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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師尊,一定要逼徒兒嗎?

  「你…你說什麼?」洛槐安難以置信地質問段修寒,什麼叫謝前輩是他的?該不會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

  段修寒冷冷地鬆開洛槐安,抬腳將地上的桃花酥輾軋成碎渣,「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段修寒,難道你…你竟對自己的師尊有那樣齷齪的心思!」洛槐安臉頰染上了慍怒的紅暈,他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像段修寒這種無恥之徒。

  段修寒眼眸微沉地盯著洛槐安,氣壓逐漸低到了谷底——他和師尊之間的感情還輪不到一個外人說三道四。

  「與你何干?」

  洛槐安憤憤然地看向他,「段修寒!我這就去告訴謝前輩,讓他遠離你這表裡不一的人。」

  段修寒半眯著眼,薄唇微啟:「是嗎?那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師尊都曾做過些什麼事…」

  洛槐安也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單純孩子,自然聽得懂段修寒話里的深意,臉頰漲得通紅,怒道:「謝前輩雖是魔修,但也不會與徒弟苟合,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怎麼可能?洛槐安才不會相信謝虞和段修寒之間有私情。

  在修仙界,師徒乃是比父子還要嚴肅莊重的關係,段修寒對自己的師尊生出背德之情,甚至連一絲悔改都沒有,當著他的面宣告對謝虞的覬覦和窺視。

  簡直大膽至極。

  段修寒將威脅傳達到以後,就不再與洛槐安再多說些什麼,徑直地朝著謝虞的房間走去。

  洛槐安也不顧地上的桃花酥,直接追了上去攔住段修寒:「你想做什麼?」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滾!」段修寒的耐心是有極限的,洛槐安顯然在一次次地挑戰他的底線。

  洛槐安堅定地擋在房門面前,杏眸中儘是警惕和防備:「謝前輩要是知道的話,肯定不會接受你這樣不敬師長,罔顧人倫的徒弟。」

  「讓開。」段修寒語氣陰冷無情,彷彿馬上就要把面前的少年撕成碎片。

  洛槐安雖然心頭一悸,但還是咬著紅唇沒有讓開。

  段修寒周身的魔氣逐漸旺盛,慢慢地匯聚在掌心,隨即便隔空打在了洛槐安的胸口。

  他只用了一層魔氣,但對於尚未修行的洛槐安來說,卻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少年後退半步,重重地跌坐在了門前的台階上,捂著胸口悶聲咳了幾下。

  他精緻的小臉變得煞白,眼眸之中含著淡淡的水光,看起來格外楚楚可憐。

  恰好這時,謝虞的房門被打開了。

  他才從美夢之中醒來,還有些睡眼惺忪,結果就看到段修寒將洛槐安擊傷在地,臉色一變立馬喝道:「你在幹什麼?」

  「謝前輩……」洛槐安轉頭看向謝虞,還想說什麼卻虛弱地不行,兩眼一閉就暈了過去。

  謝虞一看那還得了,主角受要是出了啥事,他罪過可就太大了。

  「洛槐安?」趕緊將主角受給扶了起來,用真氣探測了一下丹田。

  還好只是震傷了五臟六腑,他運氣調養一番就足夠了。

  謝虞將洛槐安橫抱起來,看都沒看段修寒一眼就進了房間。

  段修寒剎那間感覺,自己像是被拋棄在了黑暗的懸崖底,不管怎麼哭喊,都得不到師尊的一個眼神。

  他就僅僅是傷了洛槐安,就讓師尊這麼心疼嗎?

  「師尊!」謝虞聽見段修寒在身後啞聲叫他,腳步微微一頓。

  他留個段修寒一個略顯冰冷的側臉,「有事一會兒再說。」

  說完,便帶著洛槐安進去療傷了。

  段修寒捏緊了有些發青的指節,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師尊真的是隨時隨地.……都在逼他。

  逼他快點變得強大,快點讓師尊的眼底再也不會為旁人所動。

  壓抑住內心的狂躁和酸悶,段修寒最終還是轉身進了他的院子,一套劍法下來咔嚓砍掉了所有的梅花樹。

  謝虞讓洛槐安背對著他,保持坐立的姿勢,掌心的真氣不斷地傳進了洛槐安體內,良久以後才算是把他的內傷給調養好。

  懷裡的少年緊皺著秀麗的眉毛,嘴唇有些蒼白,還輕聲喃喃著:「謝前輩……小心……」

  謝虞一看到主角受就想散發慈愛的母性光輝,因為他能感覺的出來,洛槐安並不像是假惺惺的聖母,是真的想去幫助所有危難中的人。

  但他卻不知道,有的人在接受幫助以後,並不會感恩,反而會倒打一耙。

  經歷過很多事以後,洛槐安最後也改變了不少。

  從當初那個只知道救人的單純孩子,學會了明辨是非,讓壞人得到應有的報應。

  然而,謝虞卻認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段修寒不僅沒有對主角受一見鍾情,反而充滿了敵意。

  他不免有些憂慮,劇情還能按照原來的軌跡發展下去嗎?

  而就在這時,謝虞的院子里卻多了一些喧鬧聲。

  容秉承客氣道:「沒想到賀長老和楚掌門的愛徒登臨寒舍,容某深感榮幸。」

  賀軒逸的聲音響起:「城主抬舉了,為百姓降妖除魔一直是聖墟派弟子應盡的指責,我等竭盡所能,幫城主解決燃眉之急。」

  容秉承爽朗一笑:「那容某在此先謝過賀長老了,容某先帶幾位休息片刻,恰好瑾兒邀請了幾位客人,不如一同用晚宴可好?」

  賀軒逸道:「既然是令郎邀請的客人,定是英雄豪傑,我等自願結識一番。」

  修行之人的靈識都十分敏銳,謝虞一聽見是賀軒逸就一個頭兩個大。

  冤家路窄這四個字真不是說來玩的,幸好楚漠沒跟著過來,不然就又該是修羅場了。

  賀軒逸走在最前面,君晏和其他弟子緊隨其後朝著謝虞院外的那條小道行走。

  君晏的傷已經恢復地差不多了,還得多虧了洛槐安的那枚洗髓丹。

  不過那丹藥是洛槐安讓一名弟子轉交的,君晏只知道是葯靈穀穀主之子贈與,並未與洛槐安碰面,所以二人連點頭之交還都算不上。

  而謝虞心想,離刺殺男主的時候還早,起碼得等到他們把boss殺了取出內丹后才能下手,在此之前還是不要讓君晏他們發現他在這為好。

  這時,洛槐安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眸,一睜眼便看到謝虞那張艷麗霏然的絕色容貌,不由得心跳加快了些許。

  他還是第一次靠謝虞這麼近,臉頰的潮紅直接蔓延到了耳後。

  「你醒了?」謝虞抬眸輕聲問道。

  洛槐安覺得謝虞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句話,卻又像是暗含著別樣的意味。

  他趕緊低下頭,支支吾吾地回道:「對不起謝前輩!我.……我又給你惹麻煩了……」

  「不用,剛剛你可是被阿寒所傷?」

  洛槐安先是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點頭道:「謝前輩,我……」

  他剛想說出段修寒曾威脅他的那些話,卻又下意識地哽在了喉嚨。

  段修寒可是謝前輩十年前就收入門中的弟子,感情非比尋常,要是直接這樣告訴他,會不會讓謝前輩很失望?

  謝虞繼續說道,「阿寒從小就是這樣,對突然出現的陌生人會有敵意,你別怪他。」

  洛槐安見謝虞不論什麼時候都護著段修寒,心底升出一絲羨慕和憤懣。

  謝前輩待段修寒如此好,卻不知道自己寵愛的徒兒對自己是什麼心思.……

  門口的一名家僕敲了敲門,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謝公子,晚宴已經準備好了。」

  謝虞回道:「知道了。」

  然後對洛槐安道:「本殿覺得有點乏累,就不去了。」

  洛槐安以為是因為給自己傳輸了真氣的原因,雙眸發紅地問道:「謝前輩沒有大礙吧?」

  「無事,休息一會兒便好了。」

  謝虞當然不可能去跟男主碰面,那不是茅坑裡不開燈——找屎(死)嗎?

  不過他確實也是有些累,也不知道怎麼,今天一天都有些犯困……

  洛槐安又囑咐了幾句,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他沒看見段修寒,心裡有點惴惴不安。

  後來他又想到,既然段修寒只敢在他面前威脅幾句,說明他還沒有勇氣對謝前輩做什麼。

  謝前輩修為深厚,又豈是段修寒能妄想左右的?

  單純的洛槐安隨即放下心防,準備去晚宴給謝虞帶些雞腿回來。

  洛槐安走後,謝虞反而覺得房間愈發地沉悶,連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焦躁,令人心生厭煩。

  但他又覺得渾身沒有什麼力氣,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吸取他的能量。

  謝虞怎麼也想不到,他把陌思鴻收進衣襟是多麼錯誤的選擇。

  他腹中的魔珠原本就是陌思鴻的內丹,在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之下,陌思鴻自然可以源源不斷地吸收他的魔氣,而且讓謝虞無法察覺。

  此時,陌思鴻體內的妖氣已經恢復了一大半。

  寂靜無人的傍晚,房間里的光線有些幽暗,而謝虞的胸口處卻正在閃著淡淡的金光。

  因為魔氣的流失,謝虞慢慢地陷入了沉睡,與此同時,一名赤身的男子憑空出現在了謝虞的床前。

  他擁有墨色及肩短髮,身材纖長,肌肉的線條卻格外尊貴優美,小麥色的皮膚鍍上一層暗色。

  男子抬起手,對再次恢復的人形的身體十分滿意,金黃色的瞳孔倨傲冷冽地看向床上的人。

  現在就是他取魔珠的最佳時期。

  沒了魔珠,此人輕則喪失修為,淪為廢人,重則殞命。

  妖皇的利爪在謝虞的腰間瘋狂試探,像是要插進腹部,取出魔珠。

  但最後,陌思鴻眼神晦澀而深沉,下一刻便抬起一根食指,挑開了謝虞的暗紅腰帶…

  他好像…想到了一個更刺激的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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