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攝政王妃是在邀請本殿嗎?
瞳孔猛然一縮,盯著跟前的人。
「攝政王妃是在邀請本殿嗎?」君時瑜灰白色的唇角微揚,明明是笑著卻讓人不寒而慄。
尷尬只在一瞬,見是君時瑜,風滄瀾眉宇驟然陰冷,眸中溫度直逼冰點。
君時瑜蒼白手指微抬,伸向風滄瀾。還未碰到就被躲開,他將在半空中的手微微一頓,嗓音輕緩,「瀾瀾邀共度良宵,本殿自然應允。」
風滄瀾冷剮一眼離開,剛有轉身就被對方阻擋。
「瀾瀾,來邀本殿怎麼就要走了?」君時瑜擋住去路,涼薄陰寒的聲音格外滲人,叫人頭皮發麻。
他微微俯身跟風滄瀾平視,狹長狐狸眼似有勾子一般,眉骨下方小痣牽動的又妖又艷,「攝政王,滿足不了瀾瀾嗎?」
「神經病!」罵了一句,風滄瀾轉身就走。
手腕就被猛的拽住,風滄瀾一把揮開,秋水眸冷冽如冰,四周似風雪將至,寒風陣陣。
「你還當這裡是迷陣?想在這裡殺我?」
君時瑜晦色瞳仁一顫,周身氣勢不再鋒芒銳利,慢慢緩和了下來。
蒼白指尖拂過風滄瀾的朱唇,狐狸眼裡藏著病態的痴狂跟迷戀。
風滄瀾一把拽住手指,「卡擦」一聲手指折了。
君時瑜卻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眼神炙熱癲狂被纖長睫毛掩蓋,「瀾瀾,別跟宗正昱太親密。」
「關你屁事!」她怒罵一句轉身離開。
要不是不能在這裡動手,真想就地殺了他!
看著那輕晃的帘子,君時瑜慢慢將半空中的手收回,緩緩睜眼瞳仁中的癲狂之色叫人毛骨悚然。
灰白色的唇上翹,笑的陰翳變態。
離開廚房,風滄瀾就往樓上走,到門口才放慢腳步。
推開門,宗正昱坐在床榻旁。
屋內一盞燈,照的屋內暖橙色,也給床榻上的人增添了幾分柔和。
走到桌旁風滄瀾倒了一杯溫茶,喝完了把下面的事講了一下,說一會兒就送晚膳上來,自動省略了遇到君時瑜的事情。
剛放下茶杯,就被人從身後摟住。
宗正昱環住風滄瀾不盈一握的纖腰,低頭含住耳垂。
本就是敏感之處,被宗正昱咬住,風滄瀾腰間一軟整個人倒在懷裡。麻酥感傳遍全身,彷彿有一股電流流淌全身。
明白宗正昱的意思,風滄瀾臉頰爬上紅暈之色。
宗正昱親著耳垂的吻,一路向下,落在風滄瀾白皙的脖頸上,她下意識歪頭,反倒給對方騰了操作空間。
腰間的手不安分的亂動起來,風滄瀾奶貓似的輕吟一聲,引的宗正昱眼底一片深暗。
掐著風滄瀾的腰將其轉過來就吻了上去,風滄瀾被親的節節敗退抵在桌邊。
宗正昱摟住纖腰將其抱到桌上坐著,雙手稱在風滄瀾兩側。
吻纏綿細膩,他撐著桌子的手轉向風滄瀾的腰帶,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別樣的蠱惑,「瀾兒今晚我們試試在這裡好不好?」
破碎的話從他嘴邊溢出,風滄瀾藕臂似的雙手環繞著宗正昱的脖子,聽到這句話被親的七葷八素的思緒瞬間回神。
素手抵住宗正昱的胸膛往後推了推。
她面色桃粉,脖子都隱隱染上了粉色。
被推開,宗正昱垂眸看著跟前的人,嗓音暗啞,「怎麼了?」
唔……她忘記一事了!
遇到君時瑜那個傻逼,忘記跟廚房說避子湯了。
「一會兒要用晚膳了。」她扭捏後退,緋紅著臉頰,秋水眸中波光瀲灧。
本來打算用完晚膳,找個借口去廚房吩咐,這樣就可以圓回來了。
結果宗正昱摟著的手不放,聲音啞的厲害,「做完在吃。」
「……」那待會兒下去取避子葯不是抓瞎嗎?不過……她最近是在安全期,應該沒問題。
見風滄瀾走神,宗正昱劍眉微擰有些不悅,雙手撐著桌面傾身而來。
滿室春光,半散的衣裳滑落肩膀,露出精緻鎖骨,膚若凝脂、吹彈可破。
透著一股淡淡的薄紅讓人心馳神往。
滿頭青絲散落肩膀,跟鎖骨出的白形成鮮明對比。
室內曖昧旖旎,桌上暖橙色的光照清了風滄瀾滿臉緋紅。
朱唇忽張忽合,鴉羽般的睫毛輕顫,鬢角碎發貼在耳畔,極妖極媚。
身後傳來壓抑的輕吟,聲聲喚著她的名字。磁性暗啞的聲音,滿是情動之色。
「哐哐哐!」
門外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風滄瀾一驚,下意識緊繃。宗正昱壓抑悶哼,額頭青筋暴起,狹長的鳳眸下濃煙滾滾。
「有人來了。」風滄瀾回首看他,桃紅的臉頰上滿是緊張。
宗正昱斂下眸中驚濤駭浪,撈起風滄瀾的腰,抱著走到床榻將其放在床榻上用被褥蓋著。
骨節分明的手慢條斯理系著腰帶,一身月白長袍襯的整個人溫潤儒雅,芝蘭玉樹。
凌厲的五官一片冷盤,一副斯文禁慾的模樣,不見剛才半分痴狂模樣。
哼,天下男人果然都一樣!床上床下兩個樣!
瞧瞧宗正昱這多欺騙人的外表,看著清冷禁慾,誰能想到他剛才掐著她的腰,纏著要!
整理好衣衫,宗正昱坐在桌旁。
風滄瀾整個人嵌入被褥,只留一張紅撲撲的臉頰在外面。
見宗正昱坐在桌邊,那個位置正好是……登時,風滄瀾臉頰紅的似天邊的晚霞。
「進。」冷淡而磁性的聲音響起,房門被推開。
「客觀,您的晚膳到了。」小二從進門開始,從始至終低著頭。
今日來的兩波人明顯身份不凡,將晚膳送到就小二就低著頭離開,期間沒有絲毫好奇抬頭窺視。
廂房恢復平靜。
宗正昱挑著盤裡的飯菜,最後端著碗走到床榻旁坐下。
風滄瀾下意識要穿衣用膳,剛找到被碰到床榻內側的衣裳宗正昱的聲音就響起,「不用穿,反正一會兒還的脫。」
「麻煩。」
隨後不理風滄瀾瞪大的眸子,夾菜喂向風滄瀾,「我喂你。」
風滄瀾秋水眸瞪的渾圓,白皙的臉頰紅的能滴出血。
宗正昱說的什麼鬼啊卧槽!
「我……」本來想反駁一下,最後在宗正昱滿含深意的眼神中張嘴吃飯。
吃了一大半風滄瀾就搖頭不吃了,宗正昱也沒勸把碗筷放到桌上又折返回來。
見他開始解腰帶,風滄瀾問出聲,「你不吃嗎?」
宗正昱解腰帶的手一頓,將腰帶整齊放在一旁,坐在床榻上把床簾放下來,「現在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