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夏妤晚就是他的毒
看她這一臉驚訝的模樣,梁珍珍苦澀一笑,夏小姐果然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要是她十幾年的等待能夠換來雲楓哥哥的一眼的話,她也不至於和二少爺與虎謀皮。
夏妤晚和靳楓商量著以梁珍珍的名義約張放出來,一舉將其拿下。
……
醫院,院長辦公室。
辦公桌的電腦後面趴著一抹嬌小玲瓏的身影,面容絕美粉嫩的小女人穿著單薄的白大褂便靠在桌面上睡著了去,頭上還頂著一本漫畫雜誌。
傅覺深來時看到門是半掩著的,他毫不猶豫的伸出一隻手推開了門。
她睡著了。
靠在手臂上的半張白皙小臉上可見疲憊之色,眼底的淤青足以見她好幾天沒有睡好了。
玲瓏精緻的鼻子下紅唇微張,皓月似的貝齒隱在玫瑰花瓣的唇下,極為誘人。
窗外的一縷陽光灑落,為她黑色的捲髮渡上一層柔和的淡金色,頗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她睡著的時候和醒著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乖巧、恬靜彷彿一副安靜的水粉畫一般,越看越是喜歡。
傅覺深劍眉微挑,放輕了腳步的走到桌旁,黑沉明亮的目光看著她頭上的書躍躍欲墜的掉落下來。
他忙伸出大手接住,瞥了一眼上面的內容,隨後合上,放到了一旁。
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本應該就此收回來,可鬼使神差地……落在了她有些凌亂的鬢髮邊。
溫情十足的勾起那一絲調皮的墨發撩到她的耳後,和煦的陽光將她的耳朵照得白裡透紅,耳廓上細細小小的白色絨毛都看得到。
傅覺深的手不聽使喚的便捏上了她的小巧耳朵上,軟乎乎、微涼的手感簡直令人愛不釋手。
粗糙的大手輕柔的摩挲過她細長漂亮的眉毛,滑過精緻小巧的瓊鼻,最後停留在她的唇瓣上。
拇指輕壓過著她紅潤的蠢吧,夏妤晚連口紅都沒有塗,唇還是天然的硃紅色,看得他心神一動。
高大如松柏的身軀壓低,一點點的壓低,不斷的靠近她的唇瓣。
傅覺深的臉上突然一陣燥熱,近在咫尺的紅唇宛如一顆鮮艷欲滴的櫻桃一般在誘惑著他。
又害怕夏妤晚要是突然醒來會不會給他一巴掌?
猶豫了不到一秒,他閉上了眼睛,在這個盛夏的午後時光悄悄地偷吻了她的唇。
四篇唇瓣互相輕抵的瞬間,夏妤晚身上甜美馥雅的香味讓傅覺深的腦海里空白了。
好甜。
睡得迷迷糊糊的夏妤晚正夢到自己高中的時候,方曉曉說要請她吃冰淇淋。
她咬著甜滋滋的冰淇淋,丁香小舌輕舔了一口……唔,怎麼突然化掉了?
傅覺深壓根沒有想到她會回應自己,哪怕是無意識的也足夠令他有了反應。
目光陰鷙的下移,忙強迫著自己離開。
對他而言,夏妤晚就像是一朵開在心靈角落的大紅色罌粟花。
美麗,卻有著致命的毒,一旦沾染上邊無法戒掉!
他想,他已經中毒了……
咔嚓。
門外響起了一道細碎的響聲,方景陽清瘦的白色身影突然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
「晚晚,你叫我調查的……嗯?傅總您怎麼會在這裡?」
話說到一半,方景陽定睛看著自己眼前的冷酷男子,短暫的詫異之後滿是不悅的詢問。
擔憂的目光看了一眼安靜淺眠的夏妤晚,見她沒有任何異常,方景陽這才送了一口氣,大咧咧的推門而入走向了他。
傅覺深的臉上還有些滾燙,好在他天生冷白皮外加面癱臉,所以方景陽雖上下打量了他好幾眼也沒有看出任何異常了。
「我來找夏妤晚的。」
他不帶一絲感情的道。
方景陽徑自的拿起了不遠處衣架上的一件白色長褂都了過來,繞到夏妤晚的身旁,動作溫柔的給她披上。
這一幕看得傅覺深眸光一冷,恨不得將他的雙手砍掉一般。
心裡也在懊惱著他剛才進來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
衣服剛披上夏妤晚的肩膀上,熟睡的小女人便緩緩地睜開了惺忪迷茫的睡眼,像是山林間迷路的小鹿一樣可愛的看著方景陽。
愣住了一秒后才優雅的打了個呵欠,微微側首看了眼自己肩上的衣服,笑顏舒展。
「謝謝方大哥。」
方景陽被她這天然萌的樣子可愛到了,恨不得想要伸手摸一摸她有些凌亂的頭髮,可惜這裡還有第三個人……只好作罷。
「晚晚昨天幾點睡的?怎麼在辦公室就睡著了,窗戶也不關上,還穿得那麼單薄,小心著涼。」
他的溫柔看再傅覺深的眼底,越是比較便越是煩躁。
鳳眸半眯,一抹濃郁的光亮在眼底閃過,這姓方的難道對夏妤晚也別有目的?
夏妤晚伸手的揉了揉自己的小臉,因為靠在袖子上睡覺,臉上的肌膚被衣服上的褶子映出了紅痕,映襯著那張粉白絕美的小臉上紅霞遮雲,紅潤瑰麗。
頹喪的嘆了一口氣。
「昨晚我是兩點多睡的,早上七點半起的,反正也沒人找我掛診,所以偷偷摸魚睡覺嘿嘿……」
她昨晚將所有的事情都梳理了一遍,最後又調查了半晌這隻耳環的信息。
這對耳環名叫「波塞冬的眼淚」,是夢紗品牌去年春季才發布的單品時尚耳環。
夢紗她並不陌生,背後的創立者正是沐妍,貴為總統千金卻也有著自己的事業。
她所創立的夢紗是這幾年國內最有潛力價值的奢侈品代表,雖然銷量比較小,可定位都是高端路線,每一對都價值不菲。
方景陽果然滿眼心疼,「晚晚你也不用太拼了,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
而且他相信現在距離真相越來越近了不是嗎?
夏妤晚點了點頭,直到傅覺深故意咳嗽了一聲,她這才注意到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了。
臉上的笑容變淡,語氣平靜的看向了某人,「傅總怎麼來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聽著她對自己的稱呼如此疏遠時,傅覺深有些鬱悶,「我來換藥。」
昨晚手術都兩三天了,他肩膀上的傷口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該結痂了。
再說了,換藥這種事情他隨便找個護士就行了。
夏妤晚唇角微抽,剛想拒絕,他一句話便將她的話堵了回來。
「我這可是為了你才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