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養魂花
兩人手拉著手,肩並肩的走向了竹樓,陽光靜靜地灑下,照著兩人倒影一點點的重合,糾纏。
似乎決定了他們的一生。
為了能早日回到傾玄大陸,也是為了能有個自保能力,再加上童羽涵本就是個現代人,思想比較開放。
所以第二日晚間,童羽涵才剛剛洗了澡,穿上睡衣,正準備修煉一會兒,就見一身白衣的月重推門而入。
月光斜斜地從他後背撒下,似乎給他鍍了一層銀光,讓她看起來十分的不真實,卻又那麽的超凡脫俗。
一瞬間,童羽涵莫名緊張了起來,睜著一雙大大的杏眸,愣愣的看著他。
她承認,以她的記憶力那本雙修功法中的所有記錄,不過一日,她就可以倒背如流。
而玥重也沒有逼她,還給了她一天的時間,讓她調整好心態。
看著漆黑如墨的夜空,童語涵下意識的向床內靠了靠。
看著月重關上房門一步步的走來,她終於開口了,聲音有些小緊張:“那個,不如等我修煉到元嬰期在雙修怎麽樣?”
玥重一震,察覺到她心中的慌亂後,輕輕一笑:“放心,我會很輕柔的。”
說實話,他的心中也挺緊張的。可是被這小丫頭撩撥的欲火早已推翻了他的理智。
看著童羽涵紅的滴血的臉頰,玥重眼眸一深,毫無預兆的親親吻了上去。
玥重原本是想放鬆他的心情,卻不想這一吻像是一個導火索,雙手環過她纖細的腰身,呼吸也開始漸漸紊亂。
察覺到對方的越來越火熱的身軀,童羽涵的心也開始砰砰亂跳。
靜靜的大腦也開始迷茫,衣服不是何時早已從身上脫落,一件件的落在床邊,灑了一地。
屋內的陣法不知何時早已開啟,使得在外麵想偷聽的兩隻獸,隻能大眼瞪小眼。
月亮高高掛起,在漸漸西沉。
隨著第一縷陽光照射大地,那靜謐的房中終於傳來了聲音。
楹楹將小腦袋向門那邊湊了過去,半晌後又沒了聲響,她的腦中一陣漿糊。
這都一夜了,也該結束了吧!
玥重也不至於這麽猛吧,這都一晚上了,的都還沒折騰夠嗎?
“雙修可不是普通人間男女那樣歡愛,我看他們倆至少還要在裏麵待上七八日。”追光似乎看懂了妍妍的不理解,好心提醒了一句。
楹楹歪著腦袋看著追光。“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七日後晌午的陽光十分的炎熱,兩獸正趴在那裏曬太陽呢,就聽嘎吱一聲,房門被打開了。
玥重一身白衣的從裏麵走了出來,依舊是那樣的麵無表情,可是從他那嘴角眉梢掩不住的喜意中,就可以看出他內心中的歡喜。
楹楹扭頭,向房內看去,等了好一會兒,卻隻看到那緊閉的房門,不禁開口問了一句。
“那個,我娘親怎麽沒出來?”楹楹是斟酌良久,還是不知道該叫月重什麽?
若說叫他爹爹,不知怎的,她心裏總是膈應的慌,索性就不叫他了。
“這些日子我和童兒都要閉關一段時間,在我們閉關的期間,你們最好不要出去,就好好在這裏待著。反正你們青瞳獸進階速度慢。而追光的進階速度也太快了,也好借此機會好好鞏固一下。”
楹楹撇了撇小嘴,她承認她依舊無法喜歡玥重。
雖說他們隻是閉關一段時間,可是春出冬來,整整第五個年頭過去了,那個屋內除了時不時閃現的靈光外,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這天晚間,楹楹嘴裏叼了一根小草,看著追光笨拙的用嘴咬著一個勺子,不停地向靈藥田中灌溉著靈泉水,不禁歎的口氣。
“我說追光,你直接引一條靈泉群過去不就得了,一勞永逸呀!像你這樣澆水,你嘴不痛嗎?”楹楹真心覺得追光腦子隻有一根筋,根本不會轉彎。
追光放下勺子,正要和妍妍說上幾句話,突然感覺四周微風拂麵,清涼中那夾雜著靈氣的微風,讓人心情舒暢,滾滾白雲在空中十,旋轉。
兩人對望了一眼,這種異象表明是有人在結嬰,而結嬰的對象是誰?
答案簡時呼之欲出。
不知何時,玥重也出現在了小樓外,他站在那偌大的空地上,微笑的看著天空中的異象。
他略略算了一下,童兒今年不過一百零二歲,雖說比他當年晚了一年結嬰,可是這種資質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擁有的。
他的修煉速度之所以這麽快,主要是因為他不是在修煉,而是在解開封印。
解開他體內本就高深的修為。
那童兒呢?莫不是和他一樣,又或者她本就這麽特殊。
六道目光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天空,卻發現在天空中閃現的靈光中,一朵藍色,的如同曼珠沙華般的花朵,像是在立於毀天滅地的邊源般,顫微微的開放著,隨著它的開放,無數的仙靈之氣匯聚。
哪怕隻是一個虛影,但他們三人還是能感覺到,那幻影中強大的足以讓人心驚仙靈之氣。
“那是什麽花?”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有人問出了聲來,競然是追光,而他此刻正看向月重。
很明顯,他們三個人資曆最長的就是他。
而玥重的眸中也露出了一絲迷茫,明顯他也不知道。
“那是養魂花,又叫忘川憂蘭,在我承襲的記憶中,當年神王為了救他魂飛魄散的妻子,曾經跑去了十分凶險之地就是為了踩到它,好幫助他妻子重塑魂魄。不過…”楹楹的眉頭下意識的蹙了起來。
“楹楹,有什麽不對嗎?”雖然追光有些驚奇,為什麽妍妍懂得這麽多?但是他這人向來都不在意這些的。
誰讓他們的種族強大呢?他們的祖先死後,竟然能將自己的記憶繼傳給自己的下一代。
這樣一代伐的流傳,他們的懂的東西自然不少。
隻是如今楹楹才多大啊,就能衝破那麽久遠的記憶封印了嗎?
“我記得養魂花一般都是綠色或青色的,為什麽這一朵會是藍色的呢?”
“不就是顏色不對嗎?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