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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張 瓮中之鱉

  第二天,白墨岩和胡珊珊的婚禮如期舉行。

  如白墨岩所言,並沒與大操大辦,只是辦了個簡約的小型儀式。

  胡珊珊穿著白紗,一臉的嬌羞,捧著捧花,在白墨岩的一個別墅的院子里,三三兩兩,來了十來個朋友,就這麼簡單的舉行了一個婚禮。

  白墨岩的這個別墅在姑蘇的富人街區,一棟別墅加上院子,可以佔地五六百平米,四周都不會有什麼人,安保極好。

  司騰和秦倣到的時候,門口已經蹲守了不少狗仔。他們的車停在了門口,向那邊的安保出示了白墨岩給的請柬,才如願的進入了小區內部。

  這裡住的很多都是商政名流,平素里這種場面見的多了,哪個小老闆包了個小明星什麼的,在他們的眼裡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小區裡頭去看的人並不多,車子一路很順遂的開到了白墨岩的別墅門口。

  胡珊珊眼看著司騰和秦倣從車上下來,扯著白墨岩的胳膊,臉上帶著笑容,「白大哥,你看,你的好朋友來給你撐場子了。」

  白墨岩看了司騰和秦倣一眼,眼底閃過一絲情緒。這件事情真是有些好玩,自己兜兜轉轉找弟弟,結果弟弟找回來,中了毒昏迷不醒不說,自己還把自己賠了進去,做了一個苅族的老公。

  「嗯。我去和他們打招呼。」白墨岩道,就要往前走。

  卻被胡珊珊拉住了胳膊,他側過頭,只見胡珊珊臉上都是笑意,「我們一起去嘛,如今都是夫妻了,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還有什麼事情避諱我的嗎?還是,你想要和司騰一起合計,怎麼將我剷除了去?」

  白墨岩尷尬了一瞬間,確實是這麼回事兒。可是如今白墨雲還沒有醒來,自然不能夠這麼撕破臉。

  「你想多了,既然已經決定和你結婚,我白墨岩就不會這麼做的。」他說著,就帶著胡珊珊一起往司騰那邊走去。

  司騰穿著杏黃色的旗袍,下擺滾著一圈鵝黃色的蕾絲,胸前綉了幾朵黃色的玫瑰。雖然都是黃色調,但是通過顏色的深淺將這件衣裳襯托的很美輪美奐。黑色如墨的髮絲稍微編了幾根小辮子,由鑲滿了水鑽的蝴蝶發卡別在了一邊,剩下的烏黑濃密的髮絲就垂落在肩頭,肩上披著一條米白色的批帛,腳上的高跟鞋確實淡粉色的。

  真箇人看著既不喧賓奪主,又不失了優雅美麗。

  「白家主,胡小姐,恭喜。」秦倣先開口打招呼,司騰看了胡珊珊一眼,有些倨傲的轉過了眼神。

  「白家主,恭喜。」

  白墨岩嘴唇動了一下,「謝謝,你們二位今日來的正好,一會兒就要舉行儀式了。」

  司騰看了一眼胡珊珊,「不知打胡小姐答應的事情有沒有做到呢?」

  白墨岩知道她指的是白墨雲,搖了搖頭,「胡小姐說要等到儀式全部結束以後才會喚醒墨雲。」

  「為什麼要等到儀式結束?難道不是應該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嗎?」司騰聲音越發冰冷,因為她看到胡珊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好像在嘲諷他們一般。

  胡珊珊身上穿著潔白的婚紗,不是長款,只到了膝蓋的長度,漂亮的肩膀和光滑的小腿都露在空氣中。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手上戴著的蕾絲手套,「怎麼,司騰小姐對我胡珊珊不信任么?若是這樣,提前交易也不是不行。將人帶來,我舉行儀式之前,會將他喚醒的。」

  白墨岩沒想到胡珊珊居然這麼通情達理,臉上有些驚奇。

  胡珊珊卻笑了,「怎麼,有點不敢相信嗎?我這是第一次結婚,肯定不可能坑我自己的老公和小叔子。不像是有人,一輩子只做過人家的姨太太。不過話說回來,司騰小姐,你那個好朋友,玫瑰是不是也是在百十年前做了人家的外室,前陣子又做了小三呢?」

  司騰臉色微變,就要伸手去施法,被秦倣猛地扣住了她的手指,接在手心裡。

  「算了,這裡人多。」又朝著胡珊珊低聲道,「胡小姐,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就不要再做口舌之爭。司騰的以前和未來都和你無關,我秦倣一輩子都會對她好。你不用為她操心,只要記住你自己的承諾就好了。」

  胡珊珊眼神肆無忌憚的將秦倣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真是不錯啊,伉儷情深呢。要不是你早就染上了她的氣味,我倒是不介意將你收入囊中的。帥氣又年輕,誰能不喜歡呢?」

  司騰還是沒忍住,冷哼一聲,「胡珊珊,適可而止。如果你再一味地挑釁,不介意讓你今天的婚禮立刻停止。」

  胡珊珊拍拍自己的胸口,朝著白墨岩撒嬌,「白大哥,你請的什麼母夜叉來做客啊?哎呦,嚇死我了,趕緊讓人把墨雲帶過來吧,我給他祛毒,不然一會兒這個夜叉鬧了我們的婚禮,我們的準備都白費了呢。」

  白墨岩原本對司騰和秦倣有些歉意,還沒等他道歉,一聽到胡珊珊要給白墨雲解毒,就趕忙讓人去給白墨雲帶出來。

  胡珊珊看著白墨岩興奮的背影,轉過頭挑著嘴角對司騰道,「怎麼樣?你覺得你已經對白家仁至義盡,但是白家始終只是將你當做一個工具。今日你司騰有用,他們就攀附你司騰。明日我胡珊珊比你司騰厲害,你說,他們會不會聽我的驅使,直接將你的藤根都給薅出來呢?」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司騰有些懊惱,「胡珊珊,什麼事情一直這麼遮遮掩掩的,有意思嗎?如果你是來針對我,就直接對我宣戰就好了,這麼彎彎繞繞的,你不嫌累?」

  胡珊珊搖搖頭,「我說了,我和你沒有什麼仇怨。雖然我認識丘山,但是並不代表我就和你有仇,司騰啊,你怎麼連這個都想不通呢。雖然你在族人心中是個妖怪,但是你還是苅族,你流淌的還是藤蔓中的汁液,在找到那個東西之前,你永遠也不可能異變成人,你這麼作天作地的是為了什麼呢?」

  「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如果你一直這麼做,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度的。」司騰撞過胡珊珊,走到了場中的椅子上坐下。

  胡珊珊捂著自己的肩膀,朝著秦倣挑了一下眼尾風情萬種,「秦倣,你這麼久,和她在一起累不累啊?這個女人,真是一點女人味都沒有呢。你喜歡她什麼呀?」

  聞言,秦倣也瞅了她一眼,走到了司騰身邊坐了下來。

  「你不要被她的情緒所感染了。」秦倣握著司騰的手,聲音帶著一絲絲的擔憂。

  司騰看了秦倣一眼,由他握著自己的手,並沒有抽回來,「我沒有被她的情緒所左右。只是覺得很奇怪,到底是什麼讓她對我這麼說話。她到底是什麼,到底是誰?」

  「是不是丘山異變的另一個苅族呢?」秦倣分析著可能性,「你看,你是丘山強行異變出來的,已經這麼厲害。會不會丘山在你之前,又變了一個出來,但是因為中間出了什麼紕漏,無法掌控了,所以讓她跑了?」

  司騰搖頭,「不知道,我現在甚至連她的本體都不知道,很多事情都顯得無比的撲朔迷離,這也許就是她的目的,不停地通過各種煙霧彈來混淆我的視線,其實她另有所圖。」

  「不過你們都想著白家的什麼東西啊?」秦倣不解,「我之前聽胡珊珊的語氣,你好像也是在找白家的什麼東西,你在找什麼呢?白家有什麼值得你去找的東西?那個寒翠碧璽,到底有什麼作用?」

  司騰看了秦倣一眼,抽回了自己的手指,「這一切與你無關。你只要在這場爭鬥中,保護好你自己,保證自己毫髮無傷,不要給我增加無妄的擔憂就是了。」

  秦倣輕笑一聲,「我現在也有妖力了,雖然比起你還是有些懸殊,用起來也有些不順手,但是我已經不是那個不能自保的人。當天白家的五長老綁架我,用的那個迷香是一種特製的,好像可以壓制我體內的妖力,否則我也不可能那麼簡單的就被擄走。」

  說到五長老,司騰又道,「這個五長老,身上也有很多的謎團尚未解開。你說上回他用在你身上的那個迷藥是可以壓制你的妖力的?你怎麼不早和我說?」

  秦倣有些尷尬,「我也一開始沒有感受。但是上次白家你和他爭辯那次,我靠近他,又聞到絲絲縷縷的那個氣味,就好像上回我被綁架之前,聞到的味道一樣。所以我就仔細的感知了一下,確實是來自那股氣味。」

  「姑蘇這裡好像有一個大圈套,從我們踏入姑蘇這一刻起,就已經開始轉動了,等著我們入圈子。所有人的東西,都是在他的算計範圍內。」司騰看著遠處白墨岩推著自己的弟弟從後頭繞出來,對著胡珊珊招手,胡珊珊帶著笑容走了過去,「包括這個胡珊珊。只是,這個背後的黑手,到底是誰?又為什麼要這麼一步步的引導著我們,往哪裡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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