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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的清冷美人(10)

  寢殿的大床上,輕紗垂落,隱隱約約透出一抹纖細的身影,低低的啜泣聲傳了出來,飽含著情慾和無助。

  柯伊淚水漣漣,唇瓣微張,急促地喘息著。

  熱,好難受……

  尤其是小腹,和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

  奈何紅綢緊緊束縛住了手腕和腳腕,把他呈大字型拉開。

  腳腕被拉高,腰下也墊著玉枕,這讓他下半身都懸在空中。

  因為那裡,溢滿了無法忽視的液體。

  鼎奴……是什麼。

  但無論是什麼,都不會是好東西。

  那個已經死透了的魔主說過,鼎奴是最最低賤的。

  自己修為已經被廢了,毫無反抗的能力,只能任憑容鈺胡作非為。

  腳步聲漸近,戲謔含笑的聲音響起。

  「師尊,舒服嗎?」

  柯伊閉了閉眼睛,心中悲涼一片。

  容鈺垂眸,把一切都盡收眼底。

  肌膚雪白的長發美人,渾身赤裸腰身抬起,修長的四肢被紅綢束縛著,組成了絕美的艷景。

  纖薄的小腹上,紅色的神秘紋路時隱時現。

  他痴迷地盯了一會,手指輕輕的覆了上去。

  「您知道鼎奴是什麼嗎?」

  隨著指尖的落下柯伊渾身一顫,難以抑制的溢出呻吟聲。

  下一秒,他立刻咬住了唇瓣,不肯再說一個字。

  好奇怪。

  容鈺把手指覆上來的時候,小腹的熱度減退了一些。

  而且,自己居然情不自禁地產生了依賴感,甚至還想觸碰的更多……

  柯伊不免的驚恐起來。

  容鈺仔細觀察柯伊的表情,觸及驚慌的眸色,低低的笑了一聲。

  「看來起作用了啊。」

  他慢悠悠地說,扇子一樣的睫毛垂落,顯示出一派殘忍的天真。

  「在魔域,鼎奴是專門供人玩樂的,上好的還能增進修為,不過鼎奴的壽命很短,用完就丟,再找下一個就行。」

  「不過師尊您放心,我是絕對不會丟掉您的。」

  容鈺對上柯伊震驚憤怒的眸子,笑道:「您這就生氣了,還沒完呢。」

  「鼎奴離鼎主太遠,鼎奴便會痛苦難忍,而且……」

  他頓了頓,眼中的興奮之色越發濃烈,「如果不與鼎主定期交、合,鼎奴便會慾火焚身喪失理智,一心只想向鼎主求歡。」

  柯伊瞳孔一縮,愣在了床上。

  原來這就是鼎奴。

  自己會,會不知廉恥的……

  他猛烈的掙紮起來,聲音帶著崩潰的哭腔。

  「容鈺!你殺了我,我求你,殺了我!」

  「別動呀,師尊。」

  容鈺蹙眉,看向幽秘之處滴落點點濁液,沾染了大腿內側。

  他嘆了一口氣,露出無奈的神色。

  「我不是說了,一滴都不許漏出來,要是煉製不成功,您還得來第二次。」

  柯伊根本聽不進去,繼續劇烈掙扎著。

  不行,自己寧願死,也不要做毫無廉恥之心的鼎奴。

  紅綢收緊,徹底的讓他無法動彈。

  「師尊,又漏出來些,這可怎麼辦呢。」

  容鈺眯了眯眸子,取出一顆乳白色的圓珠。

  「嘖,只好堵上了。」

  看著那顆圓珠,柯伊睜大了眼睛。

  堵上?!

  可是這顆珠子的尺寸……

  等等,這珠子為什麼那麼眼熟,是……石髓珠!

  「師尊,石髓珠,看來您還記得。」容鈺低頭,隨意把玩著圓珠,「當年在遺迹里,我是真的為您尋突破修為的東西去了。」

  「我下到寒潭,被潭水腐蝕得渾身都在痛,那水真的好冷,但我在下面待了五個時辰,終於找到了石髓珠。」

  「可是我還沒來得及送出去,就被您關進了滅魂陣。」

  容鈺嗤笑一聲,「真遺憾,所以第二次我送了出去,可是您收著我的東西,一邊……」

  語氣驟然狠戾起來。

  「一邊騙我,一邊還是想著怎麼殺掉我!」

  他眸子閃動著逼人的寒意:「所以師尊,我苦苦尋來的東西,您還是用著吧。」

  當年沒送出去,送了第二次也改變不了師尊的心意,現在師尊修為盡廢,石髓珠也只能派上這種用處了。

  說完,容鈺死死盯著床上的人兒泛著潮紅的臉,握住細嫩的腿根。

  「不行,你放開我!」

  長發美人搖著頭,無力地揚起脖頸,眼尾淚光閃爍。

  隨著容鈺的用力,他哭叫起來。

  「拿出來,你拿出來……」

  容鈺嘴角噙著一抹殘忍的笑意,聽著崩潰的哭喊,沒有絲毫的心軟。

  「乖,師尊,我的可以,它更可以。」

  過了一會,柯伊渾身癱軟下來,張著唇,溢出陣陣的哽咽聲。

  淚水和汗水打濕了髮絲。

  這不是用來治傷的藥丸,一進去就化成水。

  它……它……

  容鈺滿意地看了一眼,俯身吻了吻人兒破碎的唇瓣。

  「這不是很好嗎?您要相信自己。」

  「要是再不乖再漏出來。」他輕聲道,「我只能換個更大的,嗯?」

  柯伊下意識顫了顫,側過臉,淚水淌過鼻樑,緩緩流進發間。

  ……

  他被吊了整整三天。

  三天里,小腹的熱意越來越高,逐漸傳遍全身,燒的他渾身難受。

  容鈺每隔兩個時辰便會喂血給自己。

  滾燙的熱意會稍稍褪去一些,但很快便會躥的更高。

  他數不清自己崩潰了幾次,甚至哀求容鈺殺了自己。

  但容鈺怎麼可能隨了自己願。

  三天後,他已經神志不清了。

  容鈺解開紅綢,把柯伊抱在懷裡,輕聲道:「師尊,您辛苦了。」

  懷裡的人兒沒有反應。

  柯伊恍若沒聽到,軟軟地躺在他的懷裡,眸子空洞麻木,好像徹底失去了靈魂。

  平坦纖薄的腰間,多了一道紅色的秘紋,像是枷鎖,把他緊緊鎖住。

  他的眉眼雖沒變化,細細一看,卻與從前不同了。

  若說從前是泠泠的雪光,看一眼便生出敬畏之心,不忍褻瀆,那麼現在,這層雪光徹底消融,反倒多了幾分柔和和媚意。

  讓人心生憐愛。

  容鈺撫上那道秘紋,突然道:「師尊,您的師兄來救過您了。」

  「他的修為,又漲了好多呢。」

  過了好一陣子,柯伊的睫毛才微微動了動,遲鈍地轉動眼珠,說出三個字。

  「不值得……」

  「您有這份覺悟就行,我會轉告他的。」

  容鈺溫柔地說,俯身吻了吻眉心。

  師尊,再也離不開自己了。

  柯伊顫了顫,疲憊地閉上眼睛。

  真的不一樣了。

  這個吻,自己居然下意識地想要更多。

  這就是鼎奴嗎?

  之後,他便一直披著輕紗一樣的衣物。

  容鈺說,除了這套衣服,沒有別的,或者選擇赤身裸體。

  他只能穿著。

  但很快,柯伊就明白了容鈺的用意。

  這套衣服,特別方便他。

  只要把下擺撩開,就能……

  幾乎每天,他都被要被容鈺壓在床上,或者牆上,別的什麼地方,一邊聽著各種的言語羞辱,一邊被狠狠貫穿。

  最長的一次,是三天多。

  做到後來,他又神志不清了,一開始還哭著求容鈺放過自己,到後來只能翻來覆去任他擺弄。

  「師尊,這裡會有我的孩子嗎?」

  小腹被捂住,耳邊響起男人的低喃。

  柯伊渾身脫力,被迫靠在容鈺的肩頭,輕輕喘息。

  聽到這句話,他垂下眸子。

  自己是男子,怎麼可能有孩子。

  而且次數一多,他崩潰的發現,自己居然在自動的吸收魔氣,無論如何都阻止不了。

  難道自己也要變成魔修了。

  不,不會的。

  ……

  魔域的天總是血紅的,也沒有黑夜,他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一日,魔宮前殿。

  黑氣飛進,砰得化作一人。

  他單膝跪下,捂著胸口不斷留出污血,「尊主,修仙界的那些人,快要突破屏障了,那劍修太厲害,已經……」

  「已經連斬三位魔主。」

  而且毫無還手之力。

  他咬了咬牙,低頭道:「還請尊主出手。」

  絕對不能讓他們再囂張下去。

  殿上空無一人,也沒有回答,但他知道尊主已然聽見,並且肯定比自己知道的還要清楚,不敢多耽擱,立刻退下。

  另一邊,柯伊從睡夢中驚醒,發現容鈺正看著自己,面無表情,眸光沉沉。

  他就被拉了起來,輕紗一樣的衣物被脫下。

  柯伊以為容鈺又要做那種事情,正想咬牙承受撕裂的痛苦,柔軟的衣服蓋在了身體上。

  他一怔,睜開眼睛。

  自己又穿上了那套白衣。

  容鈺替懷裡的人兒系好腰帶,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師尊,您應該很想念您的師兄吧,以至於做夢都在喊他的名字。」

  柯伊臉色微變。

  自己昨天做了一個夢,夢見在玄光宗,和師兄師姐一起練劍的日子。

  「現在魔域的入口,有很多人,包括你的師兄。」

  容鈺挑唇一笑,「他們想要把你救出去。」

  「不如,我帶您去見見。」

  柯伊自然不會覺得容鈺有這麼好心,正想說些什麼,卻又見容鈺的指尖纏繞著紅色絲線!

  紅色的絲線飛快漂浮過來,把他的兩隻手腕緊緊的纏住。

  「你要做什麼。」

  柯伊慌了神,抬起眸子看向容鈺。

  話音剛落,他眼前一黑,悶哼一聲。

  下巴被抬起。

  容鈺輕笑道:「師尊,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更好玩的玩法。」

  「您去替我……」

  「殺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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