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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魚魚和弟弟的往事

  楚漠這個偽君子!!!竟然敢用這麼低級的傀儡術來騙他!

  陌思鴻覺得他就是個被耍地團團轉的傻子,既然他費盡心思搶回來的是個贗品,那真正的謝虞呢?是不是被楚漠藏起來了……

  鳳樾聽見了異常的聲音,焦急地在門外喊道:「殿下,發生什麼事了?」

  陌思鴻當然不會承認他被騙了,而是用陰冷的語氣吼道:「鳳樾,現在立馬集結所有兵馬,給本尊端了楚漠的老巢。」

  「那妖后……」鳳樾估計是猜到了些苗頭,小心翼翼地開口。

  一提這茬陌思鴻更是火冒三丈,掌心冒出暗火將傀儡的稻草燒得一乾二淨,同時稻草化為泛著白光的氣泡,裡面像是裝載著什麼東西。

  陌思鴻皺著眉黑著臉把楚漠放在傀儡身上的記憶全部看完以後,氣得渾身發抖。

  原來師兄就是楚漠這老賊?也就是說謝虞以前跟楚漠有一腿?

  鳳樾一見陌思鴻的眼色就知道不對勁,縮緊了小翅膀立馬察言觀色地說道:「楚漠竟然敢欺騙殿下,實在是可恨至極,鳳樾這就帶領妖族大軍殺他個片甲不留,將妖后帶回來!」

  這場婚禮可是全妖族都見證了的,妖后是假這種事傳出去未免太丟妖皇的面子了。

  他也算是跟在陌思鴻最久的人了,深知陌思鴻的脾性,受了如此大辱定會千倍百倍地向楚漠討回來。

  果然陌思鴻冷聲道:「楚漠.……本尊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兩個情敵馬上就要幹起來,真正高興的可就是段修寒了。

  他每天都黏在謝虞身邊,兩人甜地跟度蜜月似的,肆無忌憚地秀恩愛喂狗糧。

  後來系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開口催促:【宿主啊,您是不是忘了點什麼?任務還在等著您完成啊!】

  其實不是他要來催,是他的領導氣得都快得狂犬病了,每天陰沉沉地從他旁邊飄過去飄過來,還威脅說再不讓宿主跟反派分開,就要把他明年的工資都扣光。

  這個閻王爺簡直有病,系統背地裡罵了領導好幾次,卻只能忍氣吞聲地好好工作。

  他可太難了。

  謝虞一邊吃著段修寒喂到嘴邊的葡萄,舔了舔嘴角的汁水,一邊漫不經心地回道:【哎呀,又不是不完成,再等等。】

  系統苦著個臉:【您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啊?是不想回家了嗎?】

  謝虞咀嚼的動作停了一下,接著慢悠悠地說:【好好好,我知道了。】

  說完就又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一副消極怠工的樣子。

  【好吧.……宿主您可要加油啊,要不想想您現代的親人?】系統提醒道。

  親人?謝虞的眸子微微一沉,腦子裡出現一名穿著白色襯衫少年的身影,但很快就消失不見。

  他父母早亡,留下了一大筆遺產給他,在他一個人挺過公司危機,成為謝家唯一的繼承人時,律師將一個剛上高中的少年帶到他面前,說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剛從國外回來。

  對於謝虞來說,親人早已變成彌足珍貴的兩個字,所以他沒有在乎少年私生子的身份,將他當成最親的人來對待。

  哪怕少年對他的態度不冷不熱,甚至為了躲他跑到另一個城市去念大學,他都覺得無所謂。

  只要他在這個世界上還有牽挂的人,謝虞都覺得是幸福的。

  後來,他的弟弟回來了,褪去了以往的青澀,眼神里多了他看不明白的野心,以凌厲的手段將他才定下聯姻的未婚妻給逼走,還設計奪走了他在公司的股份,彷彿把他當作仇人一樣。

  謝虞在失落和傷心的同時,更多的是一種欣慰和釋然。

  他知道比起自己,他的弟弟才是一匹真正的狼,更適合管理公司,繼承家業。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與他唯一的親人爭個頭破血流,反目成仇呢?

  謝虞不明白的是,他毫無鬥志的退出反而讓弟弟更加憤怒,反過來質問他,為什麼這麼多年都不管他,就算奪了他苦心經營的公司,搶了他的女人都無所謂。

  他覺得很可笑,他不明白弟弟到底想要什麼。

  直到那天他得知了真相,原來他的弟弟與他沒有血緣關係,只是父親的摯友與妻子離婚,卻都不想要這個孩子,所以才託付給謝虞照顧,希望能給支離破碎的少年一個溫暖的家。

  其實謝虞要想奪回公司,只需要公布真相即可。

  但他最後什麼都沒有做,就像是沒有知道這件事一樣與弟弟相處。

  也許是他的態度讓弟弟的刺終於軟化了,弟弟不僅沒有將他掃地出門,還給他置辦了好幾處房產,住膩了就換地方,每個月都要帶他去旅遊,雇傭世界頂級大廚給他做飯,哪怕公司再忙也必然會回家睡覺。

  謝虞感到很欣慰,這才是他想要的,家人應該有的溫馨啊!

  弟弟對他這麼好,要個公司怎麼了?

  一家人就不該見外嘛。

  唯一有些不好的就是弟弟限制了他的自由,漸漸地斷了他的社交來源,連家裡的傭人都是每天換一個。

  謝虞心想弟弟應該是怕他還想奪回公司,將他給軟禁了起來。

  他倒是無所謂,樂的個清凈,無聊的時候才迷上了看小說,跑到這破地方來了。

  在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時,謝虞最放不下的就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不見了以後這孩子會不會擔心……

  見謝虞的注意力被無關緊要的事給奪走,段修寒不滿地在謝虞的唇上狠狠咬了一下,悶聲道:「師尊在想什麼?比徒兒還重要嗎?」

  謝虞的唇就跟被刺了一下的癢麻,接著思緒又回到了現實,回道:「沒什麼,就是想起一點以前的事了。」

  以前的事?那不就是和楚漠的事嗎?

  段修寒的臉陰了下來,危險地眯起雙眸說道:「是不是徒兒不夠賣力啊?師尊還有心思想別的東西……」

  說完就又要去解開謝虞的腰帶.……

  謝虞一把打掉段修寒的手,警告道:「你別忘了昨天晚上你哭著跟我說預支了今天的次數,所以今天的親親抱抱舉高高都沒了。」

  「師尊.……」段修寒又開始睜著無辜的耀黑眸子撒嬌了。

  不過這次謝虞斷然拒絕了:「說不行就不行,離我遠點。」

  段修寒見老招數沒用了,略微有些失落地舔舔嘴巴,卻也沒有逼著謝虞同意。

  一頓飽和頓頓飽哪個更划算,他還是知道的。

  謝虞接著打了個哈欠,慵懶地趴在床榻上小聲道:「阿寒,你昨天可把我折騰壞了,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到現在腰和大腿都還酸著呢……

  「好,徒兒去給師尊做些點心。」段修寒笑眯眯地把被子給謝虞蓋好,就轉身出了門。

  一轉身的瞬間,少年的臉色就變得深沉難測。

  他快步走到了一間柴房,打開后裡面全是灰塵,只見一名青衣美少年正躺在角落裡睡著了,有老鼠從他身上跑過去都毫無知覺。

  在感受到一束光線射到臉上的時候,洛槐安纖細卷翹的睫毛微微翁動,緩緩地半睜著杏眼,在看到段修寒站到他面前的時候總算是徹底清醒,直起身子恨恨地望向他。

  從洛槐安隻身一人找到蝕殺殿,再到段修寒把他關在這陰暗潮濕的柴房,他都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喝水吃東西了。

  現在洛槐安的嗓子眼乾的像是要冒煙一樣,但還是嘶啞著聲音質問段修寒:「段修寒,你把謝前輩帶到哪去了?」

  段修寒居高臨下地看向洛槐安,慢條斯理地蹲下身子,漠然地整理了一下袖口,隨即抬眸沉聲道:「洛槐安啊,你究竟是蠢還是傻?還不明白師尊喜歡的人是誰嗎?」

  「不可能!」洛槐安嘴唇乾涸地發白,瘦削的下巴更顯楚楚可憐,「我一定要見謝前輩……謝前輩不會不管我的.……」

  就算……就算不是那方面的情愛,謝前輩對他的偏愛和保護也是真的。

  他不顧其他人的阻攔,費盡千辛萬苦才來到蝕殺殿,闖過了無數機關,筋疲力盡,身受重傷,不過是想見謝虞一面而已。

  可段修寒這個卑鄙小人把謝前輩當成是自己的獵物一樣看得牢牢的,連這點機會也不給他。

  洛槐安恨的牙痒痒,喉嚨口的惺甜愈發難忍,最後軟弱無力地乾嘔起來。

  「你救過我一命,所以我不會殺你。」段修寒眼神冰冷地說道,「但你再敢陰魂不散地纏著師尊,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說完,段修寒就揮了揮手,洛槐安面前多了豐盛的食物和水。

  「吃完我會讓瑾然姐姐帶你出去,有多遠滾多遠,懂了嗎?」段修寒斜眼瞥看洛槐安,似乎是最後的仁慈和警告。

  他知道段修寒餓了他這麼久才給他食物是什麼意思——那是赤裸裸的羞辱。

  段修寒是想讓他認清楚自己的實力,不要妄想不屬於他的東西。

  洛槐安眼底閃過屈辱和憤怒,緊緊地捏著拳頭瞪著段修寒,接著用盡一切力氣將面前的食物全部掀翻在地,用挑釁的眼神盯著段修寒:「段修寒,你在怕什麼!」

  「你不是說謝前輩只喜歡你嗎?那為什麼把謝前輩圈在你身邊,不讓他見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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