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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愁雲慘淡

  「她來,自然有她來的目的。」

  司騰轉身,朝著屋子裡走去。「很多東西,一直蟄伏,一朝變了性格,你覺得是什麼原因?」

  秦倣跟在她身後,皺眉,「你若說突然變了性子,那麼有可能是受到了什麼重要的打擊,或者是受到了什麼奇恥大辱,亦或者是生活上遇到了巨大的威脅或者變故。,這些都有可能導致一個人出現性格變動。」

  他們走到了廳里,司騰靠在搖椅上,秦倣坐在她身邊,貼心的拿了一塊薄毯蓋在她的膝上。

  「你說的不錯,這些都是一個人改變性格的原因。但是你覺得現在,對她生活改變最大的是什麼?」

  「若說改變最大的,啊,我知道了!」秦倣眼底泛光,看向司騰。「是我們。我們搬來了她的隔壁,這或者就是對她生活最大的變故。這麼一來,就什麼都能說得通了。因為你是司騰,不僅僅在懸門中人人聞風喪膽,在苅族中更是如此。一些能力低微的苅族看到你,就像看到了死神在身邊一般,你對她的威脅,讓她不得不鋌而走險。」

  司騰點點頭。「繼續說。」

  秦倣理了一下思緒,「但是如今整個姑蘇,能制服你的人,或者說,有可能制服你的人,肯定不是那個吳老太,而是滄浪白家。她這麼大張旗鼓的動作,無非就是想要通過懸門中人對苅族的厭惡程度,通過引起這場騷亂,讓整個白家注意到你,從而開始對付你。讓你無暇顧及她?」

  司騰臉上的笑容凝聚在嘴角,看起來無比魅惑。

  「你說的對,基本就是這樣。上回白墨雲來我們家的時候,她估計也是趴在牆頭上聽到了我和白家結怨這回事。加上你被擄走了,顏福瑞肯定也添油加醋的和她說起過。她將這些事情一串聯,就知曉了我們和白家不對付。估摸著白家也不會聽我們的解釋。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就讓白家將重心放到我們身上,也讓我們和白家自相爭鬥,無暇顧及她一個能力低微的苅族。」

  秦倣再次被司騰縝密的思維所折服。

  對方說的這些環環相扣,明明自己也跟著她一起進出,卻只能推測出事情的大概,可是司騰卻像是看著吳奶奶做得這些事情一般,從頭到尾幾乎每個細節都照顧到了。

  「她為什麼這麼害怕你,你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啊?」

  秦倣狐疑的問出聲,隨後,看了一眼司騰的眼睛,猛然閉上了嘴。

  還能有什麼原因,莫過於同類相食的傳聞。

  所有弱小的苅族,只要想到司騰關於同類相食的那個傳聞,都要抖上散抖。

  同時,這也是秦倣最捨不得,也最聽不得的關於司騰的往事。

  那些舊事,他在司騰的記憶中走了一遍,也彷彿親生經過一般。

  司騰原本就是一個那麼溫柔,那麼善良的人,結果卻被丘山逼著,做了這麼多不得已的事情。

  這樣的過往,讓秦倣每次想到,都恨不得將司騰摟在懷裡,好好的安慰。

  但是司騰卻能輕而易舉的將這些傷痛的往事,雲淡風輕的說出來。多少次的千錘百鍊,才能讓一個人平靜面的自己曾經的不堪呢?

  秦倣捉住司騰的手,她沒有正眼,就由著秦倣拉著自己。

  過了一會兒,秦倣還是幽幽的嘆了口氣,轉身去了衛生間,端了一個小木桶出來。

  除去了司騰的鞋襪,給她泡腳。又細心地給她揉捏每個腳趾,和腳心的穴位。

  司騰的腳和小腿泡在溫水裡,熱乎乎的有些發紅。

  秦倣坐在桶邊上,看著司騰的腳,最終說道:「以後出去辦事,還是少穿高跟鞋,對腳不好。」

  司騰含混的應了一聲,好像過於舒適,整個人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樣的靜謐的睡顏,誰能想到她就是外界盛傳的,讓懸門和苅族都聞風喪膽的司騰小姐呢?

  「唉。」秦倣小心翼翼的給她擦乾腳,伸手將她打橫抄起,抱回了房間。

  外界正在血雨腥風,因為皮疹的事情鬧得不可開交,這方小院里,卻無比的歲月靜好。

  玫瑰躲在自己的房間,那著手機看著手機上來自李文軒的簡訊,一慣不溫軟的臉蛋上露出一絲甜蜜的笑容。

  這個人如果真的不是他轉世,那麼自己就願意和李文軒過一輩子。

  給他生個孩子也好,這樣靈力喪失,變回普通人,和他一起慢慢變老。

  原來人類的審美真的是有指標的,玫瑰托著下巴,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過了百十來年,自己還是喜歡這一掛的男人,也只有這一掛的男人能夠入自己的眼睛。

  自己當年的那些陳年往事,她多麼希望能在這個人身上得以彌補,如果真的可以彌補,那該多好啊。

  獨自一個人修鍊了近百年,玫瑰也感到無比的疲憊。

  若是,真的能夠相攜到老,她願意放棄這具不老不死的身體。

  白家,眾長老被白墨岩召集,一起開會。

  他們臉上都愁雲慘淡,這幾天上面一直不停地給他們施加壓力,如果白家不能儘快的解決這場騷亂,以後白家在姑蘇恐怕將會寸步難行。

  懸門這個組織,雖然在民間的知名度不高,但是卻是上面一直在扶持著,等於就是養了一群能夠隨時派上用場的人。

  如今什麼便利都享受到了,但是需要用的時候,這把刀不僅不快,更不光。

  就讓人很是煩惱了。

  「當家的,今天上頭局長又打電話來了。您正好在外頭,我就擅作主張接了電話。」大長老唉聲嘆氣,看了一眼白墨岩,「還是老一句話,一直在追問什麼時候能想到辦法,破解之期有沒有眉目。」

  白墨岩臉上也是愁雲慘淡。

  白家這麼多年一直是順風順水,頂多就是消滅一些小小的苅族或者處理一些小小的靈異事件,主要還是做生意和來自上面的扶持。

  怎麼經過了自己爺爺和爸爸兩代人,都沒有遇到過這麼棘手的事情,輪到自己,就變得這麼難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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