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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司騰的身份證

  那個老闆娘有些不相信,畢竟司騰來過兩次,每次都對著這件旗袍垂涎三尺。

  如今自己說了這件衣裳是留給司騰的,她馬上就說自己是司騰,這也未免太湊巧了。

  「那個,客人,這個可不能開玩笑。人家連費用都結清了,讓我給她把東西交給司騰小姐,您就這麼說一嘴,我可不敢直接給您啊。」老闆娘臉上堆著笑,但是看著司騰冷言冷語的樣子,有些尷尬的轉臉對了秦倣說道。

  秦倣也悟了,看了一眼司騰的手包,「那個,司騰,你身份證呢。以前不是辦過一次身份證嗎?把那個拿出來給老闆娘看就知道了。」

  他怕這個老闆娘說的司騰不開心,藤條直接上來了那就有些奇怪了,明天恐怕得登報,馬上打圓場。

  聞言,司騰冷冷的側頭看了他們一眼。不為所動。

  秦倣趕緊走過去,拿過司騰手裡的手包,將身份證翻了出來,「喏,老闆娘,身份證在這裡頭。給您看看。」

  身份證上的司騰,兩隻耳朵都露在外頭,頭髮攏到了腦後,臉上一點妝容也沒有,呆愣愣的看著鏡頭,一臉的肅殺。

  雖然和眼前這個妖嬈的女人不太搭,但是還是能看出來是一個人。

  老闆娘看了身份證,就趕緊拿出盒子,將那個旗袍包了起來。

  「這身份證真是厲害,再好看的女人都能拍的一個樣兒。司騰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對不住啊。」

  司騰原本就嫌棄那個身份證照片丑,那天拍照的慘烈記憶讓司騰原本就冷冷的眉眼更加肅殺。

  老闆娘瞅了一眼她的神色,趕緊收回了眼神。

  秦倣朝著司騰搖搖頭,「老闆娘,您別見怪啊。我女朋友就是深山老林出來的,不太會和人相處。」

  老闆娘一尋思身份證上確實是個不知名的地址,就心頭瞭然的點點頭,「哦。不過我看著這個司騰小姐怪眼熟的。」

  「對呢,您看過她一回,肯定眼熟啊。」秦倣看著老闆娘在盒子上打上精緻的蝴蝶結,和她閑聊。

  司騰也在一邊看最新上來的布料。

  誰知老闆娘搖搖頭,嘖了一下嘴,「嘖,不是,是今天才看到的。我想想啊。」

  說著,腦中靈光一閃,從櫃檯下頭拿出了一份《姑蘇日報》,指著旅遊專欄那一塊,給秦倣看,「先生,您看,這個。就這個,是司騰小姐嗎?」

  秦倣看著那個小軒窗裡頭撐著下巴的剪影,不是司騰又是誰。

  「誒,是呀,不過這個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我怎麼都不知道?」秦倣皺眉,接過報紙,細細的看。

  司騰聞言,踩著高跟鞋,慢慢的踱了過來。

  報紙雖然印刷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大概的人臉還是能認出來。就是她自己。

  她細長的眉皺了起來,「是昨天被人偷拍的。」

  說話很隨意,就像和自己無關的一件事情。

  「啊?被人偷拍的?怎麼沒有聽你說過啊?」秦倣眼皮跳了一下,直覺要壞事兒,追問道,「你被人偷拍了照片兒,怎麼不讓人刪掉,這都登報了。」

  司騰無所謂的走到了一邊,「這有什麼?長得好看的就被多看幾眼,也沒什麼。不過那個人確實挺討厭,看到好看的姑娘就隨便拍照,也不知道誰給他的膽子。」

  尾音咬的有些重,聽得秦倣和老闆娘後背起了雞皮疙瘩。

  這件事情就算揭過去了。

  瓦房和顏福瑞在那邊看好了刺繡表演,也來到了布莊。

  這種布莊,在姑蘇這邊的步行街上也不多件,更何況是別處了。大部分都是隱藏在什麼批發市場裡頭,根本不會有這種排場。

  顏福瑞四處看了幾眼,直點頭,「呀,這個地方好啊。真是不容易,現在這個社會還能看到這樣子的布莊。」

  瓦房今天又看了雙面綉,又看到這樣的布莊,更是詫異的瞪大了眼睛,「是呀,這個地方好好玩,我從來沒見過呢。」

  這一對師徒雖然都換上了新衣裳,還是讓老闆娘有一種,這才是深山老林出來的錯覺。就自動劃歸到是司騰的親戚那一邊兒去了。

  司騰漫不經心的抬眼瞅了他們一眼,「那邊兒看完了?」

  「是呢,阿姨。那邊的綉娘真的好厲害,一塊透明的上面,居然可以正反綉出一隻貓和一隻狗。太厲害了。」瓦房湊到司騰身邊,伸出手也摸那些布料。

  老闆娘看了一眼瓦房的小黑手,想要出聲阻止,但是看著邊上氣場全開的司騰,又沒敢吱聲。

  「沒事兒,你別看了,他摸髒了,秦倣自然會買單。」司騰不抬眼睛,似乎也看到了老闆娘的心思。

  老闆娘尷尬的笑了一聲,「不是,是因為我這店裡很多布料是絲綢的,不太好清理。沒有嫌棄小朋友的意思。」

  秦倣專業買單小能手,最後又扛了不少貨品離開了布莊。

  不過這回好多了,好歹有個顏福瑞幫忙一起分擔,就輕鬆了不少。

  顏福瑞哼哧哼哧喘著氣,一邊同情的看向秦倣,「秦倣,我覺得你平時生活的也真是不容易。出錢還要出力,再也沒有比你更加忠誠的僕人了。」

  秦倣笑了一聲,「沒辦法,妻管嚴。」

  「你們還沒正式領結婚證呢,就變成妻管嚴了啊?」顏福瑞騰出一隻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要真結婚了,天天不都得把搓衣板給跪端了?」

  聞言,秦倣搖了搖頭,「她才不是那種人呢。她就是嘴硬心軟,面凶心慈,平時我們相處挺快樂的。也沒有什麼矛盾。她嬌羞起來也像是個小姑娘。」

  顏福瑞打了個冷戰。這個男人是有點神志不清了,說一個一百多歲的苅族像是個小姑娘,真是稀奇。

  他們二人叨叨咕咕的,司騰和瓦房走在前面。

  瓦房要去牽司騰的手,司騰別彆扭扭的,最後還是讓小孩子抓住了一根手指。

  「你們兩個大男人,怎麼還走不過一個小孩子?」司騰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出聲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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