們劍宗沒有悠久的傳承,也沒有出現張三丰這樣武林神話一般的人物,所以武當派對我們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哪怕我們暫時的可以成為第一,肯定也是壓制不了他們。」
秦弱笑了笑,「希望如此吧。」
武當派的事情,暫時就先放在這裡了,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秦弱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去處理,任盈盈這個女人現在被安排在他的府邸裡面了,這可是一個超級麻煩的女人。
回到家裡,看到任盈盈的第一時間,秦弱不是感慨她的美麗,而是在那裡考慮,是不是要弄一個什麼意外出來,直接把人給幹掉了。
思考再三,秦弱這才忍住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先走一步看一步再說了。
任盈盈笑盈盈的看著秦弱,「回來了啊,正好晚餐已經是準備好了,一起來吃吧。」
看著任盈盈就像是府里的女主人一樣,已經是吩咐了廚房準備好了晚餐,秦弱是非常的無奈。
但是這可是在自己的家裡,秦弱當然也是不會不好意思,直接朝著中堂位置走了過去。
在主位坐下,秦弱瞥了一眼一點都不客氣的坐在他旁邊的任盈盈,「任大小姐,你知不知道待在我身邊,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事情?」
「因為我真的是無時無刻都是在這裡考慮,想要用一個什麼辦法,在不引起太多人注意的情況下,能夠把你給幹掉!」
任盈盈楞了一下,忽然一臉委屈的說道,「秦弱,為什麼你就這麼想要幹掉我?」
秦弱搖了搖頭,「如果仇恨真的能夠那麼輕易的就化解,那麼這人就不是一個人!」
「你開始說的你父親的兩個仇人,一個東方不敗,一個左冷禪,其實還應該加上一個我才對吧。」
「帶著大家去西湖地牢裡面,擊殺你父親的,正是我秦弱,雖然最後動手幹掉你父親的不是我,不過我是這件事情的主謀。」
「任盈盈,我承認,你確實是長得很漂亮,而且性格方面也很不錯,能力也很強,但是我不喜歡自找麻煩,我喜歡把麻煩消除在萌芽狀態。」
「我不管你有什麼考慮,待在這裡,我一定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任盈盈是真的沒有想到,秦弱竟然是這麼的想要幹掉她,「我說了,我並沒有放棄仇恨,只是我現在的能力不夠,需要忍辱負重而已。」
「秦弱你跟左掌門兩位都是武功高強,手段也是神通廣大的,為什麼不能夠信我一次,你們應該不會把我的手段放在眼裡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