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質問
隨後這九人紛紛將身體捲縮了起來。
而這鯨魚根本沒有撞上這幾艘遊艇,只是尾巴一甩,在海面上泛起了一層驚天巨浪。
這一層巨浪一下子將這些遊艇掀翻,這九個人完全成為了落湯雞了。
"該死的,這狗東西居然這麼大,害得我們的船都沒了。"
「瑪德,現在距離荒島,也不是很遠,我們朝著前方游過去。」
這幾人開口說著,然後朝著前方的荒島方向游去。
「你們沒有希望過去了。」劉宇浮在海面上,冷冷的看著跌落在海里的九人。
「呵呵,你就是從哪個老僕出來的誘餌,沒有想到你還在這裡,你這是在找死。」一個青衣男子看到劉宇,臉上不禁浮現出了陣陣冷笑。
「哦,誘餌,你是什麼意思?」劉宇面無表情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男子。
「你應該不知道,你現在惹上了多大的麻煩了吧,呵呵,聽說你是為了兩株百年人蔘,才答應這件事的,呵呵,被人賣了還給別人數錢。」這青色衣服的男子一臉戲謔的看著劉宇。
「請你們明示,現在我惹上了什麼的麻煩?」劉雨冷冷的看著前方的男子。
「呵呵,也不是很大 麻煩,只是要了你小命而已。」這男人開口說道。
「那我現在離開,有沒有可能活下來。」劉宇神情凝重的看著前方的那個男子。
「基本沒有這個可能,對於他們來說,你只是一隻螞蟻而已,何況你這一隻螞蟻,也進入到了他們的視線之中,所以,你最終的歸宿,也只能是死了。」
在海面之上,這九個人都冷笑的看著劉宇。
「要我命,恐怕你沒有這個本事。」
劉宇聽到這個結果,隨後身子隱沒在了無盡的海水之中。
這時,這九人中有幾人想要衝過去,但是被其他人攔了下來。
「不要追,這小子有古怪,我們先上到島再說。」
「好!」
隨後這幾人朝著海島的方向前進。
而在此時,密密麻麻的海魚浮現,一條條劍魚朝著這九人沖了過去。
「該死的,這些魚瘋了,怎麼都對我們發起進攻了。」
這九個人紛紛拿起武器,然後不斷的揮動手中的武器,一條條劍魚被弒殺在海水之中。
「瑪德,這小子有古怪!」
有人立即就想到了,有可能是剛剛那個男子搞得鬼,要不然這些魚不會那麼反常。
突然,一個男子臉上露出了驚駭之色,因為在這些魚群之中隱藏著一條巨大鯊魚。
這條鯊魚張大了巨口,朝著這一個男子快速的咬去。
這男子剛剛斬斷了好幾條劍魚,現在這條鯊魚從側方衝出來,根本沒有這個時間反應。
這鯊魚直接咬住了這個男人,然後直接將這個男人拖入了海底之中。
而那八人神色大駭,紛紛想要合攏在一起,合力抵擋這些劍魚進攻,以防突然又竄出一條鯊魚來。
但是眾人還沒有合攏在一起,突然又有一條鯊魚在魚群的掩護中沖了出來。
又有一個人直接被拖下了海底之中。
剩下的六個人臉色都無比的陰沉,他們現在已經斷定了,這些魚群,就是剛剛那人搞的鬼。
「混蛋,這小子到低耍什麼花招,居然能控制這些魚群。」這七人冷聲說道。
「大家一起上岸,到時候這小子就玩不了什麼花樣了。」一人說道。
隨後這幾人朝著海島游去,但是突然一陣巨浪衝來,這幾個人立即就被衝散了過去。
而此時那兩條大鯊魚也趁機沖了過去,又是掠殺了兩人。
剩下的五人臉色大變,但是秘密麻麻的魚群又復返,朝著這五人殺去。
很快,這五個人被魚群,鯨魚,還有鯊魚合力解決了。
而那頭鯨魚背部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傷口,是剛才這大藍 鯨不小心靠近了一個男子,被其手中的刀割破了近一米的巨大傷口。
大藍 鯨不禁發出陣陣痛苦的悲鳴。
劉宇看著這大藍 鯨的傷口,心疼不已,隨後立即運起靈水,不斷的塗抹到了藍 鯨的傷口上面。
這巨大的傷口慢慢開始癒合了起來,而劉宇一下子將近凝聚了半斤的靈水,才讓這藍 鯨傷口開始癒合。
隨後劉宇站在了藍 鯨的背部,朝著荒島前進而去。
隨後劉宇來到了別墅面前,臉色陰沉的看著葉天藍的房間之中。
自己這次,可能還真被這葉家老僕和葉天藍坑了。
自己只是為了兩株百年人蔘而已,居然落入了如此境地。
要是他們報復自己的家人,後果不堪設想。
劉宇臉色陰沉的看著這一個房門,隨後來到了這個房間門口,直接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一進入房間,劉宇眼中立即露出了驚愕之色,隨後臉色尷尬無比,立即閉上了眼睛。
因為,他看到了葉天藍身上一片雪白,那葉天藍身體,被劉宇看了個清清楚楚。
盤坐在地上的葉天藍看到劉宇,臉色驟然變得難看無比,立即拿起一塊床單,直接覆蓋住了自己,於是寒聲道:「劉宇,你幹什麼,我不是說了,任何人都不讓進來了的嗎?」
劉宇看到葉天藍身上有了東西遮攔,睜開了眼睛,看著盤坐在地上的葉天藍,立即冷笑了起來,冷聲道:「呵呵,我只不過是拿了兩顆百年人蔘而已,現在居然讓我落入如此險地,我想進來問問,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葉天藍聽到了劉宇的話,隨即開口說道:「我會給你補償的!」
「補償,什麼補償,這次過後,我已經被這些人盯上了,要是我的家人朋友遇到了危險,你怎麼補償?」劉宇臉色無比的冷漠,眼中儘是不善。
聽到了劉宇的話,葉天藍沉思了一會,開口說道:「放心,江湖事,不會牽扯到不是武者的家人的,而且我可以找人,警告他們,這樣他們就不敢對你們的家人出手了。」
劉宇聽到這葉天藍這麼說,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你自己這些年被別人追殺,還要在香山大學以學生的身份掩飾,你有什麼能力說能保證我的家人?」