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君晏得知魚魚被吃,喪失理智
見多了美男的顏值,突然給他來了歪瓜裂棗,這衝擊力不是一般的大。
聽著油膩到快反胃的調笑聲音,謝虞強行抑制住噁心地想吐的感覺,冷眼盯著那個魔修,一巴掌扇開他不半分的手。
「想死了是吧?敢碰本殿。」謝虞冷冽的警告不僅沒有讓那些魔修害怕退縮,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爆發出肆無忌憚的淫-笑。
他其實早就看出謝虞不是一般的人族,跟他們一樣都是魔修。
但那又如何,這麼個大美人就在他們面前,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就放過?
只見為首那個肥頭大耳,賊眉鼠眼的魔修毫不留情地將謝虞給推在地上,粗暴的一巴掌就扇在謝虞臉上,接著冷聲道:「什麼剛烈的老子沒見過?今天就算魔尊親臨也別想攔著老子。」
他們的手段向來不溫和,在謝虞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掌以後,整個人都是懵的。
從來沒人敢打他。
他這麼多年的高傲在此時就像是個笑話,現在他就是個任人欺凌的弱者。
謝虞的眸子瞬間陰沉冰冷,像看死人一樣盯住了打他的那個魔修,快速念了個咒,忘情鞭就回到了他手裡。
還沒等那些魔修反應過來,謝虞一鞭子就甩了過去,打的正要壓上來的那個魔修皮開肉綻,哀嚎連連。
他強忍著寒意站了起來,往後退了一步,做出防禦的姿態,可蒼白如雪的臉龐預示著他撐不了多久。
謝虞正想調動丹田的魔氣,卻發現根本提不上氣,頓時有些慌了。
【怎麼回事?瘦死的駱駝總比馬大吧,老子魔嬰,魔嬰,連這幾個小蝦米都打不過嗎?】
系統淡定回道:【君晏把您的丹田封了呢。】
謝虞直介面吐芬芳:【我謝謝他了啊!】
不過謝虞蝕殺殿殿主的名號不是白來的,亮出忘情鞭以後那幾個魔修明顯臉色一變。
「這鞭子.……謝虞!!」
「操,怎麼遇到他了?晦氣。」
「慌什麼,沒發現他中了毒嗎,現在不過是強弩之末而已。」
那幾個魔修不是吃素的,在看到謝虞明顯的異樣以後又逐漸蠢蠢欲動。
畢竟他們早就聽說謝虞淫亂不堪,來者不拒,要是這次能嘗嘗味道怕是此生無憾了。
謝虞又是一鞭子抽了過去,但沒有運用魔氣的忘情鞭對那些魔修來說就是小兒科,被人直接給抓住了鞭身,讓謝虞動彈不得。
「呵,堂堂蝕殺殿殿主怎麼跑到我們這窮鄉僻壤來了?」其中一個魔修還算是有點腦子,從謝虞的狀態很快推斷出他中了冰魄散,來這估計是來找白玉赤陽蓮。
謝虞拿出他招牌的一句話:「關你屁事!不想死的話就給本殿滾。」
那魔修冷笑一聲,掌心突然多出滋滋的雷電,順著忘情鞭出傳到了謝虞的手掌,等他反應過來想鬆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強勁的電流以最快的速度流向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
剎那間他瞳孔緊縮,身子驟然軟了下去,蜷縮在地上發出痛苦的低低嗚咽。
這玩意皮卡丘轉世啊,咋還漏電呢!
他這幾天真就沒看黃曆出門,又是被火燒,又是被冰封,又是被電擊的,生產隊的驢都不帶這麼虐的。
「我果然猜的沒錯,謝虞中了毒,連最低等級的狂電都受不住。」那魔修得意地勾起嘴角,露出兩排參差不齊的大黃牙。
紅衣男子的腰身線條流暢而優美,因為電擊不停地抽搐著,半仰著脖子像是瀕臨死亡的魚,像極了在到達高潮以後的香艷場景,看得人心癢難耐。
特別是白皙滑嫩的臉頰上還滲出了一滴滴晶瑩剔透的汗珠,慢慢地侵進了鬢角的長發,半眯著的鳳眸配合秀眉緊皺,透著絕望的,凌虐的美感。
這些魔修哪看見過這麼絕的美人,一個個眼睛都直了,吞咽唾沫的聲音不絕於耳。
其中一個魔修早就按捺不住了,第一個撲過去,鉗制住謝虞纖細的手腕,讓他被迫仰著頭看向他們。
謝虞臉色一白,又tm被丑到了,胃裡一陣陣地乾嘔。
可偏偏這時他一點力氣也沒有,別說是反抗了,就是呼救都做不到。
【系統.……救命啊!】謝虞鬼哭狼嚎地朝系統吼道。
【啊啊啊啊!鬆開宿主!!老子跟你們拼了!!!】
系統也恨不得一刀砍了這幾個敢染指謝虞的醜八怪,但他是局外人,不能直接干涉劇情。
嚴格來說,這段劇情確實是原著里發生過的,但被墨月塵下了毒又要被非禮的人是洛槐安啊!誰知道什麼時候全變成宿主的鍋了。
這劇情不該歪的時候歪得離譜,該歪的時候直的跟擎天柱似的。
系統無奈之際,只能跟著謝虞鬼哭狼嚎。
謝虞痛罵道:【得了吧你,輸出全靠吼!】
系統委屈巴巴,突然檢測到什麼,激動地快飛起。
有人過來了,不管是誰先來個人救急再說啊!
「我聽說你身子淫賤的很,還裝什麼清高,就讓哥幾個讓你好好舒服舒服?」
「誒誒,小心著點,這細皮嫩肉的可別又給玩壞了。」
其他幾個魔修怕謝虞又掙扎,一邊一個摁住他,還卑鄙地繼續用狂電刺激謝虞,弄得謝虞渾身都在不可抑制地顫抖,眼角滑落生理性的淚水,看起來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想蹂躪地更狠一點。
謝虞兩頰多出幾分惱羞成怒的酡紅,他感覺到有人連面子功夫都懶得做了,就急不可耐地要抬起他的大腿,扯他的大褲衩。
士可殺不可辱!
他的褲衩只有段修寒能碰,其他的人都別想!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逼到了絕境,謝虞竟掙脫開這些人的鉗制,往廟門的方向爬過去,誰知道下一秒就又被抓住腳踝拖了回來——跟拖幾十斤的大母豬似的。
見謝虞還有想逃跑的心思,帶頭的魔修有些不耐煩了,使勁捏住謝虞的兩頰,「媽的賤人,讓你伺候哥幾個就這麼難?別給臉不要臉。」
謝虞恨恨地望著那人,口齒不清地怒道:「本殿.……本殿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雖然他知道這句話就跟灰太狼說一定會回來那樣不靠譜,但事到如今氣勢還是不能輸啊!
「喲,什麼代價?」那魔修還來了點興趣,鬆開手拍拍謝虞的右臉道,「我可是聽說你連自己的師兄和徒弟都沒放過,還跟妖族曖昧不清,怕是早就不知道享受多少回了吧?裝什麼裝!」
謝虞雖然聽多了他不堪入耳的傳聞,但沒想到都發酵到這種程度了。
段修寒也就算了,那隻傻雕和楚漠怎麼也成主角了。
這什麼狗屁爛桃花,有多遠滾多遠吧!
「媽的你照鏡子嗎?」大概也是被逼急了,謝虞暴躁地一聲怒吼把那幾個魔修給震住了。
他繼續喘著氣把腦子裡所有骯髒的詞兒都一股腦的罵出來:「我看你長得挺有創意,活得挺有勇氣啊,前看被驢踹過,側看被狗咬過,腳底生瘡,頭頂流膿,你要是一朵花牛都不在你邊上拉屎!!!」
「就算喜歡男人,我也只喜歡我徒兒那樣的!」謝虞白了那魔修一眼,「長得跟個棒槌似的,也好意思非禮人,老子看著就想吐!」
空氣有片刻的寂靜。
被罵的那個魔修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氣得臉都綠了,自尊心咔嚓咔嚓地碎成一片,開始懷疑人生了。
隨即便是暴怒,到了目眥盡裂,眼眶赤紅一片的地步。
「謝虞!!!」隨著一聲狂吼,那魔修就恨不得要把謝虞給直接一巴掌拍死。
謝虞在那魔修抬起手要打他的時候就做好了半死不活的準備。
他是故意激怒對方的,抱著寧願死也不想身子不幹凈的念頭——到時候別說是段修寒,就連他自己都會嫌棄……
可就在謝虞閉上眼時,卻沒有收到預料之中的疼痛。
只聽幾聲凄慘的哀嚎聲,壓制住他的力量全部都消失不見,接著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凌厲瘋狂的真氣襲來,謝虞怔怔地睜開眼,恰好有什麼溫熱的液體均勻地撒在他的臉上。
是鮮血的腥臭味。
那幾個魔修連反抗都來不及,就被劍氣劃破了動脈,倒在地上感受血液流乾的痛苦,死死地瞪著眸子。
謝虞從未見過君晏如此可怖的樣子,原本俊秀陽光的面容此時被陰霾包裹,只剩下了森冷和陰鬱,他身上全是不知道誰的,舉著血淋淋的長劍踉踉蹌蹌地走近。
還有個魔修沒死,驚恐地慘叫著想要逃跑,卻被君晏毫不留情地攔腰砍斷,剎那間血肉和內臟全部落了下來。
面前的白衣少年像是失去了理智,還在一劍劍地切割著那些屍體,宛如身陷囹圄的野獸,在做無謂的抵抗。
直到那些屍體都成了一灘灘血跡,君晏才丟下長劍,半跪在地上看著手心的鮮血狂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魔修……魔修全部該死!」
當年的慘痛回憶與此時此刻想重合,君晏的心理徹底崩潰。
如果那時候他有現在的能力,是不是母親和哥哥就不會死了?
就在他全身因為狂怒而發抖時,一個人卻出現在他面前,他抬起頭死死地盯著明媚又耀眼的人兒,彷彿在黑暗裡看到了一道曙光。
君晏即刻抱住了謝虞的腰,緊緊地抱著,罌粟花的香氣衝散了空氣里難聞的血腥氣,給了他難以形容的溫暖。
原著里君晏就是為了洛槐安殺了好幾個魔修,解開了童年的陰霾,兩人的關係更加親密。
謝虞本來想推開,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默許了。
就一會兒吧.……君晏現在就是個脆弱的孩子,必須給他接受和發泄的時間。
還好……還好謝虞沒事……還好他趕到了……還好……他再也不用追悔莫及。
君晏正準備喜極而泣,腦海里卻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就算喜歡男人我也只喜歡我徒兒那樣的!】
慢慢地,他的笑容冷了下來。
謝虞為什麼會說出這種話,難道已經和段修寒……
想到這,君晏的眸子又陰沉無比,隨即一把將謝虞按在身下,不顧謝虞驚愕的眼神,捏住謝虞本就寬鬆的領口快速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