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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的清冷美人(8)

  疲憊,混沌。

  靈識在黑暗中漂浮。

  好累,不想醒過來……

  腳腕被扣住,仔細摩挲。

  柯伊閉著眼睛,不安地蹙了蹙眉,隱隱約約地告訴自己,再不醒來,又要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指尖下移,握住他的腿根,抬起。

  那處被牽動,撕裂的疼痛頓時傳了過來,柯伊呼吸一顫,驀地睜開了眼睛。

  「師尊總算醒了。」

  容鈺坐在他的身邊,狹長的眸子上揚,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

  「我還以為師尊,再也不想看到我了呢。」

  羞恥的記憶潮水般湧來。

  宗門禁地,滅魂陣,容鈺,師兄……

  他臉色一白,身體深處的痛楚,明晃晃地提醒自己發生了什麼。

  記憶的最後一刻,定格在容鈺和師兄交手。

  「師兄……」

  聽到這兩個字,容鈺眼中的笑意一寸寸冷了下來。

  「他死了。」

  「容鈺!」

  柯伊一怔,隨即失聲怒道,下意識催動靈力,想要喚出破曦,但丹田依舊空空如也,好像不曾修鍊過一樣。

  為什麼,自己還是一點力量都用不上。

  師兄不會死的。

  但如果師兄因為自己死了……

  容鈺看著床上的人兒露出憤怒慌張的神情,眯了眯眸子,殺意瀰漫。

  師尊,您可真在乎您的師兄啊。

  我魂飛魄散的時候,您也為我傷心過嗎?

  就該把沈淵殺了。

  就在柯伊思緒混亂的時候,聽到容鈺突然笑了起來,戲謔道。

  「逗您玩的,您還當真了。」

  「你!」

  柯伊呼吸一滯,隨即意識到自己被容鈺耍了,氣得胸口起伏。

  然而,下一秒,腿被拉得更開。

  「你要幹什麼!」

  「不幹什麼。」容鈺語氣悠然,扣著纖細的腳腕不讓他亂動。

  「師尊,您那裡腫的厲害,徒兒,總得幫您治一治吧。」

  柯伊瞳孔一震,看見容鈺把他的小腿折到胸口,低下頭,盯著那處看。

  目光有如實質。

  「放開我!」

  他越加厲害的掙紮起來,「容鈺,你乾脆殺了……」

  我字還沒吐出,便徹底卡在了喉嚨里

  有圓圓的東西,塞了進來。

  「您現在沒有靈力,這傷自然難好。」容鈺不緊不慢的,把藥丸推得更深了些,「內用,效果更好。」

  掌下的身軀徹底僵硬。

  他的師尊唇瓣微張,鳳眸現出幾分迷茫和水意,霧蒙蒙的一片,似乎不太明白髮生了什麼,隨即一抹薄紅燒上臉頰。

  真美。

  柯伊哽咽了一下,側過臉,頹然放鬆了身體,任憑容鈺把藥丸推到了最裡面。

  那物一入體,沒過多久就融化了。

  冰涼冰冷的。

  撕裂的痛楚,的確減輕了不少。

  柯伊閉了閉眼睛。

  手腕被接上了,雖然咬痕還在,但除了遲鈍些,沒什麼異樣。

  可是那裡,他醒來才用藥……

  容鈺是故意來羞辱自己的。

  「我在哪裡。」

  他一開口,就發現聲音啞得不成樣子。

  「魔域。」

  不算意外的答案。

  容鈺放下修長的小腿,視線略過雪白肌膚上的青紫吻痕,頓了頓,把床上的人兒抱了起來,挑唇笑道:「師尊,做我的魔后,好不好。」

  雖然知道師尊不會答應,但他還是很期待柯伊的回答。

  「容鈺。」

  柯伊靠在男人的懷裡,閉著眼睛冷淡道:「我不該心軟的。」

  環住腰的手臂猛地一緊,容鈺的氣息驟然變得陰冷恐怖。

  什麼不該心軟。

  您有心軟過嗎?

  還是說,您指的是當年就不該把我撿回玄光宗。

  容鈺湊近小巧的耳尖,手往下探去,陰蟄道:「師尊說的對,您不該心軟,我也不該。」

  懷裡的身軀猛地一顫。

  好不容易等容鈺發泄完離開,柯伊躺在床上,渾身無力。

  他雙眸無神,:【33,我裂開了。】

  【我知道你裂開了。】

  【閉嘴吧。】他有氣無力地說,【你還能把我傳送走嗎?容鈺他……】

  太可怕了。

  這是人有的尺寸嗎?

  【不好意思,劇情沒回溯,傳不走。】

  【&*&%】

  柯伊含著淚,說出一串消音的話。

  這打擊太大了。

  不僅劇情沒回溯,他也傳不走,自己養了二十年的乖兒子,居然對他早就有那方面的想法。

  【我說了,讓你去看師尊文,結果你死活不看。】

  柯伊面如死灰,淚水緩緩的流下,淌進發間。

  他記得自己當時信誓旦旦,一口回絕。

  父慈子孝有什麼好看的。

  悔不當初啊……

  不過沒看到的是,容鈺沒有離開,只是隱了氣息。

  容鈺站在床邊,面無表情望著床上一臉絕望,默默流淚的男子,手指動了動。

  最終壓下不忍之心。

  他不會再心軟了。

  把師尊的傲骨全部折斷,才是自己應該做的。

  過了幾個時辰,柯伊恢復些力氣,穿上放在床邊的衣服。

  幸好是很正常的白衣。

  身體比普通人還要孱弱,手腕也不太聽使喚,他廢了好大的勁,才一一穿好。

  他走了走,隨意逛了逛。

  整座魔宮偌大無比,石壁和柱子用是能凝聚魔氣的晶石,對修為最有助益,小小的一塊便能引起魔修的瘋狂爭奪。

  但對柯伊而言,這些東西有害而無益。

  魔氣和靈力本就水火不容,他一個靈修,呆了幾個時辰便覺得胸悶氣短,四肢越來越乏力。

  不僅如此,靈脈會被侵蝕,被鎖住的修為也會倒退。

  最終,自己會慢慢的,變成一個廢人。

  他看了一眼魔域永遠血色的天空,在魔宮裡找了一個魔氣最為稀薄的地方,打坐企圖凝聚一點點的靈力。

  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第三次失敗,柯伊平復胸口的血氣,睜開眼睛,看見容鈺神色冰冷,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沒有說話,只是把自己拉了過來抱住,扣著後腦勺,低頭吻上。

  柯伊垂著眸子,默默承受。

  經歷了這麼多,一個吻實在算不得什麼。

  空間波動,容鈺抱著他,瞬移到了一個地方。

  他短暫的眩暈了一會。

  恢復清醒時,看到眼前的景象,柯伊呼吸一頓

  大殿下,赫然站著,滿滿的魔修!

  而且個個魔氣深厚,實力不俗。

  「拜見尊主。」

  整齊劃一的聲音。

  柯伊神色一變,剛想掙扎,容鈺強行環著他的腰,施施然地坐下。

  魔主們抬起頭,看到魔尊抱著一人,齊齊的一驚。

  魔域一統,自然有人有想向魔尊討好的心思。

  珍寶奇物,還有媚骨天成,天生適合做鼎爐的魔女。

  只不過那魔女還沒說一句話,便連同獻寶的魔主,化為一灘血水。

  自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動那方面的心思。

  可是今日……

  他們面面相覷,視線定格在尊主懷裡的白衣男子。

  看清楚男子清冷昳麗的面容,魔主們又是一驚。

  這人……居然是凝光仙尊!

  提到凝光仙尊,魔域中人無一不恨得牙痒痒。

  原因無他,只因那把破曦劍下,不知斬落了多少魔修的人頭。

  雖然恨得牙痒痒,但凝光實力太強,報復什麼的也只能作罷。

  但今日一見,他們震驚的發現,那白衣仗劍,令無數魔修聞風喪膽的凝光仙尊,竟然被尊主以一種狎昵的方式抱在懷裡。

  不僅如此,男子渾身綿軟,身上再無逼人的氣勢,唇瓣紅腫破碎,雪白的脖頸落著吻痕。

  極其容易想到之前發生了什麼。

  這可真是……

  大快人心。

  柯伊被按在容鈺的腿上。

  殿下的目光越來越輕蔑,他垂著頭攥緊了拳頭,指尖深深的刺進掌心。

  若是從前,他早已召出破曦。

  但如今,連一分靈力都使不出來。

  「恭喜尊主,為魔域除了心腹大患。」

  「是啊,尊主出手,這凝光,還不得乖乖束手就擒。」

  「看他這樣子,一定被尊主玩過很多輪了吧,說不定……還含著什麼東西。」

  「還能是什麼,自然是尊主的好東西。」

  聽到最後一句話,柯伊殺意暴漲,恨不得立刻斬下那魔修的頭顱。

  然而,腰間被一點,他難以自抑的呻吟一聲,軟軟往後一靠,雙眸渡上一層水意。

  這聲呻吟傳進魔主們的耳朵,惹得他們越發的哄堂大笑。

  感受到懷裡人兒明顯急促的呼吸,容鈺嗤笑一聲,緩緩抬起了眸子。

  殿下,聊得正歡的魔主們立刻垂手噤聲。

  容鈺一邊把玩著柯伊修長凝潤的指尖,一邊淡淡道:「既然凝光仙尊伏誅,本尊該如何處置呢。」

  「自然是廢去修為。」

  烏河邪出列,死死盯著白衣男子,毫不掩飾眼中的恨意,「讓他做最最低賤的鼎奴,千人騎萬人壓,把他身子每一處都被玩得爛掉!」

  「而且要用水晶錄下來,傳到修真界,讓那些正道修士好好觀賞。」

  只是想想,他就痛快的不行。

  凝光這賤、貨,斬去了他的一臂,讓他的修為倒退了整整五百年,至今都突破不了。

  如今終於落到了尊主手上。

  烏河邪舔了舔嘴唇,已經在期待凝光無比凄慘的下場了。

  聽完后,容鈺眸中閃過狠戾之色,卻撩起柯伊的長發別在耳後,親昵道,「仙尊意下如何。」

  柯伊呼吸顫抖,指節泛白。

  「本尊覺得甚好。」

  「不如……」

  男人含笑的聲音傳進耳朵。

  「我們就從廢去修為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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