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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謝虞就是死也是我的東西

  【警告,警告,反派黑化值升高5%,目前黑化值90%。】系統的播報讓謝虞本就冰冷無比的身子在聽到這句話時更加僵直,腦中嗡鳴刺痛,嘴唇一張一合地想要說什麼,卻發現發不出一點聲音。

  曾經他倒是說過要將段修寒這等欺師滅祖之徒逐出師門,那是因為他知道,不管他做什麼段修寒都不會離開他。

  可現在他察覺到段修寒變了,之前還能稍作掩飾,剛剛就把對他的厭惡和怨恨全部發泄了出來。

  他以為自己在做夢,不然段修寒怎麼會說出再也不叫他師尊這種斷情決義的狠話來。

  這麼久以來的溫馨和甜蜜讓他差點就忘了他最後的下場——失去魔珠,走火入魔,想壓反派沒成功,慘死在反派手裡。

  謝虞不想他和段修寒之間變成這樣,就好像有一股冥冥之中的力量正在將走偏的劇情一點點地扳到正確的軌跡。

  不由得打了個冷戰,謝虞趕緊搖頭把腦子裡慘烈的畫面甩出去。

  他還不想死,特別是被段修寒弄死。

  剛才迷迷糊糊之中,他明明感覺到了少年將他抱在懷裡,說明段修寒應該還沒有喪心病狂到要把他殺了的地步。

  但從不斷升高的黑化值來看,段修寒是真恨上他了。

  他不怪段修寒態度大變,這孩子經歷過門派被滅,親人慘死,造就了他的冷血無情,唯獨對他袒露一片真心。

  段修寒以為自己的師尊永遠也不會欺騙他,利用他。

  結果現實的真相給他當頭棒喝,在知道當初收養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把他做成任意羞辱和擺弄的爐鼎,又怎麼可能不生出怨念。

  謝虞別提有多後悔了——早知道他就不該那麼輕易地讓段修寒得手,至少還能心安理得地繼續作死。

  現在倒好,愧疚地一點底氣也沒有,想罵段修寒都沒膽子,慫的一批。

  段修寒見謝虞怔在原地,臉色格外地慘白,連帶著淚痣都暗淡了很多,艷紅色的外衣長袍勾勒出瘦削的腰身,卻連一句辯駁都沒有,彷彿自己叫不叫師尊對謝虞來說並不重要。

  他想起謝虞身上不知名的紅痕,眸間陰霾更甚——還是說謝虞就等著與他恩斷義絕,然後去找其他的野男人。

  段修寒胸口莫名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燒,驟然如夢初醒。

  是啊,謝虞可不止自己一個選擇。

  舊情人楚漠,小白兔洛槐安,死對頭君晏,還有那個蠢得不行的妖皇……

  他更像是謝虞可以隨手替換掉的物品,永遠有被拋棄的風險。

  事到如今,謝虞知道自己做的事沒有辦法遮掩了,就想當做什麼都沒發生拍拍屁股轉身就走?

  休想!段修寒陰冷地盯著謝虞,慢慢地走近.……

  不管發生什麼,謝虞都是他的東西,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自己手裡,任何人都沒有資格來干涉他們之間的恩怨。

  就在謝虞不知道該說什麼來緩解越發詭異而冷凝的氣氛時,下巴被一隻手給緊緊捏地發疼,迫使他仰視著面前那張陰冷異常的臉。

  謝虞一直知道段修寒生的好,鼻根高挺如山峰,劍眉飛揚似鷹翼,一雙深邃地看不到盡頭的耀黑色眸子閃著幽幽地冷光,薄唇泛著蒼白,卻依然俊美地讓人移不開眼。

  他笑起來與不笑起來的時候完全就像兩個人,前者是翩翩少年,溫潤如山間暖陽;後者卻殘忍冷冽,陰鬱如墨黑深海。

  謝虞喜歡段修寒嘴角微微翹起的弧度,喜歡段修寒趴在他胸口安靜沉睡,喜歡段修寒喂他吃最愛吃的桃花酥……唯獨不喜歡段修寒用這樣陌生又可怖的眼神盯著他,讓他感覺自己好似被野獸鎖定的獵物。

  他嘗試說點什麼,來減緩段修寒此時的憤怒和狂躁,剛開口就被狠狠地咬住了唇——太疼了,根本不是平日里溫柔小心的吻,而是近乎於發泄的暴戾撕咬。

  不僅如此,段修寒還摁住他無意識掙扎的手腕,將他挾持在身下,以一種極為屈辱的姿勢被迫承受。

  謝虞的嘴唇出了血,腥甜的鮮紅色液體沿著唇邊慢慢滑落到右頰,眼眶裡的淚水充盈起來,半掉不掉地掛在眼角。

  他一邊推搡著段修寒,一邊發出輕輕的嗚咽:「唔唔..放.……放開……」

  不知過了多久,段修寒才鬆開他紅腫不堪的紅唇,看他眼底閃過的羞惱和震驚,心中冷笑。

  這具身子早就被他探索地一覽無餘,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撫摸哪些地方能讓謝虞敏感地失神呻吟,每次謝虞雙眼噙著淚水,兩頰緋紅地求他快點的時候,他都滿足地想一輩子抱著謝虞,沉浸在只有他們的世界里。

  他知道謝虞其實很怕疼,第一次的時候哭的嗓子都啞了,脆弱得讓他心疼不已。

  那時候他天真地以為,謝虞已經把他最重要的東西交付在他手裡,他必定要好好地守護,絕不讓謝虞受半點委屈。

  然而,現在段修寒卻只想看到謝虞痛苦的神色,來讓他心中被背叛的恨意稍減。

  只見段修寒伸出手重重地撕開謝虞的領口,一大片白皙若雪的肌膚上儘是觸目驚心的印子,他用毫無波瀾但又令人不寒而慄的低沉嗓音問:「誰弄的?」

  而謝虞本就因為寒毒凍得瑟瑟發抖,這下更是一個哆嗦,臉色慘白一片。

  他抬起狹長鳳眸,瞳孔微微緊縮著顫聲道:「我……我不知道……」

  謝虞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好像不管說什麼都是在段修寒的心口火上澆油,還不如破罐子破摔保持沉默。

  段修寒感覺到懷裡的人身子冰冷地有些異常卻沒有深想,只當是謝虞做賊心虛,難以控制暴戾的情緒在胸口蔓延開來。

  他有些滾燙的指腹劃過謝虞的鎖骨,慢慢地向下.……在觸碰到腰部時明顯地感覺到謝虞戰慄地發抖。

  「不知道?」段修寒幽幽地說道,「那我讓你好好地想想,直到想起來為止。」

  那隻手越發地大膽,謝虞卻感覺不到一點地愛意,彷彿被玩弄的器具。

  他實在是沒法再忍受段修寒這樣近乎於折辱的觸碰,聲音嘶啞地想要掙脫開,紅著眼圈吼道:「你別碰我!」

  謝虞可以接受段修寒恨他,但卻不想讓彼此之間傳遞感情的方式變得如此骯髒不堪。

  而恰好是這一句話,成了讓段修寒失去理智的導火索,他扯出一個嘲諷至極的笑,接著沉聲道:「謝虞,你不是從一開始就想把我做成爐鼎嗎?怎麼反而心甘情願讓我操了,是不是身子太淫蕩了,一天沒男人就忍不住!」

  「段修寒!」謝虞不可置信地喊出了聲,氣極之時把心裡的話脫口而出,「我要真想艹你,你還能活到現在!」

  這話一說出口,段修寒的臉瞬間陰沉至極,散發著滲人的寒氣。

  謝虞背脊發涼,暗罵自己怎麼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

  這下是徹底撕破臉了,看段修寒這反應謝虞只得出了一個結論——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可還沒等謝虞有下一步動作,就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禁錮在草地上,正好能看到段修寒赤紅地恍若猛獸的眼眸。

  他趕緊開口:「你先冷靜,有話好好說.……」

  不過段修寒好像沒有給謝虞好好說的機會,將謝虞剩下的衣衫全部撕下來丟到了一邊,半眯著眼厲聲道:「想艹我?」

  「不不不,不想操,操不動。」謝虞苦著個臉求饒。

  段修寒卻並沒有因此放過謝虞,抓起一旁的忘情鞭將謝虞的手腕綁在了一起,鞭身的倒刺深深地嵌進細嫩的肉里,滲出絲絲鮮血,恍若盛開在雪地里的紅蓮,動魄驚心。

  接著段修寒分開了謝虞的腿根,要做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謝虞嚇得驚慌失措,想要往後退卻發現根本就沒有去路,斷斷續續地帶著哭腔哀求:「阿寒.……不要這樣好不好?你想怎麼罵我都可以,能不能不要.……啊啊啊.……」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略顯凄厲的慘叫聲取代,段修寒連一點準備的時間都不給他,就強行地.……

  謝虞從來沒感覺到做這種事會那麼地疼,不亞於任何一項刑罰。

  他疼得滿頭是汗,身子不住地顫抖,再也忍不住痛哭出聲,也沒讓段修寒停下來。

  「謝虞!看著我!」不僅如此,段修寒還硬生生地扳開謝虞擋在眼睛上方的手摁在頭頂,迫使他只能睜著紅彤彤的眼睛望著他,「給我聽清楚了,你的命握在我手裡,就是死也別想著能逃出去。」

  謝虞沒辦法開口,少年毫不留情地在他身體里亂撞,還在他身上留下一片片烏紫的痕迹,把他折騰得嗓子都喊不出聲音來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疼到已經麻木地沒有知覺,段修寒才總算是放過他。

  他手腕上鞭子的倒刺深入骨髓,每動一下都像是刀刃狠狠地扎在上面,鮮血沿著胳膊的曲線慢慢地流到了沒有一處完好皮膚的身體上,看起來尤為可憐。

  謝虞半垂著無神的眸子,嘴唇輕輕地翁動,嗓子腫脹地說不出話來。

  在這種時候,段修寒好像將他抱了起來。

  他以為段修寒都這樣對他了,應該也快消氣了吧,可下一秒他就被毫不留情地丟進了冰冷刺骨的靈泉。

  「洗乾淨,我看著臟。」少年冷漠地站在岸邊,每說一個字都讓謝虞的心疼上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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